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公子自尽 巨蟒相救
作者: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7      字数:6768
  夕阳公主彻底弄清张公子为何吩咐他人到处散布谣言后哭笑不得,哪有人用这种方法追求心仪的女孩,想治张公子的罪,不过张公子没有触犯儋耳国刑律。如不治张公子的罪,很难让张大娘咽下这口气。
  思来想去,夕阳公主突然站起来说:“左右,把到处散布谣言的这四个家伙各打二十大板。”
  “慢!要打就打我,不要打我兄弟,是我指使他们,他们才敢这么做。”张公子大声叫住说。
  “好,那就打你八十大板。”夕阳公主盯着张公子看。
  夕阳公主刚说完,就有四个侍卫走过来,其中两个侍卫把张公子按在地上,其余两个举起手中的大棍棒,准备打张公子的屁股。此时,张公子又大声叫道:“慢,容我把话说完再打也不迟!”
  “哦,你还有话说,你且说来看看。”夕阳公主说完就坐回龙椅上,举起大棍棒的那两个侍卫也收回举起的棍棒,倒是把张公子按在地上的那两个侍卫似乎不松手,依然用力把张公子按在地上。
  “夕阳公主没有理由用棍棒伺候我。”张公子把脸贴在地板上,斜着眼看羊玉月说。
  “你指使他人到处散布谣言,辱了人家闺女的好名声,你该当何罪。”夕阳公主问道。
  “我确实是散布谣言,不过我真的很想娶她,哪来辱了她名声一说,如果我指使他人散布谣言,到最后我不娶她,你如何惩罚我,我都无话可说,但是她不愿嫁给我,我能怎么办,还有我只指使他人散布谣言,但始终没有指使人非礼她,或玷污她的贞操,你强势用棍棒伺候我,有失民心。”张公子一口气说出了一大推理由。
  “夕阳公主,草民认为不该用棍棒伺候张公子,他只是指使他人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如果嘴上说说也被严惩,那我这个上门提亲的月老岂不是要被打断腿。”李艳替张公子辩解说。
  “那他也不能指使他人到处说他娶我。”羊玉月貌似有点不服。
  “他指使他人到处宣称他娶你不假,但他想娶你为妻也不假。”李艳又辩解说。
  “嘴巴长在他人身上,莫非要用针线缝住百姓的嘴巴不成,这不是涉及国中军事机密,夕阳公主不可在意。”张大人也站出来为他儿子辩解。
  “大家休要继续争论,我自有办法处理。”夕阳公主又站起来说道,说着就向那四个侍卫挥了一下手臂,示意他们退回原位站好。那四个侍卫得令,立刻放开张公子,拿着棍棒退回原地站立。
  接着,夕阳公主转了一下头,把目光停留在羊玉月的身上,看着羊玉月说:“羊玉月,我且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嫁给张公子为妻,如愿意,择日成亲,如不愿意,张公子定不会再直接或间接纠缠你。”
  “不愿意!”羊玉月睁大双眼看着夕阳公主回答说。
  “为何,可以说说原因么?”夕阳公主又问。
  “草民还是不说为好,说了张公子会找草民的麻烦。”羊玉月回应说。
  “但说无妨,本公主坐镇黑石宫,谁胡来谁的脑袋落地。”夕阳公主用承诺般的语气说。
  “张公子充其量不过是一只癞蛤蟆,他长相丑陋,心无大志,好吃懒惰,大字不识几个,还经常摆出一副官家子弟的架势,他以为他父亲张大人是户部第一首席长官就了不起,草民不好那口。”羊玉月一口气说出全部原因。
  然而,羊玉月这一席话让张大人夫妇气得两腿发抖,不过始终不敢吭一声。此时此刻,张公子气极了,恨不得张大嘴巴一口把羊玉月吞进肚子里。静静站着充当旁听角色的李艳却觉得羊玉月说话有点过分,委婉点说就不会这么伤人心了。张大娘却不一样,她认为她的义女说得没错,就该这么说,让张大人夫妇脸色无光。而席安乐恨不得张公子立刻死去,当初想娶我,我不嫁,如今又想娶我小姑子,脸皮竟比城墙还要厚。
