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这是哪里
作者:牵线偶命      更新:2021-10-11 17:27      字数:2072
  路途极长,走廊长的可以用一望无际来形容,如果是普通人,走这段路途,走到尽头差不多也该倒下了,这段走廊可以说如画展一般,墙两侧挂着不同年代今古的名画,加上仿古式灯烛,以及走廊透光设计,清明又朦胧更是让人身临其境。
  尽头发光处,便有一拱门,回忆他们出了拱门,出了拱门踏上一座石拱桥,石拱桥身长达百米,每一个桥墩浮雕着不同形态的凶猛的蛟龙,他们被对桥身,龙嘴里含着的夜明珠,一边吐水流入桥下的河之中。
  人在桥上走,水在桥下流,伴着声声鸟语,走着走着忽然来了一阵清凉,才觉察有微风习习吹过,阵阵袭来的芳香使回忆不由得细细品味起来。
  眯着眼睛慢慢享受,只有回忆有这般变化,其他人则是习以为常,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澜。
  如果要说回忆是活了千年的人,那么见的世面也很多,在她享受的不是这里的华丽,而是久违的空气,与宁静。
  桥的尽头耸立着一棵百年老魁树,老魁树下有一块石碑,用小篆刻着两个字‘永馨’。
  回忆呆望着石碑,向侧写它的意思,可被身后的声音打断了。
  黑衣男子淡淡地说道:“可以理解为永远芳香,代表一种对于永远年轻美丽纯真等的期待,是这一个意思小姐,那也是我主人的期待,原本她并不想用这个词的,但想到了你,与你重逢,也是祝愿你年轻美丽纯真吧,如果在深点,在下也不懂了。”
  回忆“……”
  ……
  穿越古树,本想再继续的,他们考虑小姐大病初愈,可能耐不住这长途,他们就此小憩。
  亭子的亭尖是深沉的枣红;亭柱古老的墨绿;石桌石椅幻想的灰白,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亭旁绿树掩映,流水潺潺,蜂歌蝶舞,犹如走进仙境一般,清风拂面。
  ……
  女人回忆推道石桌边,便坐在三个石凳其中一个上,黑衣男人也端坐,两个人坐,一人坐轮椅。
  黑衣男人命人准备好了茶水,以及甜品。
  身后的仆人就去忙活了。
  ……
  没过多少工夫便推了一辆餐车,上一盘盘材料。
  上好的红茶,鲜榨的牛奶,现场调和,甜点现场制作。
  ……
  看到这个场景,回忆有些无语。
  休息了一阵子,在这时间内三人不语,男人又命令仆人收好餐盘,继续上路。
  ……
  据续去老太君的住所。
  途中无聊的时候,回忆曾问女人“别墅这么大,去那里又那么远,为什么不坐车去呢?”
  女人是笑了笑:“小姐~你也看到了,凡是路过的地方都没有外面的交通工具~”
  回忆:“是,我知道。”
  蔷薇:“因为太君她不喜欢深深叨叨的东西,所以只能徒步了。”
  ……
  如果鸟瞰这里,会让你们意想不到,这根本就不能用别墅二字来形容,这里的建筑纯粹都是仿照古代的模式来的,建筑群庞多,回忆所在的地方只不是龟缩一角罢了。
  这里整整用了半个时辰才到达,太君的住所。
  廊腰漫回,檐牙高啄,雕梁画栋,巧夺天工,雕栏玉砌,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
  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
  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
  用只形容最好不过了。
  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轮回”匾额。
  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
  他们跨过石板桥,来到一座日式房子。
  如果普通人来此处,一定大失眼镜,屋外于屋内反差很大,富丽堂皇不同。
  垂帘式幔帐上,挂件应该是垂帘吊穗
  寝殿出入口最外面一层是竹制垂帘,丝绸镶边。
  紧贴垂帘的是丝绸布帘,外侧有花鸟图样,里侧白色幔帐及屏风可移动,这种布置又想日本的风格。
  米米榻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名女人端坐在内部,她身前摆着小几一边煮茶,喝着热茶,一边浏览不知名的古书,格外清闲。
  她身着奶灰色‘二乔’(牡丹名贵其中一种,同株、同枝可开紫红、粉白两色花朵,或同一朵花上紫红和粉白两色同在,甚为奇特,想象不出来的小盆友,小命在此做解释了)牡丹花半透明短旗袍,飒爽冷艳的妆容搭配魅惑的眼神,彰显其独特。
  纯粹的御姐,沉稳冷静,虽然她的美貌不是那么倾国倾城,但也可以迷倒众生了,但是唯一的缺陷便是她的左脸,憔悴而狰狞可怕,如年间经常说的阴阳脸。
  ……
  回忆他们在外等待,太君看见他们,开口“你们都下去吧,让那女孩过来就行。”
  岑蔷薇把回忆推到太君面前,便离去。
  回忆盯着陌生的女子,刚要开口。
  女子却抢先。
  “你是不是想问我的左脸怎么受伤的吧?”
  “嗯”
  “这是旧伤,是被古代的神所伤的。”
  “先不说这个,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回忆淡淡地回答。
  女子不答,且是从那本古书里抽出封密好的信函,交给了回忆。
  回忆接住信函,徒手就撕开密封处,取出信件,瞄了一眼。
  回忆并没有抱太大的看信,但却呆着,感觉被戏耍了一番。
  不是什么,而是一封道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