第四百五十五章晕倒
作者:
七年的月光 更新:2021-11-04 12:27 字数:2040
“我看到了,那里还有烧烤的地方,给你端了两块牛排过来,趁热吃吧,你早上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
薛宁抬起头来,逆着光,那个男人英俊的脸庞上闪烁着担忧的目光,薛宁愣愣的点了点头之后,就机械一般拿起了刀叉,开始吃了起来,他可以发现,现在烟帆在讲话的时候,满脸幸福的样子,对于旁边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用处。
那个男人的目光一直要直直的落在了他们这边,再看谁完全就不用猜想了,但是现在薛宁这样的状态,他可不想让那个男人直接就对于薛宁采取任何的攻势。
“请各位愉快的享受这次宴会吧,顺便也请各位朋友为我们两个的订婚仪式,献上最为真挚的祝福!”
烟帆的眼神,温柔的落向自己身边的男人,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现在不管是正在交谈中的任何人,都会放下自己手中的任何事情来,为他们鼓掌,只有薛宁一个人呆呆的在那吃着牛排,手上没有任何的动作。
莫靳年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他一向不让薛宁吃那么油腻的东西,特别是在中午的时候,因为薛宁总是不愿意吃早饭,或者是因为她赖床。但是现在她不断的把牛排往嘴里送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感觉。
莫静也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努力的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拉向了这场宴会,面前很多人都要跟他喝酒都在祝福着他们,烟帆不断的扯着他的胳膊,这样的感觉让他十分的难受,他还是喜欢十指相扣的那种,那个女孩儿一直都会这么的牵着他,就算原本只是普通的交握,到了后来也会被她强行变成十指相扣。
“这样才好呀,这样就让我们看起来像是互相依赖一样。”
他还记得当时说这话的女孩,对着他巧笑如嫣,但是现在事情确实变了,薛宁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角落里,吃着那些东西,她觉得自己的胃里翻腾得越来越难受,她中午也确实不应该吃这么油腻的东西,但是她却是很明白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就算薛宁再怎么样 她觉得在所有人面前吐出来实在是不好看,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后一脸苍白的跟自己身边的欧阳沐风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往厕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欧阳沐风虽然担心薛宁,但是无论怎样,他还是要应付自己面前的这些宾客的。
莫靳年看到这样的场面,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地方还放着薛宁平时用的胃药,薛宁是一个很容易过敏的人,她能吃的药在这个市面上并不是很多,所以所有他们所居住的地方,都会备着这些的胃药。
“我突然想起我有点东西没有拿我回一趟楼上。”
说着莫靳年轻轻的睁开了烟帆,对于他的钳制。在那一瞬间,烟帆就觉得自己的心里空唠唠的,他只能努力着维持自己面上的微笑,然后朝着莫靳年点了点头,我靳年转身就朝着他们这栋别墅楼上而去了,而这些宾客前来攀谈的对象,绝大部分都是磨几年,他们对于烟帆这个当红影星没有太大的兴趣。
“真是恭喜你了,烟小姐。”
绝大部分都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碰了碰杯之后,他们就回到了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他们要利用这场宴会,获得足够多的利益,烟帆现在就仿佛成为了众矢之一般,她原本应该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但是周围的这些人,虽然多多少少都知道她的名声,但是那又怎么样?一个明星对于他们来说,利用价值并不高,况且订婚这种事情,在他们圈子里还常见吗?他们订婚是这位,到了结婚是谁那就不一定了。
迷茫的新娘站在了会场的最中央,等待着新郎的归来,而现在的新郎却是来到了楼上,从他们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了那瓶药,白白的药瓶握在手里还有一些冰冰凉的感觉,莫靳年握紧了自己手中的药品,这到底是不是因为胃病的原因,所以薛宁才会显得那么的难受?
莫靳年纤长的手指慢慢的收缩了起来,下定决心之后,他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了厕所那边,不管怎样,他也不希望看到那个女人受到太多的折磨,况且他要是在这宴会出了什么事情,最终脸色难看的还是他,莫靳年用这样的借口安慰着自己,他来到女厕所的门口,响着礼貌的敲一下门。
但是猝不及防的那个里面却是传来了不断呕吐的声音,厕所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莫靳年完全就可以听得清楚里面的反应,在那一瞬间,他有一种冲动,直接冲到女厕所里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于急切了,又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薛宁。
“请问在里面的是哪一位小姐?”
他用自己尽量可以保持着最为平稳的声音,询问着里面,就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过路人一般,询问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薛宁听到那样的声响,在那一瞬间,她几乎觉得自己胃里翻腾的更加厉害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姐,请问您还好吗?小姐?”
到了最后,薛宁的眼泪直接就流了满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出如何的回应,她透露过磨砂玻璃,看向了外面,可以看到一个人影,似乎依旧执着的伫立在那个地方,不愿意离开,在那一瞬间,她就有些心软了。
最终薛宁打开了门,但是在那一瞬间,她对上的是那样一双焦急的眼神,脑海里似乎有一根弦,在这一瞬间完全的崩断了,那样难受的感觉,似乎离自己都感觉十分的遥远了,她在意识最后消失的那一瞬间,听到这个男人用十分急切的话语喊着自己的名字,那个白色的药瓶滚落到了另外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