  此时,夕阳公主似乎还想再问羊玉月还有没有其他原因,但夕阳公主选择不继续问,如果继续问,羊玉月定会继续说,这样会使得张大人生气,接着与东城主席安乐闹翻,官员不和睦,难以治理国家,得不偿失。于是改口说:“张公子,羊玉月已当众表明她的态度,今后你就不要再幻想她嫁给你,你日后再择其他心仪女孩成家。”
  “草民记下了。”张公子回应说。
  “大伙都散了吧。”夕阳公主又说。
  众人都退出黑石宫后,何之剑带领三五随从押着薛瑞年与顾研武来到夕阳公主的面前,双双跪下对夕阳公主行礼。夕阳公主看了看他俩,接着转移目光停留在薛瑞年的身上说:“薛县令,本宫破格提拔你升官坐礼部第一把交椅,你会不会像文长青哪有贪污腐败,你的发迹地是高坡州城。”
  “下臣愿以全家性命做担保,如贪污一分银子,甘愿被斩。”薛瑞年发誓说。
  “李公公,取来笔墨交给薛大人立下誓约,今后他胆敢乱来,我诛他十族。”夕阳公主吩咐李公公说。
  “遵命。”李公公说着就走去拿来笔墨交给薛县令写誓约。
  薛县令写好誓约并交给夕阳公主后,李公公拿着一份提前拟好的圣旨带领薛瑞年去礼部办公场所宣读圣旨,好让礼部相关人员知道这个空降的薛瑞年薛大人。
  接着,夕阳公主对顾研武说:“你家老主人薛瑞年已升官,如今我提拔你接任他的官位去高坡州城任县令,你能否向我保住在担任县令期间,绝对不贪污一分银子。”
  “我敢保住,如贪污一分银子,你可诛杀我十族,我无怨无悔!”顾研武发誓说。
  “小牙门,把笔墨交给顾县令,让他立下誓约。”夕阳公主吩咐小牙门说。
  “遵旨。”小牙门说完就把准备好的笔墨交给顾研武。
  顾研武写好誓约,夕阳公主又对他说:“你到高坡州城接任县令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文长青督办建造的那所长青学府的名字拆掉,改成百万学府,让世人皆知文长青是个大贪污犯;第二个任务就是招纳有识之士进百万学府任教,教导幼童识字,无论男女,如有百姓禀报说你不让他的小孩进入学府读书识字,我拿你是问。”
  “下臣记下了,下臣定会像爱惜自己的脑袋一样爱惜百姓。”顾研武发誓说。
  “何之剑,你现在护送顾研武到高坡州城担任县令,那里不可一日无县令,另外你协助他坐稳县令一职,如有不服者,你可先斩后奏。”夕阳公主下令说。
  “得令!”何之剑说完就与顾研武一同离开黑石宫。
  羊玉月与义母,以及小姑子回到牡丹府。为了报复品行低贱的张公子,羊玉月提着一盒点心来到一家打铁店铺找她哥哥羊城虎和曾家四兄弟。原来羊城虎在牡丹府治好腿后,就与曾家四兄弟一起离开牡丹府,一起开了这家打铁店铺,以打铁为生。席安乐本想留住曾家四兄弟在东城军中效力,曾家四兄弟都委婉回绝,声称不想参军,也不想参与政治,只想做一介默默无闻的平民。人各有志,席安乐也没有强势挽留,同意他们离开。由于曾英在平定反贼上官华一叛乱中立下了很大的功劳。在他们离开之际,席安乐给了他们一笔钱,他们拿着这笔钱开了这家打铁店铺。这家打铁店铺一共有五个掌柜,五个打铁员工,他们既是掌柜,也是员工。
  看见哥哥羊城虎光着脖子正在火炉旁打铁,羊玉月特意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向哥哥走去,想吓唬哥哥。就在羊玉月快走到羊城虎的身旁时,曾杰突然大叫道:“虎哥,你家小妹过来看你了。”羊玉月转身鄙视曾杰,娇声娇气说:“每次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曾杰顿时哈哈大笑。羊城虎闻声放下手上的活,转头一看,果然是小妹,笑着说:“月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哥哥。”羊玉月把手上提着的那盒点心塞进走到她身旁的曾杰的怀里,然后生气说:“我这次过来看你们这几个哥哥,是想请你们这几个哥哥帮忙,我被人欺负了。”
