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白俊才失意得美人
作者:
渭水云城 更新:2021-10-28 13:01 字数:6628
春分时节的长安市,气候和秦岭山区是截然不同。路边的梧桐树枝头刚冒出小片的绿叶,满城桃花灼灼,垂柳青青,气候刚刚回暖,心急的姑娘已按耐不住美的渴望,穿上性感的丝袜短裙,让美丽的城市更是春光无限、锦上添花。
这天是周日,也是白俊才和段春花去拜会秦渭出版社主编的日子,两人心里都按捺不住激动之情。段春花专门换了身色彩靓丽的衣服。上身着一件长款浅蓝休闲西装,内衬一件白色领口镶人造珍珠圆领毛衫,下着一件白色哈伦裤,着白色细高跟凉鞋,青春而洋气,连白俊才眼睛都看直了。白俊才和段春花早早从菩萨庙村出来,太阳从云海似地云层透出脸来,万丈光芒直射高楼林立的城市。长安的春愈发五彩缤纷,花团锦簇,犹如油画一般。再加上满街美女如云,白俊才满脑子闪现的全是诸如“回望长安绣成堆”“长安水边多丽人”“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唐诗佳句。
秦渭出版社坐落于西郊秦代阿房宫遗址附近。阿房宫,是大秦始皇帝嬴政下令建造,被誉为“天下第一宫”。试想两千年前,这里宫殿林立,楼阁水榭,该是多么壮观和气吞山河。今天,却只剩一小片仿秦建筑,让人不觉为之扼腕叹息。
段春花和白俊才敲开门,同声问候道:“于老师好!”主编于文是一位偏瘦的老者,约莫到了退休的年龄,脖子青筋凸显,如牛脖子一般,鼻子上架着一副厚厚的玻璃片,印证了文化苦旅的学者形象。
老者文质彬彬地迎两位小者入座,又从饮水机为两人倒水。段春花就将两袋水果,放到旁边一张摞满文件稿子的书桌上。
老者将水杯递给两人,他俩立即起身致谢。老者对白俊才打趣道:“作品我已拜读,小伙子文思如天马行空,文笔犀利不羁,人却如此拘谨谦逊,这文和人有些名不副实呀。”
白俊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于老师,见笑了!”
老者问道:“这姑娘是你女朋友?”
白俊才点了点头。
老者慈眉善目道:“郎才女貌,很般配嘛。”他咂了口热茶道,“小伙子年级轻轻就能写出如此真实而接地气的作品,的确很是难得呀。说真的,老朽看完之后,也是心情激动。说句实话,这年头,像你这样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写文章的人可不多喽。当今的文坛,金钱至上,唯利是图。我们好多玩文字的人都沉不住气了,为了弄钱快,剽窃成风,敷衍应付,两三个月就能写出一部长篇来。如此轻浮,如此拜金,怎能写出深刻大气的时代精品来。所以,老朽打心底还是很欣赏晚辈这种能耐住寂寞,踏踏实实从文的精神。”
白俊才谦虚道:“于老师过奖了。”
老者盖上茶盖,双手抱住茶杯道:“言归正传吧,老朽不解的是你这部小说里光死去的主要人物就达十位数之多,这在当代作品中也是凤毛麟角的,你这样设计,布局未免太悲观了吧?”
白俊才道:“于老师,死去的人物,数量的确有些偏多。可仔细分析每位死因,实际是性格命运各不相同所致。这每一位的死,都相应牵涉到个人和社会诸多的因素。死亡,历来是一件令人望而生畏的事情,也一直是艺术作品中永恒的主题。在我的作品中,我只是想让死亡这个主题能在作品中,起到振聋发聩的作用。从而让读者对社会和人生产生更多的思考,以及从中能得到一些启迪。”
老者:“那么你骨子里非常尊崇和认同悲剧主义了?”
白俊才:“于老师,我个人在作品风格上倒是认同鲁迅先生对悲剧的定义,就是将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鲁迅先生认为中国文学最缺少悲剧精神,乃是由于中国文化缺少现实的批判精神,并直接造成了中华民族国民的劣根性。鲁迅先生言,“不能真心领会痛苦,也便难有新生的希望”。就如我小说中故事中一个个小人物,突然随风而逝时,好像才更能引起人们的对其背景的关注和思考。”
老者:“很好,不过,我有个疑问,那你这么多的人物和事件为什么偏偏要放在一年里完成。时间上是不是显得短暂仓促,能不能把时间延伸得更长一些,岂不更好?这样,作品的历史感也会相应地显得更厚重、更饱满些。”
白俊才:“前辈,是这样的。不瞒你说,我最初是写诗歌的。我是想把所有的故事压缩到一年时间里,可以说压缩到二十四个中国节气里,以流年似水的节奏演绎众人的命运。是为了让小说故事情节像诗歌那样,虽短小精悍,却浓缩和蕴含巨大的艺术力量。何况这些人物表现的只是中国某一个时期、某一个时间段的故事,没有必要拖沓延伸。就像一个人的青春,虽然短暂,却耀人眼目,精彩纷呈。”
白俊才见老者沉思不语,又补充一句:“晚辈就是想要那种精悍凝练的风格。”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段春花,不作声了。段春花微笑着朝白俊才点了点头。
老者沉思半天点头道:“有道理,或许这样的选择是最好的,能在最短时间里迸发最震撼的艺术力量。”
老者:“还有,你在性方面的描写大胆而淋漓,这也让我很是吃惊和震撼,你认为在作品中怎样才能更好地把握性的描写?”
