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双凤闹殿
作者:
七旬老翁 更新:2021-08-17 21:55 字数:7283
一阵寒风袭来岛上,众人无不感冰针刺骨,此乃邪恶之风,三阵寒风过后,岛上铺满银装。
虽是景美,但却十分寒冷。
这突然的袭击,让人防不胜防,旭阳龙眉立目。唤出一层功力的九日神功,将满岛的寒气一扫而光。
寒气化去,风刮不止,风中隐现一凶煞、巨大黑影。
旭阳斥问道:“何方魔怪,光天化日之下,敢来犯爱岛!”
黑影见旭阳儿气度非凡,轻易化解寒霜,实令人叹服,便狂言道:“我非是什么魔怪,乃是魔帝圣君的信使,寒露、霜降。”
韩露出言狂傲,要先发制人来个下马威,可他有目无珠,死猪硬撞老虎屁股,死不要脸!也不看看旭阳是什么人,只是真人不露相罢了。
旭阳知道他是被魔化合身一体的寒露和霜降,寒露却不知旭阳是一体外表,体里却隐身着一对亲兄弟,岂是你所能尽吓住的。
旭阳只是散出星点儿旭日阳光,寒露便唤不出霜来,霜降被慢慢融化。
寒露难施寒霜之气,那疯狂便也消极下来,强作镇定,声音和气的道:“我奉魔帝圣君之命,相请旭阳前去商谈,不知旭阳敢赴约否?”
旭阳儿道:“你乃是急性之人,说话为何拐弯抹角如此啰嗦,直说魔帝、何需说什么圣君!什么敢与不敢,谈与不谈,我早就想要面见他,让他放下魔刀立地成佛,说不得还能留他一条性命,苟延残喘于世。直说了吧,什么地方会约。”
寒露道:“在三天里外有座冰城地宫,在地宫里会约。”
旭阳道:“会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要在什么地宫,在冰城里找块儿地方岂不是更爽快。三天里是多少路程?”
寒露道:“一天里就是一个人一天能走到的路程。”
旭阳道:“那么说,我得走三天。好了,一言为定,回去告诉魔帝。三天后我们相约冰城。”
寒露心中暗喜,小子,你的死期已到,杀你何须用刀,冰冻就会要了你的命。
冰城怕是阎王去,抱着生死簿都难以生还。寒露回去给魔帝报喜,领赏去了。
魔帝会给他奖赏吗?他回来了,却把霜降的命给搞丢了,不怪罪他,她就偷笑吧。
魔帝接到寒露回报,面天长叹一声,“旭阳好大的神功威力,举手弹指间便能化解我的寒霜冰气,此人实让我难测。”
魔帝面色不悦道:“寒露你下去吧,再没有你什么事儿了。”
寒露道:“帝君,没有我什么事儿了?”
魔帝道:“你以为还能有你什么事儿吗!”
寒露没说什么,嘴上没说,心里却在说:我劳苦一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连句安心的话都没有,和卸磨杀驴有何区别?别怪我寒露不讲仁义,在有机会我会将你的魔天计划全盘托出,你不仁我不义!
寒露闷闷不乐而去,魔帝对寒露的心思不是不知,但却不加理会,只是道出一语:还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不过是我探路的一颗石子。石子已被人粉碎,再没有利用价值。
他虽不在意寒露的去留,却是念头多了起来,魔心生乱像。
三天后要和旭阳相约,三天,我有足够的时间想好对策。
他一贯不相信伏羲的易经八卦之术,心中魔法高于一切。如今,却也要卜算一下这次天劫中自己的命途,真可谓是病急乱投医。
寒露传约,打响了旭阳儿与魔帝生死对决的信号。他方一离去后,爱岛上人们的热议简直成了一锅粥,话声像开锅的米粒一样不断的上下翻滚着,将旭阳儿心翻滚的七上八下,几乎要跳将出来。
旭阳没办法只能抽柴消火,火是红孩儿燃起的,只能拿红孩儿开刀替罪。
明知大家谁都没有错,为了大局也必须这样做,谁让红孩儿是自己如同手足的兄弟呢。
“红孩儿,在胡搅乱我心,我可要痛杀你了!”
