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反手回握着她的手：“说什么谢谢啊！咱们可是在异国他乡认识了那么久的人啊！在全是白皮肤黄毛里，遇到彼此是得需要多大的福分啊！你不会不知道吧！再说你忘了有次我眼睛出现了毛病，去做手术，你寸步不离地在病床边上照顾我的时候了吗？我又不是白眼狼，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记着呢。”
  卓尔笑了笑。
  “你这手咋怪冷的，我给你捂捂。”说着给卓尔搓着她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
  “你的粥还喝不喝。”
  “喝。”卓尔有气无力。
  秦筝将她的手放回被窝：“得，我继续喂你。”
  “嗯。”
  “秦筝......我想去云南找余不凡......”
  秦筝手一抖，幸好刚刚喂完粥，才不至于撒在自己手上，她斜睨了卓尔一眼，没好气：“你去找他干什么？”
  说完将一次性碗和勺子丢进了垃圾桶。
  卓尔没说话，转过头看着病床外冰天雪地的世界，眼底流露出几分温柔。
  许久才说：“那天晚上我回了一趟高中。”
  卓尔虽然说得简短，但她知道是卓尔没出国之前，和余不凡相识的国中，虽然没去过，但在她和卓尔不多的坦白局里面，国中占了她绝大的话语。
  秦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去吧！想去就去又没谁拦着你。”
  卓尔笑了，给苍白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美艳。
  秦筝同意她去云南的第一要求就是养好病，所以那天以后卓尔就像是笼中鸟一样，被秦筝看得死死的。就和小助理点电话过久，都能感觉背后有道不善地目光紧盯着自己，大有你再不挂电话，有你好受的架势。
  就这样，卓尔委实受了不少委屈。
  不过好在，就是发烧，没什么大问题，住院也不需要几天。
  没多久就过去了。
  卓尔安排好了工作，就订了第二天去云南的机票。
  但到昆明之后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边境，而是给余不凡打了一通电话后得知余不凡不在营地，所以她干脆去了一趟大理，看了看苍山洱海，阳光很暖，苍山上的雪很美，洱海上的白鸽成群，很美。
  余不凡是三天后才知道卓尔来了云南，那时候他刚刚从野外训练场回来，因为训练有要求不许带通讯设备，所以将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功能机上交了。
  回来之后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拿，反倒是第一时间回了营地，端上盆子舒舒服服地去冲了一个澡，第二天才去拿自己的手机。
  保管着他手机的通讯兵，将手机给他顺便给他讲了有个女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余不凡接过电话发现是卓尔的号码。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打电话给他干什么？
  “她点电话过来可有说过什么话没？”余不凡扬着手机闻通讯兵。
  “没说什么，就让少校你回来给她回一个电话。”
  “哦。”余不凡一言不发地将手机放进兜里，面色如常地去监督一帮老兵训练新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