  听羊玉月说她被人欺负,羊城虎,曾英,曾雄,曾豪都放下手上的活,向她围了过来。曾英轻轻拍了拍羊玉月的肩膀问:“是谁人胆敢欺负我家小妹,我定收拾他。”羊城虎接话问:“小妹,是谁人欺负你了?”羊玉月睁大双眼扫视一遍这五个哥哥,慢慢回答说:“张府张大人的儿子张公子。”
  “他怎么欺负你了?”曾豪问道。
  “张公子想娶我为妻,我不想嫁给她,她竟指使他人到处散布谣言说近期要娶我,毁了我的好名声。”羊玉月解释说。
  “这事我们也听说,刚开始我们还以为你答应嫁给他,原来是这么回事。”曾雄点头说。
  “如果小妹出嫁,小妹定会买点心过来告诉我们哥几个,请我们哥几个去喝喜酒。”曾杰开玩笑说。
  “就你嘴贫。”羊玉月说着就抬起右脚,想踢曾杰。
  “张府张大人在国中位高权重,夕阳公主很赏识他,不好对付他儿子。”羊城虎叹气说。
  “我今天过来不是要你们揍张公子,收拾张公子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且我的这个方法可以让张大人夫妇俩见不得人,脸面丧失。”羊玉月点头回应说。
  “小妹请说出来,我们哥几个照办就是。”曾英点头说。
  “请你们帮我到处散布谣言,逢人就说‘张府张公子这只懒蛤蟆想吃牡丹府的天鹅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张公子难堪。”羊玉月说出了自己认为最好的办法。
  “这个可行,谣言只是谣言,并未涉及国中机密。”曾杰回应说。
  “这个倒是好办法,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曾英盛赞说。
  “那小妹在此先谢过哥五个,小妹还要赶回去陪义母去寺庙烧香。”羊玉月说完就离开店铺,向牡丹府走去了。
  看着小妹走远,曾英提议让曾杰一人看护店铺,众人同意,他们哥们四人便走出店铺,逢人便说张府张公子这只懒蛤蟆想吃牡丹府的天鹅肉,到处散布这个侮辱人性的谣言。不仅如此,他们哥四个还赏赐银两给乞丐,让乞丐也参与到散布谣言之中。虽然曾杰没有出门参与散布谣言,不过只要有客人走进店铺,他就对客人揭穿张公子卑鄙下流的阴谋,还对客人翻开张公子的黑历史,说张公子是丑八怪。
  一时间,九龙城盛传张公子懒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以为他爹是户部张大人,人家就会看上他,想不到人家看不上,根本不在乎他家的背景。大街小巷,酒馆,茶馆,妓院无不嘲笑张公子这门婚事,讥笑张公子异想天开,懒蛤蟆也想吃天鹅肉,舆论哗然一片,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市井百姓家的儿童在小巷里玩过家家游戏也说张公子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面对排山倒海般涌来的负面舆论,张公子招架不住,拿着棉花塞住双耳,躲在府里饮酒买醉,终日不敢出门。张大人以清廉执政深受百姓夸赞,之前无论天气冷暖他都骑着一批骏马上朝,如今不敢骑在马背上穿过大街小巷,害怕百姓指手画脚嘲笑他教子无方,现今上朝都把自己匿藏于马车里,连车帘都不敢拉起来看看街边的行人。夫人刘氏一样不敢出门,她不想听见别人嘲笑他儿子的话语。
  几天后,有关张公子的负面舆论愈演愈烈,张公子最终招架不住负面舆论所带来的困扰。这天上午他独自在府里饮下两斤老酒,自感醉意浓浓。然后他起身离开酒桌去床底下拿了一捆食指般大的绳子挂在肩膀上,顺手拿了一块黑布包住自个脸庞,接着转身来到马棚前骑上一匹快马,挥鞭打马硬闯府门,向凤凰山的方向奔去了。他去凤凰山寻短见,死了一了百了,死人长眠于地下,听不见行走在地上的人说话的声音,也不用想起心仪的女孩,不用吃不用喝不用拉屎,更不用想起是是非非,再舒服不过了。
