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古堡惊魂
作者:
空喊 更新:2021-10-02 16:22 字数:20889
当我穿着一整套高档西装,打着灰色领带,戴着墨镜,叼着那个玉米烟斗,黑皮鞋锃光瓦亮,在一袭低胸红裙的叶列娜挽着手陪同下,走进这个间谍谷的城中之城“间谍之星”时,我怎么都感觉不得劲,也许是自由散漫惯了,穿正装时,你会强烈发现,那衣服不是你的!
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就是这个意思吧。
“噢,乔治,你很帅的!你很酷的!你很雄的”!
叶列娜用发自内心倾慕赞美为我打气。
其实,真的要让我伪装成一个资深的情报人员,没有体验,哥们演不好,尽管她已经给我紧急培训间谍基础几个小时了。
交代一下,我们是下午3点,来到这个3层楼的大建筑的,每层大约有3000平米,相当富丽堂皇,最两边的建筑有那种碉堡状的圆形,顶上是尖尖的避雷针?
像极了一个欧洲中世纪的古城堡。有些幽静,阴森,恐怖,那狂风吹来,刺耳的铃铛声和报时的沙哑钟声,让人毛骨悚然。
三个建筑环绕着,形成一个封闭的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主建筑有三种颜色,分别是白色蓝顶,红色白顶,黄色黑顶。
建在西丽格兹伐山的顶峰,海拔大约1500米吧。
往下俯瞰,希亚河如蓝色的绸缎,蜿蜒铺开在绿色的大地上,水波微微荡漾,吹皱了一池秋水。
对面的山下,是层层叠叠的白桦林,金黄的树叶。在那些树丛中,从河畔往上,错落有致地伫立着两层的木屋,有蓝色的,有红色的,也有白色的。
树叶的尽头,就是深蓝的天空,和朵朵漂浮的筋斗云。
商业街的广场上,是苗圃和红花紫花白花的油画,人们脸上洒满了懒洋洋的阳光。
在另一面的博物馆门口,一架巨大的风车,让我感觉自己就是唐吉可德勇士。
我们所在的山,也是层林尽染,金黄的,红色的,紫色的,蓝色的,白色的,还有橙色的花儿和树叶。真的很想能够插上一对翅膀,四肢舒展,飞临那些花花草草的上面,拥抱和亲吻它们,那会感觉自己深度融入自然了。
庄子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不乐?
谁说花草树木,蓝天白云,江河湖海没有生命?没有感情?没有思念?
我们无病呻吟时,把它们用来作比喻,可是,在它们更加强悍的生命里看来,我们才是可怜的蚂蚁。
那些年,我爱过的和爱过我的花儿啊,你们还好吗?
“先生您好,女士您好!”
一个年轻的24、5岁的黑背心白衬衣维特儿迎了上来。
叶列娜出示了“克鲁波”间谍证件,维特尔拿着它在一个红灯闪烁的阅读器上贴了一下,绿灯瞬间亮起。
“谢谢,您可以进去了,那么,请问这位先生的证件呢”?
维特儿礼貌地说。
后来才知道,在“间谍之星”里,有两种人才有资格进入,一种是准备跳槽的退役间谍,另一种是叛逃的间谍人员。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猎鹰”,来交换情报的”。
叶列娜骄傲地介绍我。
维特尔对讲机请示了一下,请我们来到一道安全门,门的左右都是实心封闭的钢铝结构。
进了门,我才发现,这里的大厅有1000平米,很多小房间,上面用俄语和英语标志着,有“情报室”,“研究室”,“评估室”,“合同室”,“交易室”,“会议室”等,还有一个大约500平米的大房间,上面写着“拍卖大厅”。
两个年轻貌美的欧洲美女风情万种地引领我们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厚重的加钢实心大门口两边,是四个手拿ak74突击步枪的保镖,枪口朝下,但是,手指搭在扳机上的。
“还算专业”。哥们心里暗暗评价。
走进去,迎面是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40多岁的西方人,一动不动坐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眼里射出冷森森的光,像非洲狮盯着它的猎物,不过,还是用眼镜王蛇形容比较恰当,因为,哥们才是狮子。
他的身后站着8个西装墨镜彪形大汉,180左右高,肌肉块块饱绽,腰间鼓鼓的。
“你就是“猎鹰”吗?我是史密斯,这里的老板”。
他冷冷地用英语说。
“是”。
哥们也很拽,死没死?这个名字不好,不够洋气。
“说说你来的目的吧!”
更加冰冷的声音。
“出售顶级大国重器绝密图纸”。
我很骄傲地回答。
“呵呵,你他妈的胆子不小啊,敢来老子这里诈骗”?
我不知道当正面8把沙漠之鹰大口径手枪指着,后背一支突击步枪顶着,你会有什么感觉?我反正是感觉到了夏天的新疆——“晨穿皮袄午穿纱,抱着炉子吃西瓜”,一阵冷,一阵热。
叶列娜还好,只有一支突击步枪对着。她的脸居然没有变色,依然是那么高冷。
“有什么说道吗?朋友。你他妈的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噢。fuck”!
哥们跟老根兄混了几天,一些道上的场面话还是会说的,语言系统也已经切换到英语模式了。
“噢,让你死不瞑目吗?nonono!这不是我们“间谍之星”待客之道,出来吧”。
“死没死”桀桀阴笑,如夜空中森林里的猫头鹰,他大力拍掌两声。
一脸卡白的老头被人扶着,走了出来。
“噢!佟仕富,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列娜俄语惊呼。语言切换了,我只能听懂一半,就像那个相声说,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只能听到一半的话,比如,“我在这里”只能听到“我在”,那么,84呢?啊,42!
“呵呵,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这个贱人,是不是以为老子死了?亏我对你一门心思,为了你的美貌,我背叛了家庭,背叛了国家,像个丧家之犬,到头来,还是被你带着人要我的命!你怎么下得去手?还好,老子心脏长在了右边,趁战火,才能爬了出来”。
佟仕富的英文很好,那天才知道,叶列娜也精通英语。
老外学习非中文的外语,比我们有优势,就像我初中迷恋上所谓的“世界语”一样。词根很怪,像英语,德语,俄语,后来,也不知所踪。
现在,有了汉娜妹妹的“语言自动翻译应答仪”,哈哈哈,不用艰苦地学习外国语言了。
就像傻瓜相机兴起带来的福利,它让普通人也能很专业,而不再只是摄影家才能臭美。
“造谣!你这个乌龟嫉妒老子和叶列娜好,所以编造了谎言!”
哥们立马反应,快速编剧,要不说我们国内假货横行呢,看来,我们真的有天赋啊。看着那个不到170的干瘪老头,你以为你获得过诺伯伯奖金啊?
叶列娜不是因为早年贪慕虚荣,被“克鲁波”拉下水,就凭你?
我一把拉过叶列娜,揽着她有些轻微颤抖的肩膀。
“他撒谎!我根本就没见过他,叶列娜,小心肝,你快帮我证明,你只是爱我的,对吗”?
干瘪老头看到鹰钩鼻子凌厉而凛冽地扫了他一眼,心里慌了。
“呵呵,我怎么会喜欢你呢?你有我乔治哥哥有钱吗?还是你比他年轻?退一步讲,你有他雄壮吗?我淡淡地鄙视你”!
