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童话故事
作者:
五溪山行走 更新:2021-07-01 00:31 字数:3146
第二十八章童话故事
刺客耳朵一动,立刻闪身,只见一个陶罐贴面飞过。陶罐击在墙上,“啪嗒”一声碎了一地。田鳌一捂脸,骂道:你个败家玩意,这陶罐要二十珠大钱。
刺客躲过一击,却没躲过第二击,就听“嗡”地一声,一支箭直接洞穿他的小腹,把他钉在木墙上。
原来田问早以做了准备,一直躲在暗处,见时机成熟先用脚扔出一只陶罐,同时拉满弓,箭直接射出。刺客没料到有人这么卑鄙,暗恨自己大意,他强忍巨疼拔出羽箭,箭尖上还带出一块血肉。他怒骂了一声,小人。
以一对二,料难取胜,只得夺门而逃。刚逃出门,见外面灯火如昼,院墙上,院门外皆是弓箭手和军中步卒。
虽说受了伤,但以他的武功,杀几个步卒逃出去很容易。刺客暗笑一声,突然把剑投掷出去,直接把院墙上一个弓箭手刺下院去,而他身形一纵,几步上墙,从那个缺口逃出院子。在他身后,留下十数支被射出的箭矢。
田问箭术超强,此刻已经追出门外,连发数箭,一只箭在刺客跳下墙时,直接没入他的后背,隐约能看到一道血柱飙出。
“追!”院外一个军官大急,一声令下,带领众步卒朝刺客逃走的方向追去。
“阿翁,你没事吧?”田问急忙上前问田鳌。
“没事,去追。”田鳌摇头道:“务必活捉!自己小心。”
“儿省得!”田问几步跨出院子,向刺客逃走的方向追去。
刺客中箭,脑残地把箭拔了出来,加之全力纵跳奔跑,伤口处已然血流不止,人也因为失血过多,两眼发黑,差不多就要晕倒了。但他还是甩开追兵,吃力的向北城跑去。
若非在女人身上出力太多,这会田鳌尸体已经凉了,刺客后悔不已。
“废物!”一个声音从黑暗中响起。
刺客一愣,循声望去,只见一老者正冷冷地看着他。
“赵管事救我!”刺捂住伤口拼命跑向老者。
“郎君命尔等全力击杀公孙佑与田鳌,怎料双双失利,你还有脸叫救命。”
“在下无能,有负家主。”刺客一头扑倒在地道:“救我!”
老者冷哼一声,铜剑出鞘,收鞘,转身急纵而去,地面上留下一具温热的尸体。
这时,另一个黑衣人出现,他走近尸体看了看,暗自道:原来是那个潜入王宫杀人的刺客,怎么被赵忠杀了?哦,原来他是赵晃的人,呸,死有余辜。黑衣人轻笑一声,转身离去。却不料追兵到了,狗撵兔子般,把这个黑衣人追的满城乱蹿。
“我招谁若谁了?”黑衣人一脸苦逼。
刘乘此刻要疯了,晚上起来撒个尿,四个小姑娘坐地上无声地盯着他。
“把脸转过去,你们看着寡人,寡人特么的尿不出来啊。”刘乘握着小兄弟,尴尬地想死。“挡马桶的绸布呢,怎么不挂上。”
“大王恕罪,婢子拿去洗了,忘了重新挂上。”赏月偷笑道。
“转过去,转过去。”刘乘想造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不然太特么尴尬了。
四个小姑娘把头转向一边,刘乘开时挤尿,尿出的声音很大,很尴尬。憋住,重新再尿,本想尿在桶壁上,却没把握好准头,声音是没了,全尿外边了,很尴尬。憋住,重新尿,这会尿在桶壁上,没什么声音,很安逸,很舒畅。
抖了几下,收好小兄,整理好衣服,接过赏月递来的湿布擦手。刘乘躺到床上的时候睡不着了。
睁着眼发呆,觉得没意思,刘乘翻身趴在塌上招乎四个小丫头道:“来,都来,老子给你们讲童话故事,老得劲了。”
“大王,何为童话故事?”赏月不解地问。
“问那么多干么,听是不听?”刘乘白了赏月一眼。
“听,当然要听。”四个小丫头在刘乘的受意下,全都挤到了塌上。
刘乘想了想,是从《白雪公主》、《灰姑娘》说起呢,还是从《黑猫警察》说起,貌似《葫芦娃》也不错,于是很正经地说道:“故事的名字叫《金……》,话说宋朝……”
“宋朝,春秋时的宋国吗?”赏月问。
“你特么管是哪个宋朝呢?”刘乘又白了一眼赏月:“我若说一千年后有个宋朝,你特么信吗?话说宋朝有包青天,岳飞,杨家将,乔峰,呃,乔峰是打酱油的。哎呀,我说的是,都给你带错片场了。”
四个小丫头不敢再说话,睁着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刘乘。
“话说有个西门大官人是个卖药的……武大郎是个卖炊饼的……潘金是个被糟老头子糟蹋的小丫鬟……”刘乘记忆力可不是闹着玩的,据说高中时参加过“超级大脑”,这种东西,不说能按全本抄下来,至少记得当中不少关键词。
当刘乘讲到西门大官人那什么时,把四个小丫头臊的老脸通红,皆捂着脸发出一阵羞涩的惊呼,其间还不忘拿眼睛掏刘乘的裤裆。
“老子这两天憋得不行,你们到是主动点啊!”刘乘想减少些罪恶感,想让这四个小丫头主动把腚撅起来,可她们就是不懂这禽兽的意图。
看来,以后那什么《……团》啊,什么《……尚》啊,什么***,武老师的要多给他们讲一讲。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嘛!
