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值得吗?
作者:
遗世公子 更新:2021-10-09 22:35 字数:2105
那个安妮和君子袹到底发生过什么?她现在只想君子袹属她,不希望他和别的女人扯上任何关系。
这几天这个问题一直被她压在心底,很难受。
“你和安妮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吧。”
君子袹的手收紧了些,暗哑深沉的声:“谁跟你说了什么?”
童笙篱神色暗了暗,他似乎很不愿让她知道。
“没有谁,我就是突然想到之前她发给我的照片。她应该喜欢你吧,要不然她也不会对我这么敌意。”
童笙篱没有说是因为宋倾城的那些话她才问的,宋倾城死了,对宋家的打击肯定很大,如果让他知道宋倾城提起过这事,怕是会对宋家下手。
童笙篱虽然不喜欢宋倾城,但是和她家人无关。
头顶,响起了君子袹冷酷的声:“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别多想。”
他终究还是不愿意告诉她。
“嗯,子袹,我困了。”
君子袹抬手关了灯,紧搂着她:“睡吧,晚安。”
黑暗里,君子袹鹰眸狠戾,宋氏,该收购了。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大雨。童笙篱站在窗台边,看着花儿被雨水冲刷着,变得更加鲜艳动人了。
肩上多了件外套,童笙篱转身,君子袹一袭黑色得体西装,神秘庄严。
君子袹看向窗外:“雨很大了。”
童笙篱软软一笑,拉起他的手:“走吧。”
他不想让她去宋倾城的葬礼的。
到了墓园,不少的商界名流也来了。
童笙篱被君子袹拥下车,小心翼翼地被他护在怀里。
“为什么他们都来了。”
童笙篱指的是那些几个大公司的总裁。
君子袹扫视一遍,面无表情:“宋天齐为人和善,人缘还是不错的。”
童笙篱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因为或许可以通过这样的机会,和君子袹合作一手,要不然谁会来?
“走吧。”
君子袹拥着她朝里面走去,还没到宋倾城墓前,童笙篱就听到哭声。
走近一看,跪在墓碑前痛哭的人应该就是宋夫人了吧。
宋天齐看到君子袹,笑着欠腰:“君先生。”
君子袹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宋天齐倒也没再说什么,看了一眼旁边的童笙篱,上前把宋夫人扶了起来。
童笙篱蹲下去,把手中的菊花放在墓碑前。
“倾城,一路走好。”
身子,猛的被人推了一把,童笙篱整个人坐倒在地上。
身子被君子袹抱起:“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童笙篱摇摇头,没有受伤,就是衣服湿了,黏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看去,宋夫人已经被袁靖跪压在地上。
“童笙篱,是你害死倾城的,你居然还有脸来。你就该死,就该陪我们倾城一块儿死!不得好死,童笙篱,你不得好死!”
宋夫人比童笙篱打湿得更多,头发乱糟糟的,雨水不断拍打在她的脸上,身上。
童笙篱瞪大眼,眼里充满了恐惧,死!她希望她死!
宋天齐见状,跪在君子袹面前,脸色极其难看。
“君先生,您消消气,她也是……”
“够了!”君子袹冷酷暴怒。
“袁靖,既然她那么舍不得,就让她陪她女儿去。”
一旁的人面面相觑,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宋家,怕是不会存在了。
宋天齐不顾形象,抓着君子袹的裤脚,脸色苍白:“君先生,我代她向您道歉,你就饶她一命。”
君子袹森冷,不为所动。
宋天齐知道君子袹不会听他的话,看向君子袹怀里的童笙篱。
“童小姐……”
“啊!”一声惨叫,终止了他的话。转头,宋夫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童笙篱害怕的往君子袹怀里钻,宋夫人……被袁靖扭断了脖子!
“子袹,我好冷。”
君子袹什么话也没说,抱着她转身走了,袁靖跟在后面。
宋天齐,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目若无神。
其他的人,都唏嘘不已,那个叫童笙篱的女人,果然是君先生宠在手心里的宝。
童笙篱不知道,她又火了,因为君子袹为了她,扭断了宋夫人的脖子。
回到别墅,童笙篱发烧了,迷迷糊糊,她感到君子袹帮她清洗了身子,换了衣服。
脑袋晕晕转转,她模模糊糊地会想着大雨中发生的事。
“篱儿,别乱想。好好休息。”
耳边,是君子袹温柔的声音,童笙篱想睁开眼,眼皮却很沉重。
最后,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书房内
“君先生,你可真狠心啊,当着童小姐的面扭断了宋夫人的脖子。你就不怕童小姐会害怕你?”
唐朝似非似笑坐在沙发上,交叠着腿,啜饮着茶。
君子袹点燃烟,吸了一口,缓缓吐着烟。
烟雾中,俊逸的脸深沉,阴冷薄冰的声:“怕,我很怕的,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
唐朝没有太大的反应,君子袹有多爱童笙篱,他还是有所听闻的,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帮她找到母亲,拿整个t-j集团和君上做交易。
“昨天童小姐可是问起了那个人的事。”
见君子袹脸色有些变化,唐朝连忙解释:“我可没说,跟她打着哈哈呢,她也没有追问。”
听了,君子袹的脸色才好了些。
将烟掐灭,看着唐朝:“在没查清他和云梦泽的关系前,谁都不可以说。”
唐朝点了点头,温柔的笑了笑。
“听说最近宋氏集团股票跌得厉害,几个大股东都开始撤股了。”
“嗯,我做的。”
在唐朝意料之中:“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要知道,现在整个t_j集团都在军上的手中,而他,只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总裁而已。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君子袹起身,依旧那么霸气沉稳:“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留下这句话,离开了书房,去了卧室。
唐朝坐着,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值得拥有这些。
半夜,童笙篱醒了。
屋子里很黑,旁边没有君子袹。
胸口闷闷的,全身无力,头痛欲裂,她撑着床做起来。
黑暗中,有只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头顶,是低沉熟悉的声。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