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在乐善堂里长大的那些女孩，个个都被老师用过，有的还为他生下孩子。结果，那些女孩都成了他的工具。”
  程砚瑕不愿接受，老师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崩坍：“你乱说。老师不是那样的人。”
  “坂西圭吾，是什么样的人，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不会害你。”
  程砚瑕强制自己，忽视酒井泷岛的存在，思考酒井泷岛的说话，有几份真实。
  酒井泷岛伸手，掐住程砚瑕的脸：“我不会骗你。这里太冷，待太久，我们沾了凉气，都会生病。给个面子，好聚好散。”
  程砚瑕现在撤出，也怕酒井泷岛生气，扯她后腿：“这次完了。你必走。”
  “嗯。但你要让我尽兴。”
  程砚瑕主动，亲吻酒井泷岛......
  完毕，酒井泷岛满意地笑了，再次叮嘱程砚瑕。
  “我想娶你。但我知道你不愿意。你若不信我的话，可以找个机会，试探老师。”
  酒井泷岛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程砚瑕也有些，相信酒井泷岛。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老师？”
  “最近偶尔发现。我们这批人，跟老师，来这里陌生的国度，为国家奋斗。可老师却将大家努力的结果，转为私用。这要是传回国内，军部就会抛弃我们。”
  程砚瑕哀叹一声：“管不了那么多。你还管好自己的事吧。”
  酒井泷岛示意，程砚瑕先走：“我休息一下，就出发，去给你办事。等我好消息。”
  程砚瑕整理好衣服，迅速走了阁楼，下楼，回到歪对面房间里。
  房内生了炭盆，非常暖和。
  一个丫环，端碰上一杯黄茶，进到房内，递给程砚瑕。
  “少帅派人来传话。叫你马上去他房里过夜。”
  程砚瑕坐到椅子上：“我费了很多口舌，才说服我师兄帮我。你去回话，就说我受了风寒。你再叫人，给我备沐浴的东西。”
  “是。”丫环小跑着出门。
  程砚瑕喝完茶，放好茶杯。随后，洗完澡，换上睡袍，躺到床上睡觉。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色长衫，身材单薄，梳着油头，双眼细长，的年轻男人，
  轻轻走进程砚瑕的房内，坐到床边，伸手摸程砚瑕的额头。
  程砚瑕适时，睁开眼睛，用可爱的娃娃音，撒娇：“少帅哥哥。你快回房吧，要是让你惹上风寒，府里的人，又要骂我了。”
  “东三省，是我苳国栋的地盘。要是让我知道，谁欺负你，我就枪毙谁！”
  “少帅哥哥。别凉着了。快上来吧。”程砚瑕掀开被子。
  苳国栋钻进被窝，搂着程砚瑕：“有你陪着我，我就很幸福。”
  程砚瑕笑起来。
  “我就喜欢，听你这单纯的笑声。”苳国栋在程砚瑕脸上，亲一口。
  “少帅哥哥。睡吧。”
  “嗯。”苳国栋搂紧程砚瑕，睡去。
  天色微微泛白。
  程砚瑕敏锐听到，连串的深沉的脚步声，离她房间越来越近，摇醒苳国栋。
  “少帅哥哥。那个讨厌大胡子粗嗓门，章育琛，又来了。你快起身吧。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苳国栋睡得正香，翻身：“他喜欢站在雪地，就让他站着吧，最好冻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