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燕子上完药之后，永琪伸手取过她那件早已揉得皱巴巴的纱衣，替她着好之后，将她扶倒躺在了软毯之上，又为她盖上了放在边上的被子，吻了吻她的眼晴，柔声笑道：“夜凉如水，可不要着凉了才好。”
  随后，这才重去水盆边绞了帕子，为自已做一些清洁。
  开始慢慢苏醒的那物儿顶端而沾着斑斑血迹。
  这可是小燕子的处子之血啊！
  心念一动，情便开始荡漾，胡乱地擦了擦，转身疾步回到了小燕子的身边，掀开棉被躺了下去，将小燕子搂入怀中，将头埋在她的发间，四脚相缠，气息变得不稳。
  “小燕子，你可好些了么？”
  “哎哟，痛，永琪，你把我抱得太紧了，你弄疼我了！”小燕子低叫了一声。
  “怎么？还痛吗？是药性还没有起到作用吗？我给你揉揉。”永琪说着就将后往下面伸去。
  “不要，永琪，不要了。”小燕子怕他又一次碰到自已的那处儿，又会象方才那般让自已羞极，忙用自已的手去拦，轻轻一推，却触到了坚硬的灼热，吓得她缩回了手，拉上被子蒙上了自已的头，在被下闷闷地、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是这痛啦，我……我全身都痛。你……你可不要再碰我了，我的骨头象是散了架一样。”
  “小燕子，你想把你自已闷死啊，好好，我现在不碰你就是了。虽然我还是那么地想与你再次欢愉。”念着她才是第一次行夫妻之事，身子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永琪强忍下了所以的欲望，只把被子从她的头上往下拉了一点，说：“那我们先说说话好吗？你过来一点，别隔着一条缝啊，放心，我保证现在不会再对你做什么的。”
  “好，我们说说话。”小燕子听了他的保证，将身儿往他的怀中靠得更紧了些，薄薄的纱由之内空无一物，他又是未着寸缕，肌肤与肌肤之间密不可分地贴着，小燕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永琪，你的怀抱好温暖啊，我好生的喜欢！”
  “小燕子，谢谢你的喜欢，更谢谢你可以接纳我。”坦率如怀中的女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就是自已爱她的由来。
  这样的女子，你难道还想对她隐瞒着什么吗？在这个彼此坦然相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坦诚相待呢？
  “小燕子，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向你坦白，就是我们成亲的那个晚上，在我以为你睡着了之后独自说的那些话……”
  下定了决心，决定将梨花往事和盘托出，却被她的纤指捂上了嘴：“永琪，我都知道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已太小心眼了，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好吗？你若是再提，我的心会难过的，我为那个莫离小姐难过。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真的不会再怪你了！”
  永琪一愣，不敢相信地问：“小燕子，你都知道了？你真的不怪我？”
  怀中的人动了动，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说：“嗯，我都知道了，晴儿都告诉我了。”
  “晴儿都告诉你了？你再也不会怪我了？你连她叫莫离也知道了？晴儿……她对你说了什么？”这一问，问得好小心谨慎！
  “晴儿说，你在来大理的路上受了伤，失去了记忆，是那个莫离小姐救了你。本来…..本来你们是要成亲的，可是在你们就是成亲的那个晚上，你们才喝了交杯酒，才在床头坐下，还没有……还没有……的时候，你忽然就恢复记忆了，你难过极了，对她说起了我与你的事情。莫离被我们的故事感动了，就主动让你来大理找我，还说让你只当没有遇上过她，只是要求你不要再我的面前起她，因为她怕我知道这事以后会吃醋，会不要你！而你呢，是因为与她拜了堂，喝了交杯酒，从规矩上来说，她是嫁过人的了，如果以后重嫁，是算改嫁的了。你认为是你坏了她的名节，你心中对她怀着内疚，所以你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那天是不了解，才会小心眼了，才会恼了。现在想来，真的是我的错！永琪，如今，我们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了，我们这么开心，可她呢？她却孤孤单单地在你们曾经的新房之中，她一定哭过好多次了吧？同为女子，我了解她的这种心情，因为这样的心情我也曾经有过！永琪，我比不上她，真的，我比不上她……”
