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青天办案 无人敢挡
作者:
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7 字数:6812
何之剑派去的下属如箭般飞快的进入黑石宫如实向夕阳公主汇报情况,夕阳公主听后手臂一挥,告诉前来汇报的下属说要活人。下属得令,急忙跨上快马赶回去向何之剑传达夕阳公主的意思。
听了下属的汇报,何之剑即刻在一张纸条上写了几行字,并把纸条绑在一支箭上,令弓弩手把绑有纸条的这支箭射进文府。弓弩手接过这支绑有纸条的利箭,随手搭在弦上,用力一拉,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这支绑有纸条的利箭早已飞进文府。
文府内的侍卫看到突然有一支利箭射进来,个个都吓了一跳,定睛看到,在利箭上绑有一张纸条。其中一个侍卫走过去拔出利箭,取下纸条,送进客厅呈给文长青看。文长青接过纸条,翻开一看,纸条上写着:久闻文部长关心妻女,爱护族人,如不想连累妻女与族人,请自觉投降,否则诛你九族。
看完纸条,文长青的额头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似乎心有不甘。他也知道,如果他不自觉投降走出府门,青天军攻进来,他的妻女与族人必然遭到无情杀害。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连累妻女与族人不是大丈夫所为。想到这时,文长青令府内所有侍卫放下屠刀,打开府门,排成一队,双手抱头自觉走出府门。文长青走在前面,侍卫跟在后面,他的妻女与府内的丫鬟聚在客厅,不敢动弹。
看见文长青带领侍卫个个双手抱头走出来,何之剑手臂一挥,令下属拿绳子捆绑文长青与他的十余侍卫。待下属办理妥当,何之剑走到文长青的面前说:“文大人关心妻女爱护族人果然不是传闻,你自觉走出来,你的妻女与族人可平安无事。”“此话当真?”文长青问道。何之剑回答说:“如有假,你死后尽可驱使你的鬼魂回来找我。”文长青听后气得说不出话来,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哪有鬼魂一说,这不是哄骗三岁小孩么?你这呆子竟然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对待。看着文长青怒气冲冠的脸庞,何之剑又说:“带走,暂时看押于丧尸牢,听后全民审判。”听到丧尸牢这三个字,文长青与他的侍卫个个吓得脸色发青,他们深知丧尸牢是个怎么样的牢房。此时他们想试图反抗逃跑,但已来不及,他们都被食指般大的绳子绑得紧紧的,动弹不得。看到文长青他们这一伙人不停扭动身躯,何之剑又是手臂一挥。下属看懂手语,接二连三把文长青这一伙人分别扔进不同的囚车,然后挥鞭打马驾驶囚车向丧尸牢的方向走去。
接着,何之剑带领百余下属走进文府抄家。文长青的妻女及府里的丫鬟看见身着清一色青衣的青天军进入府里公开抄家,个个被吓得面红耳赤,连屁都不敢放。
进入文府,何之剑手臂一挥,百来个下属分散去搜查文府内的各个房间,他则带领两个下属走进客厅,来到徐氏与文卓君的面前,看着徐氏那浓妆艳抹的脸庞说:“把你的银子拿出来。”旁边的文卓君看着何之剑那双似乎可以杀人的牟利的眼神,心里很是害怕,未等母亲徐氏说话,她先开口说:“我去拿出来给你。”文卓君说着就走进母亲徐氏的房间,半响过后她捧着一个装满银子的木箱子走出来,递到何之剑的面前,颤抖说:“银子都在这里,请你别伤害我母亲。”
站在何之剑身旁的其中一个下属伸手接过文卓君递来的箱子,简单算过箱子里的银子一共是二百两。何之剑看了看那箱银子,又转头看了看蹲在地上那二十个面黄清瘦的丫鬟,下令说:“把这些银两分发给这些无罪的丫鬟,遣散她们,让她们自谋生路去。”其中一个下属不解,提问说:“大人,为何不留下丫鬟审问?”何之剑回答说:“丫鬟是普通百姓,她们只为糊口饭吃才当丫鬟,审问一个无权无谋又没有地位的丫鬟没有什么意义。”听了何之剑的解释,下属觉得甚是有理,急忙按着何之剑的吩咐办事。