叶列娜会演戏,她勾着我脖子,爱波微微荡漾。其实,我还真的做不到能够直视美女的眼睛而不触电。我的呼吸似乎有些困难起来。
“啊,上帝啊!难道你忘了吗?我给你写的情书”。
老头焦急地说。
“噢?你是怎么写的?我将请我们的情爱高手判断真实性”。
史密斯,冷酷地说,一个响指后,一个28、9岁的西方金发碧眼美女,也是前凸后翘,让人心跳加速扭出来了。
她金黄的秀发扎在脑后,眼睛大而冰冷,有淡淡的死亡的气息。
那穿着背心露出发达的肌肉,让人不太舒服,我不喜欢女汉子。
“说吧,老头儿”。
她敏捷地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小巧的袖珍手枪,指着那个叛徒。
“我说,亲爱的叶列娜,你还记得吗?其中一封信是这么写的:“我开始阅读关于魔法和预兆的书,它让我确信,冥冥之中有恶魔夹在我们之间,弄丢了我们的信……
我坐在沙发上,叼着你送的烟斗,用你喜欢的铅笔奋笔疾书……如果你不忙,赶快给我回信吧!”
老头很陶醉的念了起来。
“啊?clementine克莱曼婷(拉丁语,温柔且仁慈的人),你听出真假了吗”?
鹰钩鼻子不耐烦地说。
““滥情局”培训我的第一堂课,就是互写情书,以此来判断,对方是否坠入情网,深度几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明显就是某个科学家老头当年写给科涅库娃的情书!我一点而也没看出老头动了情”。
克莱曼婷走过来,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
“科涅库娃当时在克格勃的代号是“卢卡斯”,她丈夫是苏联着名雕塑家谢尔盖•科涅库夫。1924年,年轻美貌的科涅库娃随丈夫来到美国,并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在美定居。
1935年,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邀请科涅库夫为某科学家塑一个雕像。科涅库娃奉上级指示,以助手的名义与丈夫一起来到该科学家的工作室。科涅库娃没有辜负克格勃高层的期望,成功地俘获了老科学家的心。
1945年,科涅库娃夫夫妇奉命回国,老科学家连续给心上人写了9封情书。刚才老头念的就是其中一封的内容。
就这样,情报随着科涅库娃和老科学家的乱世之恋而流淌,苏联也因此获得了大量导弹、核武器方面的尖端技术资料。我说的对吗?老头儿。”
克莱曼婷不屑一顾地说。
“啊,我还有别的证据,我的图纸虽然被他们抢走了,但是,我记得顶级大国重器“反中微子”装备的原理”。
老头抛出了一个珍宝级别的东西。
“好吧,你,老头,跟我来,其他人警戒”。
鹰钩鼻子把我和叛徒带到了一间书房,门口也有两个手拿突击步枪的保镖。让我们分别写出这个绝密武器的原理。
哥们写出了23的部分,保留13的,叛徒只能写出13的部分。
“呵呵,跟我出去吧”。
鹰钩鼻子冷冷地叫我们来到外边客厅。
“呵呵呵,史密斯先生,年轻人说他是“猎鹰”,我们也没有照片,一时还无法证实!请您三思。”
克莱曼婷阴冷地说到。
“你的意思是什么呢?我的大美人儿。”
史密斯轻佻地捏了捏女人的脸蛋,寒芒毕露。
“先全部关起来,等我们“滥情局”新任亚洲情报站站长匡冰确认身份吧。”
克莱曼婷妩媚地一笑。
“就这么办。”
史密斯勾勾手。
我和叶列娜就被关进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隔壁是佟仕富这个叛徒。
长夜盼天明,苦哈哈呆了一夜。
无巧不成书。
上午10点,我和叶列娜被押出地下室,说是有一个“大人物”要见我们。
在“间谍之星”三楼,警戒森严的313套房,我见到了一个更可恶的叛徒,叛逃欧西国的匡冰。
“哈哈哈,猎鹰先生,你好啊!我们终于殊途同归了。自由世界欢迎你!”
42、3的中年人,178左右的身高,表情警惕而沉稳,从外表上,我完全无法看出他的邪恶。某种程度上,他还算是长相英俊,浓眉大眼的,唯一不好的是,眨眼的频率有些高。
他似乎很热情,和我握手后,拉着我坐在套房的沙发上。
“呵呵,请问你是?”
虽然我已经猜出他是谁了,但表面上还是要“母鸡(不知)”呀。
“他就是你们国家情报机构三处处长,现在我们滥情局亚洲情报站长,少将军衔。”
克莱曼婷对着上司迷人一笑,很讨好地介绍道。
“啊,幸会!匡站长。请多关照。”
我也微笑着中文对他说道。
“哈哈哈,好说,好说。现在,你能说说你掌握的情报吗?当然,我说的不仅仅限于“反中微子”装备。作为军方情报机构,你掌握的应该比我所在的情报机构更多吧?”
匡冰大笑起来。
“少将,你也知道待价而沽的道理吧?对了,你这次来间谍谷,不会是专程为我而来的吧?”
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憎恨和狂喜,淡淡地说。
为了解释我的两种情绪交织,有必要插叙一段昨天下午,刚到间谍谷,我在马场的房间里洗完脸,金哥打来的绝密电话。
“小伙啊,任务完成得不错哦。最后看看能不能追回龟田正熊和宫本一郎偷拍的军事地形图、矿藏储备以及军事基地摄影带,就可以回国了,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金哥在电话里微笑着夸奖我。
“哎,金哥,那些都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两件事,一件事,谁暴露了我真实的身份?另外一件,又是谁出卖了同情我们的情报员,害得他家破人亡的?”
我有些气愤不已。
“前一件事情,我们还在追查;关于后面一件事情,现在已经水落石出了。你有权知道这个信息,但是要注意保密!”
金哥很信任地简要讲述起来,那个消息,让我更加震惊,反间谍形势是多么严峻啊!
