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瑕不认错，激恼坂西圭吾：“你要是不认错。从今以后，你将不再，是我的学生。”
  程砚瑕失望。
  “老师。你一直教导我，做事要有大格局。我一直，按你的要求做事。今天，我却成了小人。我是嫉妒，我师兄查到沈嬑的背景。可我从没在，你面前说过，我师兄一句坏话。而我师兄，却一直在坏我们的大事。”
  坂西圭吾心中震惊：“我要的不是，你们自相残杀！我要的是证据！”
  “之前，我师兄，去南四省办事，曾到东三省找过我，欺负过我，才肯去南四省。苳国栋这么快扶摇直上，也是我师兄在后面支持。老师你的身体不好。我怕我们国内的敌人，趁机杀你。我把知道此事其他人全杀了。而我师兄，却不知收敛。刚才我去看他，亲耳听到，他和苳国栋，在商量除掉你我。”
  坂西圭吾心里，对酒井泷岛，起了杀心，也怕程砚瑕说假话，不动声色。
  “你需要冷静。回去休息吧。”
  程砚瑕愤然走人。
  坂西圭吾叫门外的手下，到床前：“我和她的谈话，你也听到。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先生。他们都有私心。说话有失公平。岳家的管家卢叔，也在住院。这个时候，护士应该查完房。要不我去试探一下卢叔？”
  在关键时刻，坂西圭吾只相信自己。
  “有些事，你不清楚细节，还是我亲自去问，为好。”
  坂西圭吾的手下，给坂西圭吾配戴好帽子和口罩，再穿了一件白大褂，扶着坂西圭吾，进到卢叔住的病房。
  站在窗前，头上缠着纱布的卢叔，回头，发现来人不友善，警觉。
  “你们，是什么人？”
  坂西圭吾笑道：“卢先生。别紧张。我只是来看看你。我们都是，被遗忘的人。”
  卢叔哀叹一声，请坂西圭吾坐。
  坂西圭吾坐到椅子上：“政府已经换了两届。我想在新政府里，谋个差事，想请你指点一二。”
  卢叔对坂西圭吾的话，半信半疑。
  “以你的能力，应该不缺钱，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坂西圭吾笑道：“不瞒你说。之前，我是有一些积蓄，但现在，消炎药和黄金一样贵。我快支撑不下去。如果你能帮我指路。我自不会亏待你。”
  卢叔满脸愁容。
  “以前，你和我家大帅有交情。我可以为你，尽一点薄力。如今新政府，权利都在苳国栋手上。苳国栋要娶我家四小姐，自然不会和我家三少爷翻脸。芝麻小事，就交给了三少爷办理。”
  坂西圭吾露出质疑的眼神。
  卢叔皱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坂西圭吾抿嘴一笑：“如果你给我说实话。我可以给你，足够的消炎药。”
  卢叔指了一下，坂西圭吾的手下。
  坂西圭吾叫手下，退到病房门外，关门。
  卢叔给坂西圭吾小声说：“我家三少爷，听沈嬑的话。我家大少爷，曾经叫我查过沈嬑的底，我没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就是因为看到沈嬑，和......我才在这里。”
  坂西圭吾追问：“和谁？”
  “只觉得，身影很像。是你身边的人，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