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没怪你。我知道你是为了她们好，为了飞辰宫好，的确，她们有时候说话太不小心了。”
  “谢娘娘。”
  我对着镜子端详着香香的容貌：“明慧，你觉得那个莹良媛长得跟我像吗？”
  “娘娘您是莲花仙子，风华绝代，那个莹良媛又怎么能跟娘娘你比呢？”
  “我是说认真的。”
  “若真是要说，奴婢也觉得，那位莹良媛与娘娘您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
  “对了，你这么说起来，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她的眼睛看起来很面熟，原来是跟香香长得像。”
  “但是娘娘，她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娘娘您的。”
  “瞧你说得，指不定人家根本不想像我，不然怎么会这么生气。必竟人人都知道我这张脸有多被皇上讨厌，在宫里算是超标准的怨妇脸了，像我多晦气啊。”
  “娘娘——您千万别这么说。有多少人巴不得有娘娘您这样的样貌。”
  “明慧，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拍我马屁，不过没关系，还是很重听的。”
  “娘娘……”
  “好了，我开玩笑的。”
  “娘娘，其实奴婢觉得今天这件事也未必不是坏事。”
  “怎么说？”
  “这只是奴婢的猜测，连慕莲这样极少见到莹良媛的人都觉得她长得像您了，皇上他与莹良媛朝夕相对，又怎么可能没发觉呢？所以，说不定皇上……”
  “停！明慧，现在立刻、马上停止你那个猜测。”拜托，明慧啊，你别在瞎猜了，我可不希望是这个原因，“况且，皇上他说不定早就不记得我长什么样子了。”
  “娘娘您千万别小看自己，奴婢保证，只要是见过娘娘您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忘记的。”
  “那我就只能祈求皇上是个有记忆障碍的人了。”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来我觉得明慧的猜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二来我平日里鲜少见人，也再没遇到那个莹良媛。所以当我之后把此事当作笑话说给黄递听的时候，我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喂，黄递，你既然在皇上身边做事，那你见过莹良媛吗？”
  “见过。”黄递警惕得看了看我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见过我家香妃娘娘吗？”
  黄递盯着我看了很久，甚至让我以为他要认出我来了的时候，他却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