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八卦尾压,给本座阳气
作者:
枫灵瑶 更新:2021-07-01 16:36 字数:2190
上次婴灵得到解脱后,阴灵契直接回到了左手掌心。
我本想着送走朗远后,阴灵契会不会消失,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
感受着身上莫名有力的异样,将心思压了下来,第一个任务结束了,可善后工作并未结束。
我将朗远的话带给郎宁,郎宁听完一直低垂着头:“刚才我听到了朗远的声音,他说把朗家的生意给你。”
“欸?”这不就是变相的将朗家送给我?开什么玩笑。
要知道朗家虽然只是做药鸡生意,但生意链却是伸到了东城,能在黑镇制霸的,在东城怎么也算富贵人家了。
“他说你以后会用得到。”郎宁诧异看我,“没想到你和朗远这么好。”
“……”我跟朗远才第二次见面,有什么好不好的。
刚才有一屡透明气体朝郎宁飘去我还纳闷,原来是朗远死后传话。
至于为什么给我,思索再三还是觉得和凤宿脱不了关系,他是凤宿座下,这生意总不能给凤宿,所以才转给我。
“是,我们关系很好。”虽然说了谎,但这也算给了郎宁一个回复,“不然也不会来帮他找凶手。”
郎宁点点头,沉默了一会才叫来王忠,让他准备合同。
王忠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郎宁,还是将话咽下叹了口气朝楼上走去
张妈一直在哭,郎宁却没看她。
等到王忠起了合同过来,郎宁盖好印章签完字才将合同递给我:“杜姑娘,只要你把身份证号码以及姓名填上,朗家的生意就都是你的了。”
我拿过合同,有些恍惚,这可真是笔巨款。
“如果我填别人的呢?”
郎宁挂着难看的笑:“除非你傻。”
我耸了耸肩,不再说什么,郎宁见状扶着轮椅起身,将张妈扶了起来,没有话也没有称呼,张妈哭的更凶,却也半个字没说。
王忠见状叹气:“先生,您好好去,如果能出来,王忠还活着就去接您,至于张梅,我等你。”
话落,张妈一愣,脸上全是泪:“你……”
“我虽然总和你斗嘴,但我是因为喜欢你。”王忠鼓足了勇气,“很久之前我就喜欢你了,但是先生也喜欢你,你……算了,不说了,我等你。”
张妈张了张嘴,一时间又是泪如雨下。
王一得来的时候已经12点了,没用我准备的录音,郎宁和王妈供认不讳,朗远得以翻案。
只是临被抓走,郎宁和张妈终究都没有大姨外甥相认的场景,两个人看着对方眼里都是哀痛,王忠是跟着走的,他说决定跟着去送一程。
我站在门口看着,心里沉甸的厉害。
王一得走向我:“这事儿还得谢谢你。”
我说宁愿世间没有这些事,王一得却笑我太容易伤感。
“当警察的都冷血?”我侧目。
王一得摇头:“你啊,年龄还是太小,看多了就习惯了。”
说完,他大步朝警车走去,直到驶远,我才回神叫车去了西造墓。
可一路上,脑子里总在回闪他潇洒又沉重的背影,他说我年龄还是太小,那他已经看习惯了吗?
总觉得初识时儒雅正派的印象和今天看到的不太一样。
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等到西造墓下了车,司机飞也似地开走。
走进集装箱,西灶墓就映入眼帘,我利索的将箱子放在唯一的桌上,拿出朱砂和黄纸,分别写了李管和婴灵得到解脱的日子。
随即将铜铃阵旗拿了出来,开始围绕着西造墓摆开两个八卦方位,铜铃阵旗各一圈。
最后在坤位朝西摆开燕尾全用阵旗压住。
“成了!”我叉腰,“还是有天赋的嘛。”
这个阵法叫八卦压尾阵,讲究改墓镇压作用,怕改阵的时候附近有阴魂闯入坏了事。
眼下有了保障,我抄着大树枝一点点将坟墓全都挖开,大量的米,红豆以及铁器露了出来,最后还采出来一把小剑。
“就这点东西,要了90万?”我撇嘴。
阴宅真够赚钱的,我爸看了半辈子阳宅风水,也没给我留下几个钱。
不过想到何家,计划着休息一天去问问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总不能凭借大花一口之词冤枉了何家。
“啧!”
我一边吐槽一边将东西都清理好,随后将墓碑拔了,又将李管和婴灵写着解脱日期的黄纸埋在了坟墓里,再次埋好。
“仁至义尽。”
我淡淡的笑,将挖出来的能用的铁器和小剑收拾在箱子里,离开。
这西造墓算是彻底毁了,至于墓碑我到底没再摆上。
我之所以写了黄纸葬在里面,只是因为李管嘱托,可葬在一起其实已经不可能了。
人有三魂七魄,正常的人死七魄尽散,只留三魂。
一魂守于墓,也就是留在墓地里,一魂四处游,没有意识的四处飘荡直到被当作能量吸收,一魂主轮回,也就是再世为人。
但李管和婴灵却是死后化身为鬼,因为被杀或者死的冤枉,三魂凝聚不散。
书里所说,冤魂起初也是没有意识的,却随着怨气增加越发的可怕,可这种阴魂如果释然就会轮回,但却很难再分离出留在墓地的了。
我是没这个能耐,阴宅书里也没说过。
“什么都不留下也是好事。”我长舒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第一个人任务总算是圆满完成了。
至于胖金和朗远的墓葬,估计得问问凤宿需不需要善后了。
但这些不属于第一个任务,都是本姑娘良心所为。
想着,顿时轻松‘飞’的士回家里,洗了个舒坦的澡,做了炸酱面吃了个痛快。
折腾了一大圈,体力还是足的很,我好奇的看着左掌心阴灵契……这次没有移动却增加了体力,到底怎么回事?
“凤宿。”我对着阴灵契喊,“你该兑现承诺了,我这次要李霞回来,凤宿?”
眼下已经九点多了,天色暗了下来,喊了几句没有回应,应该是没在。
见状,也没想其他,就回屋睡下,既然不在就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只是睡意刚昏昏沉沉落下,耳边竟开始做痒。
我挠了挠,想翻身继续睡,却不料身子动弹不得了,只觉得身上有浑身冰冷的人正在压着我。
“谁?”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正切,“起来,混蛋!”
“玲珑,给本座阳气。”凤宿磁性的声音带着虚弱,气息喷在耳边冰冷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