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打之前，卢叔来看我。我求卢叔救我。卢叔说一板不能少。我都这样了，肯定没少。”乔梓衡理直气壮说道。
  岳郅珵放软口气：“那你说我该怎么投？”
  “反正你赚了不少。先确定几个几率最大的数字。每个数字，投一些钱。就算不能大赚，也能小赢。”
  “这个主意不错。”岳郅珵拧了一下，乔梓衡的耳朵：“你小子，歪门邪道，到是精通。”
  乔梓衡撇撇嘴，嘟囔：“便宜了歪瓜。”
  “我说这回，我最倒霉挨了打，一个大洋没捞倒。便宜了好多的外面的人。”
  乔梓衡说得事实，岳郅珵也就没再追究。把手里的药瓶，放到床边。
  “这是我腿受伤时，我叫人特意配得白药。止痛效果，很好。用前，找医生验一下。”
  乔梓衡爽朗笑说：“这么好的药，不用验。多谢了。”
  等岳郅珵走后，照顾乔梓衡的那两个小丫环，又回到床前。
  乔梓衡叫一个丫环，把牌收走，换象棋来。叫另一个丫环，去端盘葡萄。
  两个小头环出门。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乔梓衡独自，沉思。
  岳椋珵来了。
  乔梓衡听到脚步声，看向岳椋珵：“姐夫。这回，我该轮到好事了吧？”
  岳椋珵去柜子里，找来笔和纸，放到乔梓衡手里。
  “写检讨。”
  “......”乔梓衡最讨厌，写检讨，做出苦脸。
  “写不写？”岳椋珵眸光一沉，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要是岳椋珵，也像岳郅珵对待乔梓衡。乔梓衡又要吃苦头。好汉不吃眼前亏。乔梓衡老实答应。
  “写。”
  岳椋珵嘱咐：“打你的板数，先别写。我让你写时，你再写上。”
  “为什么？”乔梓衡好奇。
  “丢了我父亲的脸，只赚回那么一点钱。无法熄灭，我父亲心头的不快。我可不想让我父亲，永远记得你的坏。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帮你补救一下。对你有好处。”
  虽然岳椋珵说得很含糊，但乔梓衡还是感觉出，岳椋珵在做一个局。
  岳椋珵的乔梓衡姐夫，乔梓衡和岳椋珵的利益一致。乔梓衡为了自己的前程，他必须配合岳椋珵。
  “好。”
  岳椋珵叮咛：“检讨，要认真写。别让他人嘲笑，你这个大才子的文笔。”
  乔梓衡越想越不对劲：“姐夫。你该不会，是要拿着我的检讨，登报吧？”
  “不登报。”
  “那就好。”乔梓衡构思检讨的行文。
  岳椋珵坐到桌前，休息。
  许久。
  拿象棋和端葡萄的两个小丫环，到来。见岳椋珵在。连忙把手中东西，放到床头，退到门外。
  乔梓衡抓了两个葡萄，吃进嘴里。刷刷地挥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岳椋珵耐心等着。
  乔梓衡扭头。
  “我的脑子，不好使了。写不出来了。我得缓缓精神。姐夫。能给我点时间吗？”
  “行。你缓着。晚一点，我再来看你。”岳椋珵走出门外。
  乔梓衡把笔和纸，扔到床头，吃起葡萄。
  两个小丫环，又进房内。
  乔梓衡拍拍床边。
  两个小丫环，听话坐到床边，一边陪乔梓衡吃葡萄，一边讲刚才出去所见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