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兴建学府 捞银无数
作者: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6      字数:6792
  数日后,文长青再次带领张公子,家奴,及随从到高坡,高麻都南滩浦,白马涌泉等地考察。名义上是文长青再次考察确认建造学府的地点,实则是文长青命令随从到处散布谣言。他带领随从到高坡,就命令随从说高坡地理位置不如高麻都南滩浦地理位置好,在高坡建造学府,不如在高麻都南滩浦建造有利于民众。高坡各层民众听到这样的谣言自然不开心,谁人不想学府建造在自家门前或附近,这样方便小孩读书。如果学府距离家里远,小孩来回跑不说,如遇到山贼,小孩性命难保。
  为了让小孩或族人读书方便,许府许向都勇敢站出来,暗中纷纷游说当地百姓,让百姓自掏腰包给点好处给文部长。只要文部长开心,拿笔一挥,学府就建在高坡,利于他们叛卖商品,更利于他们小孩读书。
  文长青带领随从在高坡顿足约一个小时,把谣言都散布出去,他就带领随从赶往下一站高麻都南滩浦。来到此处,文长青就命令随从说,把学府建在高麻都南滩浦,不如建在高坡有利于民众。散布出去的谣言纷纷引来叛军的妻儿,却没有人在私下低声细语说要给什么好处给文部长。毕竟此处是难民区,比孤坟还要贫穷。文长青也深知在高麻都南滩浦这个地方捞不着什么好处,但他要过来走一趟,做样子给外人看,不想外人议论说他不曾来到此地考察。
  在高麻都南滩浦顿足约半个小时,简单转一圈,文长青又带领身边随从前往白马涌泉,名义上是实地考察,实际上也是散布谣言,同样是做样子给外人看。文长青也深知白马涌泉这个地方是荒野之地,人烟稀少,除了刚到此处驻扎开垦良田的叛军,十里找不着一户人家。在白马涌泉这个地方散布好谣言,文长青就带领随从乘坐小船前往洋浦弯,接着沿着海岸转了一个大圈回到高坡。高坡是州城,有客栈,有酒家,更有藏于小巷里的妓院。文长青带领随从转个大圈回到高坡顿足过夜就是为了等待当地百姓给点好处给他。
  时值二更天,文长青带领随从浩浩荡荡进入高坡,州城县令薛瑞年听说九龙城礼部文部长要回高坡,急忙命令仆人备好酒席,他要给文部长接风洗尘。
  县令薛瑞年提前来到高坡州城大门迎接文长青。张瑞年在州城大门给文长青行过跪拜礼,接着他急忙邀请文长青到寒舍喝老酒。看到薛瑞年如此热情相迎,文长青也没有推辞,带领随从同薛瑞年来到薛瑞年家喝酒。身边卫兵与随从在柴房坐一桌,文长青带领张公子与薛瑞年在雅间坐一桌。仆人刚往酒杯斟酒,文长青十分有礼对薛瑞年介绍张公子:“县令,这少年是当今朝廷户部张大人的独子张公子。”片刻间,张公子急忙站起来对薛瑞年说:“晚辈给薛大人请安。”薛瑞年急忙站起来,红着脸,拍马屁说:“不敢当,不敢当,此少年英气逼人,知书达理,不愧是文部长培养出来的才子。”文长青听了哈哈大笑,不答话。张公子接话说:“承蒙文叔叔平日教导有方。”文长青举起酒杯说:“来来来,喝酒。”话语刚落,张公子与薛瑞年同时举起酒杯,三杯酒轻轻碰了一下,各自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文长青睁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神观看立于墙角边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女仆,透过文长青那双色眯眯的眼神,薛瑞年自然知道酒后思淫意的道理。于是薛瑞年对站于身后的管家眨了一下眼睛。管家即刻转身走出雅间,踏出府门,径直向暗藏于小巷里的大妓院走去,请来五位倾城妓女陪文长青饮酒。
  当这五个妓女踏进雅间那一刻,管家急忙命令雅间内的所有女仆离开雅间,他自己也离开,并关上门。文长青看见这五个美女,开口要三个,左拥右抱。其余两个,张公子与薛瑞年各要一个。
  县令家里的女仆一般容颜都比较好看,不过薛瑞年家里的女仆个个都十分丑陋,丑到酒后的男人看到她们不对她们生淫意。这是薛瑞年别有用心选用丑陋的女仆,他是县令,经常招待各层官位比自己高的官人,高官酒后爱思淫意。为了不让家里的女仆被各层高官玷污,薛瑞年才选用十分丑陋的女性做女仆人。然而,这一招确实很显灵,但凡他所招待过的高官,没有任何一人看到丑陋的女仆后对其动心。