二十个面黄清瘦的丫鬟平分二百两银子,每人分得十两银子,然后收拾行装,快步离开文府,头也不回,丫鬟们都怕被抓去审问,更怕被官府纠缠。丫鬟们远走高飞后,何之剑又看着徐氏问:“银子在哪里?”徐氏闭嘴不言语,文卓君则颤抖回答说:“银子都给你了。”何之剑大怒拔出利剑架在卓文君的脖子上,大声呵斥道:“我问的是你父亲所贪来的银子!”文卓君被吓得全身发抖,嘴巴闭得比田螺还要紧,一声不敢吭。徐氏看着女儿脖子上的那把利剑,吓了一大跳,女儿是她今后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老爷八成是回不来了。夕阳公主虽是女流之辈,但她办事的手段是一般男人所不能相提并论的。思来想去,徐氏最后选择要女儿,不要那不义之财,颤抖问道:“如果我说出银子的下落,何大人是否可以放过我们母女两?”何之剑收回架在文卓君脖子上的利剑,严肃回答说:“只要你肯说出所藏银子的地方,我可以放过你们母女两。”徐氏睁大眼睛严肃问道:“此话当真?”何之剑回答说:“青天府秉公办事,说一不二,说出来你们母女不会被斩首。”事已至此,徐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相信何之剑所说的话,她看了看何之剑说:“银子埋在后院那颗石榴树的旁边,那里有一块大石头,把石头挪开往下挖就是了。”
何之剑听后向身旁的下属快速转了一下头,示意他们照着徐氏说的办,下属得令急忙到后院去挖银子,果然挖出十个大箱子,每个箱子都装满闪闪发光的银子,其中三个箱子装的都是巴掌般大的金块。接着下属陆续把装满银子的箱子搬过来请何之剑查阅,何之剑仔细看了十个大木箱子后,感叹说道:“我长这么大,平生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子。”说完,他又转身看着徐氏问:“文夫人,你再想想,看看文部长有没有把其他银子藏在别的地方?”徐氏吞吞吐吐回答说:“银子都在这里,我负责看管银子,我最清楚。”何之剑听了徐氏的回答,似乎还有话想问徐氏。就在这时,下属押着牛二来到他的面前,牛二看见何之剑,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用尽全身力气向何之剑扑去。何之剑急忙抬起右脚,狠狠一脚踢在牛二的肚子上,牛二瞬间倒在地上,接着在地上打滚,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他的手脚被绳子绑得紧紧地。
在地上打滚了一会,牛二似乎是累了,静静地躺在地上,大声喊道:“你间接杀了我的父亲,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此时,东城主刚好带领东城军进入文府,牛二大喊大叫说的话自然被东城主听得清清楚楚,东城主来到牛二的身旁,低声问道:“贼子,你此话怎讲?”牛二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回应说:“你亲自问问这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何大人不就知道了。”站在一旁的何之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这个贼子牛二何出此言。东城主转头看了看何之剑,又转头看了看牛二,下令说:“先把这个贼子看押回去,听后审判。”话语刚落,两个青天军把牛二抬出文府,扔进囚车锁好门,驾驶囚车向丧尸牢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儿,何之剑问:“东城主怎么过来了?”
