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7.《社会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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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格 更新:2021-09-06 21:59 字数:2033
菲律宾
987.《社会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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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塞·黎萨尔(1861~1896),菲律宾著名诗人、作家和民族解放运动活动家。终生为民族解放事业而呼号,奔走。1896年8月,黎萨尔在前往古巴途中,以组织非法团体和煽动人民叛乱等罪名被当局逮捕,并于12月30日被处以死刑。
【情节浓缩】
西班牙圣方济各会派驻菲律宾圣地亚哥镇的本堂神父达马索是一个表面上道貌岸然而实际上作恶多端的伪君子。他利用当地人镇长唐蒂亚格之妻唐娜庇亚婚后不育、求子心切的心情,劝她到奥班多去参加宗教节日庆典,向圣母求子,随后乘机诱奸了她。后来唐娜庇亚生下女儿玛丽亚时,得产褥热死去。达马索名义上是玛丽亚的教父,实际上是亲生父亲。
1873年,达马索神父对圣地亚哥镇的一个庄园主唐拉斐尔不去教堂作忏悔深感不满,因而指责他为异教徒。不久,唐拉斐尔失手打死一个西班牙人收税员,负“罪”下狱身死。达马索以不准异教徒葬在他的教区为由,令人将其遗体从墓穴掘出,投入湖中。
唐拉斐尔的独生子伊瓦腊留学德国七年后,于1880年10月回到马尼拉。他和玛丽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幼订婚。他先后从老中尉格瓦拉、掘墓人和小学校长等人口里,得知其父的死亡和死无葬身之地的惨状,义愤填膺。他决心继承父志、兴建学校、开发民智、造福社会和人民。
达马索神父极力反对和破坏伊瓦腊的建校计划,甚至秘密布置爪牙图谋在建校的奠基典礼上,用基石把伊瓦腊压死。幸有掌舵船夫埃利亚斯及时示警并在现场暗中保护,使伊瓦腊逢凶化吉、转危为安。后来达马索在伊瓦腊的家宴上,又借题发挥,挖苦伊瓦腊建校犹如“野蛮人”盖屋,并对其父子二人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伊瓦腊忍无可忍,把达马索击倒在地,且欲举刀刺杀,使在场宾客大惊失色,但被其未婚妻玛丽亚及时阻止,未出人命。达马索恼羞成怒,事后以逐出教门相威胁,要挟镇长唐蒂亚格解除其女儿玛丽亚和伊瓦腊的婚约。
掌舵船夫埃利亚斯是一个有深仇大恨的农民,其祖父过去被人诬告为纵火犯,受到鞭笞和游街示众,后来自杀。从此,其一家三代历尽人世辛酸、家破人亡,只剩下他孤身一人,而且还被殖民当局通缉。奉绿林首领巴勃罗老人之命,他到湖边小船上与伊瓦腊相会,劝说伊瓦腊协助受苦人反抗西班牙的殖民统治。因为伊瓦腊此时仍对西班牙抱有幻想,未能接受他的规劝,使他快快离去。
不久,伊瓦腊祖父的仇人之子鲁卡斯,假借伊瓦腊的名义,纠集一帮复仇者,准备夜袭兵营举行暴动。不料事前有一女教徒在教堂做忏悔时,向萨尔维神父泄露了这个密谋,遂使国民警卫队得以及时防范并进行镇压。复仇者佩德罗等人战死,鲁卡斯自杀,被捕的塔西罗受到酷刑拷打,并被倒吊入井中淹死。
佩德罗的遗孀茜莎,因家境贫寒,不得不让两个孩子到教堂去当佣工。后来七岁的幼子克里斯宾被萨尔维神父等人诬蔑偷钱,活活打死;十岁的长子巴西里奥吓得外逃不归;茜莎也被国民警卫队拘捕拷问,逼成疯女,到处流浪,最后倒毙在森林里。
这次暴动祸及伊瓦腊,埃利亚斯劝他快逃。在帮忙清理文件时,埃利亚斯意外发现伊瓦腊的曾祖父原来就是诬告自己的祖父为纵火犯的恶棍。面对这样一个宿敌世家的子孙,埃利亚斯怒不可遏,意欲拔刀刺死伊瓦腊。但又想到伊瓦腊并不知情,为了共同反对西班牙殖民者,遂弃刀而去。
伊瓦腊未及逃走,住宅已被殖民军警包围,旋即被捕。埃利亚斯中途折返伊宅,将一堆可能连累伊瓦腊的文件点火燃烧,随着火势大起,把伊家古宅烧为灰烬,伊瓦腊在被押解途中目睹余烟未尽的祖业废墟,无限惆怅。
玛丽亚闻讯后,闭门不出,常自饮泣。一天晚上,她在屋顶花园倚栏眺望月光下的巴石河,忽见一只小船向前划来,船上跳下一人,正是她日夜思念的伊瓦腊,不禁又惊又喜。原来伊瓦腊已被埃利亚斯救出监狱,准备逃亡国外,而前来向她告别。这时,玛丽亚向他吐露达马索神父是她亲生父亲,又说萨尔维神父要她交出伊瓦腊过去给她的信,用以换取她母亲生前所写关于谁是她亲生父亲的亲笔证明。为了保护母亲的名誉、养父的体面和生父的名声,她照办了。她没有想到她交出的伊瓦腊信件竟被萨尔维神父利用来迫害伊瓦腊。
伊瓦腊怕被追捕,不敢久留,忍痛与玛丽亚在月光下吻别。玛丽亚后来违抗父命,拒绝嫁给西班牙大学生,而当了修女,在饱尝折磨虐待后,死在圣克拉腊修女院。
埃利亚斯带领伊瓦腊乘船逃亡。伊瓦腊因为两次被他搭救,又听过他诉说血泪家史,知道他不记世仇,深受感动,愿与他永结金兰之好。当国民警卫队的巡逻艇追来后,埃利亚斯急令伊瓦腊独自乘船继续逃命,他自己却纵身跳水,把敌艇引向自己,结果负伤而死。伊瓦腊最后脱险,逃亡到古巴。伊瓦腊经历这一连串的迫害和打击后,终于认识到殖民主义是社会的毒瘤,必须采取激烈手段来铲除它。
【作品赏析】
《社会毒瘤》是东方最早的反殖民主义长篇小说,是唤起民族觉醒的号角,也是一部对西班牙殖民统治暴行的控诉书和菲律宾民族的血泪史。它表达了菲律宾人民要求改变自己民族命运的强烈愿望,对民族解放的道路进行了有益的探索,起到了重要的启蒙和推动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