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爱得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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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月 更新:2021-07-03 06:55 字数:4015
东方正夫人闲暇的喂着池塘里的鱼,她漫不经心的说:“影依,东方子赢的事儿你怎么看?”
影依双手并于腹部,她淡定以成习惯,虽然听到这件事,心里有些难过,可她不是一般的女了,不会因为爱而毁了所爱的人,她浅笑道:“夫人多滤了。奴婢打听过,那姑娘确实是个卖鱼的,生性单纯不足为患,再说她家只是卖鱼的,没有雄厚的背景,不成大器。”
正夫人笑了,她一把撒下所有的鱼粮,回头看着影依,说:“但有一点你说漏了。”
影依不解的看着正夫人:“哪一点?”
“她是女人,是女人总会生孩子吧!现下苏青梅一直没有怀上,倒令我头疼。”正夫人的眼神及谈吐全是计划,计划到儿子媳妇的生儿育女之事,她再怎么算计,也算不了生孩子的事。
影依没有说话,心里虚虚的感觉围了上来,想着自己每天在苏青梅的汤里放不孕药,真是在作孽,正夫人长叹道:“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鉴儿这么不争气,影依,你得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样才可以抱孙子。”
计策多端的影依在心里算计着:“如果在家里添点乱子,那么你们就没时间监视子赢了,正所谓家合万事兴,若是家不合,那岂不是万事哀!”
她这一计还真是后果难当啊!但她说话做事永远两个样,坏事也让她说成好事,面部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她说:“少夫人生不出孩子,原因有二,其一是少夫人身体不好,其二是夫妻感情不好。依奴婢看,不如问问少爷是否有心上人,给他找个情投意合的,还怕抱不上孙子吗?”
正夫人听后非常满意:“影依,也只有你最了解我。”
东方鉴回到东方城后就被正夫人禁足,他一直闷闷不乐的坐在后院弹唱一些悲伤的曲子,苏青梅几次想和他见个面都被门外的孔泰拒绝了,孔泰看着自己家的主人这副失魂的样子,深感惋惜,他问:“主人,为什么不见少夫人?你难道不知城主说过;要在两位主子中选一个有后的人做继承者。”
东方鉴继续拨弄着琴弦,他总是处之泰然,这样看去名利对他而言不曾重要,他心所想只为求一佳人相伴,可是命运给他安排了一切,婚姻未来都是自己的亲娘造弄,由不得他拒绝,也由不得他接受。他淡漠的说:“我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东方继承人。”
站在门外的正夫人听到他这句话后,非常气愤,她匆匆走来给了东方鉴一耳光,大骂道:“逆子,娘可是掏心掏肺的为你,你倒好,把娘的心都扔在地上
影依上前扶住正夫人:“夫人,他是你儿子,是你最亲的人,也是你的唯一,你只能爱不能恨,您忘了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吗?”
正夫人这才把头顶的火熄灭,她整理着衣袖,说:“娘今天只是想来问你,是否有喜欢的姑娘,如果有就把她娶过门,早点给娘添个孙子。”
说完行色匆匆的走了,影依回头看了看东方鉴,那是暗示他的禁足到期了。
东方鉴脸上泛起欣喜,他高兴的跑到屋中,孔泰不解的跟着走了进去,看着翻箱倒柜的东方鉴问:“主人,你这是……”
他笑着拍拍孔泰的肩膀说:“去找江鱼雁,我要娶她!”
孔泰摸着头问:“江鱼雁?”
