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看着托尼，一脸认真的说道，“别忘了付钱，现金，转账都可以。”
  托尼这个时候才如梦方醒，他眨了眨眼睛，满脑子都是炽天使给自己带来的冲击。
  而整条街上，人们围在一起手舞足蹈，仿佛这里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大战。
  人们唱着圣诞歌，仿佛今天是圣诞夜一般。
  不过，许凡和托尼却对狂欢没什么兴趣，趁着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俩个则赶紧离开了这里。
  “许凡，你刚刚和那位天使说又欠了一笔钱是什么意思？”托尼坐在车子的副驾驶。
  许凡负责开车，丽娜则坐在后面，细细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
  今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晚。
  丽娜怎么也没想到，许凡和炽天使之间竟然会有这样一层关系。
  在铁霸王就要消灭他和托尼的时候，炽天使竟然感应到了他的召唤，并降临于此。
  要知道，神盾局为了查明炽天使，可是消耗了相当多的人力物力，结果却连她的名字都没有搞清楚，顶多得出了‘她或许和许凡有关’这样的猜测。
  “如果……不，许凡的背后真的有一位炽天使，这样一来，就不能像是对待变种人，或是异人族那样对待他了。”
  丽娜心中如此笃定，并将对许凡的评估升到了自己权限可接触到的最高级。
  她有预感，这件事很有可能会惊动尼克局长亲自出面！
  而许凡则专心开车，按照托尼所说，前往斯塔克工业的新能源部。
  虽然铁霸王的威胁已经解除，但小辣椒和菲尔还在那里。
  考虑再三，托尼还是觉得先和他们汇合比较好。
  许凡自然不会反对，现在的他可谓是心满意足。
  今晚的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
  帮助托尼解决掉铁霸王，拉近了双方之间的关系，同时又从托尼那里得到了一大笔钱。
  最重要的是，自己让丽娜知道了自己和炽天使之间的关系。
  考虑到她身为神盾局的特工，恐怕用不了多久，菲尔和尼克就会知道这件事。
  而这正是许凡需要的，这样一来，神盾局和自己进行交涉就会投鼠忌器，自己就可以得到清静和安全。
  至于义体那边，当她飞离夜空的时候，许凡便凭借意念直接进行了解除，就算被卫星拍到，也会是炽天使突然消失的画面。
  彷如真正的神迹一般。
  从头到尾，可谓说是滴水不露。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托尼，召唤那位天使大人，可是要花钱的。”许凡一脸严肃的说。
  “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吗？一位天使……”
  “你没听错，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新闻的习惯，这位炽天使可在皇后区抢劫过银行。”许凡提醒着托尼这一点。
  “哦……”
  托尼身子向后一瘫，他确实知道这件事，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
  那样一位天使，充满神圣和庄严的光辉，怎么可能会迷恋金钱？
  “说不定她有什么理由。”托尼替炽天使进行着辩解。
  “当然有。”许凡点了点头，表示的确如此。
  距离斯塔克工业的新能源部还有一段距离，许凡也不介意一边聊天一边开车。
  因为炽天使降临的关系，人们纷纷相传，越来越多的人放心手下的工作，跑出来手舞足蹈，庆祝这个伟大的时刻。
  所以许凡的车速连四十迈都提不上去，当然不需要担心集中注意力的问题。
  “那位炽天使说想要理解人类的罪恶，所以她正在学习人类一切向钱看的行为。”许凡解释着说。
  “我就知道。”托尼一本满足的样子，彷如在说，自己崇拜的炽天使怎么可能如此世俗，她这么做，正是爱民如子的表现！
  “不过，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吗？”托尼忍不住问，心里也是觉得委屈。
  明明自己就是纽约的首富，她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
  虽然这么想可能不是很好，但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呃……”许凡不由一怔，然后忍不住吐槽，“说来惭愧，那是因为她遇到了我……”
  “她想要了解人类，可是托尼，你知道的，我的为人原则……”
  托尼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许凡，“你这个问题，只要给钱就可以解决了。”
  “这都快成你的口头禅了，许凡，我向你保证，等到有一天，你离开了人世，我一定要在纽约最大的广场为你建立一座雕像，然后上面就刻上这几个字，你这个问题，只要给钱就可以解决了，你这个问题有点难，需要加钱。”
  托尼想也不想的吐槽。
  闹了半天，一切的万恶之源，竟然就是许凡这个死要钱的。
  “哈哈哈哈。”许凡笑了笑，全然不在意托尼的吐槽。
  然而，托尼沉默了片刻，又忍不住问道，“所以你真的和一位圣洁的天使这么说了？你这个问题，只要给钱就可以解决？”
  “不。”许凡想也不想的摇头。
  托尼：“那是？”
  “我说的是，你这个问题，需要给钱才能解决。”
  托尼白了许凡一眼，但很快又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许凡，既然你这么喜欢钱，那不妨帮我个忙。”
  “什么忙？”
  “你能安排炽天使和我见一面吗？”托尼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尽管托尼心里清楚，这件事成功的概率很低，甚至无限接近于零，但他却不想放弃，无论如何都想要尝试一下。
  托尼深吸一口气，等待着许凡的答复，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剧烈的加速。
  而坐在后面的丽娜也紧盯着许凡。
  倘若许凡真的能做到这一点的话，那么对他的评估恐怕就要超出了自己的权限范围。
  一名可以随时召唤炽天使的凡人。
  许凡故意犹豫了一下，“托尼，你为什么想和她见一面？”
  “为什么？”托尼皱了皱眉，“我想和她说一声谢谢吧，你不知道，曾经我在中东，差一点就没命了，是她突然降临，把我救了回来，自那以后，我一直对生命满怀感激，而这一次，她又救了我，所以……我想对她表示感谢。”
  许凡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说辞还是满有说服力的。
  “我或许可以试试，不过我不敢保证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