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小思能 诉说高老庄
作者:
彭纬博 更新:2021-10-19 04:08 字数:6691
再说唐僧、八戒、沙僧、天龙见孙悟空走后,就商讨着,为了不增添包拯的麻烦,决定暂时离开开封府。
天龙问:“师父,我等到哪里走走呢?”
八戒接过话岔:“可别到相国寺去!我一个人好说。这人一多就不行了。我看找一个安逸的地方休息两天,你们看怎样?”
沙僧跟上话:“别去净坛使者住过的地方,搞得不好反而扫了大伙的兴。找个安静的地方,师徒们好好的聚聚。”
唐僧高兴地说:“好!我们师徒好不容易聚到一起。走,去漱心洞府,会会我那徒弟的徒弟--朱思能,好不好!”
猪八戒听了甩动衣袖:“哈哈,那地方不亚于水濂洞,今天有幸能让几位去我那徒弟的住处,真是思能的福份!请--”
“等等!”唐僧拦住说:“得留个纸条放在桌上,让包大人知道我等有事去了!”说完,起笔写就。师徒四人,有说有笑,驾着祥云飞往福陵山漱心洞府。
思能见师父带人来到,欢欢喜喜迎了上来,拱手一礼,叫一声:“师父好!各位贵客们好!”
猪八戒拉过思能说:“来来来,认识认识!这位是你师父的师父--旃檀功德佛唐僧师公;这位是我的师弟、你的师叔--金身罗汉沙僧;这位是我的二师弟、你的二师叔--八部天龙。”
思能立马伏地一一跪拜。拜完后立即起身说:“小徒思能这就给师公和两位师叔沏茶去!”
思能转身刚要走时,唐僧一把拉过思能问:“思能,这厅内的字画是你的习作吗?”
思能回答说:“回师公的话,那上面的如来说经、众佛普渡、童了拜观音等三幅是我养父画的,其他的都是小徒我涂抹的,请师公指正。”
天龙拍着手说:“好哇!思能能文能武,这比你的几个师叔强得多了!”
“谢谢师叔夸奖!”思能不好意思的说。
唐僧笑了笑:“狗剩那混混硬嫌我们的思能丑,黑心不要,还是我的徒弟心慈,收了这么聪慧的徒弟,也算是他与佛门有缘呀!”
沙僧见情生意的说:“师父,我想把思静带来,会会他的师公、师伯、师叔,认识认识他的伙伴,长长见识。你看如何?”
天龙助兴,鼓起掌来:“好哇!这是好事。沙师兄,你快去快回,让我见见这些师侄们!”
唐僧格外高兴:“好、好、好!自我等取经后,难得师徒相聚,何况这是师徒三世集结,实乃佛家之幸事!”
沙僧高兴的走了。
思能乘此去后面沏茶去了。
唐僧兴奋了一会后,见思能送茶过来,忙在佛珠串上取下一粒佛珠,说;“思能过来,师公我赠你一颗佛珠,你戴上它,将是百邪不侵之身!”
思能高兴地来到唐僧身边跪了下来,只见唐僧将佛珠轻轻地朝思能的头上拍去,佛珠如同生了根的一般钉在思能的帽子上。唐僧付在思能的耳边念了几句真言,然后问:“记住了吗?”思能点了点头。瞬间,就见思能头上金光闪闪,很是耀眼。八戒、天龙拍手喝起彩来。
思能高兴地一边叩头一边说:“谢师公所赐!谢谢师公!请师公、师叔、师父品茶!”说完,起身到后室去了。不一会,思能将炒桃仁、炒杏仁、炒松子、爆板栗、爆核桃、爆松子等等摆在桌子上,又给众人添满开水,说:“请师公、师叔、师父品尝品尝!”
师徒们边喝着茶,边尝着山珍,个个啧啧咀,点着头,不断的称赞:“很好!很好!这才是人间一趣!”