  第二天,太阳早已爬上树梢,卫兵、随从、及张公子早已起床吃过早饭。文长青却迟迟不肯起床。昨晚他与三个漂亮的妓女同床美梦,累得不行,甚至是起不来。看到众人在院子里等待,薛瑞年很是着急,可是又不敢敲门叫文长青部长起床,他深知七品芝麻官得罪一品大官没有什么好处。于是他又委派管家上街买点心回来分给院子里的随从吃。
  午饭时刻不知不觉已来临,文长青伸了个懒腰才肯起床,貌似他不是来高坡州城办事的,而是过来游玩。
  薛瑞年备好酒席,亲自去请文长青饮酒。文长青推脱说不喝,理由就是肚子不饿。此时识大体的薛瑞年命令管家拿出备好的一万两银子送给文长青,文长青假装推脱说不能收,同时对站在身旁的张公子使了个眼神。透过这个短暂得不能再短暂的眼神,薛瑞年即刻明白文长青的意思,不是他不想收下这一万两银子,而是他不能亲自收下。于是薛瑞年捧着装满银两的箱子递到张公子面前说:“请张公子替文部长保管好这份小礼物。”张公子接过箱子点了点头。这时,薛瑞年的管家走到张公子的面前,把一个装满银两的小布袋塞进张公子的衣兜里,说道:“这是薛县令一点心意。”顿时,张公子露出满脸的笑容。
  这时,薛瑞年家里的其中一个门卫走进雅间汇报说,许府许向都求见。未等薛瑞年回应是否接见,文长青问道:“许向都是何人?”薛瑞年接话回答说:“许向都是高坡州城第一大富豪,为人仁义,说一不二,每逢旱灾之年,他都主动打开自家粮仓救济百姓,十里八乡之内,有很多侠义之士追随他,对他甚是言听计从,在高坡州城,他的威信不亚于我。”文长青听后惊讶问道:“小小的高坡州城,竟有如此仁义之士居住在里面。”薛瑞年点头回答说:“正是。”文长青又说:“你且先去见他,看他想说什么。”薛瑞年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客厅接见许向都。文长青,张公子,薛瑞年的管家则躲在屏风后面,洗耳聆听薛瑞年与许向都的谈话内容。
  “草民给县令大人请安。”许向都行礼说。
  “许伯伯,请坐,你找我有何事?”薛瑞年问。
  “草民听说朝廷礼部文部长正在实地考察,勘察好地理位置建造学府,草民想请县令大人帮忙说好话,让文部长把学府建造在高坡州城里,方便十里八乡之内的农家子弟念书识字,百年来,高坡州城十里八乡之内没出过一个俊才,识得天文地理之士就更加不用说了。”许向都坦诚道出内心的实情。
  “许伯伯,晚辈何尝不想呢,”薛瑞年说,停顿片刻,接着说:“晚辈也想文部长把学府建造在高坡州城里,只是建造学府的事,是文部长说了算,不是晚辈说了算,晚辈也想附近十里八乡之内出俊才。”
  “县令大人,草民虽不曾入过仕途,但草民略懂官场规则,请县令大人直言,多少银两可以把这事办成,你我时长打交道,说话不必遮遮掩掩。”许向都直话直说。
  “不是银两的问题。”薛瑞年推脱说。
  “拿了银两就把这事办成,如办不出,后果我可不负责。”许向都严肃说。
  “许伯伯,真的不是银两的问题。”薛瑞年再次推脱说。
  “既然县令大人与文部长不爱银子,那我这个草民也不必多说,你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我为人如何,办事方法如何,你再明白不过了。”许向都说完就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看见许向都正要转身离开的身影,躲在屏风后面的文长青突然走出来说:“许伯伯,请留步。”张公子,薛瑞年的管家紧跟在文长青的背后,一同来到客厅里,各自坐下。
  许向都闻声转身一看,是朝廷礼部文部长呼叫他留步,于是他急忙跪拜说:“草民参见文部长。”
  “许伯伯,快快平身,请入座。”文长青有礼说。身为父母官,文长青从未在草民面前摆出一副高官架势,而是表现得非常有礼,谦让,关键时刻,百姓说什么都是对的,按不按百姓的意思办事却是另外一回事。
