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玲担心 宁孟钢倍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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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星残 更新:2022-06-17 08:07 字数:3103
姚冬玲说:“你还有一个吸引女人的地方,就是举重若轻,人家吓得要死请你过来,是想告诉你纪委正在将矛头直指你,你却有心思和平时一样,痴迷于女人的身体。”宁孟钢说:“人怎么着也是一死,如果死前能和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又何尝能说不值得?男人的终极目标不就是成功就握天下权,为的还不是躺女人怀吗?却将龌龊说的那样好听,什么醉卧女人膝,这里的膝盖,直白一些,不就是膝盖的周边邻居吗?”
姚冬玲尽享于美好,温存应对宁孟钢对她的侵扰,重新恢复后,她问道:“你这次不是针对孔半湖或和玉中那样的个人,是面对一个严肃的组织,你真的不担心?”宁孟钢说:“我早己做好鱼死网不破的准备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今日有酒今天醉,哪管明天饿肚子。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你不是体制内的人,现在的进度付款、工程监管手续全是完整的,对你和你的公司不会有太多的影响。如果我万一出事了,我是个真病人,监牢是坐不成的,你要平静地面对,要做大做强自己的事业。我了解自己的缺点,一直想改正,可不知道改正后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就索性不调整。生命对我早己到了下半程,反省自己的不良喜好,有时害怕哪一天你回味过来会骂我不知廉耻,利用了你们的身体,支付的却仅仅是公共的权力。”
姚冬玲说:“以后不谈这个了,我们以前讨论过,我并不是因你所谓的公共权力才这样飞蛾投火的,也谈不上爱与情,只是把现在当作生活的一部分,如同外出旅游,和你在一起,真的能短时达到身心愉悦。你既然对所有可能的不良后果己经考虑了,我也就不担心了,你也不用因为对我、对我们家周老板的动机或行为内疚,只要行为的任何一方不诉诸强制力干预,那存在的现象或行为就有自我平衡的基础,哪有不用还的债,如果真的有,应当叫赠与,赠与人和受赠人之间一定会有一些潜存在。”
宁孟钢折服与姚冬玲的真实和大气,一个女人,事业起步成功后,视野也会同步打开。他松开自己贪婪的双手,姚冬玲立即感到十分失落,发乎情的想用自己的双手将他的身子留下,可宁孟钢发挥以后,再无男心地离开了。
龙思军带了十万现金到了菜书记的办公室,菜书记说:“老薛和你谈过了?你到底有多大的事情?那个姓宁的掌握有多少?”龙思军说:“时间太长了,我有多大的事情我自己也统计不出来,如果姓宁的能掌握到的,只要不细究,我可以和平时开会时讲的一样敢拍胸脯。但是,那个和玉中是个软柿子,菜书记,我的错误就是用错人了,和玉中没有胆量,没有底气,遇事害怕,处理事情不干净,用人。还是要用宁孟钢之流,如果放心让他做,他会做得漂亮,可惜我当时只看眼前,和玉中是听话,但定力不够,能力太弱,做大事、做好事、做灰事能力全弱,事后补锅的本事更是一点没有。”
菜书记说:“给我打电话的只是个省纪委的处长,他那样的职务我高兴时可以批发下文,可他的位置、说话的分量、电话的源头我不得不分析。如果执行不彻底,可能会引来体面的电话,到那时,己经不再是商量,是工作布置了,说不定还会让我回避,也能趁机给我定个处分,官场微妙,你老龙也不是一天了。上次在你们单位解决齐爱朵工作的事情时,你应当就能感觉到宁孟钢不是凡类,我听说了,你也就此解决了他的职位,可还是没有安抚到位。”
龙思军问道:“我现在应当怎么办?菜书记,你知道,我在这个位置,有时也身不由己,怎么可能一尘不染呢?”菜书记看着他提的钱袋子说:“为了大家安全,也为了你体面,不至于太难看,只有让你与和玉中受一些名誉之苦,至少需有一个纪律处分吧?不然我这里卷子不好交。”
菜书记继续说:“当然,还可以有一种方法,就是你去找到宁孟钢,争取他对你的宽松、宽容,我听说你还干了一件蠢事,让纪委去查他,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龙思军说:“现在,我的调查组没有查到和玉中的实质问题,反而有具体的宁孟钢受贿的证据,这可以拿出来与老宁交易吗?”
