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名书略微思考：“绮儿。这次，我们帮苳国栋？还是帮岳郅珵？”
  殷绮自信说道：“帮袁挽淓。”
  傅名书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帮她？她可是岳鼎昌的人。”
  殷绮笑着摇头。
  傅名书意会：“她表面上，是岳鼎昌的人。实际上是谁的人？”
  殷绮一边拉傅名书站到地上，一边说：“她，不是我们的人，不是岳鼎昌的人。八成是苳国栋的人。”
  傅名书揉揉，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八成，是苳国栋的人。”殷绮走向衣柜。
  傅名书顺着，殷绮的思路，往下想。
  “有没有可能，是别的势力的人？比如，像北极熊那样，有国外背景的组织？”
  殷绮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放到傅名书手上。
  “有点可能。国外组织，通常是暗中支持。只要我们把表面功夫做好。苳国栋和岳家两不得罪。等到他们斗得鱼死网破，最后的胜利，自然就是属于我们。”
  傅名书爽朗大笑。
  殷绮帮傅名书换好衣服：“我去备早餐。”
  “好。”傅名书活动身体。
  随后，丫环送来洗脸水。
  傅名书梳洗完毕，去饭厅，陪殷绮吃早餐。
  傅家管家小跑进了饭厅：“少爷。大事。”
  傅名书和殷绮，都停止吃早餐。
  殷绮追问：“管家。是谁家的事？”
  傅家管家顺了口气：“少夫人。岳家四小姐，在报纸上招聘，要选二十四个贴身丫环。”
  傅名书问殷绮：“岳凤颐大张旗鼓，选这么多丫环，要干什么？”
  殷绮抿嘴，浅笑。
  傅家管家请求：“少夫人。快揭开谜底吧。”
  殷绮这才开口：“你们是男人，当然看不懂，女人心。这是岳凤颐，在为苳国栋选女人。”
  傅名书打发走，傅家管家。
  “绮儿。这不像，岳凤颐的性格。岳凤颐会不会，有别的目的？”
  殷绮笑道：“苳国栋新纳的姨太太，荟翠，之前是岳凤颐房里的丫环。苳国栋让荟翠，去岳家，挤兑岳凤颐。岳凤颐自然，想找一堆丫环，去分荟翠的宠。这是古往今来，女人惯用的争宠手段。”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热闹？”傅名书拿餐巾擦嘴。
  “你去看吧。晚点，我还要陪母亲，去庙里烧香。”殷绮继续早餐。
  傅名书开车，去到西岸观邸附近，停车。
  很快，有一辆车，停到傅名书车的旁边。粟有济从车上下来，向傅名书招手。
  傅名书打开车门：“你来这里，做什么？”
  粟有济从衣兜里，掏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递向傅名书。
  傅名书摆手：“我刚吃过药。”
  粟有济揶揄：“你这样......还娶新姨太太。太不人道了。”
  傅名书呵呵一笑：“你为何一直不结婚？”
  “喜欢的女人，成了别人的老婆。别的女人，没劲。”粟有济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粟有济说的话，也适用于傅名书。
  傅名书心里郁闷：“我帮瑾儿，盯着岳家。你是什么目的？你打算帮谁？”
  “兄弟。你要是再和我，说虚伪的话。我会当作没看见你。”粟有济观察，周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