东方鉴没有再跟他解释,说完就走出了东方城,选了一匹最快的马来到鱼村。
好不容易打听到江鱼雁的家,她二娘告诉他的是江鱼雁卖给了东方子赢,他的心就像被人活生生的紧抓着,动弹不得,血脉快要凝固,快要窒息……
魂不附体般走在永梅镇,又开始拿个酒坛子,一路练着醉拳走过。
就这一条街她们相遇了,江鱼雁买了很多东西,随来的丫环全身上下都被挂满了礼物,包括她自己,双手提着6个盒子,脖子上挂着一个,胸前还抱了3个大盒子,这一路走过,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
东西太多挡住了前面的视线。醉得迷迷糊糊的东方鉴撞在她的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还被一堆礼物埋在里面,那一匹布也散落下来,东方鉴凝视着眼前的脸孔,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她那通透的脸:“是你吗?鱼雁……”
鱼雁反应很大,排斥着东方鉴的靠近,接着掀开盖着自己的布条,几个丫环围了过来将她扶起,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收拾着地上的东西,还小心的打量她身上的每个部位:“夫人,你没事儿吧?”
鱼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地上的东方鉴,她说:“你怎么又喝酒了?你不是听我的话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东方鉴哭笑着仰天看去,脸上的苍桑很清晰,胡须冒出皮肤表面,明显老了许多,这时候东方子赢走了过来,他看着地上颓废的东方鉴,这就是他的好哥哥,跟他争权的哥哥,他分咐旁边的毕宇帆:“去找几个人把他抬到永园府。”
整个永园府装灯结彩,一片喜气弥漫着永梅园,鱼雁马上就可以做新娘子,她试穿着嫁衣,在大殿中转圈,她似乎很愿意嫁给子赢,经过1个月的相处,她爱上了子赢,爱的根深蒂固,东方鉴走了进来,他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新娘子,曾经千百回,他梦寐以求的女子,他最想娶的却是东方子赢的新娘。
鱼雁看到他走了进来,收敛了许多,她说:“你醒了?”
东方鉴走到她面前,眼神注满了浓情烈意,说:“跟我走好吗?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鱼雁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她摇了摇头说:“不能,我要嫁给东方子赢,做他的新娘,做他的妻子。”
东方鉴冲了过来,双手紧抓着她那瘦弱的肩膀,情绪有些激动的说:“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是他花了十万两黄金把你买来的,跟我走,我会对你好!”
东方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子赢已经站在门前,那高大的身影遮蔽了门口投射而来的光线,鱼雁知道他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档子事,只能给东方鉴眼神暗示,可是笨蛋东方鉴却看不出来
他继续说:“你知道吗?从那天我们见面后,我一直都在想你,恨不得抛下所有包袱跟你浪迹天涯,所有的荣耀对我而言都及不上你江鱼雁一人。”
子赢实在听不下去,他一把拉住东方鉴,狠狠的给了他两拳,东方鉴嘴角流出血倒在地上,鱼雁吓的双手捂住嘴巴,子赢漠视着他,说:“东方鉴,你听好了!江鱼雁是我的女人,若你再对她无礼,可别怪我对兄弟下手过狠
说完他冷面朝天的拉着江鱼雁走了,鱼雁无奈的回头看着地上的东方鉴,他眼睁睁的望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子赢这样带走,他的恨从此生萌生,夺爱之恨会把他变成第二个可怕的恶魔。
很快,婚礼如期举行,她做了倾世新娘,做了大云国最美丽的女人,她以为她得到了幸福。她嫁了自己这一生最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也很爱她,这是她一个月来的感觉。
