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戏弄
作者:遇与余屿妤      更新:2021-10-17 02:51      字数:2102
  辛乐遥看着站在门口逐渐黑脸的羽磬,忍不住对说的眉飞色舞的尘元使眼色。却不想这尘元是个没颜色的家伙,反倒摸着脑袋疑惑的问她,“辛姑娘可是眼睛不舒服?要不要我寻我家公子给你瞧瞧?”辛乐遥无奈的遥遥了头,给了尘元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便不再去看他了。
  “不是,辛姑娘你不舒服便要说出来,我们及时发现及时根治才妥贴,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就不好了。”尘元还在那喋喋不休的说着。
  羽磬大步跨进来,提高音量说到,“是不是我吩咐你做的事情太少了,让你有机会在这里跟辛姑娘嚼舌根?那这样好了,你去药房中将早些日子采回来的草药全部切了,还有不准搞错任何一味药材的处理方式。”
  尘元听到自家公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顿时眼睛睁的溜圆,脸色变得如同便秘一般。“公子我那是胡说八道来着,你可别当真啊。”
  羽磬一挥衣袖,“哼,你还不赶紧去,还杵在那是想要我再多分派些事务与你吗?”
  尘元一听这话端起面前的餐具一溜烟便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
  羽磬看着尘元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舒展开了眉头,没错,他的确是有些不喜欢别人提到他不好的地方,特别是一些自己没办法克服的缺陷让他分外在意。
  “辛姑娘感觉可还好?在下来为你诊下脉吧?”说着羽磬走近了辛乐遥。
  辛乐遥顺从的伸出来,瞧着眼前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辛乐遥有些恍惚,也不知懿王他如何了?她被眼前的男子从义庄掳来已有几日,懿王定是着急坏了吧。想着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落寞的神色。
  辛乐遥的一举一动均丝毫不落得收入了羽磬的眼里,他有些吃味,因为此刻坐在她面前的是自己而眼前的女子分明心里挂念着宁外一个人。羽磬不着声色的收回手,也不急着说话。自顾自的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嘴角露出了丝丝笑意。
  辛乐遥看着不远处独自品茶的男子内心有些狐疑与焦灼,“羽磬,我可全好了?”
  羽磬将茶杯拿在手里把玩着,打趣的看着眼前的辛乐遥。有点意思,不过他可是个自私的人,对于自己在意的看上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那种呢。就好比眼前的辛乐遥,他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便想要接近她,所以那时在义庄才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掳了回来。现在自己跟眼前的小人儿都还没熟络起来,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将她送走呢?
  “辛姑娘养病可不能急于一时,想必你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说此话时羽磬露出如同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辛乐遥看着羽磬脸上的笑容深深的表示怀疑,不过她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去反驳他,毕竟自己不是医师。“那什么我有个请求,与我一同来此地的还有懿王一行人,我到你此处已有几日,可否替我给他传个信?告诉他我安好便可。”辛乐遥不是木头人,她自然是知道懿王对她的好,更何况还有上次蛇窟一事让她能够看清自己的心。
  羽磬皱着眉头凑近辛乐遥,略带不悦的问,“怎么?这才几日便开始思念你的夫君了?”他说此话时有几分调侃又有几分醋意。“你与他不过只有夫妻之名罢了,也用不着对他如此牵挂吧?”直至说出这句话羽磬的表情才又恢复到了之前那般从容坦然,眼神还不由的瞧了眼辛乐遥的胸前。
  这下是轮到辛乐遥变脸了,她抡起枕头便朝羽磬扔过去。“你这个变态,你...你!”
  看着辛乐遥暴怒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气鼓鼓的小脸蛋着实可爱的紧,忍不住对她又是一番逗弄。“正如你所想的,这荒郊野外的也就我与尘元二人,所以自然是我替你......所以剩下的你应该也就明白了。不过辛姑娘这身段还真是没话说,堪称完美......。”
  “你个色坯流氓,你给我出去!”辛乐遥将另外一只枕头扔向羽磬,赤脚跳下床,随手抓到什么便向羽磬咂过去。吓的羽磬赶紧溜出门外,顺手带上了门来以此掩护。
  “辛姑娘,你要保重身体呀,你这赤足下床要是沾染了寒气可还是要我替你医治的呀!你自当爱惜身子呀~”听到此番话的辛乐遥又是一通乱咂,而羽磬则是笑着离开此处。他今日心情不错,既是报个平安此等事倒也无妨,转眼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辛乐遥生气极了,她一想到自己被个男人看光光了心里就膈应的慌。她很在意啊,她怕若是懿王知晓是否会生气?是否因此而疏离她,甚至于不要她。她有些悲观,没办法,虽然她的心中从小便有个英雄梦,但却始终会做好最坏的打算呢。因为只有想过最坏的打算后等结果真的来临的时候都已经做好准备了,若是好的结果便会加倍愉悦,若是坏的结果也已经有所建设,倒也不会再有那么难过了呢。
  今日是辛乐遥被掳走的第四日,懿王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走下楼,辛乐遥不在的这些时日他一日都不曾休息好,加之之前淋了些雨又些着凉这头痛症的毛病倒也犯上了。
  “这位客官请留步,这是方才有位人客让我呈与你的。”说完掌柜的拿着封信函交与懿王。
  懿王看了眼掌柜的伸手接过信函打开,里面只写了一句话:辛姑娘在我处安好,勿念。
  懿王着急的揪住掌柜的领子,把掌柜的吓的眼睛都不敢眨。“信是何时送来的?人呢可有看清楚?长的什么模样?”懿王气都不带喘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眼神死死盯着眼前有些犯怂的掌柜。
  “信才送来不久,来人带了斗笠小的未曾看清楚他的长相,那人送完信便朝右边走了。客官可否......”掌柜的话音未落眼前的人便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他长呼出一口气,伸出手来整理着胸前的衣物朝着大厅中的一角微微颔首点了点头便又开始算起账来。
  而坐在角落之人正是羽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