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作者:天人之心      更新:2021-09-07 14:18      字数:1984
  第22章
  他们三人已经翻过了几坐山了,可是还没有见到那西霞寺的踪影,月飘仙不禁回头问道:“云飞哥,那西霞寺还要多久才到呀?”
  承天云飞干笑了几声:“就快到了!就快到了!”其实他也只是在以前一次闲聊当中听他父亲提过西霞镇有这么一个好去处,自己也没有来过西霞寺,就连前往西霞寺的道路也是他下船之后偷偷地向一位老爷子打听来的。
  又翻过了一坐山,月飘仙、雁玉鸿和承天云飞三人终于发出了一声欢呼,前面山麓的片片参天大树之间微微得露出了几角屋脊,在阳光下绽放出丝丝夺目的霞光……
  待承天云飞、月飘仙和雁玉鸿三人真正走到西霞寺的面前时,才真正领略到了这座寺庙震撼人心之所在。
  西霞寺占地数亩,盘踞在山中,几乎将整个山麓都占满了。西霞寺据说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在以前它也并不是叫西霞寺,具体叫什么可能也必须从资料堆里才能找出来了,它叫西霞寺也是近百年才有的事。
  西霞寺着眼处尽是红砖碧瓦,雕梁画栋,用琉璃瓦建造而成的飞檐就像是一条条欲冲天而去的蛟龙。飞檐下坐落着数十座亭台,楼阁和殿堂,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图案,或许每一个图案都表现了一个激动人心的经典故事吧,看着这些图案人们便不由得会生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仿佛尘世间的喧嚣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承天云飞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观音殿,这里供奉的是那尊一手捧着水净瓶,一手拿着拂尘的观音全身塑像,那观音在香火的缭绕中间,散发出说不出的飘逸神采,一和她那充满着慈爱的眼睛,便忍不住会生出一种顶礼膜拜的虔诚。
  承天云飞此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也是在蒲团上拜了三拜才浑身轻松的走出了殿外,月飘仙和雁玉鸿在一到西霞寺的时候就扔下承天云飞不知逛到哪里去了,承天云飞身边少了她们二人的吵闹倒觉得的安静了许多。
  承天云飞出了观音殿后,没有前往其它的殿堂,而是直接出了西霞寺,到了寺旁的一片森林之内。那里古木森森,枝叶葱翠,显得清幽静谧,带给承天云飞的又是另外一种不同于西霞寺的感受。
  承天云飞半躺在一棵大树下,一股股冰凉的气息从土地中传进了他的身体,一直凉到了心头,好不舒服!好不享受!
  “嘿嘿!臭小子,你终于出来了。”一个声音突然在林中响起。
  承天云飞迅速地从地面上弹了起来,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计里满脸愤恨之色的站在他身前不远处。
  承天云飞心中暗暗奇怪,照理说,他应该再过几天,才能完全恢复的呀,怎么今天下午就可以出来走动了,而且看他的了脸色十分红润,怎么看也不象刚刚大病了一场,难道说有人用真气替他疏通了一遍,可谁这么舍得呢?他们那几个人之间也只有无情有这个能力了,真的会是无情么?
  “臭小子,尽敢设计陷害我。哼,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计里那恶狠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啊?陷害你?不会吧,你什么时候见我陷害你来着?”承天云飞故作惊讶的道
  “哼!你别以为我没有看见就不知道了,若不是你叫那小孩将那木盒送给我,我怎么会中那‘须花化气’?你又怎么知道收我五万多的诊金?你……”
  “慢着!慢着!那怎么能怪我呢?嘿嘿!我那木盒是送给何不凡的,可不是送给你的。再说你如果不贪心的话又怎么会中那东西?你如果不是想独吞那五万联邦币,干嘛要瞒着何不凡从西区爬进东区,将你们两个的屋子翻得乱七八糟,然后又将那木盒藏起来,以至妄动真气,使那毒马上发作呢?所以,你中那‘须花化气’还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找我可是找错了人哦!”承天云飞干脆嬉皮笑脸的说道。
  “不管和你有没有关系,但这事因你而起,若不找你算帐,我那几天的苦不是白受了嘛!哼,接招吧!”计里恼羞成怒的向承天云飞冲了过来,同时一丝丝的黑色细线从计里的手中发出,往承天云飞的身上个部位缠绕过来。
  承天云飞快速向右侧一闪,双手合成一个鸟翼般的姿势,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在空中剧烈地颤动着,只见很快地就有白色如稠的气体聚集在他的手掌周围,形成了一个更大的鸟翼。在计里那黑色丝线离自己身体只有几尺远的时候,承天云飞忽然大喝一声:“千斩翼!”两手猛地向外一推……
  只见一层层的劲气幻化成为一个个千姿百态的鸟翼模样向计里呼啸着飞斩而去。那些鸟翼在虚空中震荡出一阵阵破空之声,就如鸟群展翅同飞,铺天盖地,整个空中都是鸟翅的影子,同时掀起了一片剧烈的狂风,林中的树叶受这狂风的激荡都不约而同的晃荡起来。
  从计里手中发射出来的黑色细丝一碰到承天云飞的“千斩翼”就如同陷身于洪波巨浪之间,飘摇不定,他们在经过了一番不断地挣扎之后,终于被那翼羽所淹没,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鸟翼却仍不减其势,依旧向着计里的身体之冲而去。
  计里心中大骇,连忙以其最快的速度避过了那劲气的锋头,但他的右半侧身体却仍然被承天云飞所发出的一片鸟翼给重重地扫了一下,而另外的那些劲气却在他的身侧轰出了一个巨大的土坑,那鸟翼一接触他的身体,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右半个身体就如触电了一般,麻木得毫无感觉,而那只手臂却似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丝毫感觉不到它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