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程砚瑕不急不慢，走进苳国栋的办公室。
  苳国栋着急问道：“你发现什么？”
  程砚瑕关上门，去到苳国栋面前，双手环住苳国栋的脖子：“你说过，要娶我。这个诺言，还算数吗？”
  苳国栋点头：“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请你立刻下令，秘密逮捕，坂西圭吾和酒井泷岛。”
  程砚瑕要借苳国栋的手，除掉自己的绊脚石。
  苳国栋心里一惊，表面上装出平静的样子。
  “我们为消灭岳家人，绞劲脑汁。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惹麻烦？”
  程砚瑕拉下脸：“我说的是正事。”
  苳国栋皱眉：“说说看。”
  “过几天，岳鼎昌死亡的消息，必然传开。各省那些手握重兵的老家伙，都会跳出来，打着为岳鼎昌和岳椋珵报仇的旗帜，来讨伐你。你要想坐稳大总统宝座，就必须，有大功。杀间谍，杀卖国贼。我们要利用这个机会，撇清我们自己。若是等事成之后，再想找理由，你能找到，比这更好的理由吗？”
  程砚瑕说得有道理，酒井泷岛是苳国栋的合作者，苳国栋权衡利弊。
  “坂西圭吾是你的老师，酒井泷岛是你的师兄。这些人，智商不在你我之下。没有绝对的把握，我担心我们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苳国栋口气有了松动，程砚瑕脸上浮出笑容。
  “这事好办。我会找人放消息，给你的那些爱国爱你的好叔叔们。你再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我相信，他们不会托辞。”
  苳国栋伸手，捏捏程砚瑕的鼻子：“你是女诸葛。聪明至极。”
  程砚瑕转身要走，被苳国栋拉住：“你要去哪里？”
  程砚瑕叮咛苳国栋：“岳椋珵狡猾。我要亲自，去西七省一趟。”
  苳国栋松手，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盒润喉糖，放到程砚瑕手里。
  “注意安全。”
  “好。”程砚瑕快速，走出办公室。
  苳国栋坐到，办公椅上，沉思。
  酒井泷岛轻步，从里面房间出来，手里的手枪枪口，对准苳国栋。
  苳国栋懊恼，自己大意，回来时，没检查房间，连忙想应对办法。
  酒井泷岛走到办公桌前：“你想好，怎么处理我了吗？”
  苳国栋故作轻松：“你就不怕，你师妹回来？”
  酒井泷岛自信说道：“她的脚步声，我听得出来。我确定她已经走远。”
  只要程砚瑕不在，苳国栋说话，就有回旋的余地。
  “你不会出卖我。我就不会出卖你。她有一点说得很对。我需要一个干净的合作伙伴。你就是最佳人选。”苳国栋向酒井泷岛，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苳国栋做出选择，酒井泷岛放下枪，心里并没有完全信任苳国栋。
  “我要听你的真实想法。”
  苳国栋正视酒井泷岛的眼睛。
  “之前，你帮我不少。这次，我就帮你，处理掉你的老师。你可以去看看你的师妹，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好机会。”
  酒井泷岛摇头。
  苳国栋承诺：“等那些麻烦处理完。我会在新政府，安排一个得体的位置，让你参政。”
  酒井泷岛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