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就是我们这个实验组织研究的首领。”乔洛伊实话实说。
  夜莲其实之前有猜到商泽的身份不一般，在刚刚更是怀疑过这件事，现在确定了之后只有一个和乔洛伊之前一样的想法：明明是大反派，怎么死那么早呢？
  人都死了，还是不要继续精神鞭尸的好，夜莲又询问起乔洛伊的地位。
  “我吧，是芳音的首领，直属于商泽大人手下的。”
  这么听起来乔洛伊的地位似乎还不低，夜莲便接着问刚刚乔洛伊认真考虑了许久的事情：“那不管是什么的研究你还打算继续吗？你的身份是可以接管的吧。”
  乔洛伊摇了摇头，说自己干不来，并把刚刚坐在那边时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话说这些进行研究的人都是自愿的吗？”夜莲换了一个切入点来问。
  乔洛伊点点头，夜莲倒觉得这个出乎意料了，反问说：“可镇上的人一点也不知道啊。”
  “这个的话……”乔洛伊顿了一会，组织语言，“进行研究的所有人都是从东边来的——你也知道那边喜欢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们来的时候是自发组织，可能也是因为那边太远，受到的恩赐比较弱，才会有人造巫女这样的想法。”
  这么看来，这些研究人员除了说与西方这边的当地人种族一样，其他可以说是毫无关系了，所以说是以绝后患也不为过了。
  夜莲问到这个程度只觉得有些没趣，拉上君墨的手说道：“走吧，回家。”
  闻言，其余人也都做好了出发的准备，慕容云让莫景玄把自己放了下来。
  “等等——”这下是乔洛伊主动要挽留众人，待到大家都将目光转向她身上时心里又有些发怵，特别是君墨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
  最后乔洛伊还是壮起胆子向夜莲搭话：“那个……关于我们研究方向变更的问题……”
  听了这话，夜莲也忽然想起来，示意对方接着往下说，并表示乔洛伊真是个贴心的好姑娘，自己忘了问的事情她都特地提醒。
  乔洛伊深吸了一口气，忍着不去看夜莲身边的君墨：“是商泽说的，他接手的研究项目之后觉得既然前一项研究已经有了成果，那还不如转移一下视线，把精力放在他更感兴趣的事情上，就是克隆人。”
  夜莲先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马上又发现有哪里不太对：“嗯？你说的前一项研究是指人造巫女？”
  “是的。”乔洛伊给予夜莲肯定的回答。
  夜莲更加疑惑了：“那就是说，其实人造巫女计划已经成功了？可你们为什么一直没有动作？”
  “因为研究成果被人盗走了，但当时商泽觉得这种东西以后再追回来就是了，大家便同意了转移研究方向。”乔洛伊不等夜莲发问，接着说，“我也想问你们的人，就是站在最后的莫景玄一个问题——你带走之前那瓶研制成功的药水之后是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