菜书记说:“你说呢?将他的证据移交,让我们失去主动权,由检察院介入?你想死的早一些,还是想死的惨一些?他下手前己经做好了功课,就等着你下套,你想过,如果姓苏的举报,你给和玉中一个处分,表明一下党委的态度,不是去找老薛吓唬他,会有现在的局面?”
菜书记向面前的钱袋看一眼说:“下面一段时间,你用钱的地方会很多,带着吧,以后到我这里,不要带这样沉的东西来,出去又是空着手,现在,大楼到处是录像,对你影响不好。本来,政协改选时也想到了你辛苦几十年,需要一个待遇,现在看来,我无能为力了,你现在是带着病,我操作上有难度,一定要想开、理解,不过,如果老宁松口,也不是一点机会没有,毕竟此事到目前还没有公开。”
宁孟钢正常上班时,秦广宇到了他的办公室说:“老宁,听说纪检组己经坐实了你的物证、人证。那个朱玉冲真的不是好东西,这么多年我高看他了,面对纪检组,我担心他会暴露和玉中的问题,没有想到,他说的全是你事情,你真的是搬起了石头,砸倒了自己。”
宁孟钢说:“朱玉冲反应的问题我不想解释,现在,上面还没有正式通知我停职,我还是要坚守岗位,该来的总要来的,是我搬起的石头,到底谁会被砸中,现在还说不准。老秦,近期见到和玉中了?我一直以为他不聪明,现在看来,他比老龙聪明多了,让朱玉冲检举我的人绝对出的是个昏招,有能力让朱玉冲听话的人,拿老朱的钱一定比我多的多,即使是局外人,也会明白个中的道理。”
秦广宇说:“老宁,我是个驾驶员出身,最能体会道理的范围,你是主人时可以指鹿为马,你是仆人时,即使开车的路径你说了都不算,哪里有道理可言。你是告状的,调查组调查的重点却是举报人,一点也不可笑,真的是闹中取闹,以你老宁的能力、智力,我理解不了你现在的行为。”
宁孟钢说:“他们说了算的日子总该有结束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他们的作乱,包括现在,如果不是我自身能提供他们开心的黑料,我也不会如此平静地等着被宰。老秦,你认识我多年了,不管是风还是雨,我判断出过大的差错?朱玉冲可能作反证,我能考虑不到?我如果对他不放心,可以将他与我的来往提前上交,谢谢你老秦,关键时候能提醒我真话。我对你也是一直防着的,在我心里,你是和玉中的人。”
回到办公室,宁孟钢有些心虚,他给女儿打了一个电话,宁姜蓉说:“放心,我己经给你上了保险,昨晚,齐远程加班,我去看他时,他的老板正好在,我没有让远程知道,陪他老板聊天时装作不经意说出你可能面临的危机。他老板安慰我,不要说你的事是在萌芽状态,就是在疯长过程中,他也能让沧海倒流,他将你的名字记下了,我知道他的下一步操作。”
宁孟钢轻松地说:“我没有到需要这样高的官员关注的时候,这种小事我也能摆平,告诉你,是担心他们的小动作。对了,好久没有和你妹妹联系了,有机会多和她视频,她一哭闹,就说想姐姐了。”
当晚,宁孟钢需要去医院,给他上针的不是倩倩,可倩倩仍然在工作中向他多看几眼,可能是心不在焉,她突然失手打坏了一个血压计,被护士长训了好一阵子。宁孟钢在护士长离他不远时问道:“护士长,你们的人损坏了公物要赔偿吗?”护士长说:“当然要赔,有时还要再罚。”宁孟钢说:“既然要赔,人家赔一个就是了,何必再批评呢?赔钱己经让人伤心了,我以为不要批评后不要赔了呢?”
护士长说:“我知道你们单位好,也知道你是领导,可你们的办法在我们这里适用不了。”护士长有些不高兴,倩倩却有些感动,正在给宁孟钢上机的小姑娘说:“老宁,你可真会怜香,你不知道我们的护士长也被称为灭绝白衣、地使师太?”她看着远去的护士长小声相告。不远处,倩倩有些落寞地看着宁孟钢,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告诉老宁,她不是晚班,帮晚班上机后就回去,老宁下机时,她会来接他。宁孟钢沉稳一笑,他本来就想找机会帮她赔血压计,现在,可以放心睡上一觉,节省一些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