红孩儿会观颜察色,闻言稳了下来,他知旭阳是真的生气了,要痛杀我,他会心疼的,谁不知我们是手足相连。
旭阳儿道:“我知道大家对我是一片春心爱意,但没办法,谁让我选择了这条路。我要赴约魔帝,还有三天时间,时间不长,但也不算很短,在三天时间里我们要做一件大事情。
众人无不用奇异的目光注视着旭阳儿,异口同声道:“是什么样的大事情啊?”
旭阳儿道:“这是一件…。”
后羿道:“旭阳你不说出口,我也知道。”
旭阳儿道:“知道什么?”
后羿道:“是要去闹天宫吧?”
旭阳儿道:“知我者,后羿哥哥也,我是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闹天宫易天朝,这是我们蓄谋已久的事情。也许在我们出生之始就已形成了初衷,只是我们没有要急于塑形,是魔帝的相约逼着我必须速决。”
后羿道:“旭阳儿,我并不反对,但我还是提醒一句,我们可要三思而后行,要思而有策,行必得果,只能成功不可失败。”
旭阳儿道:“我们早已胸有成竹,三天的时间足够了,哥哥无需多虑,只要看好魔帝影像,一旦有异动,便启动乾坤宫、镇天神箭穿心射之,可万事平安。”
晶众叹息,“我等水晶宫中,苦修千载,想之而不敢为之。旭阳儿是吃了龙心虎胆,天地不惧,要涌心潮浪天,怕不会是被魔帝的相约一见击昏头脑,要做一时冲动之事。相约本来就是一条诡计,诡计多端,魔法无边,可别上当,后悔莫及。”
晶品道:“旭阳塑天大计是早已堆垒成型,做人何惧艰险,要做大事者,洪涛武略,必得有成,非你我胆小如鼠之辈可比,你我在修炼万年怕也不及。”
岛在沉默中,后又七言八语雀跃起来,只是神龟婆婆手持拐杖一声不语。
后羿道:“婆婆,您在想什么?”
神龟婆婆道:“我只是想,旭阳要去天宫易朝,天宫内天兵神将布满如云,戒备森严。旭阳要只身而去,怕是凶多吉少,有去无回。我不知如何助他转危为安,又想不出一个极好的办法,不知我这满山遍野的王子龟孙能否上阵和那天兵天将厮杀一场,也给他们一个历练的机会,灭灭天威。”
旭阳儿道:“婆婆费心了,此乃是计穷之策,我们又不是演绎一场神魔大战,刀光剑影、血流成河般的拼命厮杀已经过时了。”
旭阳儿接道:“要战胜对手,功法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看谁会动脑子、使心计,古云一将难求,万兵好招,一帅能折百万雄兵。何况我们要对付的又不是百万天兵,我用文斗而不是武取,自古以文胜武,其术举不胜举。哈哈哈,我心早有成算,看好戏吧。”
天街大亮,白天的天街,成群结队的天神们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在景世繁华的天上如车水马龙般的穿梭着。天街两旁摆设着的各式装饰品,花样繁多,在光亮的照耀下闪出五颜六色的光华。摆设的装饰品更是五花八门透发出花的百味芳香,这可能也就是天街上神的世界。他们都很守规矩,规矩会是天规吗?没有一人会知道。
有两个披头散发的少女,哭天喊地的嚎啕大哭着,其中有一少女手里还持有一把剑,那剑一定是很厉害,天神们无不给闪出一条道来,没有一人敢理她们。
天神们说话了,七嘴八舌话乱云。
“我的妈呀,这不是两个疯子吗!”
另一个说道:“可不要乱说,疯子可比天鬼要厉害得多。”
又一个道:“可不是吗?天鬼只是在夜间闹街,白天绝不会敢出来。”
一个年大的道:“一派胡言,怎能拿疯子和天鬼天相提并论,我们还是不说话装哑巴的好,不要引祸上身,她手中那剑可不是一般的剑,要杀人绝不会长眼睛。”
又一个年老者道:“遵法守规,做好自己的事。各扫门前雪,不管街上霜。”
话说两个疯少女,一路哭喊着向天宫走去,她们没有道出自己的姓名,不道出姓名就是哭翻了天,也不会有人心疼和理会她们。
天神都在无情的看着她们,如果她们真的要道出名姓,那些天街上的天神们说不定会争抢着哄好她们,领着她们去见王母。
救了公主,王母一定会大发慈悲,让他们离开天街,到他们喜欢的地方定位安星。
机会给了他们,他们却错过了。
两个天神,也就是王母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卫,两个男人要和王母贴身做侍卫,天帝能允许吗?
