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呀？”摸着萝莉的头，问道。
  只见那萝莉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顿念出：“艹——你——妈！”
  “哇！小朋友，你怎么骂人？”
  ....
  曹淣犘感觉有人在踢自己的床，他无奈的睁开眼睛。果然，发现房间内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曹淣犘爬下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梦里梦见和一只可爱的萝莉对话，然后被奇怪的踢床声吵醒。
  刚开始曹淣犘判断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是长久的压力所产生的奇怪的幻觉。
  可休假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心理压力尽管没有完全消失，但也已经得到很大程度的缓解。
  所以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结论，毕竟这些年就这段时间过得最快活，哪来的狗屁幻觉？
  曹淣犘出于对自己心理状态的掌控的极度自信，便没有太过重视。
  再后来吗...曹淣犘就去看心理医生了。
  “死萝莉控！”
  这是他离开诊所的时候，看到医生的不经意的嘴型，曹淣犘也只能满头黑线表示他的不满。
  很显然，除了心理医生的鄙夷，他一无所获。
  “不是内因，那就是外因了。”曹淣犘拿出珠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外因广了去了。”
  后来，曹淣犘索性不管了。
  两日后，爽的差不多的曹淣犘决定提前结束休假计划。
  他要开始着手调查被他弄死的系统之主，他只要存在于这个世界，曹淣犘就有很大概率找到他，毕竟知道对方的国籍和大致面貌。
  为了这一天，曹淣犘现在还带着某只食尸鬼的素描画像，牛逼的美术生！
  要不然还真不能指望曹淣犘的记忆力能维持7年之久。
  不过在此之前，曹淣犘决定先解决一个问题，至少要正常交流一次，每次对话都是迷迷糊糊的，实在是缺乏主动性。
  “清醒梦？你的想法真是够了，萝莉什么的想想就好，不存在的。”
  心理医生表示，该干嘛干嘛去，别来浪费钱了。
  每个小时两百块钱也不是这么挣的，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微信支付到账2000元！”
  他刚打算送客，但是强行改口：“你还不快..说吧，想让我催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但是心理暗示可以满足你。”
  “可以进入清醒梦吗？有多大把握？”
  心理医生也干脆，钱都到手了，怕个卵子，直接道：“把握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这种事情对于每一人来说都不一样的，哪里有什么把握之说？”
  “...”
  曹淣犘看着他，这家伙有点没有节操啊。
  “挺麻烦的，总的来说就是随缘的嘛。进入清醒梦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科学上也没有多么值得信任的研究成果，所以你对网络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方法别太相信。”
  曹淣犘点头，这个不说他也知道。
  ……
  “所以你就这么进来了？”
  某只萝莉感觉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她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最后抓乱了自己的头发，选择放弃了。
  “可这个空间不是什么梦境啊，”萝莉捂着额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等你醒了，我去找你。”
  曹淣犘看着对方，神奇的清醒梦，明明可以正常交流说话，但偏偏就是看不清对方的容貌，连声音也不具体，仿佛是自己脑补的一样（少女甜美的音线）。
  ……
  曹淣犘醒来。
  他发现心理医生正拿着一根牙签挑着嘴里芹菜，看他挑得这么津津有味，曹淣犘也就没有出声。
  于是继续闭上眼睛，开始思考问题。
  “等你醒了，我去找你。”
  曹淣犘拍了拍脑袋，算了，回去吧。
  回到家，曹淣犘开始调查那位所谓的系统之主，他花了些代价，让一些精通图片检索的大佬黑客帮忙，又特意留意了一些与失踪人口有关的官网、民间网站，甚至回家吧这种走失儿童的网站都去找了。
  “哥们，你就没有其他更详细的图片了吗？”
  曹淣犘看着手机，回了一句：“找不到？”
  “能爬的都爬下来了，但是问题是检索也要是需要‘关键字’的，你那张素描实在没办法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和你说的差得太多了。”
  “退钱，不谢。”
  “别啊，你是大佬，缺这点钱吗？赏一口饭吃呗。”
  曹淣犘放下手机，看来这件事情急不来。
  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又响起了短信叮的声音。
  “我可以通过官方渠道调查这个人，但是得加钱。”
  挑了挑眉头，这个人，他有印象。曹淣犘回复道：“来我手下做事如何，你的能力不应该浪费在这种地方。”
  对方很快发了一个熊猫的表情包图片过来，
  “我拒绝.jpg”
  曹淣犘看了一下手表，决定开始准备应对接下的可能遭遇到的最坏情况了。
  手雷、地雷，这些东西是他将武装从国外带入天朝的最高自我容忍极限了。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如非必要，他绝对不会破坏这里的安宁。但今晚例外，他又将面对超自然力量，必须全力以赴。
  在屋子里布置好各种诡雷，又将地雷埋进把自家的院子里。抱着可以老家炸上天的觉悟，曹淣犘穿上吉利服，抱着反器材狙击步枪爬到马路对面的小山头，苟了起来。
  夜晚的公路上不时有开着远光灯的车辆路过自己老家，但没有一辆有停下来的迹象。曹淣犘打开夜视仪，耐心很重要，判断力也很重要。
  “喂，你想欺负我吗？”
  一个可爱的声线在曹淣犘耳边响起，他下意识回头，
  一个拳头在他的视线里不断放大，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躲不开。巨大的冲击力几乎使他的鼻梁塌陷，曹淣犘被真正意义上的轰飞了出去，一头撞在公路的柏油路上，惯性并没有完全消失，所以他的身体只能被迫擦着充满颗粒的路面上翻滚滑行了一段距离。
  曹淣犘呕出一口血，慢慢爬起来，剧烈的疼痛感使他差点失去意识。好在他已经拔出了手枪，对面的阴影里，一个娇小的人形缓缓走了过来。
  直到足够近的距离，曹淣犘才勉强看清面前这位声音可爱的女孩大致的面貌。
  “看什么看？小心头都给你打爆了！”
  女孩抱着肩，很是不满的样子逗笑了曹淣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电筒功能，明亮的灯光下，少女如同人偶般精致特别。
  顺带一说，曹淣犘看着少女，有种奇怪的既视感。
  “嘛，给我卖个萌！不然头都给你打爆了。”
  曹淣犘用手枪指着她的脑袋，非常勉强地笑出了声。
  “rua!”
  对方只是给曹淣犘做了一个鬼脸，曹淣犘知道，这也算是个善意的信号了，便放下枪，道：“我喜欢你的恶趣味，也知道你控制了力量，跟我来吧。
  我身上一定有你喜欢的东西。”
  “我就喜欢聪明的人类。”少女跟着曹淣犘走到院子前，停了下来，因为曹淣犘对她做了一个“暂停一下”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