猪八戒眯缝着眼说:“思能,这香茶不是本山的吧!”
思能微笑着,说:“师父厉害,这茶叶是高老庄高家寺的主持送给徒儿的。”
思能这几句话,把唐僧、八戒给说呆了,只有天龙若无其事地坐在那儿品茶品尝着各种干果。
猪八戒惊疑地问:“思能,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点吗!什么高老庄、高家寺的?把我弄糊涂了!”
思能不慌不忙地说:“师父,原先只有个高老庄,为报答我生母的养育之恩,我就到了我那狠心的生父家,就是朱狗剩家,准备要他付出点什么,可一见到他,就没有原来的打算,他太老了。”
猪八戒急了,摧促着:“到底怎么多了一个高家寺?你说这!”
思能低头沉思了一会,说:“请师公、师叔、师父听我说。。。。。”
我的养父,也就是惠智大法师逝世后,师父、也就是在坐的八戒师父常年在外集斋,很少来这洞府,我就独自一个在洞府中学经参禅,操练师父给我定做的九齿钉耙,苦练驾雾腾云等飞举之功。有时静坐时,就回想起惠智养父告诉过我的身世,总想去狗剩家报复报复,以慰我屈死的母亲的在天之灵。后又想到惠智养父生前对我的谆谆教诲,我忍了又忍。有一天,我还是忍不住就去了狗剩家。
生父家的院子很大、很气派,有几个长工在院内清理杂物,打量了一圈,就是不知道生父的模样。我上前问那长工:“请问,这里是朱狗剩家吗?”
长工看了我,只吓得愣了愣,没怎么害怕,其中有一老者看了我,点了点头,问:“对呀,我家员外姓朱名狗剩!”
我说:“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有人来访!”
老者忙说:“小五,快去通报员外,有客人来了。”
那个叫小五的长工走了,这边有几个长工叽叽喳喳的,时尔指了指我,时尔围在那老者身边讲些什么,恳定与我的长相有关。
不一会,那个叫小五的长工出来说:“员外有请--”
我来到员外的会客大厅,见一银须垂胸的老者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分别坐在茶桌的两旁,我上前一礼;“贫僧思能拜见员外、安人!”
这俩老见了我的长相吓得不轻,那员外夫人当埸就晕了过去。我忙上前施救,救活了安人。员外清醒多了,估计到我是谁了,就说:“请坐请坐!你、你你是何方的僧人?”
我答:“贫僧是前面福陵山,漱心洞府的僧人。怎么,员外不认识了!”说完,我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员外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稳住了晃动的身子,说:“认识、认识!老天有眼,你就是被我抛弃的猪儿!”
我满腹怨气,说:“正是那姓朱的弃儿,但不是猪儿,贫僧法号叫思能!”
员外惭愧得泪流满面,指着身边的老夫人说:“这是安人,你的继母。”
我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安人好!”
由愧疚转为高兴的员外微笑着说:“正如那老朗中所说:‘奇人必有奇福’呀!想不到哇,我儿思能长这么大了!”
听员外如此说,当时我心里很不自在,强压胸口的怒气说:“我不是你的儿,你也别夸我了。你说说,你是怎样善对我娘的?”