  众人坐下寒暄片刻,薛瑞年向他的管家使了个眼神,管家自然知道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于是找借口离开客厅。涉及谈论银子的场合,薛瑞年从不让管家参与。管家也深知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免得引火烧身。
  无关紧要的人员都离开客厅后,话题内容很快就进入细谈中,薛瑞年时而起身给各位倒茶,时而起身来到门边查看是否有奸细在偷听。张公子则静静地坐着,洗耳聆听文部长与许向都的谈话内容。
  最后文长青开口说要一百万两银子,许向都当场答应,并没有讨价还价。为了回到黑石宫邀功请赏,文长青还要求许向都招呼百姓书写万民书,好让夕阳公主知民意,而他文长青正按照民意办事。许向都说这是小问题,他已提前准备好。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副万民书,张公子起身接过万民书,然后递给文长青查看。文长青笑了笑,接过张公子递到他面前的万民书翻开查看。正是他所想要的万民书,于是他站起来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学府建造在许氏宗祠隔壁。”许向都急忙起身鞠躬说:“多谢文部长,你是高坡州城百姓的再生父母。”而后又寒暄片刻,谈论接收银两的时间与地点,谈好这些,许向都方才离开薛瑞年的客厅。
  眼看一切事情都已办妥,好处也拿到了。文长青就带领随从浩浩荡荡离开高坡州城,薛瑞年亲自相送出州城大门,方才转身回府里。
  许向都把银子如数送给文长青,随后快马加鞭回到高坡州城对邻里说这事办成了。文长青就在许氏宗祠隔壁建造学府。邻里闻声,欢呼雀跃,个个面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建造学府,意味着自己的小孩可以读书识字,换做谁人不高兴。在整个高坡州城内,唯独薛瑞年不开心,他自个觉得文长青部长太贪,狮子大开口,一口价一百万两银子。如果拿这一百万两银子当作费用建造学府,可以建造一座儋耳国最高的学府。奈何官位小,区区一个小县令,岂敢得罪礼部文部长。
  看见薛县令满面愁容坐于客厅里喝茶,管家不禁上前问道:“薛大人,事情办妥了为何不开心?”
  薛瑞年有气无力回应说:“文部长从这个小小的高坡州城拿走一百万两银子,有苦说不出。”
  “一百万两银子?”管家惊讶问道。
  “就是一百万两银子,许向都当面与他谈,我为了保住官位暂时不敢得罪他,只好装聋作哑。”薛瑞年闷闷不乐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上报给夕阳公主?”管家问道。
  “文长青是何许人,他原本就是反贼上官华一那条战线上的人,反贼上官华一被杀后,反贼的党羽都追随他,听从他的号令,只要他手臂一挥,动作可以惊动半边黑石宫,就连朝廷中最有骨气的户部张大人,现在也跟他站在同一条线上,那位少年就是张大人的独子张公子。”薛瑞年解释说。
  “那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管家又问。
  “反正银两都已被文长青部长拿走,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把学府建好,不然对不起当地百姓。这么大数目的银两,黑石宫迟早委派专员过来查办,当然查不到我们的头上,银两不是我们两个人收,银两暂时让文长青保管,他吃不掉。”薛瑞年慢慢说。
  “大人英明。”管家夸赞说。
  名义上管家仅仅是薛瑞年的管家,实则是薛瑞年的副手,协助薛瑞年治理高坡州城这座小城。
  礼部文长青部长领随从浩浩荡荡回到九龙城。接着拿出那副万民书入宫递给夕阳公主阅览。夕阳公主简单浏览万民书,开心说道:“这才是真正的民意,你且按民意办事,努力做好有利于百姓的事儿。”看着夕阳公主那副甜蜜的笑容,文长青谦虚说:“承蒙夕阳公主教导有方,下臣才能把事情办好。”夕阳公主笑了笑,不答话,接着提起笔在一副竹书上一挥,然后递给文长青,嘱咐说:“你拿这幅竹书去找东城主席安乐,她会安排相关人员打开国库拨款给你去高坡州城建造学府。”文长青接过竹书,特意提高嗓音说:“遵命!”