  凤凰山是儋耳国最适合寻短见的地方,基本每年都有失意或绝望的人跑去凤凰山自尽。凤凰山树林茂密,杂草丛生,百兽众多,乌鸦成群。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一个不寻短见的人胆敢独自走进凤凰山,因为独自走进凤凰山意味死亡。往年已有许多争强之人陆续独自走进凤凰山,然而从未有过任何一个人从凤凰山中活着走出来。
  看护府门的侍卫拦不住张公子,急忙跑进府里向夫人刘氏禀报:“夫人,不好了,张公子骑马跑了。”夫人刘氏站起来大骂侍卫说:“你们为何不拦住他?”侍卫急忙跪下说:“张公子硬闯府门,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他朝哪个方向去了?”夫人刘氏大声问道。
  “他朝太平门的方向去了。”侍卫颤抖回答说。
  “太平门有个酒馆叫太平酒馆,估计他去那里喝酒,不碍事。”夫人刘氏说着又坐会椅子上。
  “张公子估计不是去太平酒馆喝酒,他骑马出去的时候拿着一块黑布蒙住脸庞,脖子上挂着一捆食指般大的绳子,太平门距离凤凰山最近,他会不会去凤凰山寻短见。”侍卫睁大眼睛盯着夫人刘氏看。
  “凤凰山。”夫人刘氏自言自语说。
  瞬间,夫人刘氏惊慌失措说:“快!你们赶紧去把张公子给追回来,不然我拿你们是问!”
  侍卫得令,急忙呼叫府里其他侍卫带上弓弩,跨上快马去追张公子。夫人刘氏急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满身心都担心儿子去凤凰山寻短见,可怜天下父母心。就在夫人刘氏担心到肚子里的心脏快到蹦出来时,张大人归来了。
  看见张大人慢悠悠的走进来,夫人刘氏一时控制不了自己,直接扑到张大人的怀里,嚎嚎大哭说:“老头子,儿子离家出走了。”张大人如遭五雷轰顶,不过他强制控制自己的怒气,假装淡定问夫人说:“儿子早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离家出走。”夫人刘氏紧紧抱住张大人的肩膀,大哭说:“儿子去凤凰山寻短见去了。”
  “什么时候?”听见凤凰山这座山名,张大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大声问道。
  “已有半个小时。”夫人痛哭流涕回答说。
  听完夫人的话,张大人来不及思考,急忙把抱紧自己的夫人推开,两步化作一步走出府门,带上两个贴身侍卫骑上快马向青天府走去了。他赶着去青天府请青天大人何之剑带兵赶往凤凰山救回儿子。凤凰山是百兽的栖息地,独自踏进凤凰山,注定九死一生。
  何之剑在青天府公堂之上接见张大人,听完张大人的话语。何之剑未敢怠慢,立即号令青天军陪同张大人赶往凤凰山,早到一刻是一刻。看着何之剑积极配合,张大人甚是感激不尽。
  张公子拿着一捆绳子独自踏进凤凰山,他在山里大约走了三里路,突然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出现在眼前。于是他顿足观望,这颗大榕树适合上吊,风流人牡丹花下死,而我娶不到心仪的女孩,自然适合死于树下,不适合死于牡丹花下。想了想,张公子跨步继续前行,来到大榕树下绕着大榕树转了三圈,最后选择在这颗大榕树的东南方向的枝丫上捆绑绳子,了结自己的前半生,后半生长眠于地下守护森林。
  就在张公子绑好绳子,踮起脚尖准备把头颅伸进绳圈时,一只猛虎向他扑了过来,把他撞倒在地上。张公子在地上翻滚两圈后急忙坐起来,抬头看见一只猛虎正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他脸色突变,急忙匍匐后退,后退三五步感觉有东西挡住背后。他着急转头一看,原来是一棵大柳树。此时,向他走来的那只猛虎距他只有五步,他慌忙失措拿起身旁那根手臂般大的木棍。猛虎看见他拿起木棍,突然停下脚步注视他。
