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祝你贪污 为我发财
作者: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7      字数:6731
  物转星移,眨眼间,昨日已过去,今日在消无声息中到来。
  日月广场的周围站满了市井百姓,男女老少皆有,他们是特意过来目睹审判贪污犯文长青的;广场内则站满了手握锋利砍刀的黑石宫护卫军,护卫军个个面目狰狞,站姿整齐,随时听候命令执行任务。
  护卫军摆好阵势,做好防护工作。接着,何之剑统领青天军押送文长青及他的五个下属,还有他的副官牛二来到日月广场上,被押到日月广场的还有徐氏,文卓君,张公子,许向都,高坡州城县令薛瑞年及薛瑞年的管家顾研武。
  除了薛瑞年与顾研武站着,其余犯人与证人都跪在地上。眼看犯人与证人均已到场,公羊不凡急忙委派下属进入黑石宫向夕阳公主禀报,夕阳公主闻言便起身乘坐龙娇来到日月广场上,她要亲自坐镇日月广场审问犯人。这是夕阳公主主持国政以来,第一次亲自审问犯人,为的就是亲眼目睹犯人丑恶的嘴脸。
  夕阳公主下娇移步来到提前摆好的龙案前坐下,睁眼扫视一遍相关犯人与证人后,她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一下龙案“啪”一声,大声呵斥道:“文部长,高坡州城百姓联名书写万民状告书控告你贪污,收取百姓一百万二十万两银子,你可认罪?”文长青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瞟了薛瑞年一眼,然后回答说:“下臣没有收下高坡州城百姓的银子,是张公子收。”张公子听了文长青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大发说:“是你指使我收下的,没有你指使,我哪敢在你面前收下这么多银子。”夕阳公主又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一下龙案,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文部长指使你收下高坡州城百姓的银子?”“我有证据!”张公子信心十足回答说。
  “有证据,请你拿出来,今日我当着文武百官与天下百姓的面秉公办事,审理案件,如谁人胆敢说一句假话,立斩!”夕阳公主站起来说。
  “那天晚上小人与文部长及几个侍卫进入高坡州城,薛县令在他府上摆酒席为我们接风洗尘,期间薛县令还送来五个烟花女子陪我们喝酒,文部长抱三个,薛县令抱一个,我抱一个,次日中午临行前薛县令送文部长一万两银子,给我一百两银子。就在我们准备赶回九龙城的时候,许向都来到薛县令的府上当面与文部长谈交易,为了让文部长在高坡州城内建造学府,许向都游说当地百姓一共捐出一百万两银子给文部长,其余那二十万两银子是文部长说不够银两继续建造学府,需要百姓捐款,如不捐款就无法建好学府。”张公子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薛县令,张公子说的可是实话?”夕阳公主瞪眼看着薛瑞年问道。
  “张公子所说句句是实话。”薛瑞年如实回答说。
  “堂堂一个朝廷官员,吃着百姓俸禄,住着百姓建造的房子,却不思为民办事,而是在背地里玩弄烟花女子,胆子够肥的。”夕阳公主睁着怒视的眼神看着薛瑞年说。
  接着,夕阳公主又说:“左右!”
  此时两个侍卫来到龙案前跪下问道:“何事?”
  “拉薛县令下去重仗八十!”夕阳公主拍了一下惊堂木说。
  这两个侍卫得令,起身用力拉着薛县令下去,把薛县令按在地板上打屁股,薛县令被打得皮开肉绽,嚎叫不停,站在日月广场旁边的妇女有些遮眼不敢观看薛县令那痛苦的表情,男人们则个个擦亮眼睛观看,恨不得把薛县令打死,我们一年忙到头,饭都吃不饱,你倒是有钱摸烟花女子大腿两侧的私密处。
  过了一会儿,夕阳公主看着张公子问道“你们是在哪里收取百姓捐的那一百万两银子,快说,不许考虑!”
