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月明血案
作者:
红薯麻糖 更新:2021-10-15 08:54 字数:2447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一青年男子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头发松乱,满脸胡子拉碴,双手紧握牢房的大门,眼神有些呆滞的盯着外面,嘴里不停的念道:“雨桐、雨桐……
男子一脸痛苦之色,一会、只见县令关润才从牢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大奎,只是没有看见柱子的身影,男子见到县令、嘴里狠狠的骂道:““关润才”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官,我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决不放过你,说完不停的摇晃着牢房的木门,向要冲出来的样子。
县令看到青年男子这般模样,心里毫无怜悯之意,而后开口说道:“江小弟,雨桐就快和我家宝儿成亲啦,我知道你和雨桐是师兄妹,而且很要好,可惜我家关宝也喜欢她,做爹的谁不想给儿子最好的东西,你就祝福他们俩吧,等他俩成亲之后我就放你出去,也不往你和雨桐师兄妹一场,对了还有我那个好衙役“柱子”,没有他怎么会让我儿子取到这么好的媳妇啦!说完独自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说起这牢内的男子,就是露城“西林风派”顾万山的弟子江陵,因顾万山年岁也高,希望在有生之年,能见到自己的外孙女李默然,把西林风派交与李默然手里,希望她能发扬光大,所以让自己的学生江陵、雨桐四处寻找李默然的下落,但自从二人在路径月明河岸时、与衙役柱子、旅店老俩口遭遇黑衣盗匪的挟持后,又在月明河上遇到那黑色风暴,旅店老夫俩不幸遇难,江陵、雨桐和衙役柱子侥幸存活下来,而后又同这柱子来到这月明县府,却不想那狗官之子关宝贪念雨桐的美色,尽然不择手段、弄来迷药将雨桐麻痹,而后奸污了雨桐,事后怕江陵闹事,因此把他囚禁在这大牢之中,才有了这眼前的一幕。
说起雨桐,此时正在县衙一房间内,满脸忧伤的坐在床前,只见一独眼男子站在女子面前开口道:“雨桐我俩就快成为夫妻了,你还这么伤心,在这月明城内、只要你喜欢什么我就给你弄来什么,你放心等成亲之后、我就放了你师兄江陵,怎么说他也算我大舅哥呀!说完有些歪邪的笑出声来;这说话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县老爷独眼公子“关宝”。
雨桐:“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在那儿?我想见见他。
关宝:“他很好你就放心吧,现在要结婚的人是咱们俩,你该多关心关心我才是,说完又要上前非礼雨桐。
雨桐死活反抗、而后开口道:“你再这样我立马死在你面前,听到雨桐的话,关宝停止了侮辱,一脸不甘心的样子,而后又见雨桐呜呜呜呜的伤心起来,一甩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夜幕下、离县衙几里地的月明河上冰凉、阴冷,一个熟悉的黑色背影出现在断桥之处,两眼深深的望向月明县城的方向,而后只见那断桥之处、缓缓伸展出一条绿色的光柱来,直达月明河对岸,黑影久久的站在那里、沉默许久,而后慢慢向桥上走去。
此时,月明县内张灯结彩,县城百姓都知道,就在明日,县太爷的公子就快要和那雨桐的女子成婚了,全城有点名望的人士几乎都收到了请贴,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何来历,只知道当初那衙役柱子带着一男一女年轻人回来,前些时候还在街上溜达,不过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们上街了。
天色已晚,城内安静了许多,一酒店内、衙役柱子正喝着烧酒,心里有些闷闷不快,想到关老爷虽然对自己照顾有加,时不时还给自己家里不少银两,但自己内心真不知为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总觉得对不住那俩小青年,后悔自己当初不该把他俩带回来,如今雨桐受到少爷的凌辱,江陵又下了大狱,心里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帮凶一样,满腔罪恶,又无力帮其脱险,想着想着就大口往嘴里灌酒,这时大奎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柱子独自一人喝着闷酒,急步上前,而后开口叫道:“柱子你怎么还在这儿,老爷到处派人找你,说有事给你说。
柱子迷瞪着双眼,看了看大奎,而后说道:“大奎来陪我喝一杯,喝完再回去。
大奎:“柱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城里的店面几乎都打洋了,别在喝啦,明天还要忙活一天啦,说完拉起柱子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上,直往酒店外走去。
月明县的大街上终于没有来人,依稀可见几户人家里透射出来的火烛光亮,县令关润才和儿子关宝正在县府一房屋内喝着酒,却见大奎扶着柱子走了进来,关宝脸上立马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嘴里狠狠的骂道:“狗奴才,这么晚才回来,还喝得如此大醉,难道不知道明天是本少爷成亲的日子吗,如果明天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
柱子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也许他是故意喝成这样的,听到关宝的话,柱子支支吾吾不知回答了些什么,而后一旁的县令叫大奎把他扶回自己的房间,关宝有些愤怒的道:“爹我看柱子他就是故意的,我知道他和雨桐、江陵一路上经历过生死,可你对他这么好,还时不时给他家里送钱,他不就是一个下人吗?
关润才:“柱子可比大奎聪明多了,这两天有些情绪,纯属正常,毕竟是他带回来的,要说都要怪你用一些下三烂的手段,你忘了你是怎么丢失的那只眼,说完有些生起关宝的气来,心想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有那一点像我。
关宝低达着脑袋,不敢在出声,而后只听关润才又开口道:“你早点去休息去吧,明天还要拜堂成亲啦,不要到时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说完只见关宝起身向房门外走去。
天越来越深沉,今夜外面漆黑一片,天上没有一颗星辰,只有那四处游走的枯风,侵蚀着这世间的温暖;,一个身穿暗红色长袍,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草帽,帽顶上有一撮红須,脚下一双翘尖白底鞋的中年男子,站在县衙府内的一房屋顶上,而后只见男子从屋顶上飘落下来,直向关润才房内走去。
谁?一声响亮的叫声,刚刚躺下的关润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屋内的灯烛也慢慢亮起,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此时关润才有些神色慌张的样子,嘴里颤抖的问道:“你、你、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到我房间做什么?
中年男子:“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死期到了,说完眼睛里是否有那红色的泪水流出,一会只见那中年男子从那房间内走了出来,又直接到那关宝的房间,就这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关润才父子二人也命丧黄泉,没有临死前的挣扎和喊叫,也没有一点打斗的声音。
只是在第二天大家都准备喝着喜酒,期盼着那热闹婚礼场面时,在那县衙大门外的一棵大树上吊着两俱尸体,正是县太爷关润才,和他那正准备做新郎的儿子关宝,一桩婚事却变成一桩血案,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