可别乱说,他们只不过是两个太监。
天宫也会有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这是天道吗?
什么是天道呢?天开出了个道,就会有人去走,不过平民百姓是不会走的。他不走是因为他们不需要,可不等于没人会走。
王母听到了天娇的哭喊声,心有锥钻,坐立难安。
天骄哭喊着,数天说地,就差没大骂出口了。
天骄是她女儿,说什么也不会骂到她的头上,毕竟母女的血缘是相连的。可那渴人儿就不一样了,那鬼小丫头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别看在天街上,没有天娇闹的厉害,那是因为距天宫太远,王母什么都不会听到,费力无为,劳而无果的傻事,她才不会去做呢。
到了天宫大殿,王母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会变成这个样子,让她的脸都要没地放。
天骄疯了,令王母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事实,要不一个固守天宫法规的公主怎会变成这样?!
天骄哭喊声破天,没有一个天神听不到。
“我这个样子不好吗?我成这样还不是王母给重新塑造的,谁能改变得了!”
渴人儿道:“人能改变,这是王母给予你的,是王母赐予你的,也许在王母心目,中公主就是这样的天尊。”
王母听得银牙咬碎往肚里咽,说不出半句话来。
渴人儿本来就是不想让她说话,把话都让天骄倾诉,这样才公平,她就是要打抱不平的。
可惜,这里是天宫不是冥界,渴人儿并不能阻止王母说话。
王母怒道:“渴人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一个冥界的鬼丫头跑天宫说三道四,不怕我定你个乱宫之罪!”
王母只不过是拿大话镇住渴人儿,她话说的是否过大?话过大了会伤其身的,难缠的可不是渴人儿,而是冥帝。冥帝虽然不在,但渴人儿手中的勾魂剑绝对会代冥帝说话。
渴人儿道:“何为乱宫,此乃是后宫之事,你却在天宫大殿借天帝龙位发威,自己本来就是有犯欺君之罪,难道你不知这是乱政吗?狐假虎威,借势逼人算什么本事!”
天骄道:“把女儿害成这个样子,你还是母后?问天下有把女儿逼疯的母亲吗?”
渴人儿道:“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就是有,怕也都是王母给带出来的。中梁不正砥柱歪,砥柱要弯折,王母有落地之险呀!落地受伤如凤伤翅。”
王母暗道:万没想到这鬼丫头不但鬼道子多,这嘴皮子功夫却也如此厉害。要暗施法术封闭其嘴,但她细想来,没敢。眼前好似出现了冥帝的身影,女娲是她第一惧服的女人,那么冥帝便是她第二个惧服的女人。她怕只能是排个小三。
王母忍了下来,再这么忍着,场面如何收?她心如乱麻,向太白金星递了一个救急的眼神儿。
太白金星岂敢不理,玉尘动了一下,但身却未动,道:“以老臣看来,还是让公主沐浴更衣,这比什么都重要,您说是吗?”
太白金星的话比金子还要珍贵,如同小气鬼从口中往外淘金子,可能比那还要费力,可不掏不行啊,让他掏的人可是阎王爷呀。
王母一听也是道理,唤来宫女给公主换衣梳妆清理玉体。
可公主怎能让宫女到得面前,将那剑抽出,看谁敢近前!