员外听我如此一问,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同你生母相处得很好,自从你出世后,是我太自私、太狠心了,把你抛进前面野山林。。。。。”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假惺惺的!别哭了,现在哭又有什么用!说吧!接着说吧!”我摧促着。
员外抹了一把眼泪,接过安人递过去的茶,颤抖的手弄得茶杯盖“咯咯”发响,喝了几口茶后说:“你母听我把你抛弃了,什么没说,出门向山上跑去。第二天清早,有人发现你母死在一个离高老庄不远的山坡上,我得知此情后,真是愧疚死了:我不但亲手害死了我那刚满月的亲身儿子,还气死了贤惠的妻子。。。。。没有办法,就跑到县衙投案自首。县太爷听了我的诉说,把我关了起来,连你生母出葬时我也没去看她最后一眼。县太爷了解了情况后,收了我家二百两银子,就把我放了。后来,我经常去你外祖父家,总被拒至门外。不几年,你外祖父、外祖母相继去世,由你外祖父的一个侄子继承产业。我这里呢,由于你母亲在时,你外祖父常送这送那来,尤其是你做满月时,你外祖父送来的礼物特别丰盛,听说花费了他老人家的一半财产。你母走后,我就用这些财物换来十多亩地,盖了庄院,加上原有的房屋土地,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过了几年,你的祖父母也相继离开了人间,剩下我一个,慢慢经营这些土地,直到前几年,经人介绍,迎娶了你现在的继母。。。。。”安人抹着眼泪给员外继上一杯茶。
听到这些,我没有一丝的同情的感觉,反而狠得牙齿痒痒的,咬紧牙,耐心地听他讲下去。
在坐的唐僧等众也点了点头。并摧促思能讲下去。。。。。。
员外喝了几口茶继续慢吞吞的说:“近几年来,自觉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怎么办呢?我没有侄男侄女,你继母家也没有人来支撑这个门面,整个家业将不知如何处置?”说到此,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轻松地说:“这下可好了,你回来了!思能,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将这个家全部交给你来管,我死了也闭眼些。”
我说:“员外,你错了,我不是来找你要财产的。到此来原本是想惩罚你,雪耻我母的冤仇和我被抛弃的怨恨!”
员外流着泪说:“思能,反正我是快入土的人了,你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不怨你,是我罪有应得,如死在我儿手里,我也心甘!”
我摇着头说:“朱员外,你的心太虚了。我是出家人,一不要你的家产,二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你在我母亲的灵位前烧香化纸,念经忏悔,以慰我母的在天之灵!”
员外忙说:“好、好、好,马上在家设一灵堂,安上你母的灵位,由你主持做一埸法事,超度你母的亡魂,你看怎样?”
我说:“行,一月以后,我来主持法事!就这么定了,告辞!”
“你去哪儿呀思能?”员外问。
“住贯了漱心洞府,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强压心头的怒火飞回洞府,倒在床上恨了一晚,哭了一夜。
思能讲到这里就失声哭了起来。大伙都安慰他。
猪八戒突然问:“你不出了一口气吗!还恨什么?”
“恨你!”思能一反常态,哽咽着,气愤地说。
“怎么啦,又恨起我来了呢?”猪八戒不解的问。
“当初是你,害了我的母亲,害了我外祖父一家!”思能这样指责着。
猪八戒觉得特别好笑:“你怎么这样说呢!当初我做错了,但并没有涉及到你呀!是不是?过了多少年你才出生在朱狗剩家。后来我为你做的一切,不就是我对过去的忏悔吗!真是!”
思能摇了摇然后说:“后来我想来想去,我还得真心的感谢你找回了我,还教我武功,教我飞升之法。对不起呀师父,是我气糊涂了才说出那样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再说,是你,才有师伯给我弄来金丹;又有师公赐我佛珠。思能在此感谢了!”
唐僧、天龙微笑着看着思能。
猪八戒摇着头直笑,突然摧促着说:“一时怨,一时恨的,还谢这谢那。别谢啦,快说说,高家庙是怎么一回事?”
