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雅的脸色不太好，若是凤夜月能测出灵力……而且是双属性。
  自废修为？
  怎么可能！？
  老者已经取来了一颗大一点的水晶球，示意凤夜月开始。
  凤夜月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慢慢的输入灵力。
  水晶球中顿时爆发出亮眼的。
  原本火红色的气息中钻出一丝暗灰色，参杂其中。
  老者一惊，这是……传说中的黑暗属性？
  不……不对，这是雷属性，暗灰，不是黑色。
  不过这个灰色有点黑的过分，乍一看就能看成黑色。
  “火雷双系！灵士两阶！”老者心底已经暗自为收徒做准备了……
  单系普通，双系天才，三系…百年未出……
  “我靠，我在做梦吧。”
  “啥玩意儿？火雷双系！还是灵士二阶！？”
  “快掐我一下……”
  人群中，一些人震惊，一些人怀疑，还有一群人在懵逼中。。
  沈天雅的脸色惨白，看着凤夜月走到自己面前。
  “你输了，沈大小姐。”
  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多了一分杀意。
  沈天雅颤了颤，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有底气，说出来却发现整个声音都在打颤：“凤夜月……你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作弊了！”
  “小丫头，你是在质疑我们学院？”台上的老者缓缓步入台下。
  凤夜月一脸平静，眉间的孤傲，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角落中看好戏的白柔玲和白心容，丢开心中的震惊，走上前，道：“月妹妹，你可以修炼了我们知道了，但是你别为难沈小姐啊，这样对你影响不好。”
  凤夜月转身，对上白柔玲隐藏的很好的讽刺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道：“白柔玲，白心容，你们刚刚去哪了，怎么总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为难沈天雅？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影响不好管你何事，找刺激呢？还是刷存在感？”
  一句话里的讽刺鄙夷差点没让后面的围观者们鼓掌！
  可不就是刷存在感吗？
  刚刚凤夜月有难时不出来，现在去维护别人，把脸凑上去，有病吧？
  白柔玲一百零一号微笑，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凤夜月无视，转身对着沈天雅，道：“自废修为，你自己答应的。”
  “凤小姐，这次就放过她吧。”
  人群中不知是哪位站出来说了一句。
  凤夜月耸耸肩，道：“我无所谓，丢的是她的面子，又不是我的。”
  “有老夫在，今日她必须自废修为，以她的心质，不能再修炼。”老者也插了一句话。
  凤夜月：“……”她还没说话呢。
  “好，那么，沈大小姐是要我帮你呢，还是自己来？”凤夜月血腥的笑意已经惊艳到了所有人。
  见沈天雅没有回答，凤夜月走上前，拿出匕首，道：“那，我帮你一下，如何？”
  凤夜月的声音，就像地狱来的魔鬼，携着幽冥煞气，让人骨头都在发寒。
  下一秒，殷红的血液染红了沈天雅的衣服。
  修为……
  老者瞳孔一缩，这动作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少女的做法，反而像一个杀人如麻，久经沙场的女帝。
  一群“观众”一脸星星眼的看着凤夜月。
  “凤夜月……真下的去手。”
  “凤小姐好帅……”
  “帅我一脸子鼻血。”
  一群人看向凤夜月的脸色时眼球都掉地上了。
  见过废别人修为的，没见过废完别人修为的还这么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