“匡冰,曾任某情报机构情报三处处长。2007年,叛逃到欧西国。匡冰出身某地世代官僚家族,历经百年而不衰,他本人毕业于国际关系学院。后担任某情报机构情报三处处长。
任职期间被滥情局派驻某市联络处的特工策反,并得到代号“飞机人(planeman)”。2007年7月,身为某情报机构干部的匡冰叛逃欧西国。他的叛逃导致欧西国同情我国的情报人员卡尔帕斯.金被捕。
之后在滥情局保护下隐名埋姓,从此退出公众视野。
卡尔帕斯.金是某情报机构领导亲自操控的间谍,以匡冰的密级接触不到卡尔帕斯.金,但匡是原情报机构负责人的秘书,其利用去负责人办公室串门翻阅卷宗而推断出卡尔帕斯.金,进而献给欧西国作为变节见面礼。
在滥情局的指示下,匡冰很积极地找线索,匡冰发现某情报机构叶姓女士掌管欧西国的资料,他开始每天注视叶女的行动和她所处理的文件。终于有一天在叶女的桌上看到了潜伏滥情局的间谍(即卡尔帕斯.金)将在特定的时间到清港及新门的行程,以及下榻的旅馆名字。匡冰立即通知滥情局驻某市的特工。卡尔帕斯.金身份从此曝光。
2007年,匡冰向操控他的滥情局特工透露,他想去欧西国,不愿在大陆待下去,滥情局特工表示欢迎。匡利用访问的机会到清港,停留一晚,第二天即由滥情局安排到欧西国。
尽管在帮助欧西国除掉卡尔帕斯.金上,匡冰立了一大功,也得到欧西国媒体的“高度赞扬”,但知情人士引用滥情局调查人员的话说,“飞机人”也把他们“害”惨了,因为他在提供情报和线索时,至少犯下两个错误,而这两个错误却让滥情局调查人员白跑了两年。
负责调查卡尔帕斯.金的探员指出,“飞机人”的第一个错误是,他在情报中称这名渗透进欧西国情报部门的间谍是“现有的雇员”,正是这条线索让滥情局几乎调查了所有在情报系统工作的中欧雇员,调查人员也从来没有将视线放在已退休的雇员身上,仅这个错误就让滥情局走了一年的弯路。
若从这一点来看,匡冰这个“飞机人”也把当时在欧西国情报系统工作的中欧雇员害惨了,滥情局曾对这些中欧人士展开了将近一年的内部调查。若是按照滥情局的相关规定,这些人可能都要接受测谎。
“飞机人”在情报中犯的第二个错误是,他说渗透者赴清港旅行搭乘的是泛欧航空公司的航班,这让滥情局的探员一直围着泛欧航班转,直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一位在欧西国工作的探员路过一家航空售票处时,灵机一动,进去咨询订购飞往清港的机票,才把大西部航空公司纳入调查范围。
正是因为这个灵机一动,调查人员才意识到,两个航空公司飞往清港的航班只差一天时间,而欧西国间谍因暴风雪晚点的那个航空公司,其抵达日期正好与“飞机人”所说的相一致。于是,立即要求欧西国的调查人员把所有的海关入境卡调出来,送往滥情局。最后才让卡尔帕斯.金的名字出现在滥情局的嫌犯名单上。
这些对滥情局来说,也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他们最后也表示,“飞机人”肯定不是在故意“捉弄”他们。可当初在调查工作一次次走到死胡同时,滥情局对这个情报来源便产生怀疑,甚至还多次对其进行试探和考验。
卡尔帕斯.金被捕三个月后,却在欧西国帕西阿罗监狱自杀身亡,死时六十三岁。金氏是用塑胶袋蒙住头部,再用一条鞋带系紧袋子,窒息而亡。金氏的死亡,使这桩间谍案更加离奇、诡谲。
匡冰向滥情局告发了几个同情我国的外国情报员,并直接导致贝加尔湖的情报员一家被杀害,都是滥情局最得意的策反杰作。
当时的匡冰在公安部外事部门工作,工作性质让他有更多的机会和时间出没于各种外交活动,慢慢地他也开始逐渐熟悉了欧西国人举行的鸡尾酒会,尽管行动警觉。虽然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但这样的活动最终都会出现在双方的情报报告上。
时间长了,匡冰便开始有意去接近欧西国人。见面时交换一下目光,又迅速避开眼睛的接触,然后站在一旁凝视一会,或者再顾虑重重地点点头。接下来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绍,或者是简单的寒喧。欧西国人当然渴望接触这位中国特工。上面指示相关人员不能拒绝他,也不可得罪或冒犯他,要一直把他把放在最优先的位置。
卡尔帕斯.金作事极为小心和专业,是天生的间谍材料,在间谍生涯中竟然没有一点失手,甚至到了他被捕之后,他的英国籍妻子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是间谍。
二00二年十月,滥情局突接获紧急密码电报,说有一名间谍渗透该局,但一直查不出什么人。据事后得知,告知滥情局有间谍埋伏的人,就是某情报机构情报三处处长匡冰”。
金哥的讲述完了,我有些不知所云。
“这个人和我的任务没什么关系吧?”
我小心翼翼问道。
“呵呵呵,应该是没什么的。而且,他的级别,应该不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过,那个暴露你的间谍,我们还没查出来,你要加倍小心!我怀疑龟田正熊和宫本一郎肯定知道你的身份,甚至不排除他们认识你。还是那句话,一旦察觉处境危险,立即放弃任务,我们另外想办法。”
金哥的提醒和关心,让我心里很温暖。
“好的,金哥。”
我有些忐忑地结束了通话。
“呵呵呵,我这次来,主要是检查和甄别来自中国的间谍情报的价值,顺便也是想出卖一些“滥情局”不想要的情报给某些需要的小国,赚点零花钱。如果你和我合作,我保证你能赚大钱,当然了,我只是拿一点点佣金就好了,怎么样啊?猎鹰先生,咱们都是同胞嘛!”
匡冰亲切地说。
“啊,这应该没问题,我也需要找个内行评价情报的价值!不过,我们还是按照间谍谷的规矩来吧,先评估,再由你们滥情局优先行使购买权,我给你10%的佣金,如何?站长先生。”
我也感激不尽的样子。
“老弟上道,就这么办!对了,鉴于你掌握的“反中微子”装备更完整,佟仕富对我们,对间谍谷,已经没什么价值了,你想怎么处置他?也算给你小情人叶列娜出口气,怎么样?老哥我够意思吧?当然,我也得提醒你,女间谍也是戏子无情啊,不可陷得太深。”
匡冰很满意我的佣金点位,还推心置腹地对我说。
“哈哈哈,我知道了,谢谢老哥提醒。在你们的城市外面处置佟仕富吧,我怕脏了你们优雅的环境”。
经历了刹那间死亡的战争,柔情都会变钢铁。更何况,我身体里还有弹片未取出。它让我刻骨铭心地记住了,战争这个恶魔,是什么样子的?
长话短说,我押着叛徒,从地下室到了城堡后山林木茂盛的地方。
“想知道我为什么比你还知道的还多吗”?
我冷酷地问。
“想”。
叛徒沮丧地回答。
“因为那是我的哲学思想。还有,下辈子做人,管住你下面那个玩意儿,好吗”?
我冰冷地说完,就扣动了扳机,沙漠之鹰,响声真的很猛烈。
“尼克出来,再检查一下”。
对着树木中的灌木丛,我轻轻地说。
“噢!三哥,特种兵的潜伏,你都能看得出来吗”?
