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番外云子月
作者:顾渊呀      更新:2021-10-26 15:47      字数:2075
  说实话,我也有点慌张,我也挺害怕见到他。直到莫文站出来,对着我说道:“圣上,知府处就在那里。”
  我十分感激的看像莫文,他总是在我狼狈的时候为我解围。
  母亲说:“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有的情虽然刻骨铭心,但却不会是终身。”
  母亲说:她曾经也曾和我一样。
  初时不信,后面才知道此话算的上真理。
  莫文带着我准备往着前走,而我突然停下了脚步,终于唤出他却的名字:“许安。”
  他听到我唤他,本能的抬起头,而他身旁的表妹则是满满的担忧,我轻声一笑:“当年之事,还请多多担当。年少不知事情后果,任性妄为,造成你夫人这般结局,是朕的过错,所以这免死金牌便当做我的赔礼。”
  一句朕,算是主动划清界限吧。
  再见了,我曾经的挚爱,我用我对你所有的情,祝福你们安好。
  此次前往知府处,也没有特大的事情,只不过是想写上一封罪己诏,将当年因自己而死的家族,通通写上去。
  莫文告诉我,这一罪己诏一旦写上了,我这一生都得背上罪名,,一辈子都洗不清。
  我却是浅笑,没有污点的我,确实能够成为一代传奇,可是,有上污点的我,才能够心安。
  一封罪己诏,再次震动了整个大洲,而初于当事人的我,则是挨家挨户的道歉。
  那一日,我与母亲闲谈,不理朝中政务的母亲,甚是闲散,每日种着花草树木,喝着茶水,有时候,和我父亲到处游历,行侠仗义。
  “我看了你的罪己诏,写的尚可。”
  我与母亲的感情越发的深了,就像是多年朋友,我也没了对我母亲的畏惧,母亲也时时会打击我。
  有时候我母亲拉着我与她比武,母亲会耍赖,而我则是轻笑,当做不知。
  我与莫文大婚的时候,母亲与父亲坐在高堂上,将我得手放在了莫文的手中。
  后面,也不知我母亲拉着莫文说些什么,竟说了两个时辰,最后,我去问莫文,莫文对着我道:“原来太上皇竟也这么多话语,竟拉着我说了许多托付你的话语。”
  那一日的母亲,颠覆了莫文对她的映像,我也终于明白,我师父为了总说我母亲卑鄙了,我师父当真斗不过我母亲。
  十年时光,我见证了我母亲的衰老,见证了我母亲从一个倾城女子变成了满头白发的女子。
  父亲与着母亲的感情很好,是夫妻更是亲人,也是陪伴一生的人。
  父亲死后,母亲再也不喝酒了,只是经常发呆,哪怕是师父与着韵姨过来寻母亲。母亲虽然与他们说些话语,可是却再也不碰酒。
  当初三人中最喜欢喝酒的人,成了三人中,不喝酒的人。
  母亲病倒的那一日,我没有半分吃惊,正如我母亲所说:她要去寻父亲了。
  她要去寻父亲了,我母亲与着父亲在忘川河边,在等一百年,又是一生一世。
  母亲死去是国丧,一代帝王,就此死去,百姓家家挂起来白灯。甚至在出殡的那一日,所有人都去送行。
  关于我母亲的一生,将永远记载在大洲历史上的第一页,无人可以超越。那是我母亲的传奇,属于她一个人的传奇。
  母亲执政不过二十五年,在帝王的一生上,算的上是极其短的,可她的功,以及在百姓中的地位却是第一位。
  国丧国丧了九九百十一天,百姓在家门口上挂白灯笼,却是挂了三年。
  师父拉着我手,每每谈起都会说上几句我母亲的话语,随即说着说着就突然哭了起来,甚至有时瞧着我喊我母亲的名字。
  我父亲只活了五十岁,我母亲也只活了五十二岁,那两年时间,我母亲将父亲的牌位用手磨出了边,他们的爱情,很短暂,却很长久,正如同梅山上的灵蝶,将我母亲身上的灵力化为灵蝶。
  我在母亲离开时,最后一次带我母亲去梅山。
  我用着灵力,再一次让我母亲瞧一眼梅山上灵蝶的模样,我母亲的面色已经白的不成样子,许是回光返照,我母亲竟能独自站起身,伸手抓上一朵灵蝶。
  母亲坐在地上。面色红润得对着我道:“子月。我想吃鱼。”
  我点了点头,忙跑开去河边抓鱼,可是,当我抱着鱼回来的时候,我母亲已经躺在了草地上,再也不会醒来了,手中的鱼就这样“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而我也重重的跪在母亲面前。
  我这一生,终将感谢我母亲,没有我母亲,就没有如今的我,也没有如今的辉煌。
  我母亲不曾给我责任,不曾给我包袱,她用她的手给我自由,她用她自己的方法,教会我长大,她让我这一生都不悔。
  师父给我知识,父亲给我温爱,母亲给与我阅历,是母亲,更是先生。
  我很感谢我母亲,我爱我母亲,她让我逃开了死角落,让我有勇气去拒绝那一分情,接受莫文给与我的爱。
  母亲告诉我:让我将她的尸首与父亲合葬在一块,她说,她这一辈子只认定了我父亲。
  还有一事忘记说了,当年母亲带回来的那姐姐,也成为了我的闺中挚友。
  我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消息,母亲葬礼的那日,还来了许许多多的人,我不认识她们,一道姑女子,算着年岁,因是比我母亲大上了一些。还有好几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一人换做林璃,一人换做柳诚毅。
  母亲的死,让所有人都惊讶,所有人都不相信,当初那么风华绝代霸气的女子,竟会离去的比他们都要快。
  他们望着我母亲的尸首,不停地痛哭,随即瞧着我,又微微惊讶。
  因为我和我母亲长得太像了,实在是一个模样里面刻出来的,当然要除去我与母亲身上的气质。
  我偏向温和,母亲偏向于霸气。
  师父说:“我和我母亲其实性子也是一样的。”
  是啊,我与我母亲的性子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母亲善于隐藏,只有在父亲面前,才敢脱去自己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