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和小林熏赶到和陈明义事先约好的法国餐厅的时候，陈明义和万鸿雁已经等在这里了。
  这个餐厅还是陈明义事先选的。他说万鸿雁曾经带他来过两次。万鸿雁很喜欢吃法国菜。
  法国菜小宝吃过，更听说过。鹅肝，法国蜗牛等等，好吃但是更贵，死贵死贵的。更不要说拿一瓶够年份的红酒。
  小宝和小林熏走进餐厅的时候，陈明义和万鸿雁的眼睛都盯在小林熏的身上。
  陈明义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愿意陪着小宝来干这种审问人的脏活。
  万鸿雁的眼睛却是盯在小林熏价格不菲的衣服上。
  小宝先是很绅士的拉开椅子让小林熏坐下。
  “点菜没有啊？”小宝坐下后笑着问道。
  “请客吃饭的人没有到，我们怎么能点菜？”陈明义说道。看见了温婉的小林熏，他多少还是有一点酸酸的。
  “好啊，我请客你掏钱。”小宝说着居然在餐厅里打了一个响指。
  这个响指人坐在餐厅里吃饭的人侧目。很多人到法国餐厅吃饭是很有仪式感的，向去教堂做礼拜一样。可是从哪里来的没有品味的臭小子？
  服务生还是快步走了过来。
  小宝在菜单上点了两个菜，但是服务生都摇头：“对不起，先生。现在这个时候鹅肝和蜗牛根本没有。运不过来。”
  “那就吃鞑靼牛肉吧。”小宝说道。由于吃的是肉，所以小宝又要了一瓶红酒。
  陈明义心里有事不愿意说话。万鸿雁在众人面前扮演的就是羞涩单纯的女孩子，所以也不说话。
  小林熏只是微笑看着小宝。
  整个饭局只有小宝一个人边吃边天南海北的胡扯。
  据说老祖宗吃饭是非常有仪式感的。临吃饭前要做什么，穿什么衣服都有讲究。吃饭的时候更有讲究，每一个人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用什么器具吃饭喝酒，甚至是能吃几个菜，什么季节应该吃什么，不应该吃什么都有规矩。
  喝酒的时候玩什么游戏也有讲究。而不是像现在两个人撸起袖子八匹马六六六的一顿乱喊。
  当然这些都是古时候贵族老爷弄出来的一套把戏。现在的中国人早就扔进历史的垃圾堆了。可是让法国人捡去了百分之一。
  就这百分之一的东西国人觉得很牛叉了，不过小宝肚子里很是腹诽。
  吃肉要喝红葡萄酒，吃海鲜要喝白葡萄酒。饭后再喝一点香槟。
  这些规矩小宝都知道，也照着做了。包括塞到服务生手里一张大面额的钞票作为小费。
  小宝虽然人粗俗但是钱豪爽。这一点和小宝在一起时间长了的小林熏和陈明义没有在意，可是却在万鸿雁身上激起了一波波涟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向小宝看过来。
  只是万鸿雁的目光经常和小林熏笑盈盈的眼睛撞到一起。
  “走吧，找一个地方聊聊天叉叉麻将。”小宝拎起喝剩下的大半瓶香槟说道。
  自打从一面坡学习回来后，小宝就觉得瓶子是很宝贵的东西。起码空瓶子还可以用来装莫洛托夫鸡尾酒。
  道里中央大街的伊伯利亚酒店有哈尔滨保安局的长期包房。这对内部人员和酒店的人都不是秘密。可是外人是不知道的。该来酒店吃喝玩乐和住宿的人照样来。
  小宝等四个人来到伊伯利亚酒店定好了一个房间，又让服务生拿一副麻将过来。
  这一切都准备好了，小宝把房间的门从里面锁好。
  “我玩不好麻将，身上也没带多少钱。”万鸿雁对陈明义娇嗔的说道。
  “你为什么问他要钱？你应该向住在德国医院里面的那个人也就是你的男人要钱才对吧？”小宝阴冷的问道。
  万鸿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一下子和刚刚关好窗户转身回来的小林熏撞在一起。
  小宝上前一步立掌劈在万鸿雁的脖颈上。
  万鸿雁身子一软就向地上倒去。小林熏在后面顺势抱住了她。
  小宝抬起万鸿雁的双腿和小林熏两个人配合把她扔到床上。
  小林熏从自己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根绳子递给小宝。她自己又拿出纱布紧紧的缠在万鸿雁的嘴上。
  小宝拿着绳子把万鸿雁的双手绑在身后。
  陈明义在一旁呆呆的看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合作。看着小林熏文文弱弱的一个女孩子，可是即使是跟着小宝去杀人放火应该也没有问题。
  半天，陈明义才灵醒过来说道：“小宝，你一会问清楚她接近我的原因就行了。最好不要出重手。”
  “拿会用你说？我最怜香惜玉了。”小宝不耐烦的说。
  小宝拔出瓶塞向自己嘴里灌了几口香槟酒。
  “我这个人心慈面软得先喝几口酒壮壮胆。把她弄醒，干活了！”小宝打了一个饱嗝对小林熏说道说道。
  万鸿雁悠悠的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小宝那张笑眯眯有如撒财童子般的脸。
  “赶紧的，竹筒倒豆子！说完了，咱们好打麻将。”小宝对万鸿雁循循善诱道。
  万鸿雁眼睛里噙满泪水摇着脑袋。
  “喝雁，你说出你和医院里的那个人的来历和你们的目的就没有事了。”陈明义有些不忍的说道。
  陈明义如果只是被骗了一些钱他只会算了，而不会追究。可是他是隐藏身份的人，这就是关系到生死的大事了。他不能不弄明白。
  万鸿雁还是不住的摇头。
  “既然这样，那就开始上课！”小宝不耐烦了。他把香槟酒瓶放在万鸿雁膝盖的后弯处抬起万鸿雁的小腿让大腿和小腿夹住酒瓶再用力压下去。
  万鸿雁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她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小林熏急忙把已经准备好的纸笔放在她的面前。小宝也解开了她的双手。
  可是万鸿雁没有去拿床上的笔而是伸手去扒嘴上的纱布。
  小宝一下子抓住了万鸿雁的双手，他一边绑一边气急败坏的说：“看来我太心急了，这一次我要小火慢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