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为情所伤
作者:如幻似梦      更新:2021-10-11 23:09      字数:2412
  “少爷!少爷!”御城噹噹噹几声打断工作进程,完全没了意境,他只是尴尬笑笑坐到床边不敢直视,也挺不高兴的指责御城,“等着!臭小子,真不会挑时间。”
  羽儿也是赶紧坐起整理衣物,走到一旁的梳妆台绑好发髻,穿好衣服。他一身充满酒气炮仗味的白色缀衣,羽儿说:“来下,我帮你梳好发髻。”
  “不用了,我来就好,又不是处处都要被照顾的小婴儿。”他站到梳妆台不远处的距离,差不多绑好,“滚进来!”
  御城推开门眼睛直勾勾看着衣冠不整的他和衣装整洁的羽姑娘,他咳嗽一声,“喂!你瞅什么呢?小心我把你眼睛挖下来当泡踩。”
  御城赶紧目标转移,请安,嘀嘀咕咕瞅瞅屋内的羽姑娘又不敢直言,羽儿也是看得出她在此不方便,借由打水离开。御城眼看羽儿走远,立刻调侃他,“王子,新婚夜竟然同羽姑娘在此处。”说着那些脑补画面,又不敢说太清楚,赶紧催促,“趁君后,王妃未发觉王子还是赶回府中才好,不久便是王子携新王妃进宫祭祖奉茶的时辰了。”
  “神马鬼?祭祖奉茶?你们这里的习俗也是老套封建得很,要在我们那第二天早就去度蜜月了,哪有什么祭祖奉茶一说。”他又在吐糟这里的规矩习俗。
  “王子生的处境为难,可要尽快习惯,御城恭请王子尽快回府。”御城单膝跪下处处恳请。
  他起身在柜子里拿出干净衣服收拾好,问道:“牧南如何?”
  “牧南姑娘昨晚藏匿匕首,刺伤后今早还好被服侍的侍女察觉,现如今已无大碍。”
  他惊然,“什么?牧南自杀!这又是什么剧情?”
  御城说:“王子留情牧南,现牧南姑娘竟为子虚乌有的您殉情,若真要解释还是要王子亲自到场解释才好,省的又结下误会传到君主君后耳中惹来麻烦。”
  他问:“可有传来宫中医官问诊?”
  御城摇摇头,“新婚夜,新郎出逃,新娘殉情,此等大事御城不敢擅自做主。”
  他头晕捏了捏太阳穴,“酒劲未消,你去外等候,备好马匹。”
  “是!”
  才刚刚缓和与白羽的关系,这又忘记太子府还有一个名正不实的太子妃,果真都是他惹出的乱子,必须要他亲自解决,一路上他快马加鞭不知道打坏多少条皮鞭,脑海里不停在总结语言,该怎样解释应该用什么语气或者如何讲清楚使她信服,伤害了很多好姑娘,凝晗是、牧南也是都在被无形中伤害着,“错了吧!还是错了。”
  “公主!公主!听闻王妃昨晚自杀,至今危在旦夕。”侍女匆忙赶进屋内告知梦绕公主消息。
  梦绕睡眼朦胧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惊醒,手忙脚乱收拾好,披上衣服快走赶往内院。
  他快马赶回府中,险些从马上坠下,脱掉厚重的披风朝着内院一顿小跑,路上巧遇赶来的梦绕,梦绕也是心急如焚担心牧南有个三长两短,紧随不舍跟在后面,绕过几个长廊和几个雨亭才到达目的地,他推门而入,尾随在后的梦绕及侍女关好门子,他气冲冲的嚷道:“敞开门窗,快些让新鲜空气交换对流,闲杂人等一律守在门口,不允任何人进入。”
  “是。”
  他在橱柜中拿出医药箱放置在床边,取出听诊器等大大小小的包扎消毒工具,然后坐下仔细诊断病情,御城见他不方便取物,挪动桌子安置到王子易手可取的位置。目视脸色、嘴唇苍白、皮肤及四肢潮冷还有呼吸频率过快;触碰感受脉搏变化,快而细微,现呈昏迷状态,伤口敷料包扎仓促,渗出液过多,“希望没感染吧!”深吸口气,抱着希望解开她的伤口,感觉周围眼睛太多,怎么说也是个清白的黄花闺女,“梦绕留下,其余人离开。”下达逐客令,后解开潮湿的白布条,“伤口处理完整,清创消毒及时。”摸摸被大汗浸湿的额头,“体温三十八度左右,伤口所致发热,也好,均属正常现象。”他在基础上又简单处理下,并亲自调剂退热药,并命侍女端些冷水浸湿毛巾,方便更换,期间饮食也有他亲自督导。
  梦绕担心询问:“王兄,牧南小姐现如何?可有危险?”
  他擦净沾满血渍的手,倒了杯水喝下答复:“无碍,发现及时,并没伤到要害,病情控制相对稳定。”
  “王兄,妹妹听闻后胆战心惊,坐立难安,自始至尾都是因为王兄,王兄只为讨好父君母后不得已娶下牧南,可不知情的她深陷囵围,倾心者只有你。王兄,妹妹拜托你,安好交代好一切,不可再发生今日之事啊!”说完,披好衣服返回闺房。
  “王子。”御城欲言又止。
  他知晓御城要说什么便提早开口,“你即可进宫,请安父君母后,若提及为何不进宫祭祖一事,就说我昨日操劳过度,身子乏了,已无力进宫朝拜,望见谅。”他是一本正经理所当然找好理由搪塞,可笑坏站不稳的御城,临走之前还不忘挑逗王子,“王子好生歇息才是,御城进宫解释后寻些老医师找些滋补的药,若伤身过度,君上可是要怪罪臣将的。”扑哧,笑声不断,蹬腿就额要收拾他,索性是他跑得快。
  “抱歉,隐瞒许久,本王便是夏丘国太子,夏隐诺。”
  “你好,因我搭救王子有功,君主封我与王子做了异性兄弟,生活在太子府,并保护王子安全,同时也将你无意许配于我,你可知晓?”
  “早早就讲过,本人就是夏隐诺,毅然也是太子府的主人,同名同姓也是你的片面猜想罢了。”
  “怎么也是名门闺秀,说自杀就自杀,你可考虑家中父母?生下予你一条生命,多来之不易,动不动就耍脾气取性命,知道错了吗?况且,相识第一日所谓完全是个误会,人嘛!初来宝地,难免会做个一两件错事,你难道没听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吗?感情,要的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才可终伴一生,强扭的瓜不甜,简单的道理我相信你懂,看你上下透着知识渊博的气息,再复杂应该也可以能懂?可不可以?说话呀!你别光看着我不说话,你不回复我全当你默认了昂。”他将一只流浪猫五花大绑到灶火旁的木桩上面,四肢也形态也是像极了耶稣,一旁的炉火上熬着汤药,煲着补血的汤,炖着爽口小菜,席地而坐手里拿着狗尾巴草挑逗猫咪的痒痒,嘴里扔在不停嘟囔:“你们古代的女人都如此轻生的吗?一哭二闹的把戏身为第三者的我看着都心烦,也是,怪就怪本王心好懂得用仁心仁术。”他又戳了戳小猫咪,“不对啊,这个问题我有讲过,是她不信,怪我咯?”突然又变得严肃,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今后生活想想都累?斗智又斗勇,难为她因自己的意气用事卷进宫闱,无法褪去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