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人族秘法
作者:
风扇老爷 更新:2021-11-04 09:49 字数:2060
这是管良第一次使用命天教最高指导者才能使用的人族秘法,而这个时候虽然他已经听到对方想要罢手的声音,但自己却已经停不下来了。
人族秘法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架势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席卷而至,而且是一种逆向时间的形式打出,当攻击沿着时间长廊的反方向朝着那人而去的同时,规则力也在成倍的上升。
“哦?”
那人似乎察觉到这股规则力的强悍之处,微微的透露出一丝的好奇来,同时他出手相接,然而却在接招的一瞬间大感诧异。
“你竟然是……”
那人的后半句话还来不及说出口,整个人就已经陷入到了难以抵挡的守势当中,或许就连管良自己也没有想到,人族秘法在时间逆流的加持之下,竟然会有这等强悍的威力。
管良此时已经回过头来,然而当他回头看向出手攻击他的那人的模样时,却整个人都惊呆住了,为何会是他,他为何会攻击自己?
此时站在管良跟前的人分明就是巴海,苍茫城城主巴海,他是如何进入到这个世界中来的,他为何会来,他又是几时来到岁月城的,顾往昔、万季安等人又知道吗,他的来意又是什么呢,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为了别的什么阴谋?
一瞬间,无数个问题在管良心中想起,但此时明显不是思考前因后果的时候,而这样的机会更是千载难逢,管良在稍微一愣神之后,立刻沿着时间长廊来时的道路返回,在逐渐返回的路途中,管良之前那已经行将朽木的身体也在慢慢的恢复青春活力。
当管良离开时间长廊后,瞬间出现在了巴海的跟前,然后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巴海说道。
“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的话下场唯有一死!”
管良的声音虽然在巴海的耳边响起,但此时此刻他根本无力分神去应付管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管良打出的这次规则力竟然会如斯般的恐怖。
如果说巴海仅仅只是没有料到管良会得到纯阳尊者姬玄的衣钵成为新一任的命天教最高指导者,他还不会如此惊惧,倘若只是人族秘法那也就罢了,秘法虽然要比一般的规则要强,但也要看使用者对规则的掌握以及对规则力的运用,而巴海和管良之间的实力差距那可是巨大的。
然而巴海并没有料到的是,管良所打出的这一记人族秘法的攻击竟然在时间逆流的加持下产生了奇异的变化,而此时他所承受的这次攻击单从规则力来感受,几乎已经不亚于管良的师父师童鼎盛时期的全力一击了。
为何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变化?
巴海不知道,管良更不知道,但此时同样也不是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巴海如今有苦说不出,但管良威胁之言已经响彻耳畔,此时如果不回答他的问题,巴海丝毫不会怀疑管良会对自己下杀手。
“你……想知道什么?”
巴海的话音刚落,管良就冷笑了一声,虽然他对于陆恒有一丝犹豫,但在面对巴海的时候却不会有任何的迟疑,不管他之前对自己出手是当真想要置他于死地还是用另类的方式来打招呼,这一刻管良都不会再度置自己于危险当中。
“哼,别想拖延时间,你很清楚我想问什么!”
管良的话让巴海心中一阵的愤怒,他何等身份,无论现实世界还是这里,他都是足以和师童、顾往昔平起平坐的存在,管良虽然是后一辈的佼佼者,但身份地位乃至实力上的差距都不可能让两人处在同一阶层当中对话。
可是此时此刻,倘若不回答管良的问题,那后果同样不敢设想,巴海权衡片刻,终于是强装沉着的说道。
“哼,你难不成还当真天真的以为,师童不知道你和神族尧天祭司之间的关系?”
听到巴海的这话,管良此时只感觉一股冷汗从头浇灌而下,立刻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
巴海此时既要分神来试图化解恐怖的规则力,又要分心去应付管良,但相比起眼前这两件头等大事而言,他更要多留一份心去想一想如今这一个计划之外的变数。
巴海肯定是有目的才来到这个世界的,而且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管良虽然不太敢肯定他是否和万季安等人有关联,但从之前他在万季安等人那里得出的结论来看,巴海至少和陆恒等人有过交集,但至于这点交集当中会换来怎样的一种合作方式,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一路走来,管良虽然心有疑虑,但却隐约中感觉的出,万季安等人并没有挟持自己的意思,就算他们有需要用到自己的计划和目的,但却并不是以扭曲自己个人意志来作为手段。
从这个角度来看,万季安等人要做的事和巴海想要达成的目的并不相同,甚至于万季安也和陆恒、唐龙以及那个无名男子等人的目的并不一样,这是一个合则两利的计划,但也仅此而已了。
巴海的来意并不单纯,他要的很有可能万季安等人根本就不知道,双方都在试图利用对方,直到这一刻,万季安等人随着顾往昔走了,单独留下了自己,巴海眼见有机可乘这才跳了出来。
想到这里,管良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凌厉了起来。
“哼,你和曲家的婚事本就是师童的一手安排,但神族尧天祭司的造访难道你就没有觉得事情发展的太过巧合了吗?”
巴海的反问让管良皱起了眉头,他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巴海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可是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难道他会信了巴海的话而去怀疑自己的师尊在背后另有企图吗?
不对!
管良猛地就醒悟了过来,此时他看向巴海,竟然隐约中产生了一种极为害怕的情绪,但他的这种害怕和那个将害怕当成是一种感情的害怕完全不同,甚至管良都说不出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