思能说:“我离开朱员外家一个月后,按约定我又去了生父家,为超度我娘的亡魂,主持了一埸规模可观的法事,当然,这都是生父花的钱。法事完后,在生父精心安排下,请来地方上的名流为我接风。酒席间,那些人见我长得猪模人样,个个吃惊不小,有些人早知道我是谁了。生父向众人介绍说我是他的亲生儿子,由于生得丑把我扔了,现在回家认祖归宗等等酒话。
也许是饮酒过量,我无意中叫了一声“爹!”生父听我叫他爹了,满意饮一杯酒后就开怀大笑,笑得喷酒、喷饭,笑着笑着,“咕嘟”一声,生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脚一蹬,离开人世。办完丧事,我把继母接到外祖父家,不!应该是舅父家,请一佣人照看着,不几年也过世了。这时。我就把朱家的房屋、地产全部卖掉,用些钱在我舅父庄院旁边盖起了一座寺院,取名为高家寺。寺内前厅除供有我外祖父祖母和我的生母的雕像外,一旁还供有养父和师父的雕像。大厅内,也就是大雄宝殿里,供有绪佛众菩萨的雕像。还派人从别的大寺院要来了西游取经图,请匠人照上面的人物塑成像,供奉在另一厅室里,那照图塑成的像当然是唐僧师公和我的师伯、师叔们了。这寺不设方丈,只有主持。对!大家刚喝的茶,就是那主持送来的茶叶泡的!”
猪八戒又问:“这高家寺现在怎样?”
思能接着说:“很好哇!你知道吗?高老庄由我舅父管理得很好、很兴旺。舅父信佛,拔给寺里二十多亩地,供寺里的僧人劳作、使用。每逢大型祭祀或我母的生辰、忌日,我必须到寺内焚香化纸。不知过了多少年,有一年的清明,我祭完祖,就和现在的高员外--就是我舅父的曾孙,在喝酒中,他说起他祖姑奶奶--也就是我的母亲在娘家时是如何如何地讨人喜欢。。。。。我边听边喝。不知不觉地喝多了,飘飘然来到大院,经风一吹,脚生云朵,冉冉升天。回到洞府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不放心,就到高家寺瞧瞧。大伙猜那儿怎么样--里里外外穿流不息的烧香信佛人。高员外看见了我就喊:‘叔祖公--思能叔祖公,快进来!快进来呀!大伙让让,让我祖公进来!祖公您知道吗?昨天有人看见您腾云升天走了,就将所见传开了,您看今天拜佛的人可多了,说不定日后还要多呢!’我见香客朝我这边涌来,我忙驾云离开,从此就很少去了。第二年我母的忌日,我变了一个脸去高家寺》里,发现在我母的塑像边,多了一个似猪非猪的猪头娃娃!”
天龙一笑:“那高老庄定会发达兴旺,高家寺定会香火鼎盛。做得好哇,我的师侄!”
猪八戒起身,上前拍着思能的肩膀,满意地点了点头。
唐僧也很赞许,高兴地说:“思能,你做的不错,不愧为佛家弟子,好!对了思能,你的沙师叔明天就把他的徒弟思净带来了,你们互相识认识,有机会去一趟,花果山,会会你师伯的徒弟思空,将后来可以互相走动走动,免得孤单寂寞。”
思能拍手叫好。八戒、天龙见了哈哈直笑。
第二天清晨,满山鸟叫,山花吐芳,漱心洞府迎来一缕阳光。餐桌上摆放着炒木耳、炒鲜菇、炒黄花、炒香椿、炒笋丝。。。。。。主食是:白面馍馍,外加绿豆小米粥。。。。。
唐僧忙问:“这些都是高老庄送来的?”
思能指着桌上的食物说:“回师公的话,像这、像这。。。。。都是山上野生的。像这、像这,都是我自己种的。”
猪八戒伸了伸脖子问:“你怎么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呢?”
思能回答说:“养父所授,生活所迫。”
天龙两眼直直的盯着思能,微微地点着头。
唐僧边吃边说:“来、思能,等会,你领着我们去地里劳动劳动!”