  “在高坡州城大门外的那片竹林里,文部长与许向都约定好时间,许向都按时派人送来银子,文部长指使我带领侍卫去接收。”张公子一口气回答完。
  “许老头,张公子说的可是实话?”夕阳公主问许向都说。
  “张公子说的句句是实话,不过有些地方他只照着表面说,不按实质说,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年轻气盛,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许向都跪在地上慢慢回答说。
  “哦,张公子只说表面,那请你把实质的道出来,当着满朝文武百官与天下百姓说,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的事情。”夕阳公主喝了一口清茶,慢慢说道。
  “草民游说百姓捐款送给文部长不是为了让文部长在高坡州城内建造学府,而是与文部长做另外一个交易,所以刚才草民说张公子说的只是表面,而不是实质。”许向都扫视广场外面的人群说。
  “做什么交易,为何要做交易?”夕阳公主惊讶问道。
  “早年文部长在高坡州城坐镇县令,一天上午,我儿子挑着一担干柴上街赶集,不小心踩到文部长夫人徐氏的小狗,徐氏当场怒扇我儿子的耳光,我儿没敢还手,也没敢说什么,急忙挑着那担干柴赶集市,因为到中午时分就没有人买干柴了。这事过了没多久,也就是先皇诏令征集全国所有犯罪壮士充军,发配到千里长沙驻防,给予犯人戴罪立功,文部长为了给他夫人的小狗出气,强制抓捕我儿子充军。那时我给黑石宫送去无数本奏折控告文部长抓捕我儿子,我儿子不是犯人,但送去的奏折都没有回音,如石沉大海,为了救回我儿,我给文部长送了无数银两,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数目给,他就弄死我儿。后来,也就是建造长青学府之前,文部长委派他的亲信到高坡州城找我,叫我游说百姓捐款给他,他承诺说学府建成之时,就是我儿归来之日,我信以为真,就以建造学府这件事游说,当地百姓为了自己的儿女读书识字,果然被说动了,纷纷捐款。再后来学府建成之时,未见我儿归来,我就游说当地百姓联名书写万民状告书控告文部长,并把万民状告书交给张大人,文部长知道后非常心虚,又许诺我如果杀死张大人,夺回万民状告书,他就放我儿归来,结果行刺张大人失败,文部长就大怒杀死我侄儿许里程,并把我关在一座破民宅里,幸好青天府何大人及时赶到,把我给救出来,不然我早已死于非命。”许向都跪在地上流着两行老泪说。
  “许老头,这是昨日从千里长沙送来的战报,里面有阵亡军士的名单,你且看一下有没有你儿子的名字在里面,如果没有,我现在就命令人书写一道圣旨送往千里长沙,召唤你儿子归来给你养老送终,还你一个幸福的家庭。”夕阳公主说完就递一本奏折给李公公,让李公公送去给许向都翻看。
  李公公接过奏折,急忙走去递给许向都翻看,许向都快速伸手接过奏折翻开仔细看了一遍,顿时嚎嚎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边哭边说:“儿啊,父亲对不起你啊,不是父亲不救你,而是这个社会太黑暗!”说完,不知怎么的,许向都突然晕过去了。站在广场周围的百姓听了这个年过七十的老头许向都撕心裂肺的哭声,觉得他很可怜,纷纷为他的遭遇落泪,恨不得夕阳公主立刻命令侍卫把文部长的脑袋给砍下来喂狗。
  对于站在广场周围观看审判的市井百姓的反应,夕阳公主早有察觉,她挥了一下手臂示意侍卫把许向都抬下去,然后扫视了一遍犯人,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牛二的身上。牛二不知怎么的,他的目光突然与夕阳公主的眼神碰撞,看到夕阳公主那双牟利的眼神,牛二很是害怕,害怕被开刀问斩,不知不觉全身开始发抖,有意低下头,不敢与夕阳公主对视。
  “牛二,你自己说说你做了哪些违法的事,如胆敢说一句假话,我让你的脑袋落地。”牛二有意避开眼神,全身发抖,这是做贼心虚的兆头,夕阳公主一眼识破,便问牛二说。
  “草民只做过两件亏心事。”牛二颤抖回答说。