白俊才:“性是人类感情中最美好和最为升华的东西,在写作手法上,如何在作品中最好地表现性。当然,也不能说最好,应该说是如何更为贴切地表现呢?在我认为,一呢,在于它出现时间和空间上,要准确自然,水到渠成;二呢,在于作品中对它度的把握。要做到过度则淫,太少则素。三呢,孔夫子曰,食色,性也。实际上,性不仅是自然界最美好的东西,也如吃饭一般,也是件很自然的东西。没必要上纲上线,或者谈虎色变。性不单单只是单纯的色情描写,它背后表现更多的应该是人性和社会层面更深的东西。若这几点把握好了,一切不是太大问题。一句话,一切从作品和人物的需要出发。”
老者思索片刻道:“很好!说明这些都是经过你深思熟虑的。不过小白呀,我要很抱歉地告诉你,从目前情况来说,你这部小说我们还是不能出的。”
段春花着急地站起来惊呼道:“于老师,为什么?”白俊才倒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老者:“不容置疑,你的小说紧贴生活,思想独到深刻,只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由于政治和体制等原因,在艺术和文艺等方面,尚滞后于这个时代的步伐,还有待快马加鞭,奋勇向前啊!”
段春花不明白,问道:“于老师,这怎么讲?”
老者:“这么说吧,你的思想前卫,笔触犀利的同时也触及到了性之类敏感的话题,你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出版社所面临的大忌呀。说到这性,谁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呀?”老者说完,取下眼镜,深深叹了口气。
白俊才不解:“于老师,请恕我多言!在下认为,于老师在这方面未免有些保守,已远远滞后于时下人们思想之步伐。实际上,我在这方面也只是蜻蜓点水,没有过多渲染。如果您一味只纠结于此,是不是有点失之偏颇,小题大做了?”
老者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口气严厉道:“年轻人,你也不要太自负了。我的意思是你能写些诸如在党支部带领下,人民过上幸福生活的故事。这样迎合时代的作品更容易出版,甚至获奖,乃至名利双收。”
白俊才忽的站了起来愤愤道:“于老师,实际上,这样的作品最好写了。但是这类过于概念化,而缺乏生活质感,难有记录时代的经典作品出现。难道您老没有同感吗?《红楼梦》的悲惨凄婉,才注定了作品本身成为伟大的封建社会顶峰之作;鲁迅《呐喊》的批判揭露,才铸就了作者在世界文坛的大师地位。如果中国文人还这样不愿直面现实,写些隔靴挠痒的作品,恐怕中国的文坛依然会遭受美韩作品的碾压。在下认为,凡是好的作品,都要遵循艺术的规律,如果只是一味主观设定,难免不陷于平庸的死胡同。”
老者:“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明白。可现在的中国文坛现状就是这样,这是你我小小个人所不能更改的,我们也无能为力呀!”
白俊才:“而且我的作品并没有什么反动叛逆的东西呀,在我心底深处,一直都在歌颂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朋友们。虽然他们生活还有些困苦,可他们依然自强不息、努力拼搏,这难道有问题吗?”
老者:“你的作品是没错,可你的作品过于记实,显得苦大仇深,就这一点和时代主题不符,审核一关是很难通过的。相应地,我们出版社很多领导也要承担责任的。弄不好,我们这个出版社也会深受影响啊。”
段春花着急地问:“这么说是不能出版了?”
老者喝了口茶,嘴里咂着茶叶道:“办法倒是有。”
段春花都快要站起来,激动道:“什么办法?于老师快讲。”
老者看白俊才低着头,一声不吭。就道:“那就是整部小说,在内容和风格上作大刀阔斧地删除和改动。”老者说到此,仔细打量白俊才的表情。
白俊才痴痴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抹了一把脸,将桌上的一摞书稿揽到面前。
段春花着急道:“俊才,怎么了?”
老者也搭腔道:“小伙子,你现在初出茅庐,无名无声,可得好好想想,别感情用事!”