尼克和菲恩尴尬地掀开树叶的伪装,站出来了。
“少抽点烟,我就发现不了了”。
哥们转身走了。
下午四点,“拍卖大厅”座无虚席,第一个程序是拍卖退役间谍。
第一个是安贝尔,45岁,曾经效力于亚洲一个间谍机关。
拍卖师指着照片和事迹介绍说。
间谍机关决定派一个女特工到意大利负责领导欧洲间谍网,于是他们选中了意大利著名的漂亮迷人的滑雪运动员安贝尔。她是一个聪明智慧、精力充沛、美貌动人而且举止迷人的女人,从外表看去,她比实际年龄年轻15岁,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岁,一副娇嫩可爱的样子。机关领导相信她一定能胜任这一工作,事实证明他们的抉择是正确的,而且安贝尔干得非常漂亮。
安贝尔到了意大利以后,很快就使整个特务机器运转起来了。她手头有一份名单,这批人都是间谍机关经过长期考察研究,认为是适合于招募收罗作特工的人选。她手头上有大笔资金,对于收罗的特务和情报线人,出手都相当阔绰,而且她进行活动十分有技巧。她通过一定的通讯路线有规律地将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回亚洲,其中包括向总部提供的大量有关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情报。
她网罗到的最重要的特工之一就是她的丈夫,欧洲著名跳伞运动员迪纳斯,他根本不知道他那位漂亮娇美的妻子其实比他的年纪要大,他还以为她比他年轻一两岁呢。
迪纳斯作为一个跳伞运动员,能接近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意大利空军基地,因为他是被那里请去当跳伞技术指导员的,他利用跳伞的机会,以极端现代化的摄影和电影技术,包括微型摄影机的使用,拍摄了在示范表演跳伞时经过的所有秘密基地,制成特殊形式的照片。他一有机会同“知名人士”谈话时,就利用隐藏起来的有像头发丝一样的天线的录音机,把对方讲的每句话都录下音来。迪纳斯还是个拍快照的能手,凡是他有机会经手的重要计划、文件和蓝图,他都能利用仅有的一点儿时间拍成微型菲林。安贝尔利用自己的美貌迷惑迪纳斯,从他身上得到总部想知道的情报,而迪纳斯本人也愿意为他自己漂亮的妻子服务。
安贝尔的外号是“格格巫”,她手下所有的特工都这样称呼她。她将所有获得的情报、录音和微型菲林,通过特别的方法送返总部,她不只有她丈夫供给的情报,她情报的来源五花八门、手下的特工们活动在意大利、希腊、塞浦路斯、索马里兰、摩洛哥、西班牙、葡萄牙、瑞士、英国、北欧各国和西欧、非洲等许多国家和地区。她递送情报的方法也是多种多样的,除了专人专递外,还用高速度、高周波电讯密码拍发,使用隐形墨水写信、将微型菲林贴在邮票后面,或者安装在最无法引人注意的容器中传送。
“秘密信箱”也是传递情报的重要手段之一,安贝尔选择“秘密信箱”的地点相当高明,她收信地点一处是土伦动物公园内,一处是在意大利王塚附近;有时选在瑞士幽静的风景区,有时则是在都市最热闹的中心,这些地点隐蔽得那样完美,竟没有人发现过它们,甚至专门去检查也不容易被识穿。在土伦的华伦亭公园有座“中世纪村”,竟也被安贝尔用作传送菲林的一个地点。
前几年,也就是安贝尔建立意大利间谍网两年之后,她的丈夫开始引起了意大利安全人员的注意,因为他同一个亚洲军官会过面,而这次会面却被意大利安全机关监视到,从而引起了意大利方面的怀疑。不过安贝尔很快接到了潜伏在意大利安全机关内线的通知,知道迪纳斯出现了危险。于是,在这之后,安贝尔再也没让迪纳斯同那个亚洲军官见面,也停止同一切可能引起怀疑的人物会面。意大利安全人员对迪纳斯监视了几个月,始终没有挖出他活动的真相,于是就撤消了对他的监视。他们暂时满足于认为迪纳斯同那亚洲军官的见面只是偶然的交往,是无害处的,因为迪纳斯是个著名的跳伞专家,很多盟国的军官都慕名同这位被称为意大利最高级别的跳伞运动家交往。
在以后的7年中,安贝尔、她的丈夫和她手下的特务,都没有引起怀疑,重要的战略性秘密情报一直源源不断地被送往总部。与此同时,一个波及面遍及欧洲的国际性间谍网也建设得更加严密。
得渠道者得天下!
岛国间谍机关“九尾狐”出价最高,获得了安贝尔。
“呵呵呵,这怎么像欧洲足球联赛球星转会呀”?
我悄悄地和叶列娜说。
“唉,所以,我们这些女性间谍,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会被一脚踢开”。
她郁郁寡欢地说。
“前苏联的那种燕子,是不是为了赚钱,还和间谍机关联手玩“仙人跳”,讹诈嫖客的钱财啊”?
我很好奇地问。
“是的,但是我没有这样。本来就不干净了,还那么做,我宁愿死”。
她哀愁地回答。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这个,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觉察到她心情不好,赶快转移个话题。
“和妹妹一起,去巴黎当模特,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叶列娜失落地说。
“哦,如果以后有困难,到东海来找我,或者电话也行,我会帮你们的”。
我只好这样说了。
“有了那一夜,我是知足了。不知道,尤利娅.波娃会不会心里放不下你?”
叶列娜淡淡地说。
“哎,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不负责任。”
我有些沮丧,不知道怎么回答。
“呵呵呵,没事,放心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你对我们已经很好了。其实,我看得出来,爱列娜对你最动情,唉,你想想怎么安排她吧”?
她还替我考虑。
“不知道”。
我也很茫然。
突然就想起来波娃买套娃时,讲的那个故事,那个男孩“三选一”,我呢,也许一个都不能选。
“下面这位间谍,更加厉害。她的名字叫利达”。
拍卖师继续第二个拍卖。
“利达某年被选中培养为特工,经过一系列训练后,是经过欧洲间谍总部反复核对的,认为是“绝对安全”的,以后她就以这个假身份到国外从事谍报工作。
她被训练成一个有真才实艺的马戏班高空走钢丝的女艺员。经过5年的特工训练,利达以极好的成绩通过了最后的考试,几天后,输送部门就把她送往前苏联。当然,她不是从正途入境的,而是偷渡进入的。
利达超群的演技,很快就出了名,她开始到前苏联很多大城市进行了演出,结果都非常地成功,这使她的名气大增。
此时,利达认为自己已经站稳脚跟了,就开始进行她的特工活动。她在非常短的时间之内就组织起了一个秘密间谍网,用她那具小型的收发报机,以超速的电讯拍发密码,还使用微粒菲林,寄出了大量的情报,这些微粒菲林包括她设法偷到的绝密文件和她同欧洲总部的通讯联系。
在她很广泛的间谍活动当中,她集中主要力量用于刺探核子研究和最高绝密情报。她凭着自己的天赋作为本钱,很快就使男子心醉神迷,在经纪人和皮条客的帮助下,她很容易就同政府的官员和重要人物搭上关系,这些人都是对军事基地和核子研究中心十分熟悉的人物,其中甚至有一些人掌握第一手资料。
利达以她的天生丽质,很容易地就能把男人们吸引住,在经过一段时间熟悉情况之后,她就招呼男人们到俱乐部跟她喝酒,大多把他们灌得半醉之后勾引他们跟她一块儿回到她的寓所去,这样的要求一般男人们是很难拒绝的。因为他们难以抵制利达所具有的巨大诱惑力。
到了寓所,她就请她的客人再尽情地喝一杯酒,在这酒中,她下了一种药物,很快就使他暂时失去了意志力,接着她就对那男子使用催眠术,暗示要他向上级汇报工作,她提的问题技艺性极高,那人便会很自然地当她是顶头上司,一五一十地报告自己的工作,而录音机在这个时候就派上极有价值的用途了。这种方式最重要的是:在被催眠者清醒过来之前,她要命令他,在醒来时忘记他曾经讲过的一切,只记得他们在一起饮酒作乐……
利达除了使用催眠术来搜集情报外,还利用其他的方法来收集机密资料,可以说手段千变万化、五花八门。
丽达在前苏联一共活动了5年,给欧洲间谍机关提供了很多重要的情报,但却没有引起任何怀疑,而那些达官贵人,依然如醉如狂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此人被美洲间谍机关招揽了。
“最后一位,经历堪比007”。
拍卖师推出了最后一位传奇间谍。
