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章 还未看清自己吗?
作者:
菩提子虚 更新:2021-06-28 06:45 字数:2068
五皇子真的跪下了!
当着阳域所有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面前,续前面青阳界、落云界的一众妖孽重重的跪倒在了江刑身前。
他十分不甘和愤怒,最后时刻想要用自爆来挣脱这耻辱的一刻,但是最后就连自爆的权利都被江刑剥夺,以强硬的姿态将他镇压跪下。
即便再过不甘,脸色上的表情多么愤怒,可在江刑手掌的下压中,依然稳稳的跪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啊——”
他发出如厉鬼缠身一样深入地狱的咆哮,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面部顷刻间狰狞无比,如一只魔鬼。
“唐寅,唐寅,你该死,你该死!”他大吼不断,发泄着内心的愤怒,即便是到了这一步还是没有放弃,在极力的挣扎,妄图摆脱江刑的控制自杀。
江刑可不管他这么多,既然将他镇压了,就绝对没有让他逃脱的可能。
“啊,居然会成这样——”
这里面所发生的事情瞬间就在外面引起了狂潮,近乎所有人都猛然站了起来,江刑的胆子之大,远超他等的想象,让他们那颗平淡了数百上千年的心狠狠抽动起来。
“此人该死,此人该杀!”
鬼老猛然站起来,身上杀气滚滚,他朝着紫阳府主望去,吼道:“紫阳府主,这是你的寿辰,本不应该冒犯,可是现如今在你这里发生此等大辱,我大周皇朝颜面何存,我大周皇族又该如何面对天下,这件事,我必须要你做出一个交代!”
若只是逼的五皇子低头认输的话,他顶多生气绝对不会失控,可是现在江刑所做的却是逼迫他给他跪下!
逼迫堂堂大周皇帝最喜爱的一位皇子给他跪下服软,这已经不再是他个人的耻辱,而是大周皇朝的耻辱,大周皇族的耻辱!
这样的耻辱,必须得以血洗九族才能抵消!
紫阳府主很平静的坐在那里,沉默了会儿后才道:“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蟠桃盛会都不可能中断,你要的交代,我暂时给不了你。”
“紫阳府主,蟠桃盛会是阳域的盛会,我自然不会让它中断,我的意思也很简单,只需要在蟠桃盛会结束之后,将这个小子交给我!”鬼老脸色阴沉无比。
“抱歉,这个我无法答应。”
紫阳府主态度十分强硬,挥手道:“蟠桃盛会每五百年举办一次,一次比一次隆重,已经不单单是一场盛会,更是我紫阳府的道威所在,前来这里参加盛会的每一位都是给我紫阳府薄面,无论他先前是多么恶的人,还是之后干了什么,我都有权利保护他的安全,至少在这大会期间,谁都别想动一人。”
“紫阳府主,你——”
鬼老震怒,“难道你想与我大周皇朝为敌吗?置大周皇族的颜面何在?”
紫阳府主淡淡回应,“某时,我会将他遣送会他来的地方,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才与我紫阳府无关,道友的话严重了,我从未做出过折损大周皇族颜面的事情来,而反倒是道友,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天下人的面前,折辱我紫阳府的道威,念在你在气头上,此事也就作罢,若是敢但再不依不饶,我有权利将你驱逐出去。”
紫阳府主的意思很明确,要动手可以,但不可能在盛会期间动手,结束之后,他唐寅从哪里来我就会送回哪里去,你大周皇朝要面子,难道我紫阳府就不要面子了?
“很好,紫阳府主,我看得出来,你很想收下这个小子,可是在这里我也最后奉劝你一句,这个小子所做的事情别说紫阳府,就算是整个天仙界也保不下来,已经触犯到了皇族威严,必须得死,到时候还请紫阳府主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鬼老重重的一哼,微微的收敛了一下前面的怒气。
“这个不劳费心,我等心中自有分寸。”紫阳府主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随后,目光又投放在了空间世界里面,他是真的很好奇,这个年轻人究竟是出于那个方面敢对堂堂五皇子做出这样事情来得?
他这一手一出,不光是得罪死了大周皇朝,还将青阳界、落云界的大多数道统也得罪的死死,他虽然实力很强,但这并不以让他抗衡半个阳域。
难道是,他身后的神秘势力?
紫阳府主眉心深深的皱在一起。
这场盛会,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唐寅,唐寅,你竟敢这样对待本王,你死定了,你一定会后悔的,这普天之下,就没有谁能救得了你!”
五皇子口中血沫,可还是在用尽全力的咆哮,这一跪将他的所有尊严、城府都击碎,让他沉沦发疯,恨不得将在场所有目睹了这一切的人全部都杀掉!
“说完了吗?”
江刑慢慢的向前走去,七种情绪之力化为光环在他身后凝聚成为七彩神环,不断的发光影响这里,将跪下的一百二十多人内心所恐惧的一面全部调动而出,在高空之上进行各种衍变,重现。
“除去这些没用的威胁之外,你就没有了其他的话了吗?”
江刑步步紧逼而来,无数人脸色惨白,身子在江刑的逼近中不断颤抖,后有很多人直接匍匐在了地上,面上露出十分难受的表情。
他们内心的所有秘密,在江刑的掌控下,全部泄露外出,在高空之上进行衍变。
同样也夺走了他们全部的荣辱心,让很多人都露出了他们最阴暗、最丑陋、最不可见人的那一面,世人皆惊。
江刑这是在往死里逼他们,将自己可走的路彻底走绝,没有想过任何要跟他们和解的意思。
最终,他停留在了五皇子的近前,五皇子的骂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喉咙,无法发出声音。
“唐寅,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五皇子双手紧紧的抓在地上,指甲中已经流出了鲜血,全身上下都在承受着超乎寻常的痛苦。
“你倒下的样子很难看。”
江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淡淡道:“还未看清自己吗?你除了可以仰仗你身后的势力之外,你又能干什么?而现在你所仰仗的势力又能为你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