“谢谢于老师,那就算了。”白俊才打断了于文的建议。他又补充了一句:“于老师,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我不会以别人的喜好,而把它糟蹋得不成样子的。”
段春花有些不甘心地问于老师道:“于老师,难道就这样让它胎死腹中吗?”
于文叹了口气道:“我也觉得可惜,可别无它法。”
白俊才将那一摞书稿几下塞进身上的大包里,强挤一丝苦笑,对老者道:“于老师,没事的,还是要真心感谢于老师的指点和开导。”
于文叹了口气道:“实际上,我也不赞成改动的,不要为了一时能出版,而让一部完整的作品沦落成无关痛痒的平庸之作!”
白俊才起身和于文老编辑握手告别。
两人告辞往出走时,于文在后面拍了拍白俊才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白,别灰心,时代在进步,国家在发展。咱们国家要想成为世界强国,不光只靠经济科技这些硬实力,还得靠文化方面的软实力。文化要想在世界上独占鳌头,国家就得有古代大唐那种包容天下的胸襟。小白,我相信要不了多少时日,国家在文化这方面,会更为自信和开放的,终究会阳光明媚,百花竞艳的!”
白俊才苦笑着默默点了点头,和段春花一起道谢告辞,黯然离去。
两人坐公交车回菩萨庙,一路上,段春花对白俊才说话时,白俊才像傻子一般毫无反应。他头贴在车窗玻璃上,任颠簸的车窗玻璃碰撞的头砰砰直响,也毫无反应。段春花看到他这样,心里也很难受,她伸出右手,揽在白俊才的头上,以免撞疼了他的头。白俊才朝她苦笑了一下,将头靠在了段春花的胳膊里,脸又投向了窗外。
中午,在菩萨庙村,段春花想吃米饭,在一家四川小饭馆要了两个素菜,两碗米饭,可白俊才没吃几口便说吃饱了。
下午,为了让白俊才摆脱消极的心情,段春花带白俊才一同去南边的曲江池玩。
曲江池,早在秦隋唐时,就开辟为皇家园林。这一片还有寒窑、唐城墙遗址、秦二世胡亥皇帝陵等风景名胜古迹和历史遗存。景区内楼台亭榭,湖光山色,古色古香,风景宜人。整个下午,白俊才仍然无精打采,无暇优美的景色,只是默默欣赏那些楹联和古迹介绍。一下午玩下来,白俊才情致并无多大改观。
两人晚上在菩萨庙城中村吃了些稀饭小菜,白俊才又点了一小瓶北京二锅头和一小碟花生米。段春花知道他心里苦闷,也没阻拦,任他独酌独饮。吃罢饭,白俊才不胜酒力,满脸通红,两人一起回家。
进了租住的院子,白俊才闷头掏钥匙,准备开自己房门,段春花从身后按住他的手,柔声道:“阿鹏哥,上我房子去看看,你还没进过我的小屋呢!”言毕,强推着白俊才上了二楼。
来到面朝南的小屋前,段春花从身上背的小包里掏出钥匙,一边歪着头娇嗔道:“不行,你先闭上眼睛。”
白俊才只好闭上眼。
段春花开了门,又转回来,两只小手从后捂住白俊才的眼睛。两人从没有肌肤接触,现在两只冰凉光滑的小手,捂在自己脸上,那异性肌肤的感觉,顿时让白俊才头脑清醒了一下。
段春花推白俊才进了屋,段春花在背后道:“睁眼吧。”
白俊才闭着眼,仍沉醉在女孩房间那淡淡的芳香中。
听段春花大声道:“你怎么这么迟钝,让你睁开眼。”
白俊才睁开眼,哇!这才真正是女孩子的闺房!
虽然和他的房子一般大,可整个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粉色的窗帘,单人床的墙围也钉上同款的布帘,床上挂着一幅粉色的蚊帐,两边系在床头,犹如古代的床榻。床里头靠着一只可爱的泰迪熊。墙角一只粉色布衣橱,水泥地板拖得明亮亮的。窗前的木桌也擦的一尘不染,桌上摆着一瓶富贵竹、一盆虎皮兰,两边各吊着一盆吊兰和绿萝,四盆花草都饲养的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这样一比,难怪段春花第一次进自己屋子,说房子脏的像猪窝。这男孩和女孩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段春花歪着脑袋问:“阿鹏哥,感觉怎样?”
白俊才笑道:“整洁漂亮温馨!不过还不到夏天,你挂什么蚊帐?”