“夕阳公主令我过来抓捕文长青的妻女与所有丫鬟。”东城主严肃回答说。
“丫鬟已被我遣散,府里只剩下文长青的妻女了。”何之剑回应说。
“什么,你把文府所有丫鬟都遣散了?”东城主惊讶问道。
“是的,丫鬟只是平民百姓,审问一个没有权利与地位的丫鬟没有任何意义。”何之剑解释说。
“这个你自己去跟夕阳公主解释。”东城主闷闷不乐说。
东城主说完就令东城军抓捕徐氏与文卓君,徐氏似乎想反抗,但不敢反抗,锋利的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她被吓的一动不敢动,内心却十分怨恨何之剑,怨恨他是个卑鄙小人,说话不算话,早知如此,定然不会说出银子的下落。
看到东城军抓捕徐氏与文卓君,何之剑很想阻拦,以实现他刚才对徐氏所说的话。但他始终不敢阻拦,阻拦意味着不听从夕阳公主的号令,不听从号令,留着他的脑袋有何用。因此,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城军看押徐氏与文卓君离开文府。
东城主亲自看押徐氏与文卓君离开文府后,何之剑令下属把所搜查来的银子搬出文府,接着令下属抱来一捆捆干柴放进文府内,然后点上一把火,把文府烧得只留下漆黑的灰碳。然而,这把烧掉文府的大火在燃烧中招来了附近的市井百姓,百姓们议论纷纷,赞不绝口,称赞青天府是人间第一府,贪官就该得到这报应。
何之剑在百姓的称赞声中带领下属押送银子往黑石宫而去。百姓听闻青天府大人何之剑带领青天军抄文府,纷纷出门站在街道两旁围观,指手画脚,议论不停,有些说该把豪华的文府烧掉以震慑其他官员,有些说不该烧掉,应该保留下来分给无家可归的流浪的人居住。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人评论都有他自个的道理。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个官员胆敢站出来评论,个个都闭嘴如瓶盖盖在杯子之上,或许是官员害怕把自己搭进这个与自己无关的案件而不敢评论罢了。
虽已抓捕文长青归案,但还没找到证人许向都当庭对证,一时无法查出行刺张大人的贼子是谁人指使的。虽然怀疑贼子行刺张大人与文长青有关,但没有证据。眼前以贪污不义之财处斩文长青过于草率。何之剑为此很是头疼,焦头烂额也想不出个好法子去寻找失踪几日的许向都。按照夕阳公主给的期限,明日是最后一天,如果明天还查不出行刺张大人的凶手是谁人,或是谁人指使的,青天府就不复存在。
何之剑宁愿死也不愿青天府毁在他的手上。
想了许久,何之剑觉得只能请教他人才能处理好这件事。于是他走出青天府,骑上快马往公羊府而去,他去请教军师公羊不凡,让公羊不凡指点迷津。
此时,公羊不凡正在自家府上教导儿子公羊大胜读中原诗书,他的夫人李艳则坐在房间里打扮自己。自从公羊不凡平定反贼上官华一的叛乱后,李艳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以吸引自己的相公。如有一日李艳不打扮自己,她就不开心,害怕婀娜多姿的黎家女孩夺走她的相公。再说了,公羊不凡现在的权利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贪慕权利的青春年少的女孩谁人不想嫁给手握大权的成熟的男人。
何之剑骑马来到公羊府门前,跳下马背走到门卫跟前自明身份,并说有事找公羊不凡商量。门卫不敢怠慢,急忙跑进去向公羊不凡禀报。公羊不凡听后令门卫带何之剑进来,他在客厅等候何之剑。门卫得令离去,公羊不凡即刻呼叫夫人李艳过来教导儿子读中原诗书,然后转身去客厅等候何之剑的到来。
看见何之剑走进客厅,公羊不凡移步上前问道:“青天大人突然登府,有何指教?”公羊不凡说完就示意奴仆上茶。
“下臣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事想请教军师大人。”何之剑张口言明自己的意图。