  “哪两件,你细细道来,好让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知道。”夕阳公主命令牛二说。
  “第一件事是带领文部长的侍卫行刺张大人,奈何被薛县令的侍卫给救回去,结果我们行刺失败;第二件事是刺杀许向都派来行刺张大人失败的杀手,杀人灭口。”牛二细细道出他做过的亏心事。
  “你说话倒是很老实。”夕阳公主回应说。
  “任杀任剐我牛二没话说,不过求夕阳公主在处斩我之前还我一个公道,让我死得瞑目。”牛二哀求道。
  “什么公道?”夕阳公主惊讶问道。
  “处斩青天府何之剑何大人。”牛二镇静回答说。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在场的人无论文武百官或市井百姓,纷纷把目光落在何之剑一个人的身上,议论声不知不觉响切整个日月广场,有人说可能是何之剑利用手中的权利做了亏心事,不然牛二也不会在夕阳公主面前要求处斩他;而有些人说这极有可能是文长青的计谋,他怨恨何之剑把他给办了,想报复何之剑,提前指使牛二一口咬死何之剑,也有人说何之剑亲自带领侍卫抓捕牛二,牛二怀恨在心,想弄死何之剑,所以才演出这么一曲,让夕阳公主误斩何之剑,解除他的心头之恨。
  文武百官和市井百姓的议论声很是吵闹,夕阳公主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一下龙案,呵斥道:“大家肃静!”顿时,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再胆敢胡言乱语,或继续议论是非,连咳嗽都要用双手捂住嘴唇,害怕咳出声音来惊到众人。
  市井百姓与文武百官都安静下来后,夕阳公主问牛二说:“刚才你所说的公道是指什么,为何要处斩青天府何大人?”
  牛二用手擦了擦嘴巴,又用手臂抹掉粘在眼睛上的东西,慢慢地回答说:“早年先皇主持国政期间,那时反贼上官华一还担任相国,我父亲为了养家糊口进入相国府当仆人,上官华一设计陷害欧阳大人,先皇明察秋毫,知道这是上官华一设下的圈套,没有处理欧阳大人,后来上官华一委派杀手行刺欧阳大人,结果失败,再后来,不知怎么的,事情突然败露,为了平息这件事,上官华一就一口咬定是我父亲做的,病重的先皇也为了尽早了结这件事,就委派何之剑这个小人到我家里秘密抓捕我父亲,导致我父亲死于非命,如果不是这个何小贱抓捕我父亲,我父亲也不会被处斩,是他间接杀死我父亲。”牛二流下两行热泪,双手举着何之剑说。
  “欧阳大人,你可听说过这件事情?”夕阳公主问道。
  “牛二说的甚是,之前确实处决了相国府的一个奴仆,我想那奴仆应该就是牛二的父亲。”欧阳大人回答说。
  “张大人,欧阳大人与牛二所说的话是不是真是的?”夕阳公主瞪眼看着张大人问。
  “欧阳大人与牛二所说句句是实话,不带半点水分,不过上官华一早已被处斩,我建议公主为牛二的父亲平反,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张大人回答说。
  “我自有分寸,你暂且先退下去。”夕阳公主回应说。
  接着夕阳公主又问:“牛二,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父亲与我同姓,姓牛,单字名城,我父亲的名字叫牛城。”牛二诚恳回答说。
  “公羊叔叔,麻烦你下令寻找当年在相国府当过奴仆的人,男女皆可,本公主有话要问。”夕阳公主转头对公羊不凡说。
  “回禀公主,我府上就有一个当年在相国府当丫鬟的一个女子,我现在就令人回府把她带过来给你问话。”公羊不凡说完就起身离去了。
  “文部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夕阳公主怒瞪文长青问道。
  “罪臣无话可说,只是苦了我的夫人与女儿,还有追随我十来年的十余兄弟,罪臣甘愿受死!”文长青转头看了看夫人徐氏与女儿文卓君,又转头看了看跪在他身旁的那五个追随他十来年的侍卫。
  “文大人,小人追随大人十来年,此生无怨。”其中一个侍卫说。
  “对,此生无怨。”另一个侍卫跟着说。
  “对,对,对。”其余三个侍卫异口同声说。