“为获取敌方信任,间谍杀掉40余名己方警官、士兵和官员。
他是某国有史以来最成功的间谍之一,打入一个恐怖组织15年,为该国政府窃取了大量情报,使该组织恐怖阴谋接连破产,上百名该组织的一流杀手命断安全部队的枪下;他是该国有史以来付出代价最高的间谍之一,为了确保他在恐怖组织内能获得完全信任并步步高升,40余名该国警官、士兵和地方官员直接或者间接倒在他的枪口下;他是该国有史以来最倒霉的间谍之一,就在他功成名就时,另一名被该国政府自食其言激怒的间谍将其真实身份捅给了媒体。在该国的一家报纸即将揭穿真相前数小时,这个代号为“赌注之刀”的超级间谍亡命天涯。
5月10日凌晨3时,某国某地,三辆挂着特权机构牌号的轿车幽灵般地停在一幢豪华别墅前,别墅的主人随即钻进轿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4个小时后,人们在报摊前看到“某恐怖组织最高领导人之一是某国间谍”的惊人报道”。
这个人最后被“滥情局”买断。
第二项,就是许多间谍机关的间谍,偷偷出卖或交换各自窃取的情报了。
有政治、军事、国防机密、经济等各种各样的情报。
在此前,评估师和资深行业专家对即将交换或拍卖的情报,进行了详细的论证和评估,并标出了价格。
根据规则,间谍们如果因为所在国不愿意支付报酬和经费,他们可以到间谍谷,按照价格交换不同国家的不同类型情报,评估价值低的给价值高的补差价。
当然,如果某一份情报,几个国家的间谍都想购买,这也是允许的。但间谍谷能鉴别资料是否备份过。如果买家不允许备份的话,必须销毁所有备份,如果已经传回间谍所在国家,这份情报将由买家判断,是否还要继续购买。
史密斯说,在间谍谷的“间谍之星”,我们确保所有情报的真实、完整和公平,也为间谍们严格保密并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
在这个三不管的小镇,他有资格说这个话。他至少拥有一个团的武装力量,甚至还有武装直升机和高射炮。
在古堡二楼是一个巨大的赌场。
三楼则是娱乐设施,有标准游泳池和台球,夜总会,以及豪华的宾馆。
除此以外,“死没死”,还地下经营毒品,但从不在当地贩卖,据他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能毒害了当地的居民。
那是为他提供食物和工作人员的源泉。
我的绝密评估价为1亿元,没有人买得起。
“我要”。
当龟田正熊和宫本一郎的情报出现在拍卖现场的屏幕上时,我马上举牌。
根据鉴别,他们的三份矿藏、军事地形和军事基地图纸几摄影胶片,没有备份过,也还没传回本国。本来,“克鲁波”是准备购买和交换的,可是该国战争结束了,新政府没有兴趣收买这些情报了。
“滥情局”很有兴趣。
叶列娜代表我,举了5次牌后,200万最高价成交了。
我立刻叫叶列娜将情报送出了“间谍之星”,在尼克的护送下,交给了我们的侦查员,连夜启程了。
考虑到第二天早上还有一场拍卖会,不知道还有没有我们国家的情报,哥们决定留下来。叶列娜说什么也要和我在一起,由她去吧。
二楼大厅里,异常热闹,各种赌博热火朝天。
我和叶列娜也去参观了一下,不想玩,就溜达一圈。
突然发现对面下注的那个龟田正熊很面熟,后来回到房间,才想起来,那狗日的,不就是哥们刚到东海,欺负王楚涵的岛国人吗?
“嘿嘿,那什么无门你偏行!”。
哥们发了个短信给尼克,“我的钱200万在龟田正熊那里,算你们的奖金好了。”
古堡真的很邪门,算上晚上即将到来的危险,我一共两次惊魂未定了。
克莱曼婷在一边玩押大押小。估计输的有些急眼了,脸蛋通红。
“怎么了?美女”。
我叼着个烟斗,走过去问。
“唉,把经费都输光了,这下又得伺候那个老色鬼了”。
她有些情绪低落。
“噢,我借点钱给你吧,不过,你要保证听我的,ok”?
我叫服务生过来,换了些筹码给她。
“好”!
她也不矫情。
在那种游戏里,骰盅里的三个骰子,碰撞的力度不同,会出现不同的点数,但1-6个数字造成的凹陷,对应不同的细微差异的声音,一般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练武之人耳聪目明。
进入道一种空灵模式后,我仔细辨音,指导她赢回了输掉的30、40万,还有40、50万的进账后,笑着对她说:
“见好就收,走吧”。
“我分一半利润给你吧?”
她也很开心,笑颜如花。
“不用,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请我喝酒吧”。
我毫不在意地说。主要是想和她套套近乎,打探一下匡冰的行踪什么的。
“好啊!我们走”。
她和我们两人来到了三楼的一个酒吧,点了威士忌,我摇摇头。指着另外一种品牌说,“我要伏特加”。
“手气那么好,为什么不再玩一会儿呢”?
傻大姑还问。
“嘿嘿,你见过几个庄家会输的”?
我平静地说。
“啊,我明白了。谢谢你!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呢”?
她很感激地说。
“乔治,她是叶列娜”。
我喝了一口酒,回答。
“哎,你们欧洲人的名字很洋气,有什么说法吗”?
叶列娜和克莱曼婷,女人自来熟,问。
“呵呵呵,洋气吗?你听我讲完再评价,好吗?翻译过来都土得不行”。
克莱曼婷红唇轻舔威士忌,娓娓道来。
“冰岛队员们萌萌哒的名字也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全冰岛队23名球员中有22个人竟然都是“松”(-son)字辈的。原因大家也都知道了,冰岛人的姓是不固定的,父亲的名字加上“松”,就是儿子的姓。
带着“儿子”满街跑,主要是人少。
其实冰岛人也不都是以父之名,还有很少的冰岛人的名字是将父名与母名同时加入自己姓名的。
比如现任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市长达居尔•贝尔格索尔吕松•埃格特松(dagurberorusoneggertsson),这种取名方式真是清奇,自我介绍的时候顺便把爸妈也都介绍了。
一家人就是连名字都要整整齐齐。
不过近些年来,随着人口的增长,冰岛也面临着一些问题,所以这个小小的北欧岛国也成了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在电话黄页上登记用户职业的国家。
其实不止冰岛队员带着“儿子”(-son)满街跑,北欧的瑞典、挪威和丹麦等国,也有不少球员是“携家带口”出门的,只是在这些国家,“松”字辈或“森”字辈的球员密度,没有高到冰岛队这么夸张。
不过,尽管从100多年之前就开始采用更符合国际惯例的“子随父姓”模式,但以“森”、“松”结尾的姓氏在丹麦、瑞典的常用姓氏中依然占据较大比例。
以瑞典为例,2012年公布的使用人数最多的姓氏前20名中,有19个依旧是“以父之名”时代的产物,排名前三的分别是安德松(andersson)、约翰松(johansson)和卡尔松(karlsson)。
北欧人民这种起名方法也影响到了影视作品:在电影《雷神》系列中,多个角色在提到雷神托尔时,都会自然的加上一句“odinson”,从而透露了这个角色的北欧背景。
如果我们把目光从地广人稀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移开,就会发现欧洲大地上其实遍地都是带着“儿子”(-son)走的人,许多我们熟悉的姓氏,比如罗宾逊(robinson)、杰克逊(jackson)、史密森(smithson)、强森(johnson)等等的起源,都是指向“某人的儿子”。
这种局面在拉丁语系国家,比如西班牙或是意大利更加明显:他们不但在名字里带着父母,可能还得带着别的什么。
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大师达芬奇,如果今天看到他名字的中文简称,可能也会一脸懵逼:达芬奇全名是列奥纳多•皮耶罗•达芬奇(leonardodiserpierodavinci)。
其中leonardo是他的名字,piero是他父亲的名字,至于最后那个vinci,则是指他的故乡、意大利佛罗伦萨的芬奇镇,所以其实他的名字说白了就是“来自芬奇的皮耶罗的儿子列奥纳多”,最不济你也得叫他列奥纳多•达芬奇。
达芬奇:这也太暴露身份了。
欧式找姓脑洞:不带爹,那咱带点别的?
