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无标题章节
作者:
万里奈夕 更新:2021-06-28 03:29 字数:2490
意境是个绝妙的东西,因为可以忘我,因为可以化蝶,也可以把忘我化为找不着北,也可以把化蝶变成扑棱蛾子,角度作仲裁,任性放光彩。
人性的东西最明了也最浅显的角度就是被法律来衡量,当然,这种浅显是一种深不可测的道德意识,嬉笑怒骂总是痛快淋漓的被人铭记传颂,悲欢离合总是别致婉转的使人一往情深。
不如用我移山,不如将我填海,横竖也是传说。传说是承载历史的口袋,就好像财富一样吸引人,被吸引来的奈夕决定也要去寻基督山财宝,把自己身上的口袋和承载历史的口袋缝合起来,就算看起来像沧海一粟也没关系,他可以跟着沧海一声笑。
阴天,乌云密布,一阵淅沥沥的小雨过后,三个少年伫立在元曲广场,注视着上面的浮雕,而跟着浮雕浮想联翩的却只有奈夕一人,很奇怪,这些浮雕此刻就好像变作了做传销行业的领导似的,而他就好像是已经被洗脑的传销者,不过很庆幸,他不传销东西,他只是想传播点此刻让他不由自主发颤的感受,对人生,对气脉,对人生气迈。
没等他开口,善于号脉的风子率先说话了,“你别说,元曲广场还真是个文艺范儿十足的地方!”话虽是好话,但奈夕却觉得他这说话方式太轻浮,根本经不起此时元曲在他心中的重量,他甚至觉的这个对象异常沉重,沉重的可以压碎任何一个形容词,起码是到了“道是无晴却有晴”的地步了,于是他决定借力打力,反驳道:“说文艺就好,你离会起范儿还远着呢。”风子瞟了一眼奈夕撇嘴道:“呦呦呦,说的好像你多懂文艺似的,别自以为是了,伙计,你的文学造诣还差着远呢,你现在连个文艺工作者都不算。”奈夕道:“文艺工作者从来都不用算,他觉得他是他自己就是了,这个是你们这些心机boy算计不到的。”文茫插过话头道:“我说你们俩别在这儿扣字眼放圈屁了,我就是觉得人家这个挺有魅力的,经过了一千多年了让人这么一琢磨还是这么咂咂有味,所以才领你们来身临其境感受一下。”
奈夕道:“给你这么一说还真饿了,我们去哪儿吃饭?”文茫道:“怎么?就不想深入探讨一下嘛!”奈夕道:“边吃边聊嘛,把胃喂饱再问为什么是我一贯的作风。”风子道:“从某一个角度来讲你这可是不正之风呀,极容易犯错误,你可得小心点。”奈夕道:“我现在小心不过来,我现在就想吃点小点心。”说着转身去寻找饭馆,风子紧随其后,文茫指着风子嘟囔道:“明知道是不正之风还助长不正之风。”风子扭头道:“谁让它吹的是东南风呢!”文茫也紧跟在风子后面,边走边啧啧道:“真没想到你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人。”
主心骨上面的肉就是极容易受别人爱屋及乌的话所笼络,去当作“被爱者”,但偏偏不巧,偏偏注定,它的谐音是“悲哀者”,它的味道是最香的,而它的属性是梦的开始,始于觉醒,始于绝望。
人间正道是沧桑,忠诚于马列主义的社会主义道路,沧桑于说文解义中为变化,于断章取义中为万变不离其宗。
就像现在奈夕眼前的这道千叶豆腐,有肉的韧劲,还有豆腐的滑爽,饕客总是会在其中品出点别样的滋味,又或许滋味都是一样的,只是他的味觉器官稍显亢奋而已,所以他们买了一瓶二锅头,奈夕摇晃着手中这一杯子不满,半杯子晃荡的白酒,突然觉得这像极了他这一辈子不满,半辈子恍荡的人生,不由的心生感慨,而这感慨又借着此处这风俗教化竟刮起了南吕宫,刚想要赋几句新愁,没承想被文茫截了胡,只听他咕咚了一大口酒说道:“来之前俺做了做功课,把元曲中的曲牌都他妈的看了一遍,俺觉得俺最喜欢的还是那南吕宫调,一唱三叹,就像这二锅头,辣嗓子,提精神。”说着念起关汉卿的不服老来,“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风子道:“这就相当于现在的小苹果了吧?”奈夕看着杯子里的酒道:“一个纯粹念旧的人总是很讨厌那种刻意做旧的人,因为他觉得他觉得它欺骗了他的感情。同样,一个刻意于做旧的人也十分讨厌那种纯粹念旧的人,因为他确实影响到了他的生计。”风子道:“我不仅没觉得你影响到了我的生计,反而觉得你丰富了我的生计呀!因为没有前赴哪有后继呀!你说是吧?伙计。”奈夕故作恍悟道:“也是哈!咋活不是一辈子呀!杂剧中那句话咋说来着,言尽意便是干着苟且之事,发着不义之财罢!”文茫嘿嘿笑道:“你还别说,你这时候说这话还真让人心里五味杂陈的呢,这元杂剧不愧是在历史中绽放过异彩儿的东西,生命力还真是挺顽强的呢!”奈夕道:“嗯,我现在倒是不关心他的生命力了,我现在关心的是他延续的生命质量。”文茫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说315的时候没清理干净吗?”奈夕道:“诶!治标不治本。”文茫道:“哦,那可能是你说的本和他们说的本不是一回事!”话音刚落已经喝的醉眼微醺的风子插话道:“怎么不是一回事,说不是一回事的都是他妈没本事的怂蛋。操!”。
话音刚落,文茫眼睛一亮,说道:“诶!不如我们在这儿也成立一个文学社吧,也算是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了。”风子问道:“那你打算在这儿留个什么名呢?”文茫道:“留个……“曲辙”咋样?”说着用手沾了酒在桌子上写了曲辙两字,风子道:“除了和曲折同音,还有啥意思?”奈夕接了话茬道:“诶!文茫你先别说,先让我猜猜,看我说的对不对,你是把元曲比作目的地,然后让我们照着他远去的车辙去追,对吗?”文茫对着奈夕伸了个大拇指道:“牛逼!”风子摇摇头道:“我还是没弄懂,说到底我们这个舍到底是干什么的呢?”奈夕道:“发骚的!”文茫呵呵道:“嗯,对!说明白些就是发挥文青特质,招揽骚客如织。”风子似有所悟的点点头道:“哦,这么听起来倒是追上了,这不是和古代的青楼是一个模式的嘛。是不是还得招些漂亮姑娘,先说好啊,逼良为娼的事我可做不出来啊!”奈夕斜着眼对风子道:“嗯,别的不敢说,插科打诨你倒是真有一套。”风子听完向奈夕翻了个白眼,道:“一套,哥们我是一套又一套,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呀,只会个西皮快板!那可唱不完人生这场戏,伙计。”
几人吃完饭,奈夕自己一人躺在宾馆的床上,他决定干这件事了,因为他突然发觉一个人在百无聊赖,无所事事时被别人无端的攻击是多么无奈且脆弱,这俨然对他那本没有多大的自信心造成了不小的摧残,而此时他又必须得从他习惯的满不在乎的心态中寻找安慰了,对!至少我们还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