王母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难道你要母女绝情不可,我的忍受是有限度的。”
渴人儿道:“猫叨老鼠眼流泪,假慈悲,是你要先断情,将我们绝命在天鬼的怀里,为己利,不惜女儿性命。”
王母气冲凤冠,怒道:“渴人儿不要信口雌黄,一派胡言,你才是迫害天骄的罪魁祸首,别以为我不敢降罪于你。”
渴人儿鬼笑道:“看谁敢动我,我手中的剑定会还礼给他。”
勾魂神剑没有沟,只是动了一下,天宫大殿便传来鬼哭神嚎之声,王母脸色惊白,大有神魂欲动之兆。
天骄哭哭啼啼、疯疯傻傻,在宫中大殿转了一圈,哈哈大笑起来,“啊,天不长眼啊,为何生我做天帝的女儿。王母啊王母,你又为何要生下我来,我能从天鬼的怀抱里脱身出来,多亏了渴人啊,是她手中的勾魂剑救了我的命。
细细想来,我的命并不是那么珍贵,我是不想回天宫的,但我回来了,我是被天鬼给捉弄的疯了。我为什么要回来?天宫里还有我可留恋的吗?这里和天街里的黑夜有什么两样?没有人情温暖,人如天鬼般无情!为己私利,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哪怕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也都在所不惜。
我为什么要回来天宫啊?对了,我是来还剑的。”
天骄泪水洗面,冲刷着满面污浊,她将剑放在龙案上,放剑有声,将伏案沉睡的天帝惊醒。
天帝刚刚是否真沉睡,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定天骄惊驾之罪,或许是因为天骄是他的女儿。
往常,他睡醒后要打一个哈欠,再伸一个懒腰,也许还会再打一个喷嚏,可他今天却忘了这个习惯。
天地帝在注视着那棵顶梁玉柱,玉柱上盘着的九龙好似在动,他相信这绝不会是一种错觉。他近日总有龙梦,梦见他九个龙儿在向他哭诉冤情,言辞真切,将王母把他们硬逼出宫赶日都一一展现给他。
天骄不惧死亡,她不在发疯,面上显现出少女灿烂光芒,她要将自己的音容笑貌留在天宫,让天宫记住她,她为爱成闹过天宫,她喜欢人情春天般的温暖。
天骄口出一声惊魂的凤鸣,“天娇走了,要去我应该去的地方,到那个地方去寻找我那九个可爱的哥哥。哥哥,妹妹天骄来找你们来了。”
话毕,天骄一头向九龙天柱撞去,那顶梁天柱撞过不少人,凡撞上去的没有一个生还。这么悲壮的事情,怎会出现天骄身上。这举动,就连渴人儿也都料所不及。
渴人儿痴了,急了,想施法已是不及,但她清楚一点,让勾魂剑勾住她的魂,只要魂不散,到冥界不会塑不出一个天骄来。
天娇这举动令大殿上的人惊心骇目。
王母是否心痛得要命?她的面上露出一种令人费解的阴笑,她内心在想,死了就死了吧,她要是暴露出九龙的死因底细,我要做天帝的美梦岂不落空,要死的怕会是我。
渴人儿道:“天骄啊,天骄,你为何会要这样做?你并未做错什么,错的应该是王母!她虽是王母,却失去了一个做女人做母亲的资格,连一个凡人都不如。你为什么要去死?应该死的是王母,她不是女人。”
渴人儿的话震惊天地,给王母蒙上一层母亲杀女的面纱,是她杀害了亲生女儿,一个要博取爱情、喜欢春天的天骄公主。
立时间,天宫变得如冬天般寒冷,但要相信这寒冷不会太久,就像天街上的天鬼一样,会被白天的到来所驱赶,走得无踪无影。
天骄没有撞死在九龙天柱上,被一具软绵绵的肉体弹射回来。
王母吓了一跳,惊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
为救天骄性命,不知何时,九龙天柱前现身二人,这种巧合不能不令王母心感莫名,难道这也是天意?
宫殿两边的文臣武将们,本来就是宫殿里的一张挂图,挂图是不会动的,但他们的面上都画出一个显眼无比的惊叹号,口出一声惊问,“这是天意吗?”
身立不动的两人回答道:“也许是吧。”
这分明不是回答王母的问话,看他们面上表露出的神态,并不喜欢王母,目光根本都不看王母一眼,也许在他们意识中根本没有王母这个人。
王母可不这样认为,认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天母,对那两人怒斥道:“私闯天宫,不朝拜天帝、王母,可知何罪!”
两人不以见礼,走近龙案,从怀内恭敬取出三皇圣旨,齐声道:“我二人乃是火云宫三皇圣使,天帝还不快下龙案接旨。”
天帝在是一条睡龙不醒,也不敢抗旨不接,慌忙走下龙案,跪地听旨。
云是诵道:“火云宫三皇圣曰,天帝接旨后,立往天河岛上,御封天河为爱河,岛为爱岛,将织女所犯天规昭雪天下,封牛郎织女为一对爱神,为天地间爱之楷模,钦此!”