问题来了,欧洲人为什么要这么费劲,起个名非得带着那么多东西呢?
不就是个名字吗?纯粹点多好。
这就得往回追溯到文艺复兴时代之前了。与你们中国人在先秦时期就逐渐建立了完整的家族姓氏制度不同,欧洲人长期以来都是有名无姓的。
再加上欧洲人口不多,古时候交通也不发达,一个村一个镇上的人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互相介绍的时候说“某某是某某的儿子女儿”,大家也都明白,而这种介绍方式也就逐渐固定了下来,最终演变成了姓氏。
有没有回忆起读《魔戒》的时候,被那些长得很像但是又不一样的人物介绍支配的恐惧?“这是阿拉贡,阿拉桑之子,北方游民的领袖……”
而除了随时随地带上爹,欧洲人为了给自己找姓,也真的是费劲了心思。
前面说过,欧洲上至国王下至平民,其实长期只有名没有姓。一直到11世纪,贵族才开始给家族冠名,一般来说,他们会选择封地的地名作为家族的姓氏。比如纵横欧洲1000多年的哈布斯堡(vanhapsburg)家族,就是以封地哈布斯堡作为家族姓氏的。
现在的英国王室,在一战期间为了与德国撇清关系,用家族城堡所在地温莎,替换了原本的德国姓氏。现在在欧洲人的姓氏中,如果见到-berg、-burg或者-borg等词根结尾的姓,出处基本上都是某个城堡。
英国威廉王子的全名是“威廉•亚瑟•菲利普•路易斯•蒙巴顿-温莎(williamarthurphiliplouismountbatten-windsor)”
到13-14世纪,姓氏逐渐开始在平民阶层中流行起来。与贵族一样,地名也是普通民众选择姓氏的首选,比如哈密尔顿(hamilton,英格兰小镇),穆雷(murray,苏格兰东北地名),约克(york,约克郡),牛顿(newton,来自于“newtown”)等等。
不过人多了,地名就不够用了,这时候欧洲人又把目光转向了各人从事的职业,于是大量职业,比如弓箭手(archer)、面包师(baker)、渔民(fisher)、骑士(knight)等,都变成了姓氏。
第三个办法则是在原名字后面加上住处,比如伍德(wood,树林)、福特(ford,浅滩)、莱克(lake,湖)、克里夫(cliff,悬崖)等等……有没有一种突然见到山下、竹下、三井、渡边、田中之类的感觉?
欧洲人民也没有放过各种形容词和颜色,比如肖特(short),朗(long)、斯莫尔(small)、布朗(brown)、格林(green)、布莱克(black)等等。
最后还有各种放飞自我系列,比如巴特(butt,屁股)、盖伊(gay),基勒(killer,杀手)……不知道这些家族在给自己选姓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后人的感受,一点都不走心。
不过再不走心,欧洲人民们还是有一些规定要遵守的,比如不用包含侮辱性意义的词语和包含歧义的词语作姓。
此外,欧洲有些国家对人名的管控还是挺严的。
瑞典和丹麦目前还保留有王室,所以在取名方面的规矩比较多:瑞典法律禁止非贵族家庭的公民使用贵族名,而丹麦出台了一个含7000多个选择的合法命名词库,若是要给孩子取一个词库之外的名字,需要提交有关部门复审,而不通过的概率高达20%。
而为了保证冰岛人姓名的稳定和文化传承,冰岛还在1991年组建了一个姓名委员会,专门负责审查没有记录在册的名字。
不过,在进入21世纪之后,该委员会的地位也受到质疑,批评者称委员会限制了冰岛人起名字的自由。
相比之下,至少在起名这方面,你们中国人的自由度确实是更高一些。不管你叫什么奇怪的名字,只要你爸妈愿意,别人管不着”。
“哈哈哈,呵呵呵”。
我和叶列娜都笑了起来。
那天晚上,叶列娜说邀请克莱曼婷共进晚餐,我没有意见,多个美女养眼,很好哇。
什么鱼子酱,海蟹,基围虾,帝王蟹,北极贝,一通乱上。
“我们这些女间谍,真她妈的没劲”。
克莱曼婷一脸忧郁。
“是噢!动不动就要在“爱国”的名义下陪男人睡觉,即使他又老又丑又没有钱”。
叶列娜也深有同感。
“你看我,为了国家,婚都没结,快30了,陪了不下300个臭男人了吧”。
克莱曼婷感叹地说。
“那么,你们国家对你们应该很好了吧?高薪职业,青春饭喽”?
我想当然地问。
“好个火车!每个月那点工资都不够买化妆品的,经费又全被头儿掌握”。
克莱曼婷提起来就一脸火星。
““一号邦德女郎”有其真实原型——二战美女间谍克里斯汀-格兰维尔。
克里斯汀在二战中曾策反过多支敌军部队,以至英国首相丘吉尔将之称为“最喜爱的女谍之一”,而二战后,“007之父”伊恩-弗莱明也成为其秘密情人。但不幸的是,逃过无数劫难的“英雄女谍”克里斯汀,最后却死于一场和平年代的情杀。
二战结束后,克里斯汀被英国情报机构“抛弃”,在国际游轮上当一名服务员谋生。1952年6月15日,一个被克里斯汀拒绝的追求者在伦敦一座寓所中刺死了克里斯汀。消息震惊了英国,凶手随后被判处死刑。
这就是我们为之服务的国家,对我们这些牺牲了爱情,牺牲了青春,牺牲了家庭,女人的照顾吗”?
叶列娜气愤地说。
“是啊,我的那个上司,滥情局的,快60了,因为我贪了点经费,动不动就威胁我,最近还要我随叫随到,我是妓女吗?
他妈的,想起来就恶心。说句实话,如果我喜欢的,不要钱,我也想和他。
有时候,实在没办法,我眼睛一闭,想着是在和钱干那事,心里会好受点”。
克莱曼婷脸色深度绯红起来。
“好了,我现在算彻底摆脱了,也是波娃帮的忙,我退出“克鲁波”了。为自己活一次吧,去她妈的“爱国””。
叶列娜大叫着,开心极了。
喝的酩酊大醉的,在走廊上,看到好多花枝招展的高素质美女,在宾馆的走廊上,轻佻的拉客,我还很诧异,以为是野鸡。
“不是的,好些我还认识,都是间谍,估计下岗了,或者是被抛弃了”。
克莱曼婷一步三摇地说。
回到卧室里,我也有些酒意上来,就冲了个澡,穿个浴袍,迷迷糊糊睡着了。
“哎,乔治,你好啊”。
深夜了,突然有人呼唤,以为是做梦,也没管,继续睡觉。
直到有什么被绊倒,惊醒了沉睡的我,拉开台灯一看,原来是克莱曼婷。
“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这就走”。
她穿着很暴露,尴尬地笑着,想离开。
“呵呵呵,你是想找什么吗”?