  “好一个此生无怨,文部长,还有一事我现在就告诉你,让你死得明白,早在你只身前往张府说服张大人让张大人的儿子张公子协助你督办建造学府,张大人转身就来黑石宫向我禀报,我深知张公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就令张大人同意他儿子张公子协助你,为的就是协助你贪污,因为你所贪得的银子只是暂时存放在你那里,最终都归黑石宫所有,也就是归我所有,祝你贪污,为我发财!”夕阳公主慢慢道出实情,与其说实情,不如说是她的计谋。
  “你这女人好生恶毒!”文长青怒目看着夕阳公主大声说道。
  “把文部长与他的五个侍卫拉下去,斩首示众!”夕阳公主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龙案说。
  话语刚落,十二个侍卫拉着文长青与他的五个侍卫下去,当着文武百官与天下百姓的面斩首。就在文长青他们头颅落地那一刻,围观的百姓个个拍手叫好,然而个别官员却开始全身发抖,害怕自己有一天步文长青的后尘。
  “公主,文长青他们已经伏法了。”其中一个侍卫回来禀报说,说完便退回原位站好。
  “张大人教子无方,扣押一个月的俸禄,张公子淫性难改,打进丧尸牢关押一天一夜,如不是念在协助文部长贪污有功,定斩不饶。”夕阳公主刚说完,两个侍卫走过来拉着张公子装进囚车,接着驾驶囚车往丧尸牢的方向去了。
  “文部长身为一品大官,却贪污银两玩弄烟花女子,现在我就让人家玩弄他的妻女,把徐氏与文卓君发配千里长沙充当军妓,驻防于千里长沙的那群臭男人很久没见过女人了。”夕阳公主下令说。
  话语刚落,就有四个侍卫走到徐氏与文卓君的身旁,想把她们装进囚车。文卓君快速伸手拔出其中一个侍卫挂在腰间的弯刀驾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声说道:“我宁愿死也不沦为男人们的玩物。”说完挥刀自尽了,鲜血染红了一大块地板。徐氏见状,伸手拔出另一个侍卫挂在腰间的弯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哭泣着说:“在这世上,我无儿无女无相公,独自活着有什么意义。”说完也挥刀自尽了。
  此时,公羊不凡亲自领着当年在相国府当丫鬟的一个女子来到日月广场上,丫鬟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徐氏与文卓君,脸色突变,很是害怕,急忙下跪说:“参见夕阳公主!”
  “你之前可在相国府当过丫鬟?请你如实说来,不然你就像你身后那两人一样倒在血泊中。”夕阳公主瞪眼注视丫鬟问。
  “草民确实在相国府当过丫鬟。”丫鬟回答说。
  “当年反贼上官华一处决的那个奴仆,你知道他叫什么名么?”夕阳公主问。
  “那男子叫牛城。”丫鬟颤抖回答说。
  “上官华一处决牛城,还处决其他人么?”夕阳公主又问。
  “上官华一在相国府前前后后杀过很多人,不过牛城却不一样,听说他委派刺客行刺某个官员才被处决的。”丫鬟回答说。
  “你看看跪在你身旁那个男子,你认识他么?”夕阳公主又问丫鬟说。
  丫鬟闻言转头看了看牛二,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夕阳公主,摇了摇头回答说:“草民不识得这位贼子,不过这位贼子的样貌长得很像牛城,特别是他得额头与眼睛,宽阔的嘴唇也很像。”
  夕阳公主听了丫鬟的回答,却不发话,而是转头看了看李公公,李公公低声细语说:“公主,这个丫鬟说得应该是实话,她从未见过牛二,父子外貌长得相似很正常。”
  夕阳公主对李公公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看着丫鬟说:“你先退下去,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了。”
  “多谢夕阳公主。”丫鬟说完急忙转身离开日月广场,头也不回,害怕再被带去问话。谁人愿意无缘无故把自己搭进一个本来与自己无关的案件中,这不等于把手伸进虎口么?