段春花摇了摇头道:“哎,让我咋说你呢?只能说你太没情调了。”
段春花请白俊才坐在床上,为他倒了杯普洱茶,自己坐在凳上,一起说话。说着说着,段春花见白俊才坐得不舒服,双手向后按摩自己的腰部。
段春花说:“看你难受,干脆你靠在被子上说话。”说完将印有卡通画的被子和枕头挪到他背后,让他靠着。
白俊才靠上去,确实舒服多了。他略微尴尬道:“不瞒你说,我昨晚兴奋的一夜没睡。”
两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躺着说话。酒劲不知何时上来的,白俊才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待白俊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件碎花文胸包裹着两只饱满的**,阵阵芬芳扑鼻而来。白俊才一下清醒了,他掀开被子,天哪!他和**的段春花竟躺在一个被窝!他第一个念头竟想到了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的狐仙!
段春花被他惊醒了,睁开眼,害羞地朝他笑,满面绯红。见白俊才紧张不安,段春花伸出一只玉臂,揽住他的脖颈。白俊才嗅到这芬芳的异香,原来是从段春花身上飘出来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少女的体香,还以为是室内花草的馨香。他一阵亢奋,一下搂住段春花的头,将嘴探到段春花殷红的嘴唇上,深情地吻起来。突然段春花的嘴唇,挣脱了他的嘴唇,他不解地看着段春花。段春花涂口红的嘴唇被他吻得唇痕一片,段春花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从被窝爬出来一手摁灭了灯,又钻回被窝,紧紧搂住了他。
白俊才想开着灯,欣赏那美妙绝伦的肉体。却羞于张口,只好在黑暗中探索和感觉那美妙的身体。
当亢奋的身体几次没有进入预定的轨道时。只听段春花小声娇嗔道:“傻瓜,向下,再向下点。”
白俊才终于在慌乱中探到目标,刚进去时疼得段春花叫起来。白俊才停下,也感到了自己下身的痛楚。段春花柔声道:“轻点,疼!”
实际上,初次的性爱留给段春花的并不是那么的销魂和美好,反倒是一种炼狱般的痛楚和磨难。一会儿,白俊才就感觉好多了,可段春花一直在痛苦的煎熬中,才完成了这少女到爱人的神圣仪式。
当白俊才搂着段春花美妙的胴体,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突然灯亮了,一睁眼,正对着段春花一对赤裸着的双乳。那对饱满的**呈半球状,白如雪,细如脂。两只像野樱桃的**点缀在中央,恍惚于一片圣洁的灯光中。
那是段春花正赤身钻出被窝开灯,一对**正伏在他的脸庞之上!
段春花开了灯,揭开被子说:“阿鹏哥,你看看来红了没有?”说完,双手捂住脸,赤裸着身子,侧到一边。
白俊才看到床单上淡红的血迹,兴奋道:“来了来了!”
段春花身子转过来,移开双手,满面绯红道:“人家可把自己一生最宝贵的全给你了。按我们白族的习俗,我今生今世就是你的人了。”
白俊才兴奋道:“金花妹妹,我发誓会疼爱你一生一世的。”段春花看到白俊才身下那东西上的血迹道:“你用湿巾擦干净,咱俩再来一次。”说毕,又羞红了脸。
白俊才心疼道:“我刚才感觉你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段春花幽幽道:“没事,若不适应,人家以后怎么陪你恩恩爱爱?看书上说,多做几次就好了。”
白俊才激动万分,用湿巾擦干净了,一伸手关了灯,就去搂段春花。
段春花道:“傻瓜,这次不用关灯了,第一次人家害羞嘛。现在让你赏心悦目!”
白俊才随即又开了灯,全掀开被子,段春花赤裸的胴体凸凹有致、婀娜曼妙,就如一只美人鱼,白俊才便伏身而上。
又一番男欢女爱之后,虽然段春花感受到的仍是痛楚,但在白俊才的心灵深处,就像一块生铁卒火成钢,经受了一个男孩到男人的历练。他搂着这个美人鱼胴体般的女孩,心里发誓要尽一生所能地去疼她爱她,疼爱这个把自己全部刚刚交予给他,已实质上不能再称呼为女孩的女人。
当白俊才正感叹这些时,段春花脸带笑意,面若桃花,柔声道:“阿鹏哥,你现在还觉得失意吗?你失意落寞时,就让我来陪着你,好吗?”
白俊才的心一下子如消融的冰川,满是春意盎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又一次紧紧搂住了那美妙绝伦的胴体。
从男孩一下子到男人,白俊才也是兴奋地有满腹话儿向段春花倾诉。可只说了一会儿,段春花突然说:“我胸口闷,有点难受。”
白俊才怀里搂着赤裸的段春花,关爱地问道:“严重不?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段春花躺在白俊才怀里道:“没事的,一定是太累了。”然后,她从被窝里捉住白俊才的右手按在自己的左乳上,娇羞道:“胸口有点闷,你轻轻帮我揉揉。”
白俊才就将手掌轻轻按在段春花那软绵绵而饱满的**上,轻轻帮段春花按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