“请先坐下,我们好生商量。”公羊不凡说。
“张大人两次遇刺,下臣怀疑与文长青有关,奈何找不着许向都,许向都的侄儿许里程突然遇害,请问军师,如何才能找到许向都?”何之剑请教说。
“对于张大人两次遇刺的事件,寡人略有耳闻,也一直在暗中关注与调查这件事,寡人也怀疑与文长青有关,你们审过文长青与他的侍卫没有?”公羊不凡问道。
“都审过了,他们都一口咬定说不知道,不过我们在审讯的过程中并没有用任何刑具,会不会是我们不在他们身上用刑具,所以他们不愿意说呢。”何之剑猜测说。
“久闻文府的侍卫个个都忠心,就算在他们身上用刑具,他们知道他们也不会说,他们宁死也会保护他们的大人,文长青令他们关上府门试图抵抗,他们完全听从,最后也是文长青下令投降侍卫才肯投降,对这样的忠心侍卫不可用刑,而是要用计谋对付他们。”公羊不凡轻松回应说,貌似他胸有成竹。
“什么计谋?”何之剑急忙请教说。
“你现在赶回丧尸牢把文长青的所有侍卫全放了。”公羊不凡看着何之剑说。
“把侍卫全都放了?”何之剑惊讶又疑惑地问道。
“是的,就是把侍卫全都放了。”公羊不凡镇静自若回答说。
“为何?”何之剑又问。
“让他们带你们去找许向都,找到许向都之后再抓捕他们归案。”公羊不凡严肃回答说。
“下臣明白了,下臣现在就去办,谢谢军师指点。”何之剑激动得站起来说。
何之剑说完就快速离开公羊府,骑上快马赶往丧尸牢而去,照着公羊不凡的计谋办事。走进丧尸牢,何之剑对着众位侍卫说:“众位侍卫,你们本无罪,是小臣一时糊涂,误认为你们是罪犯,把你们给抓来了,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何之剑说完就令人打开牢门,放众位侍卫出去,包括牛二在里面。
牢门一打开,众位侍卫像洪水般挤着出去,谁人都想闻清新空气,而不是闻尸体腐烂的气味。被单独关押在隔壁牢房的文长青看到忠心于他的侍卫离开丧尸牢,喜在心头,笑在脸上。他满心想着自己这回有救了,他的侍卫迟早会联络各地侠义之士踏平丧尸牢,救他出去,对于侍卫的忠心与能力,他是信得过的。
众侍卫离开丧尸牢后,何之剑正要转身走出丧尸牢,不料看到被单独关押在隔壁牢房的文长青满脸是笑容。何之剑很是不解,一个被关押在丧尸牢的人竟然还笑得出来,于是走到文长青的跟前问:“文部长,你为何笑得如此开心?”文长青笑眯眯回答说:“我的侍卫都无罪出去了,难道我不应该开心么?”
“我知道你的侍卫对你很忠心,甚至愿意为你去死,你也对得起他们,不过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突然说他们无罪,释放他们出去?”何之剑问道。
“你说。”文长青回答说。
“我放他们出去并非他们真的无罪,而是我想利用他们带我去找许向都,等我找到许向都的下落,我再把他们抓捕回来,再关进丧尸牢与你一同日夜闻着尸体腐烂的气味。”何之剑慢慢解释说。
文长青听完气得两脚发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睁着一双满含怨恨的眼神看何之剑。眼看文长青不说话,只睁着一双怨恨的大眼睛,何之剑接着说:“你藏于文府后院石榴树旁边那块大石头下的银子,我已派人全挖出来,足足十大木箱子。另外,你的文府已被我一把火给烧成灰碳,你的夫人徐氏与女儿文卓君已被逮捕,和你一样听后审判。”何之剑说完便转身走去。气得似乎要发晕的文长青大声叫喊道:“何,何小贱,你这个卑鄙小人!给我机会我倔你祖坟!”文长青使出全身力气喊着,片刻间,他像瘫痪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自言自语说:“这下完了,不知十余侍卫是否玩得过何小贱,许向都一旦被抓到,一切都玩完了。”
