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局势要变了。你得好好的。你的两个，未出生的孩子，才能平安降临。”卢叔苦劝。
  岳鼎昌退让，端起茶杯，又喝了起来。
  卢叔站着没动。
  岳鼎昌喝了，半杯茶，解了口渴，才有心情说事：“大少爷，不管三少爷这档事。行不行？”
  卢叔略微思考：“我们说了没用。得看情况发展。”
  岳鼎昌叹气：“大少爷，是铁了心，要和我较劲。有些事，时机不成熟。我也没理由，重用他。”
  卢叔提点。
  “大帅。大少爷，是个男人。他的软肋，自然是......”
  岳椋珵的软肋，是乔玫瑾。乔玫瑾的软肋，是乔梓衡。用乔梓衡，就能逼迫岳椋珵听话。
  岳鼎昌意会，坏坏一笑：“我就知道，你有馊主意。”
  卢叔偏向岳椋珵，自然不动声色，帮岳椋珵。
  “大帅。如今，乔梓衡被苳国栋，关押在监狱。用什么由头，将乔少爷，捞出来？”
  这又是，个在难题！
  岳鼎昌头痛：“不好办呀。”
  “要不要，发个电报，去南四省，找傅名书帮忙？”
  岳鼎昌又喝了一口茶，斟酌。
  “不妥。”
  “哪里，不妥？”
  “经过多方周旋。南四省的人，才放下过往的仇恨，给我们面谈和解机会。可这事，被意外耽搁。也许......苳国栋关押梓衡......就是，想试我们和傅名书的关系，有多深厚。”岳鼎昌害怕，苳国栋早有准备。
  卢叔认同：“我居然，疏忽这点。”
  岳鼎昌没责备卢叔：“我们也算，讨论出，一个底线。梓衡不能，由是我们的人，担保出狱。”
  “大帅。照你的原则，南四省的人。东三省，是苳国栋的地盘。中六省，也没得力的人，为乔少爷说话。”
  卢叔话音刚落。
  一个副官到来：“大帅。手下的兄弟，刚回报。在医院，住院的殷绮，流产了。”
  岳鼎昌的手，抖了一下。手中杯子，掉落在地上。
  呯！
  杯子，摔成碎片，没伤到岳鼎昌。岳鼎昌起身，背着手，在地上走来走去。
  卢叔抓紧时间，问副官：“还有，别的消息吗？”
  “没有。”
  “你陪汪舅老爷。去医院看望殷绮。快去快回。”
  “是。”副官退走。
  岳鼎昌在卢叔身旁，止步。
  “殷绮，是三少爷舅舅的姨太太，将殷绮移交给警察，是大少奶奶的意思。殷绮流产。三房的人，会恨死，大少奶奶。这个幕后黑手，比我们想象得要大。这是，逼着我两个儿子，往死里斗。”
  卢叔请岳鼎昌，消气。
  “乔少爷被人举报。外面也有人谣传，说是三少爷的人所为。大帅，让你两个儿子冷静，才是当务之急。”
  “你说得对。三少爷那里，我会去说。你去知会，大少爷一声。”
  “好。”卢叔快步离开。
  岳鼎昌两手，拍头，想着怎么，让两个儿子见面，不吵架？
  卢叔进了，鲜如是住的院子。
  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鲜如是，注视卢叔。
  卢叔知道，鲜如是有话要问他，上前直接说道：“太太。殷绮流产了。”
  鲜如是大惊。
  “这下瑾儿麻烦大了。大帅，可有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