天帝接旨谢恩,怎敢怠慢,急出一身冷汗。天帝拟御旨,唤来太白金星,命他立刻速去天河传旨,不得有误。
太白金星出得宫门,观看一眼天象,自是摇头叹息,天象异变,意为天宫易朝,白日里星辰隐身,在星宫里时隐时现,定是在变换中,我难以星算料定,还是先传旨去吧。
玉尘一甩,飘身入空,向天河漂去。
王母气势难平,号令武卫将二人拿下,只是天帝不允,一声哼,如睡龙初醒。
“他们是三皇圣使,没我指令,任何人不可轻举妄动。”
武士本来就是听旨行事,他们心里明白,就我们这点儿本事,想拿下此二人,简直是夜蛾扑灯引火自焚。
天帝道:“不知二位圣史身尊何名,又为何见本帝不行礼!”
二人同道:“不敢说身尊何名,云是,云非便是真名。我兄弟修真云中,修得云空之法。下得云中,方知一切都是空,不知天地礼数为何物,何为真情。天宫乃是人们心中之圣地,圣地怎会出现少女碰柱之事?说明圣地实不清洁,我俩兄弟想清扫一番,不知天帝愿否?”
天帝道:“既一切皆空,你们是出家之人,我不怪你们,回去火云宫复旨吧。”
天帝在天宫无所作为,今日却破了一次例,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但却知道天宫要出事情,这是他的预感。
王母面色青紫,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难看,口出指令,“将两个公主打入地牢冷宫,好生看管!”
渴人儿怒斥一声,“我看谁敢!”
宫中武卫、太监,无一人敢动。
王母道:“天兵神将都哪里去了!”
天帝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乱动朝纲,将众神都隐身而去,今日方想起他们来了?要知现在,何必当初。”
“那二十八星宿又为何不在!”
天帝道:“本是四大天王巡视天界,保护天安,现今他们递了辞呈都回本门修法去了,巡天护天只能间落在星宿身上。”
“难道就没有人保卫天宫的安危了吗?气死我了!”王母狂吼。
“有,谁说没有,我来了,来保卫天宫安危!”
王母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保天宫安危的人。”
一伟岸少年,立身在天宫大殿,他那可亲的笑能迷倒世间一切,两边文臣武士挂画,无不吃惊的飘动。
天骄倒在了渴人儿的怀里,渴人儿道:“是他!”
天骄道:“我不敢看他,一看到他,我恍惚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他体现出的阳光,让我感到温暖如春,让我忘记一切,恍惚感到我在不是天宫里的天娇。”
渴人儿道:“你倒挺会恍惚的,我呢?又会恍惚到什么?不知他来天宫作甚。”
天娇道:“我离道时,本来是不想在反天界,是他对我承诺,要保护我的安全,我才重返天界。他不但人长的可亲,他的诚信更令人可敬。”
渴人儿道:“他治好了你的疯病,我却中了你们英雄救美之计。”
王母半天缓过神来,爱美之心人皆有是,我怎不知天上有如此美人。要知道,何必要和魔帝串通一气,搞什么冰结天体,做什么天帝美梦,怀抱如此美男,快乐一生,那才是做人之乐趣。
王母心旷神怡,痴痴道:“你是何方神士?”
旭阳儿道:“我不是神、不是仙,食凡尘烟火,生有凌云志,要管天地事。”
王母道:“看来你是逍遥也不逍遥,天地之事千变万化,神仙如云,具有神术仙法居高者,数不胜数,又有谁能管得了?难道你不知撼山易,撼天难的道理?”
旭阳儿道:“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想给天地送一份大礼,我想天虽无情,但天帝绝不会打送礼的罢?”
王母娇笑道:“这位神士说的话,令我感到实为可笑。天帝聚天地之宝,无所不有,天地无不敬之,天帝又无不收之,但不知神士有何宝送之。”
旭阳儿笑道:“我所送之宝怎能和那些虚而无实的宝相提并论,那些宝只能虚耀荣华,但他们都是身不能动的死物,只能给人以虚荣,虚荣会使人软化?天帝得有虚荣,让一条强龙软化成一条泥鳅。”
旭阳儿的话刺痛了王母的神经,凤面生变,天宫风云变幻,不知会有何因果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