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除了失望还有几分落寞。
  “呵呵......大费周章。”
  她这般竭尽全力，到头来，除了那资料上寥寥无几的两个字，萧琛。
  什么也没有。
  意思大概就是，北苑曾经有一个萧家，但是关于他所有的资料，所有的事迹，全部都是空白。
  还真是神秘又让人讨厌。
  她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就像曾经荒芜的过往一样。
  “呵呵......”
  姜翎笑了，空挡的房间只听得到她的小声，多少有几分落寞，睡在门边的布偶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主人情绪的变化，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边。
  “喵。”
  一声叫唤，立即把姜翎从虚无缥缈的幻影中拉回来。
  她嘴唇勾起，眼底闪过一抹讥讽，摸了摸布偶的脑袋，轻声安抚，“乖。”
  倒真是无奈啊。
  那种明明找到了线索，以为寻得了路，那条路却在她中途消失了。
  难道真的找不回真相了吗？
  姜翎眸光一闪，神色潋滟，蓦地，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秦越。”
  恐怕就是关键的线索了吧。
  ......
  “去哪里？我知道了，回你家对吧。”
  陆行摇了摇头，轻笑着问。刚刚结束了一场手术，脑量和体力消耗真的很大，他身为一个副手已经感觉到劳累，何况主操刀的傅谦修。
  后视镜中，傅谦修哪有几分疲惫，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不，去暮光。”
  傅谦修话锋一转。
  “我去，你不怕你们家姜翎小姑娘知道你又......”
  注意到对方杀死人的目光，陆行连忙改口，“当我没说，昨天我把事情问清楚了，你猜怎么着？”
  “那天在31层最里面一个包厢是以慕城乔家大少爷乔泽的名义开的，实际上，是季如庭开的。”
  “季如庭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他是不是想要越界？”
  “里面还有一个人，经理不认识，听口音，是南江的人。”
  “季如庭和人谈什么合作，至于内容，就不清楚了。”
  说到这里，陆行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zero昨天出手是不是和他们有关，而且她本热肯定出现在暮光，说不定，他们之间谈话的内容是zero在意的......”
  仔细捋了捋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当他越说越有把握，觉得自己接近真相的时候，压抑不住心底的激动，可是隐约觉得后背一凉。
  “我去!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你不是一直也对她感兴趣么......”
  “哦？以后关于zero的事情和线索，不要透露给任何人，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帮了我们不少，还有......”
  傅谦修收起眼神里的锐意，似乎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被他藏在那一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仿佛是暴风雨来的前兆，在平静的时刻，却是狂暴而蓄势待发的雷霆。
  “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用招惹她便是。”
  话音刚落，陆行注意到傅谦修的语气莫名软了下来，话里行间怎么有一种宠溺的感觉。
  “行行行，那我们现在还去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