我突然觉得很有趣。
“呵呵呵,我明说吧,我们滥情局上司的上司匡冰少将想要你的情报,没钱买,就让我来偷”。
克莱曼婷一屁股坐在我的床头,摊牌了。
“如果偷不着呢”?
我平静了一下问。
“哈哈哈,引诱你,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她也不矫情。
“最后呢”?
我继续冷静地问。
“暗杀,抢夺”。
她依然风情万种地微笑,眼里没有任何变化。火火的嘴唇,迷人的蓝宝石眼睛,诱人的曲线。
“你很坦率”。
我身体测了测,说道。
“哎,乔治,你觉得我美吗”?
克莱曼婷开始引诱了。
“嗯,很美”。
我假装动心。
“噢!我发现你大方,很男人,我似乎爱上你了”!
她扭动着身体,很雌性地说。手已经摸过来了。
“天哪,小甜心,我敢爱你吗”?
我不动声色地说。
“为什么不呢”?
她继续追问。
“为了你的祖国,为了你的战友,哪怕是,为了一杯卡布奇诺,你有太多的理由。”
我继续不动声色。
“呵呵呵,我不会的,没有任何理由,会让我背叛爱情!背叛你!亲爱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呵呵,这就入戏了吗?爱情?鬼都不信。我也不含糊。
“不行!请原谅,我不能!但是,我想问一个问题,你的那个少将上司,他和我约定了明天先交佣金给他,他再代表滥情局支付买价。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那可是上千万的巨款啊!就算你们的组织奖励他,也不会有这么多吧?”
我严肃地说。
“上帝啊!这个贪心的家伙!这么多钱,他还不满足。”
克莱曼婷很惊讶地嚷嚷。
“他让你来偷情报,许诺给你多少好处呢?”
我决定诱之以利。
“他说这个情报也不值钱,给我10万元的好处费。”
她很痛心疾首,觉得自己被骗了。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明天告诉他,就说我愿意把情报交给他,但是我也要捞个少将当当,另外,让他出1000万报酬,我可以都给你。”
我表现得很官迷的样子。
“呵呵呵,好噢!可是听人说,他这个人太抠,我估计你什么也得不到。而且,下午他在床上说,明天他在希亚河游泳后,他就要返回欧西国去了。还说没有人买他的情报,世界经济不景气。”
克莱曼婷叹口气,不满地说。
“噢,那怎么办呢?可是我不能把情报给你的,因为我要换钱或者换个官当”。
我摊牌了。
“虚情假意!你涮老娘玩吗?把情报交出来,否则,死”!
她突然从大腿的丝袜处,掏出无声手枪来。双手握枪对着我。
“哎,那是谁噢?叶列娜,是你吗”?
哥们对着门口大叫,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没想到,她眼睛都不眨,看着我,感觉我很没有智商。
“去死吧!敢动我的乔治”。
叶列娜真的来了,高跟鞋,高高跃起,砸在克莱曼婷后背上,鲜血渗出,她猛地扑倒。
“怎么办”?
叶列娜询问。
“我们去你房间吧。让她自生自灭吧”。
我叹了口气,又遇见一个美女蛇了。
“你怎么会来”?
我问她。
“睡不着,来你的房间门口几次。”
叹口气,她解释说。
“为什么”?
我淡淡地问道。
“因为你对我好,我才觉得自己不是那么不堪”。
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我接受了。
我突然有些同情她了,在她的房间,主动和她说了会儿话,似乎感知了她不一样的人生。
第二天早上10点,我们坚持参加了2小时的拍买大会,没有我们国家泄密的情报,我决定回家了。
招呼了鹰钩鼻子一下,我和叶列娜转身出了“间谍之星”,回到了马场。
“噢!乔治先生,你听说了吗?有一个中国人,匡冰,在河里游泳,潜水时,被水草缠住溺死了。
马场的小姑娘一脸惊讶问我。
“呵呵呵,不知道,不是水鬼找他吧?”
我认真地猜测道。
“上帝啊!请你别说了,好吓人的!”
小姑娘猛拍胸口。
“或许坏事做多了吧?下地狱了。”
叶列娜文静地看了看我,淡淡地说。
就在这时,爱列娜小鸟一样冲过来,抱着我说:
“你要陪我去看看我老家克莱什切勒小镇,行吗?大叔。”
“行!那谁呢?尼克他们在吗”?
我问后面紧跟着下来的波娃和莉莉娅。
“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波娃阳光明媚地说。
“那么好吧,谁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克莱什切勒小镇看看”?
我对着三个美女说道。
“呵呵呵,不去了,我们想休息一下,到处走走”。
波娃笑着说,其他人也都点点头。
于是,我开着车,半小时后就到了小镇。买了点东西,大包小包的陪爱列娜去拜访了她的亲戚。
“我们去森林玩玩吧?老公。”
她一脸期待地提出。
“好的,走吧”。
我很温柔地想补偿她,陪她看看她梦中的家园。
森林里真的很美,阳光从大树的叶子缝隙洒下来,向上看,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彩虹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路边开满了野花;灌木丛黄绿黄绿的。
鸟鸣兽叫,山泉流淌。
“好美丽啊!这里”。
小妞今天穿着更大胆,老是挑战我的视觉和味觉。
“啊,是的”。
我回答。
“好浪漫啊,和你!”
她继续感叹。
“啊,是的”。
我依然无法修饰言语。
“你就会这一句啊?傻瓜大叔”。
姑娘撒娇呵斥了。
“嗯,可以不用思考”。
我脑子有些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哼!我要惩罚你”。
小妞抱着我就咬,很不温柔。
倒在草地上,我们再也不用忍耐和克制了......
疲惫的我们,慵懒而缓慢地穿好衣服,还时不时互相骚扰一下。
突然,一声咆哮传来,一头青面獠牙的野猪突然出现在小路的尽头。
“快,上树”!
我的第一反应如此,以前也没见过这个“一猪二虎三熊”的家伙。
我托着小妞浑圆的臀部,奋力把她扶上了一棵大树的树叉。
脑子有些短路,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被激怒的野猪尘土飞扬,狂奔而来。
在野猪狂顶的那一刹那,我魂兮归来,轻灵地一闪,随即一掌猛击野猪最薄弱的部位,就是两眼中间的上方,而且准确击中了。野猪鲜血涌出,惯性狂冲了几步远,一头栽倒在地,毙命了。
八卦掌,连大树都能打断,何况野猪乎?
“老公,你好厉害噢!啊,不好,狼,狼,狼来了”!
大树上的小妞一惊一乍,恐惧的声音颤抖而结巴。
正在得意地看着小妞的我,心里一惊,急忙回头一看,“佛祖啊,这是要我以身伺狼吗”?
3只闪着绿光的狼,闻着野猪的巨大血腥,已经加速猛冲过来。
问题是,小路的尽头转弯后面,我不知道还有它们多少的同伙?
贼亮的狼睛已闪烁起来。顿时一股凉气直透我的脚底,暗暗叫苦地想,“今天八成要挂了”!