  一会,眼前这只猛虎发起全身力气一跃向张公子扑来,张公子急忙扔掉手中的棍子,用双手捂住双眼。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猛虎向张公子扑来那一刻,一条巨蟒的阴魂突然前来救驾,巨蟒挥起尾巴把扑来的猛虎打到大榕树的树根上,然后摔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当场死忙。捂住双眼的张公子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疼痛,有意识睁开双眼,发现猛虎死在地上。这时他高兴得不得了,急忙站起来准备离开这个百兽出没的地方。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突然看见一条巨蟒的阴魂躺在他的身旁,他瞬间瘫痪在地上,动弹不得。
  原来,这条巨蟒的阴魂是当年追随先皇安陵前者平定各方叛乱的那条巨蟒。她为了她的九个孩子长大后不再是巨蟒,而是修炼成龙。她就与先皇安陵前者做交易,安陵前者帮她去南山盗取太上老君封存于南山的仙丹,她帮安陵前者平定各方叛乱。先皇安陵前者果真盗来仙丹给她,她把仙丹分给她的九个孩子吃,留一颗仙丹自己吃。她也兑现诺言帮先皇平定各方叛乱。
  吃太上老君的仙丹,她功成身退之后,体型日渐变大,大到可以同时盘绕在九座相连的大岭的周围。后来不知怎么的,有关她的消息突然传到天帝的耳边,天帝委派太上老君到凡间查看,果然是偷吃封存于南山的仙丹。最后她为了保护她的九个已修炼成猛龙的儿子,也为了保护儋耳国的安宁,她选择在天将黑面将军面前自尽。
  她由于吃过太上老君的仙丹,虽已自尽身亡,不过阴魂始终不散。她自裁身亡后,她的阴魂被天帝囚禁在北海牢底。近些年,天帝听闻凤凰山的百兽吞食黎民百姓,便把她从北海牢底放出来,委派她到凤凰山管理百兽,保护一方百姓的安全。今天她刚到凤凰山坐镇,看见猛虎想吃张公子,便及时出手相救,不然张公子早已被吃掉。
  “你是谁?”心神不宁的张公子在树下缩成一团,颤抖问道。
  “我是蛇祖娘娘。”巨蟒的阴魂回答说。
  “为何突然救我?”张公子又问。
  “这个世界真奇怪,想死的人死不了,不想死的人却偏偏被杀死。”蛇祖娘娘回答说。
  顿时,张公子微微抬起头,看见一条大得无边的巨蟒躺在他的身旁,跟他说话的不是什么人或什么鬼,而是这条大得无边的巨蟒蛇祖娘娘。眼前的蛇祖娘娘着实让张公子吓了一大跳,脆弱的小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张公子瞬间晕过去了,一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张大人与何之剑带领青天军刚好赶到大榕树前,看见张公子倒在蛇祖娘娘的身旁。何之剑拔剑问道:“你是谁?”蛇祖娘娘转过头,不让何之剑他们看见她的脸庞,然后回答说:“请转告夕阳公主,今年农历十二月二十日,我在此处与她见面,不见不散。”蛇祖娘娘说完立刻消失于森林间。何之剑似乎还想问话,却已不见蛇祖娘娘。
  “儿子,你醒醒。”张大人走到儿子的身旁,轻轻拍了拍儿子脸蛋说。
  何之剑眼看张公子不省人事,便对张大人说:“张大人,快快离开此地赶回九龙城请黑石宫医师给张公子治病,片刻耽误不得。”
  张大人再三看了看不省人事的儿子,又转过头对何之剑点了点头,接着自言自语说:“老夫老来得子,却不曾想会是这般境遇,昏迷不醒,死活怎知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