  丫鬟退下后,夕阳公主看着牛二说:“牛二,经本公主查明,你父亲牛城确实是被冤杀,是黑石宫一时疏忽造成这个无法弥补的错误,导致你没有一个温暖的家,不过你带人行刺张大人罪在难逃,酌情把你关进监狱半年,等你服刑期满后,黑石宫还你一个幸福的家庭。当然我会严惩青天府何之剑,令何之剑带领所有青天军披麻戴孝为你父亲守墓七天七夜,并处罚扣押他半年的俸禄。”
  “你如何还我一个幸福的家庭?”牛二很不开心的问道,他自知父亲已死,无法重生。
  “黑石宫负责寻觅一个贤惠的女子许配给你,并把何之剑那半年的俸禄全都给你,当作安家费,让你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这样你就不用孤苦伶仃的来无影去无踪了。”夕阳公主承诺回答说。
  “这个可以,不过请夕阳公主为我父亲平反,书写一道诏书昭告全国,阐明我父亲牛城不是贼子,是受人诬陷。”牛二请求说。
  “这个好办,”夕阳公主看着牛二说,接着转头对公羊不凡说:“公羊叔叔,令你替本公主书写一道诏书昭告全国,为牛二的父亲牛城平反。”
  “遵命!”公羊不凡说完便退下去了。
  “何大人。”夕阳公主呼叫何之剑。
  “下臣在。”何之剑跪下说。
  “令你带领所有青天军披麻戴孝为牛二的父亲牛城守墓七天七夜,另外扣押你半年的俸禄,用作给予牛二的补偿,虽微不足道,却总比没有要好。”夕阳公主下令说。
  “下臣遵命!”何之剑说完就带领所有青天军披麻戴孝为牛二的父亲牛城守墓去了。
  “来人,拿牛二去服刑,不是打进丧尸牢,而是关进思过牢。”夕阳公主下令说。
  侍卫得令,急忙走过来拉起牛二向思过牢走去,思过牢只关押普通犯人,让犯人在牢中深思自己的过错并改正过来。
  严惩犯人之后,李公公提高嗓音对在场的众位文武百官与市井百姓说:“退堂!”声音刚响起,站在广场周围的百姓陆续退去,夕阳公主在护卫军的拥护下离开日月广场。文武百官看着夕阳公主走远后,方才陆续离开。
  夕阳公主亲自处理这么大的案件,自然少不了旁人议论是非,有些官员私下议论说夕阳公主甚是阴毒,特意委派他人协助官员贪污,然后严惩贪污官员,所贪银两放进国库,令人发指的是把贪官的妻女发配边关,充当军妓;而有些官员则夸夕阳公主办事高明,她这样做可以最大限度警告与打压贪官污吏,让贪官污吏日夜睡不着觉,自己脑袋落地还不算,哪天妻女被送去军营当军妓,那可就真的亏到家了。
  过后,大街小巷里不知不觉传出一句童谣“祝你贪污,为我发财,抓捕贪官,掳他妻女!”文武百官听到这几句传遍大街小巷的童谣,无不汗颜!
  牛二在思过牢里接到从黑石宫发出来为他父亲牛城平反的公告,喜极而泣,他把公告揣在怀里自言自语说:“父亲,夕阳公主为你平反冤案,你可以瞑目了!”
  牛二蹲在思过牢服刑,不知夕阳公主是否真的实现诺言,还他一个幸福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