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如是表示理解：“必须把府中三少爷和沈嬑的人，全部清理掉。新招的丫环，要更加小心。”
  “明白。”乔玫瑾等鲜如是喝完茶，接过鲜如是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母亲。我在这里守着。你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会儿。”
  鲜如是不放心：“我不累。我要等椋珵回来。”
  乔玫瑾劝道：“椋珵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也许中午才能回来。现在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
  鲜如是只好妥协。
  乔玫瑾扶鲜如是起身时，给朵朵使了一个眼色。
  朵朵立刻说：“太太，我帮你捶背。”
  鲜如是坐久了，腰酸背痛，也就不推辞，让朵朵扶她出门。
  乔玫瑾坐到椅子上，盯着岳鼎昌，希望岳鼎昌快些醒来，为岳椋珵分忧。
  不久之后，朵朵回到乔玫瑾身边：“二姐。亲家太太睡着了，我关好门，就来了。”
  乔玫瑾夸赞：“做得非常好。你去玩吧。”
  朵朵摇头：“二姐。我是小大人了。我要帮你做事。”
  乔玫瑾故作为难：“行吧。你帮我看着大帅。要是有动静，一定要及时叫我。”
  “嗯。”朵朵坐到床边。
  乔玫瑾靠在椅子上打盹。
  十分钟过去，岳鼎昌说梦话：“沈嬑不能杀，沈嬑是我的人......”
  朵朵伸手，推了两下乔玫瑾的胳膊。
  乔玫瑾没反应。
  岳鼎昌又继续说：“你要钱，我给你。”
  朵朵伸手，用力捂住，岳鼎昌的嘴。
  岳鼎昌挣扎几下，没了力气。
  朵朵怕出事，急忙摇醒乔玫瑾：“二姐。大帅的脸色，不对劲，我去叫医生。”
  乔玫瑾走到门口，叫鲜如是：“母亲！母亲！”
  很快，鲜如是跑来，查验过岳鼎昌的鼻息正常，稍稍安心。
  随后，朵朵和带着一个医生到来。
  医生给岳鼎昌，检查完身体说：“无大碍。可能动了气。不宜再叫大帅说话。”
  鲜如是等医生走后，问乔玫瑾：“你和大帅说了什么？”
  “大帅......”
  朵朵打断乔玫瑾的话，挡在乔玫瑾面前：“太太。我二姐坐在椅子上。是大帅自己说梦话。我们也不能拦着他，不让他说。然后，他就这样了。”
  鲜如是催促乔玫瑾：“大帅说了什么？”
  朵朵抢着说：“大帅先说一句，生意不能少生意是我的。等了好久。大帅又说一句，你要钱我给你。”
  鲜如是质问乔玫瑾：“瑾儿。大帅真的，只说了，这两句话？”
  “我离得远，也没听得太清楚。大概意思，就是朵朵说的那样。母亲，你知道我父亲，是什么意思吗？”
  鲜如是应付道：“打仗需要军饷。平常自然得和别人做生意人挣钱，免不了争抢挣大钱的机会。打仗时，用枪炮攻打不下的地方，就用糖衣炮弹。这不是什么稀奇事。”
  朵朵追问：“太太。糖衣是不是很好吃？”
  鲜如是被逗笑：“等你长大后，就会知道好不好吃。你们出去透透气。这里我来照顾。”
  朵朵牵着乔玫瑾的手，出到院外。
  乔玫瑾问朵朵：“大帅的话，你有没有听错？”
  朵朵无辜说道：“我听到是这样。二姐，你想听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