四个丫头都成功被刘乘带跑偏了,听故事听的欲罢不能,彻夜不眠。可每当说到关键处,她们会捂住耳朵说,不听,不听,我不听。若是不说了,她们就会托着香腮,娇喘着香气,眼巴巴地盯着刘乘,不离开,也不说话。
刘乘最后睡着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拿锹把自己给埋了。
这日子,特么没法过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搂着赏月,手还伸在人家怀里,偶尔还捏捏。望月搂着他的腰,脸帖在他后背上。盼月抱着他一只腿,口水都流下来,估计是被熏休克了。邀月一只脚伸在他裤裆处,另一只脚搭在盼月身上,鼻涕泡都出来。
所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五个人全都感冒了!
赵晃很开心,开心到自己坐在铺毯上。曹尔的密信他已经收到,并且烧了,是搓了两把手上的液体后烧的,铜盆里只剩下一团灰。
“赵忠,城门开了?”赵晃问勿勿赶来的老家仆。
“禀郞君,城门开了,如往常一样,早早的就开了,。”老家仆见赵晃面色潮红,还以为生病了,“郎君病了。”
赵晃斜了一眼老家仆,道:“叫人着手准备吧,每日装几车藏好,等时机成熟立刻运出城去。叫所有门客先生做好准备,这几日不要出门,到时一起离开。”
“郎君何时离开?”老家仆道。
“重病请辞的奏本想来已到了中枢,这几日便有回复。”赵晃道,“长安那边两年前就铺垫好了,只要看到我重病请辞的奏本,立刻批准。”
“田鳌和公孙佑并没有被除掉,恐有后患,要不,让老仆亲自出手?”老家仆道。
“不必了,如今诸事安排妥当,无需节外生枝。”赵晃突然用拳头砸向案几道:“曹尔老狗敢问我要一半的财物,真是该死。”
“除掉他,只用放个屁的时间。”老家仆道。
赵晃脸上寒光一现:“还需他帮我们运财物出城,等到安全的地方交接财物的时你再出手不迟。这老狗不能留,留之是大患。”
“老仆知道了。”老家仆道。
“有没有找到严匡下落?”赵晃面色有些紧,隐隐有些不安。
老家仆摇头道:“不曾,廷尉府,军营之中,王宫里皆没有寻到严匡的线索。”
“一个疯子,料也不会说出什么。”赵晃还是有些不安,但比之刚少稍好些。
“只怕装疯。”老家仆道,“本想去查探,结果迟了一日。”
“无防。”赵晃手中拿出一封封好的信件道,“即便招了,有了我的证据,想抓住我也不易。叫我儿马上出城回老家做好万全准备。你即刻派人把这封密信送出,家兄在云中郡任要职,想来出关去匈奴没有阻碍。”
老家仆接过道:“老仆这就去。”
“陈安如何?”赵晃问。
老家仆道:“怕是真疯了,臣去探过,现在和死人无异。”
“确定吗?不会也是装的吧?赵晃吃惊地道。
老家仆肯定地道:“背后惊吓,当面威逼全无动于衷,火烧针刺,皆不言疼。老仆用暗力打断了他一根肋骨,也不啃声。老仆不放心,给他些毒药,他也吃了。想来现在正在家中抢救,药力不至于送命,但疯病是治不好了。”
“如此看来,最草包的竟然是他了。”赵晃冷笑,“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的曹丞相反到成了是最聪明的,这两年被他蒙骗了。”
老家仆担心地道:“一天连吓疯两人,还为自己留了这么厉害的后路,可见曹尔不但手段高明,而且十分狡诈。还请郎君小心提防,免受他算计。”
“这个我自然会小心,”赵晃挥手道,“你去安排吧。”
“诺!”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国相曹尔正在府中秘密安排着一项极机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