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院子。乔梓衡坐上，傅名书的车。傅名书开车。
  乔梓衡继续，啃手里的窝窝头，过了一个路口，乔梓衡发现不对劲。
  “大姐夫。去我新家的方向，反了。”
  傅名书没有停车：“岳凤颐叫袁挽淓，把她挑的那个二十四个丫环，送到大总统府。苳国栋收下，就成全了岳凤颐的贤德美名。不收，又没面子。”
  乔梓衡哈哈大笑。
  傅名书警告乔梓衡：“这是你二姐的杰作。她想从苳国栋手上，换回你和朵朵。”
  乔梓衡受到惊吓，愣住。
  傅名书把车停到路边：“让苳国栋难堪，就是找死。你二姐真的不容易。往后，请不要再添乱了。”
  乔梓衡点头。
  “我需要冷静一下，可我没带钱。你能不能，请我吃餐好的，让我补补脑？”
  傅名书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手表：“此时，苳国栋正在用餐。你有没有胆，和苳国栋共进午餐？”
  乔梓衡自信说道：“走。”
  傅名书把乔梓衡，送到大总统府大门前。
  乔梓衡下车，扔掉手中没吃完的窝窝头，跑到大总统府大门岗哨，叫卫兵打电话，给苳国栋，说他有国家大事要上报。
  得到苳国栋的允许，乔梓衡进到餐厅。
  苳国栋嘲笑：“也只有你这种厚脸皮的人，蹭完住处，又来蹭饭。”
  “我渴我饿。请阁下谅解。”乔梓衡自顾，坐到一张椅子上，拿起一根香肠，啃了起来。
  乔梓衡吃得香。
  苳国栋也有食欲，陪着乔梓衡吃饭。
  桌子上，一大半的饭菜，都被乔梓衡吃掉。
  乔梓衡打了一个饱嗝，倒了一杯红酒，靠在椅子，露出惬意的表情。
  苳国栋拍拍桌面：“乔少爷。吃跑喝足，是不是该帮我办事？”
  乔梓衡摇了一下手：“阁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想好。请你稍等一会儿。”
  苳国栋等着乔梓衡。
  乔梓衡品完一杯酒。
  苳国栋警告乔梓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再敷衍我。我就扔你，去喂狗。”
  乔梓衡啧啧两声：“你太狠了。小心我二姐，找你算帐。”
  苳国栋板起脸：“别跟我提你二姐。要不是看在她怀孕的份上，我早就去揍她一顿。”
  乔梓衡纠正：“阁下。你是金口玉言，说话要注意措辞。要是让外人会错意，还以为我二姐怀的孩子，是你的。这会给你和我二姐，造成困扰。”
  苳国栋一点也不介意：“我高兴这样说，不行吗？”
  乔梓衡妥协。
  “你是老大。怎么想说都行。我相信你是明白人。我二姐要是，不帮岳凤颐，她就回不了岳家。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二姐。那二十四个丫环的事，我会尽力，帮你摆平。”
  乔梓衡太淡定！
  苳国栋眯眼：“乔少爷。我忽然觉得，这个二十四个丫环的馊主意，是你给你二姐出的。”
  乔梓衡澄清：“这事真的，不是我的主意。要怪就要怪你，不该让你那个新姨太太，去气岳凤颐。”
  “乔少爷。这可是你给我的高见！”
  “我的高见？”乔梓衡回想：“我记起来了。可我没叫你婚前，去气岳凤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