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解困
作者:
柏泤 更新:2021-10-09 17:06 字数:2058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虚无白了一眼,就没再看我,魏警官和虚无谈论案子的的事儿,我和郝艾妮讲着最近的有趣的听闻。
忽然郝艾妮问我我和阿礼之间的事到底怎么样,郝艾妮之前就听虚无说过这事儿,但是从没有正面问过我。我也没想到她会在这儿问我。
本来,虚无就因为阿礼吃过亏,他的脸色就变了,我碍着虚无,不想说,但郝艾妮的性格是非要我说不可。
我说出实情,我和阿礼已经找到分开的办法,再过些时日,就能各走各的路了。
我说完,虚无嗤着鼻,十分不屑:“有办法才怪。”
我没搭理他。
他们又问我是什么办法,我没有说,担心虚无知道我们在找云珠,会从中破坏。
这一顿在我和虚无的各种别扭中,终于吃完了,没想到我以为的解脱,却是另一个煎熬的开始,他们竟要去唱k,我和虚无又被拉去,到了包厢,我和虚无各坐一角,郝艾妮和魏警官是真的诚信想要我俩和好,扯着嗓子卖力的唱。
实在看不下去他俩这样,我也加入其中,唱完一首就再也收不住,心中的压抑全部释放出来。
独坐一角的虚无终于也忍不住我的狼嚎,拿起麦就和我拼歌。最后我俩实在是太累,躺在沙发上都歇菜了。
郝艾妮和魏警官又开始接唱,趁着休息的时间,我赶紧去趟洗手间。
刚从隔间里出来准备洗下手,忽然门就被人撞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我吓得立即后退,警惕的看着来人,是秦风!怎么脸上还有血。
他看到我,没有理会,在水池子里洗了一把脸,将血迹洗掉,血依旧还是冒出来。
我听到外面有很多人的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秦风也紧张的看向门口,这里是地下,除了卫生间的门,就没有其他出口了。
不管他还认不认识我,我不可能眼看着他被那些人打:“你有没有打火机?”
这里是地下,一定会有良好的防火系统。
秦风看了一圈,确定我是和他说话,才开口道:“你要干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快点,一会儿他们该进来了。”
他狐疑的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我看到他的兜里还有一盒烟,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接过打火机,跳到洗手台上,想要在消防系统的喷水口处点燃打火机,可是个子不够高。
秦风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跳上来,抢过打火机,ktv的防火系统真是敏感,水一下子喷出来,警报声响起,我和秦风跳下来,躲在卫生间的隔间,外面一片嘈杂,没有人在追上来。
终于松了口气,秦风开口道谢,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原谅他,没再理他,径直走出去。
ktv里基本已经没有人了,可当我走到门口,看到黑压压的人,暗道,不好,那帮人没有找到秦风,一定会在门口堵他。
我只好又返回去找他,他还在卫生间里正照着镜子,我真是无语,这里一直在淋水,他的衣服都湿透,还有心情照镜子,他透过镜子看向我:“你怎么还没走?”
我没好气的说:“追你的人还在门口堵着你,你出不去的。”
秦风一脸坏笑的转过身,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装出一副醉态:“还有劳你将我扶出去。”
扶额中。
我扶着秦风艰难的往外走,他怎么这么沉,这是演戏,不用把重量全压我身上吧。
刚走出去,冻的浑身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羽绒服脱在包房里了,而我现在浑身都湿透。秦风也一直不停地哆嗦。还好现在是晚上,看不清人脸,我低着头,虽然那帮人不认识我,可也还是很心虚。
“傅玉!”
是郝艾妮。
她向我跑过来,一件棉服披在我肩上:“你怎么这么慢出来,这人谁啊?”
她的嗓门很大,我赶紧小声说道:“先别说那么多,赶紧把他扶到车上。”
魏警官也过来搭把手,将秦风扶到车里,上车前我特意看向人群,果然有几个人在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人。
车的后座已经坐着一个虚无,我进到车里,发现秦风的脑袋正靠着他,虚无一脸嫌弃的拨开秦风,秦风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身上。
“这人到底谁啊,怎么喝成这样!”郝艾妮也是一脸嫌弃,这辆车是魏警官新买的,虽然不贵,但他们也都是很爱惜的,郝艾妮是担心秦风吐在里面。
秦风突然坐起来,对郝艾妮西皮笑脸道:“美女,多谢了!”
“你没醉,还老靠在我身上干什么!”虚无道长一想到身边的刚才戏弄他,就来气。
我盯着外面的人,生怕他们发现秦风,催促道:“这件事一会儿和你们说,现在赶紧离开这儿。”
因为我身上全湿透,冷得十分厉害,我们就先去了我的住处,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在我换衣服的时候,郝艾妮进来问我,我和秦风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已经闹掰了吗。我也十分无奈,可他那个处境,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我和郝艾妮出来后,看到秦风也浑身湿透,可是我没有男生的衣服,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才找到一件算是比较宽松的衣服给套上,可还是小了一圈,没办法这也比一直穿着湿衣服强。
秦风也没觉得什么,穿上我的衣服还很开心的照着镜子。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所有人都很狼狈,郝艾妮泄气的坐在沙发上:“怎么会着火呢,我还没玩够呢!”
听到这话,秦风一脸兴奋的跳着说:“那咱们在这儿继续嗨啊!”
郝艾妮本来就因为我很看不上秦风,听他说这话,就白他一眼,没搭理他。
魏警官看着秦风的额头说道:“兄弟,你脑袋坏了不用包扎吗?”
秦风好像刚感觉到疼似的,抱着头蹲在那喊疼,让我们赶紧给他包扎一下,以我往常的经验判断,他这是又在演戏,不知道他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