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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莞尔看我要思考一番再回答的样子更加生气。
  “你既然那么听我的话，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好！”
  好！
  “以后晚上不能出去，每天回家陪我。”
  好！
  “以后不准跟别的女人说话，”卫莞尔说完半句，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补充道：“工作除外。”
  好！
  回答了三个好，肚子更饿，我指指卫莞尔吃过的苹果，表示想要要一口。
  卫莞尔看着苹果，脸一红。
  卫莞尔没有给我苹果，反而自己吃了一口。卫莞尔用手遮住我的眼，然后她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卫莞尔吻上我，然后我满口都是苹果的清香。吃完苹果，我的舌头继续在卫莞尔的口腔里探寻，想要寻找那一丝丝的甜。
  啪的一声，惊醒迷醉中的两人。
  燕舒把米粥重重放在床头，然后对我说：“以后别跟我说话。”
  看着燕舒摔门离去，卫莞尔拿出米粥说浪费可惜。
  “甜不甜？”卫莞尔问我。
  这是送命题，我说道：“糖放的有点多。”
  吃完米粥，黄渠再次进来。
  “刚才问了护士，醒过来就能出院，已经给你办好出院手续。”黄渠说道。
  我问：“多少钱？”
  “弟妹付了。”黄渠拿出银行卡还给卫莞尔。
  “本来有车，刚才燕舒有事先走了，我去叫个出租，你们收拾一下。”黄渠出去，卫莞尔帮我收拾东西，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我换下病号服，就和卫莞尔离开住院楼。
  爬上三楼，肚子又饿，吃完面条，我和卫莞尔躺在床上。
  身体虽然很累，但是脑子很空灵。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回到这里，叫不醒你的时候，想到一句什么话？”卫莞尔和我一样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灯旁有个小蛛网，不知道蜘蛛是不是去寻她的至尊宝。
  “猜不出。”
  “东邪西毒里的一句话。”
  “你看武侠了？让我想想。”东邪西毒是王家卫1994年出品的，2004年是十周年，华人论坛上讨论的很热闹，我特意找资源看过，虽然不是看得很懂，但是里面的台词记忆深刻。
  “有些人是离开之后，才会发现离开了的人才是自己的最爱。”这句话说出来，我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
  卫莞尔却点头，说她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害怕，害怕自己以后孤孤单单一个人。
  “那你知道我看东邪西毒的时候，那句话最触动我。”
  “是不是你不可以再拥有的时候，你唯一可做的是不然自己忘记。我有时候挺讨厌你那种自以为是的为我好，你就不能……”
  “死缠烂打？”我问。
  卫莞尔没回答，而是反问我：“那你是怎么确认不可以再拥有。我现在想想还来气，那个时候我说分手，你是不是会一辈子不理我？”
  “不会的。”我回答的有些不自信。
  我们之间其实没什么秘密，我和她也清楚彼此性格脾气。卫莞尔坦诚她有性洁癖，可是大多数的男人还有处女情怀呢，这种事情只能共同面对。
  卫莞尔这三天没有好好休息，在床上跟我说了一会儿话就睡着。
  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做不到林夕歌词里唱的那种洒脱：
  谁都想贪新不忘旧
  谁不是一路上一边看一边走
  不错过任何挑逗
  也不为任何人等候
  谁都是一去不回头
  ……
  早上醒来，卫莞尔在玩我的胡渣子。
  我把卫莞尔压在身下，卫莞尔身子软软的，很舒服。
  我在卫莞尔耳边轻声说：“我再眯一会。”
  卫莞尔却没让我眯舒服，作怪的小手伸进被子里，然后我就立马炸坝。一年多的存货实在包不住，一触即溃。
  我撑起身体，尴尬的朝卫莞尔笑笑。
  卫莞尔有些不信的问：“你不会真憋了一年多？”
  我跟卫莞尔解释：太极经，黄庭经里都有固精一说，要恬淡无欲，要纳精为气。
  卫莞尔扶额，你练功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这都信啊！
  我说练得时候确实有效果，也不是太想那回事，这几天可能没练，所以才会这样。
  卫莞尔说道：“那你最好别练了，我可不想嫁给公公。”
  嘿嘿，我可不是公公。我重新压上卫莞尔的身体。
  “这几天不是我安全期。”
  我立马认怂，从卫莞尔身上翻身下来，安全不安全还在其次，我觉得她还是接受不了和我做那回事。
  卫莞尔有些不高兴，说道：“昨天说的都白说了。”
  我是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才回味过这句话，对啊，不安全又怎样，不是可以吃药么。可惜房间里没有小雨衣，以前都是卫莞尔算好安全期的，所以也没准备小雨衣。
  吃过早餐，卫莞尔陪我去姑苏城，我在那里约了苏绣大家。
  本来我是想和卫莞尔见过面以后去武当山见明仁，但是突然生病耽误了行程，所以只能先去姑苏，等到回来看是否有空，有空的话再去一趟武当山。
  动车上我跟卫莞尔说起米兰的生活，不知怎么聊起罗马之行，我跟卫莞尔说了人口失踪的事。卫莞尔让我说得仔细点，她好像记起什么。好一会儿，她对我说：“你可以把程启的事跟那个女警说说，我觉得程启好像知道些内幕，他的日记，还有网站里写的文章都好像有提到。”
  我不知道以后卫莞尔因为程启的日记，还有一个美利坚的心理治疗师的影响，在情爱这方面走入歧途，当然，这个歧途是对男人是求之不得的艳福。
  不过这方面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能是因为我只是初初的看了几篇。
  上次听伊莎贝尔说要收网，希望这个线索有帮助，不要让这个案子有漏网之鱼。
  苏绣大家给我的作品很漂亮，但是我觉得没有突出油画的立体感觉，我跟大家讨论，是不是能加入一些暗色的丝线，形成阴影，突出画面的立体感。
  苏绣大家想了想后说不是不可以，她身边的徒弟说道：“师父，哪有那么容易。这又不是简单加几根丝线就能改变的，这是整个工艺都要变。”
  “我知道不容易，不才找到你们师父么，大家也支持我创新。”
  “庞老板说得真轻巧，我们又要忙断腿咯。”
  “不会让各位白忙的。”
  卫莞尔在旁边看旗袍，漂亮的旗袍看的她都想留长头发。应付过苏绣大家和她的徒弟们，我拿了一些作品和卫莞尔离开。
  我在卫莞尔的脖子上比了比说道：“你什么时候头发养到这里，我就送你最漂亮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