文长青那十余侍卫走出丧尸牢的大门,化整为零分散离去。牛二却没有马上离开,他在牢房的大门前顿足观望一会,才肯离去。对于牛二这一特出的举动,何之剑的耳目自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当然,那十余侍卫离开丧尸牢的时候,早已有十余身着便衣的青天军暗藏弓弩跟踪他们。
牛二与那十余侍卫不一样,牛二是文长青刚提拔的一个家奴,无论阅历或办事手段都不如那十余侍卫老辣。因为这样,那十余侍卫根本看不上他,办事也无需经过他的同意,所以有很多事情他是不知道的。比如,文长青命令那十余侍卫秘密处决许里程,抓捕许向都就没有告诉他。文长青提拔他是让他在明里办事,以掩护那十余侍卫在暗里办事,这样人家就关注他,而不是关注那十余侍卫。
身着便衣的青天军跟踪侍卫走了一天一夜,才看到他们在一家破庙里开会,讨论如何救出主人文长青,最后他们决定先秘密处决许向都,让许向都永远闭嘴,无法再说话,然后在秘密救出主人文长青。
会议完毕,那十余侍卫统统脱掉侍卫服,换上便衣,然后走出这间破庙,接着转身走进这所破庙旁边的一座民房里,其中一个侍卫一脚踢开门,十余侍卫跟着大摇大摆走进去。两个侍卫合力搬走一块压在水缸上面的大石板,然后两人合力把许向都从水缸里拉出来,狠狠掉到地板上。许向都被摔得不轻,满嘴嚎嚎喊疼。看着许向都嚎嚎喊疼的可怜的模样,十余侍卫顿时开怀大笑。
接着,这十余侍卫把许向都当作玩乐的工具,他们开始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谁人输了谁人就拿一根手臂般大的木棍殴打许向都。这个游戏甚是阴毒,不仅阴毒,简直是没有人性。那十余侍卫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许向都已挨了十棍子,被打得头破血流,死去活来,呼喊不停。
眼看许向都被打得嚎嚎大叫,声嘶力竭,如再不出手相救,许向都就会被他们打死。就在这时,何之剑刚好带领青天军到达这座破民宅,何之剑随即下令弓弩手射箭,五个侍卫当场被射死。其余六个侍卫顿时慌了神,一时不知谁人射死他们的兄弟,他们拿起砍刀想逃跑,却已来不及,其中一个侍卫拿刀向许向都跑去,想控制许向都以换回他们逃跑的机会,不料被一支利箭射穿喉咙,瞬间倒地而亡。剩下的那五个侍卫见状,纷纷扔下砍刀,双手抱头,跪地投降,以换回一线生机的希望。
何之剑带领青天军走到这五个侍卫的跟前,即刻令黑石宫的医师给许向都包扎伤口,然后令投降的这五个侍卫拿刀亲手割下他们兄弟的人头,一人割一颗。虽是割死人的人头,但毕竟是自己的兄弟,这五个侍卫有点不情愿。何之剑见状,即刻令弓弩手摆好阵势,如他们不动手割下他们兄弟的人头,就一箭射死他们。
这五个侍卫虽然不情愿,但为了活命,纷纷拿起砍刀亲手割下兄弟的头颅。之后,何之剑又令他们每个人抱着他们亲手割下来的头颅站好。这五个侍卫为了活命,只能遵从,他们并不知道就算他们这样做也照样死路一条,王法无法对他们开恩。但投降之徒嘛,人家令他们做什么,他们只能遵从,从不敢说一个不字。
何之剑看了看这五个抱着头颅的侍卫,想对他们说些什么,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为了活命,连自己兄弟的头颅都肯割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过了一会儿,何之剑下令十位青天军留下来保护许向都,以防不测,其余青天军看押这五个抱着头颅的侍卫往丧尸牢走去。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到丧尸牢。
这五个侍卫被关进原来关押他们的牢房,而他们抱回来的那五颗头颅则被扔进文长青的牢房,未等文长青反应过来,何之剑提醒说:“文部长,这五颗头颅是你侍卫的,明日你将接受全民审判,审判结果不知是被斩首,或是被流放,又或是被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