当天忘香楼的汝四娘也来了,她的美丽差点就压过了鱼雁,同样是绣有凤凰的拖地长裙,踩在红毯上,妖艳无比,夺去了所有宾客的富贵光华,唯独抢不走鱼雁的色彩,作为江上沉鱼似落雁的美女也不是吹的,美貌自然是上上之品,加之华丽的衣着和珠饰,两人站在大殿中,成了两道抢眼的风景
汝四娘看着大红喜衣的子赢,这么冷漠的一个男人,穿上鲜红的喜衣也那么独具风味,美男就是美男,怎么修饰也盖不住他的俊美,从体内散发的冷淡,可以用冰山美男来形容,霸气而妖冶,冰冷而芬香,汝四娘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他为妻,如今他的承诺给了这个卖鱼的女孩。她的心,她的情烧死在轰轰烈烈的倾世婚礼中。
她缓缓的走到子赢面前,眼泪顺着脸颊漫漫滑落,她说:“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子赢皱眉,看着这个和他同床5年有余的女人,有着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也是他生意上最为得力的助手,有多少商贩都是她用美色赢回来的,到底是他辜负了四娘,他说:“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有什么事等过了今夜再说。”
鱼雁看出了两人情感之深,心里有些担心,担心有一天她会失去子赢,总有一天这个楚楚可怜的汝四娘会抢走她心爱的男人。
四娘擦了擦腮边的泪花,她说:“好!我等你,等你给我答案。”
说完就像一朵妖艳的牡丹花迷人般走了,留下的是一阵诱人的粉香,刺痛了鱼雁的心,婚礼继续,拖着大红嫁衣,一路走来风光无比。
婚后的他们依然像从前那般恩爱,她还是可以无忧无滤的吃吃喝喝,东方子赢还是把她宠的跟神似的,她抱着他说:“子赢,你知道吗?我幸福的快要晕了,感谢上天,感谢神灵,那天的阴差阳错把你赐给了我。”
子赢没有说话,眼神里有种可怕光茫,他只是亲亲她的脸,有时在想,这男人付出的是真情么?一切的一切,表现的跟风月场上的汝四娘一样,也许鱼雁的担心是对的,她明明多次看到他与汝四娘一起,有时夜不归宿,她都没有问,她原来不是样的性格,就因为爱上了他才把原来的自己弄丢。
鱼雁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只想做个安逸的母亲,当天府里来了一位气质不俗的女子,她坐在那里非要见东方子赢,鱼雁看她那架势,不像一般的人,便问府里做了很久的下人:“那姑娘是谁呀?”
下人回答:“她叫影依,七年前在府里住过,后来被主人送到东方正夫人身边当差,也就是安个眼线,城内发生的事都由她通报给主人。”
鱼雁这才明白,子赢是一个很会谋划的人,他安排的影依真是世间少有的女了,她挺着大肚子走到影依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翻,影依倒是很懂礼仪,她起身向鱼雁问了声好:“想必这位就是夫人吧?!我叫影依,是主人的丫头
鱼雁露出贝齿笑道:“坐吧,子赢一会儿就到。”影依真的很讨人喜欢,长的很乖,看不出一点懂心计谋算,弱质纤纤的身体也看不出会武功,这么完美的女人,子赢怎么舍得将她送走。
不一会儿,东方子赢和毕宇帆走了进来,鱼雁注意到影依的眼神,从一个女人的角度看,影依是喜欢子赢的,她知道他们要谈正事,自己也很识趣的离开。
影依看着鱼雁的背影,那掩饰不了的羡慕,哪一天她才能做子赢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东方子赢突然问:“东方城内发什么大事吗?”
影依收回了远送鱼雁的目光,她说:“正夫人在城主的药里加了其他东西,估计这几天会发生大事。”
“那东方鉴呢?”毕宇帆问。
“他在一个月前失踪了,正夫人没有把真相说出来,只是对东方棋下的商家表示他去代月城括大市场。”
子赢听到影依这样陈述,心里美滋滋的,脸上露出发自心底的笑,他说:“太好了!明天我们就动身,宇帆去散播消息,就说东方鉴失踪了一个月,后天东方棋下的商家就会去东方城闹事,接下来就是我们上场了。”
事情果然像子赢预算的一样,隔天东方城内商家聚拢,老城主病在床上起来,把正夫人急坏了,苏亿荣狗急跳墙,他叫自己的女儿代替东方鉴主持会议,没想到适得其反,众商家一下子全站到了东方子赢的线上,正夫人走到子赢面前,她很平静,一切好像在她的撑握之中,她说:“你别高兴的太早,城主说了,继承东方家,要立有后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