狼是老资格的地球发展史中以肉食为主的杂食性动物,其祖先可追溯至4700万年前的始新世中期。狼嗅觉听觉敏锐,耐热且不畏严寒,性情残忍而十分机警,主要在夜间活动,体重30-70公斤,极善奔跑跳跃,能以高达65公里的时速追猎冲刺,一次可食肉十多公斤。家庭观念极强的狼是群居性物种,伙聚数量多时可达三十只左右,具有较高的动物智商和集群复仇的意识本能。
让人绝难想像的是,在这幽婉风光和秀丽环境里怎么可能潜藏着残忍凶猛的狼群。
这时别说野狼此啸彼嚎产生的瘆人威摄力量,仅当6颗狼绿萦萦兽光一齐怒放,就给人以大有世界末日的来临之感。
这些家伙们今天怎么了?为何而来?它们要干什么?暂已顾不上考虑。只要这些性情残忍凶悍无比的家伙一旦进攻,其可怕威力是很难阻挡的!
很后悔今天没带武器,唯一的激光玉米烟斗,也放在小车的背包里了。
小时候,听复兴镇的老猎户讲过,狼是“铜头铁骨豆腐腰”。
不知道外国狼是不是这样?
容不得思考,我知道,我先要跑开一下,拉开三匹狼的距离,才能各个击破。否则,站在原地不动,一旦被它们包围,就不好作战了,顾头不顾腚。
“爱列娜,抱好大树,别掉下来!”
我大吼一声,在狼愣怔的一刹那,后退着跑开。
第一匹狼跑得最快,它猛地向上一跃,直接就奔我的咽喉而来。
“孽畜,端的狡猾”!
我等它跃起到最高点,姿势变老以后,才右转身,头猛闪过它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左掌猛击其腰部,一掌十分力气下去,狼真的前冲了一下,癞皮狗一样躺倒在地,嘴里呜咽着,奄奄一息。
顾不上察看,第二匹狼又赶到了。更加狡猾的它只围着我打转,并不行动,它在等同伴到来,再同时发起进攻。
我岂能如它的意,哥们转身假装快速向后跑,只跑了7、8步,野狼果然上当了。畜生以为我胆怯,不再等同伴了,撒开四蹄飞奔而来。
我立马站住、转身,瞥见旁边有一棵大树,哥们一个紧急启动,腾空而起,在大树干上一蹬,加速后,交剪脚前后砸下,兔起鹞落,用我的体重和皮鞋,狠狠的砸压住野狼的身躯,随即两掌分别猛揍它的腰和腹部。
“他妈的!叫你吃我”!
哥们击打了几掌后,眼见鲜血喷涌,死了。
方才站起来,突然身后一阵风,不好!
连打一猪两狼,体力有所下降,反应也不够快了。
一匹狼发狂地跳上我的后背撕咬哥们,钻心疼痛瞬间袭来!
我不得不奋起拯救自己的生命!猛地一转身,趁它还没落地,变得像狼一样愤怒,抓住狼的脖子恶狠狠地掐死了它!
“啊,你受伤了,流血了,老公啊,怎么办哪”?
爱列娜跳下树来,跑到我旁边,哭着说。
“快,我们走”!
我一边和她跑,一边把西装脱下,衬衣撕开,一低头,让爱列娜缠在我的背上。
赶回小镇,包扎消毒后,我让她开车,我们回到了间谍谷。
“乔治,哥哥,中国乔,你好凶猛啊!”
叶列娜,尤利娅.波娃和莉莉娅都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三哥,佩服!没说的,以后有事招呼一声,哥们几个随你调遣”!
尼克钦佩地说。
晚上,我支付了他们的费用,尼克又把200万元现金交给我。听说已经处理好了岛国人,我笑着把钱推回给他们,临时决定,第二天去波兰,我们坐飞机各自回家。
“啊呀,老公,你不等伤好了再走吗”?
爱列娜难舍难分地说,泪眼婆娑。
“是啊,要不回云特兰首都治好伤再回国吧”。
波娃也很关心,泪眼朦胧。
“不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以后,你们可以来东海看我的”。
我下了决心,出来一个多月了,担心儿子小睿,担心妍儿,担心天宇。
“那好吧”。
她们无奈地说。
那天晚上的聚餐,大家兴致都不高,菜没怎么动,酒喝了不少。
我被爱列娜和尤利娅.波娃扶回房间。
没休息好,似乎总有鲜花的香气,还有温香软玉......
第二天早上,去波兰的路上,还打了一仗。
滥情局的几个杀手,全部毙命,阳刚也干掉一个杀手后,才大笑着现身。
原来,他一直暗中跟着我,受金哥的指派,只在最危险的关头,调集力量护卫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波兰某地机场,先和尼克们一一握手告别,又和四个美女拥抱别过。
“我们会想你的”!
她们梨花带雨,让我很不好受。
“我也是!来东海看我”!
一咬牙,转身就走。
“老公,我会去找你的!等着我”。
爱列娜大声宣誓地说。
一首古诗写出了我当时的心情: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飞机上,我和阳刚都没说话,感觉这长途飞行很寂寥的。
心里默默告别,你若安好,就是晴天!
几小时后,飞机停在乌兰巴托。起伏的绿色山丘上覆盖着松树林,其间偶尔点缀着蒙古包,可以看到骑马的人沿着火车轨道在飞奔。
乌兰巴托像是一款古怪的鸡尾酒,混合了古代寺庙、破旧的苏联时期公寓楼、新的玻璃大楼和废弃的郊区蒙古包和砖房。只要有道路存在,就有小“现代”和大“悍马”在争夺地位,驱赶着过马路的人群。但不要让这个城市的苛刻外表让你分心。这个喧嚣的首都爆发出充沛的活力,且会以友好的当地人、离奇的景象和活在当下的奔忙让你喜欢。
我已经无心风光了,我和阳刚下了飞机,走出机场,坐了一辆小车,直接赶往二连浩特口岸。
“敬礼!欢迎战友凯旋而归”。
赫然是金哥和他的战友们,还有边防团的战士们,一起给我们敬礼。那一刻,真的很激动,也很亲切,回到祖国的感觉真好!眼眶有点湿润,但我没哭,男人,不相信眼泪!
当天夜里,我们在二连浩特吃饭,金哥笑着说:
“别当会计了,来跟我们干吧,怎么样啊”?
“嘿嘿,孩子还小,以后再说吧”。
我心不在焉地说。
出去打了个电话,杨妍的打不通,给家里打电话,是王楚涵接的。
“你还知道给家里电话啊?我以为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妍姐姐出任务去了,我在照顾小睿的,哎,小睿,接电话,你老爸”。
她一通埋怨,让我越发思家。
“儿子别哭呀,我马上出发,今晚到东海”。
哥们立马通知天宇订好了机票,又给明先生电话交代了几句,然后,金哥送我回呼市,转机到东海。
一个月后,才知道金哥办公室的清洁工,居然是“九尾狐”的卧底,她窃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才有了我被暗杀的事件。
飞机在晚上2点到达东海虹桥机场,看到王楚涵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些惭愧。
“豆豆,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咱走吧”。
她突然用力抱住了我,还有晶莹的泪花在眼里闪烁。
我的心里百感交集,最迫切想知道到的是:妍儿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