思能笑着说:“师公,不必了,地里暂无活干。等会我领师公、师叔们去山里转转。”
大伙点头同意。
早餐后,思能带着唐僧、八戒、天龙在山里转悠,游览了山景飞瀑、观尝了奇花野果的清香,看了田园禾苖菜酥,边看边问,真叫人流连忘返,直到日晒当顶才回到住所。
正当午餐时,沙僧带着思净来到漱心洞府,思净放下沙僧在外给他订制打造的月牙铲,拜见师公后,沙僧拉着思净介绍说:“这是你的二师伯--净坛使者猪八戒;这是你的师叔--八部天龙。”思净一一拜了。
沙僧拉过思能继续介绍着:“这是你二师伯的徒弟叫思能。”
思净立即上前正准备行礼,思能连忙扶住,两人对视着转了一圈。思净转眼盯着二师伯,回头又盯着思能。。。。。同一时间,思能也盯了一眼沙僧师叔,又回头盯着思净,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四目相对,两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同时说了一句:“以后,大哥莫说二哥。”弄得八戒、沙僧都摸着自己的脸,怪不好意思的。
天龙呆了一会,突然一笑:“哈、哈、哈哈!缘哪,这就是真正的缘啦!”
唐僧很得意:“还有哇!你们还有一个猴哥。今后呢,大哥莫说二哥长得如何如何、二哥也不说三弟长得怎样怎样,一句话:狮子、老虎、豹--”
天龙问:“这是什么意思呀?”
唐僧大笑:“一路货色!”
听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对、对、对,一路货色!”
闹笑了一阵,猪八戒说:“师父,我得去相国寺一趟,马上就回来!”
唐僧问:“干吗去?”
猪八戒突然说:“有一个老财,送给寺内一支上好的灵芝,老方丈给了我,我没动,这就去拿来炖上,大家伙亨受亨受!”没等大家表示去或不去,他就驾云走了。
猪八戒走后,大伙仍是谈笑风生,直到傍晚八戒才回来,但没有拿来灵芝,却带来了非常紧要的消息:“猴哥在包大人那儿等着大家呢!”
唐僧一听,着起急来:“还不快去!”
沙僧指着思能、思净说:“他们呢?”
唐僧说:“带上,让他们锻炼锻炼!走!”脚升祥云,升天而去。
八戒拽着思能,沙僧拽着思净,紧跟着唐僧,天龙隋后,一起朝大宋开封城而去。
唐僧一行俏声来到开封府衙后院,孙悟空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手式,上前摸了摸思能、思净的头,笑了笑,小声说:“免礼了!”等大家坐定后,悟空说:“师父、师弟,俺又去寻问过鱼妖逃掉的各地河神,都说没有见到什么妖鱼。后来俺到了东海,东海龙王告诉俺:‘你们只雇追,就没有一个回头问问本王。那天,本王站在青云上,看见鱼妖躲过你们的追赶后,跑到外海,变成一个老僧,口吐水雾,向东胜神洲方向去了。到了外海海域,本王就不能越界追赶了。’听老龙王这样一说,突然觉得事情奚巧,所以俺就回来了。”
沙僧琢磨着说:“这鱼妖到东胜神洲去干什么呢?”
猪八戒一笑:“哈哈!这妖怪是自找死路,竞跑到猴窝里去了!”
孙悟空听两个师弟如此一说,心里一惊:“对!师弟们说得对,那妖精斗不过俺,恳定会去花果山搅乱!”
唐僧摧促着:“你们众师徒快去会战那鱼妖,千万别让他跑了!”
孙悟空也着起急来:“那妖真是太狡猾了,竞然想到操俺的老窠去了!”正说着,突然觉得后脑勺像有什么在搔挠,伸手一摸,说了声:“不好!思空在求救了!鱼妖果然去了花果山!”
唐僧说:“走吧,一起去捉妖!快!免得思空吃亏!”
孙悟空忙说:“师父,你仍留下,如有要事,就念那紧箍咒,我等一见到思净的头疼时,立即赶来开封府。俺们去了!”话一落,和众师弟、师侄飞上天。孙悟空回头大声说:“八戒带好思能去水濂洞口找到思空守好洞府!沙师弟带上思净到水濂潭中,让思净张开大口等那妖精!天龙和俺去战鱼妖!俺先走了!”说罢,一个筋斗领先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