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疯狂
作者:天空丶淡蓝      更新:2021-09-01 21:12      字数:2398
  少年,这是一个很冲动的物种。所有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都有可能在他们的身上发生,没有任何的根据也没有任何的征兆,一切可以解释一切又不可以解释,仿佛,仿佛本就该如此。
  姑且,我们就把它称作是少年。
  溢出瓶身的开水终将是要凉去的,时间是向前走的,有些事也就慢慢的远离生疏了,但是开水在溢出的那一刹那终归是开水,炙热的温度需要时间的轻缓才可以抚平他的狂暴,但是在时间还没有抚平之前他还是那么的炙热,热到可以烫伤你我的肌肤。
  没有谁知道这是对还是错?或许这就是青春的一些特征,或者这就是叛逆的完整的表达。嗯,谁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种阶段呢,多年之后想一想,还记得当时青春年少,只是诸般滋味都在心头化作了成熟时的微微一笑,往事可随风,如烟似雾化云去。
  因为夜的宁静所以我的心绪很致远,随着高空中那一轮不是很皎白不是很圆满的月不确定飘到了那里,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如同在沙漠中溃堤的滔天猛兽,把所有的往事如同泥沙一般的淹没,然后细细的品嚼,咬到有趣的地方还会有一些奇怪的滋味,晚自习本来就该是温故而知新,没错,这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
  疯狂是我对差等生的定义,混乱则是一种现象。从我入学到如今的这一段时光里,唯有初中和高中可以担当得起这两个词。
  记得是很早的时候,那一年我小学升初中,之前我有说过我是个很内向的人,适应一个新的环境我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内向或许就是整个事件的起因,慢慢的因为其他的因素而产生不可控的变化,比如你周边的同学,比如你的师长,比如你所见到的人或物,比如你的所见所闻所知所感。
  同样是晚自习的时候,奈何那个年代电子产品并不是人手一份,于是在大的环境下把玩电子产品也就是自个玩自个的人很少,但是教室里的人可不少,于是聊天成为了主要的聊天方式,一人语声音小一班语老班的七窍都得生烟了,当时整个班级都在聊天说话,那个场面可想而知,值日的班干哪里管得了这种场面,况且老班又是查的比较严,班干本想着吼一嗓子镇镇下方吵闹的同学,却不想这一嗓子可吼坏了,大家都自认为是个热血少年,都是两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谁又比谁低这一头,况且因为叛逆的心理作祟:当个班干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班干坐在前方把讲台当作课桌,面朝群众,看着下方躁动的人群,又想起老班在办公室说的一些话,不免的心里有些火气:“你们吵什么吵?听听其他的班级有声音吗?”
  话音刚起,下面的群众倒是老老实实的鸦雀无声,可这话音稍落,大家又是一窝蜂的说着自己的话,哪里有时间理会讲台上的黄毛丫头,班干本就是心头有一丝火气,可眼前的这一般人又恰是没有听见刚才的话似的,怒从心中生:“你们这是吵死吧?叽叽咋咋的,你们出去看看别的班级都是什么样的,有你们这么大声的吗?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嘴都管不好。”
  下方听着这一句难免有些烦躁,有位好汉当着班干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反手就是一个怼:“吵死?炒屎你吃吗?”
  谁受得了这么一说啊,班干看着眼前的状况有点恶劣,于是抱团呵斥众人,想要稳定班级的这个局势,生怕惹来了教导处的主任,到时候不好和老班交差。语气也软弱了几分,既然之前有班干说了些狠话,那么自然得跟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可下面这些好汉不愿意了,加上刚才那一句反怼激起了众人心中的些许莽气,出口叛逆的更多了些,这整体的局势越发的不如啦,正在这时窗外的一个人影却终结了这愈演愈烈的事件,班干没有声音发出,站立的身躯也慢慢的弯曲回到座位上,下面一众人也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再老实不过了。老班慢慢走进教室里,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顺着过道在班级里行走,就像一头狮子在巡视它的领地在看它匍匐的臣民。
  我看着老班一直走过来,赶紧的把眼睛定在面前的书本上,一本正经的看书,生怕一个迁怒我就被传唤进办公室。突然的,指关节叩击课桌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余光扫过,隔着过道的一位兄弟站起了身体顺着老班的指示走向了办公室,紧接着扣击声此起彼伏,一位位好汉被传唤进了办公室。四次敲击声、四位好汉、也是刚才叫嚣的比较凶的几位就这么被指名道姓的请出自己的座位。看来老班不知道在窗前躲藏了多少时辰啊,早将许多东西沉在心底。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四位好汉便回到了教室,面部没有表情就和之前老板进来时一模一样,本来我还想问下和我隔着过道的兄弟在办公室里经历了些什么,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问,但那兄弟的同桌就比较善解人意了,帮我把没有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我着实是好奇的很,峥着耳朵接受旁边传来的音波信号。心里一边乐开了花一边默念非礼勿听。
  晚些时候,下课铃声响起,我便与周围的同学聊天打诨。也不知道是当时说了什么话,我现在也已经忘记了,只是隐隐的记得我当时和那个同学对骂了几句,之后可能是我的口角比较锋利,他说不过我就气急败坏的过来握手成拳的锤了我一下,我虽然是内向可是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欺负啊,不用说便是一脚奉上,后来事情可想而知我们打了一架,对的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是看他极其的不顺眼。我感觉我不会惹是生非,因为我清楚我不会好端端的欺负别人或者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语。这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很小就体会过,不愿意也不想添加给他人。
  当时我与他的那场“战争”的开端可能我们都是有原因的,我靠着我比他高那么一点点的优势,他确实仗着他住校认识的朋友多。最后的结果我认为我是占据了上风的,但我的耳朵被他的指甲划出了血,上课之后有下课,通过四十五分钟的思考,他似乎觉得他没有站在胜利的立场上需要再次找回场子,于是乎趁着下课的时间又叫了一个平时玩的较好的同学准备一起来打我,最后没有成功,但我依旧很气愤,就是现在我都感觉十分的生气。
  我自认为我没有挑衅的动机理由,整个事件的对错中他是占据很大的一部分的,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他还觉得他是失败的一方需要找人一起找回场子,这十分的荒谬。
  或者这就是少年的无理之处,或许这就是少年人的偏执之处,或许这就是人类在无知之时的疯狂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