  “不，小燕子，在我的眼中，在我的心中，这天下之中没有一个女子比得了你！”
  “那是因为你爱我太重了！其实我真的比不过她！我知道，她一定也是很爱很爱你的，因为爱你，才会放了你，因为爱你，才想让你得到你真正想要的。如果换做是我，我恐怕是做不到的。我只会要求你为了我放弃你原本可以得到的更多东西，放弃你自已的理想！永琪，一直以来，我认为我对你的爱太多了多到让我痛苦。可自从听了你与她的故事之后，我才发现我小燕子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女子，我不想与别人分享你，我只想让你守着我一个人。永琪，你说，我对你的爱是不是成为了禁锢了你自由的牢？你本来可以得到整个天下，可是现在你只能在这个小小的大理做一个连自已本来的姓名也不可以对外人说的艾琪！永琪，将来，你会不会后悔？”
  “不后悔，我永远不会后悔的！”永琪想也不想地说：“小燕子，记得有一次，我与尔康，还有我的大姐和敬公主的额附珠尔姐夫因为好奇在御花园偷听和敬姐姐与紫薇说话，当和敬姐姐说到珠尔姐夫为了她放弃了蒙古的王位的时候，珠尔姐夫就走过去对和敬姐姐说：‘没有你，就算拥有整个草原又有什么意义？’这句话带给了我多么强烈的震憾啊！小燕子，我今天就借用珠尔姐夫的话，没有你，就算我拥有整个天下又有什么意义？小燕子，你，就是我的整个天下！你想啊，如今这天下就在我的怀中，我还后悔什么？”
  话锋突然一变，永琪又说：“不过莫离的事情我想我还是对你说清楚一点的好，莫离与欣荣不同，我在失忆的时候，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有些事情连晴儿也是不知道的，我……”
  “既然是失忆的时候对她有感情，恢复记忆之后你又离开了她来大理找我，早已证明了一切，你想要的只是我！”小燕子再次打断了永琪的话，不想让他继续说出自已不想听的话：“我不想听，你也不要说了。我虽然不怪你了，我虽然同情她，也同情着欣荣，可是我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啊，我也会吃醋的啊，你一直在我面前说起别的女子，说起你与她们的过去，你让我的心中会好受吗？既然会不好受，还不如不知道。反正，你又没有与她真的有什么？”
  “真的不想知道？”
  “想啊，想极了！我想知道啊，你老是说莫离莫离的，是不是真的爱上了她？还是，你现在都没有忘情？”小燕子离了他的怀抱，转过了身去，有些赌气地说：“叫你不要说了，还要说？那你还来大理做什么啊？去，去，去，找她去！我不理你了！”
  “好你个小燕子，明明是你先挑起的话题，说什么同情她啊什么的，还说什么自已好自私，还是不怪我了什么的？现在呢，却来冤枉我？你这是存心来气我的不是？我说，你们这女人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啊？”
  永琪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也不敢再往下说了，反正越说越说不清，既然都已经不把莫离放在心上了，还去说她做什么？
  扳过了小燕子的身子，伸手只去呵她的庠，“不理我是吗？理不理？理不理？”
  小燕子是再怕别人来呵她的庠了，边躲闪着边笑着求饶：“好永琪，我不敢了，我不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那你抱着我，叫我一声好哥哥，就算我原谅你了！”
  明明是你与别的女子纠缠不清，现在怎么听着倒象是我的不是了？
  小燕子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为什么对他没有一点儿的恼意，反觉的开心之极。
  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笑道：“叫你一声好哥哥？这哪成啊？我的哥哥可多了，不说我自已的亲哥哥箫剑，还有巴郎哥哥，还有无霜哥哥，就是我们大理城中年纪比我大的男子，有好我多也是叫哥哥的。你让我叫你一声好哥哥，万一这应的人太多了，我哪弄得清哪个哥哥哥才是永琪你啊？”
  这下子可把永琪全部的火给勾了起来，二话不说，反身又压上了她，“我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好哥哥！”
  言毕，一把扯开了小燕子本来就欲掩未掩的纱衣，含上了她胸口因笑而颤抖着的樱果，吮吸着，啃咬着，又将自已的灼热顶在她的边缘，却不进入，只是一味地诱得她难受。
  “小燕子，你要不要？叫一声好哥哥，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