  文长青拿着那副竹书去找东城主席安乐,东城主席安乐看了一下那副竹书,立马安排相关人员打开国库给文长青拨款。文长青拿到建造学府的银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很积极,当天就带领随从前往高坡州城留宿过夜。次日清晨就起床亲自监督工人建造学府,看到文长青勤恳的样子,高坡州城无人不称颂,个个都夸他是真正的父母官,夸赞他是无数幼童的再生父母。听到百姓的夸赞,文长青喜在心头,笑在脸上。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很伟大,没有他,高坡州城就没有学府,如果高坡州城将来出了才俊,可不能忘了他今日的功劳。这些他觉得还不够,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与威望,他命令工人把现在正在建造的这个学府命名为长青学府。用自己的名字给学府命名,才能更好的炫耀自己的威严。
  在高坡州城做好表象工作,文长青就匆忙带领随从前往高麻都南滩浦。他这次带领随从过来不是为了给当地幼童建造学府,而是游说当地百姓,让他们自己出力建造茅屋学堂,谁人出力谁人的小孩就可以进入学堂读书识字,不出力的父母,他的儿女一律不准踏入学堂半步。他过来游说百姓,如果百姓被说动,自己组织力量建造茅屋学堂,朝廷拨给他到高麻都南滩浦建造学府的银两就统统进入他的私囊中。果不其然,当地百姓被说动了,纷纷出一份力参与到建造茅屋学堂中。不到半个月时间,用茅草搭建的学堂已建好,奈何没有教书先生。为了自己的小孩可以读书识字,当地百姓纷纷捐粮食请有识之士进入学堂教书育人。重赏之下,必然有人出任教书先生,多户人家赡养一户人家,更加不在话下。高坡州城的学府还没有建造完成,高麻都南滩浦这个地方早已书声琅琅。直至很多年后,也就是中原北宋大观三年,高麻都南滩浦这个地方破天荒出了一位进士,他的名字叫符确,他是崖州第一进士。明代进士唐胄所编撰的《重建儋州学记》里面有一句话说:琼之有士始于儋,琼之士亦莫盛乎儋。古代的儋耳学风甚是鼎盛。
  数月后,高坡州城内的学府建造快要完工时,督办兴建学府的文长青对当地百姓说,黑石宫拨下来建造学府的银两已用完,没有银两支付工人继续建造。如果每户捐款五两银子,继续建造,定能把学府建好。如不愿意捐款继续建造,那只能这样了。百姓听后顿觉厌恶,个个都在背后骂文长青是贪官,贪污黑石宫拨下来建造学府的银两。骂归骂,但心里却有诸多不甘,学府没建好,小孩去哪儿读书,难道要长途跋涉去高麻都南滩浦那个茅草学堂读书识字。无奈,当地百姓只好纷纷捐款继续建造学府。
  然而,百姓所捐的银两全都进入文长青的口袋里,黑石宫拨下来建造学府的银两足够建造两所学府,怎么可能连一所学府都没建好,就说银两不够,这纯属是文长青捞取银两的借口罢了。
  拿到百姓捐来的银两后,文长青督促工人赶工,日夜不停动工建造。半月过后,一座响当当的学府屹立于许氏宗祠隔壁。当地百姓纷纷带儿女参观,赞赏声一片,赞赏工人精湛的雕刻与装饰,而非赞赏文长青的功劳。文长青自然听懂这些赞赏的话语,但他没有说什么,假装听不见或是听不懂。
  在长青学府的府门举行完学府落成的简单仪式,文长青带领随从大摇大摆离开高坡州城,他赶着回去向夕阳公主复命。久居黑石宫的夕阳公主自然不知道文长青在高坡州城所做的一切。听闻文长青的报告,心悦无比,立刻命令户部张大人明日午时去高坡州城验收学府。验证文长青亲自建造好的学府是不是像他所说的一样。张大人马上回应说,遵命,明日准时验收了。
  退朝之后,文长青即刻赶回文府召见张公子,把在高坡州城所贪得的一百二十万两银子,拿出其中的二十万两银子分给张公子,透过张公子打点张大人。看着文长青赏银两给自己,张公子毫不犹豫收下,满心欢喜说:“谢谢文叔叔的赏赐。”文长青谦虚回应说:“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督办兴建学府,你也有一半的功劳。”文长青说完就绷着脸皮假装哈哈大笑,接着说:“张公子,明日你父亲去高坡州城验收你我督办建造的学府,你且把这二十万两银子拿回去给他,同时让他在夕阳公主面前说你我的好话。”“晚辈明白。”张公子点了点头说。文长青又说:“你先拿这二十万两银子回家,有什么事即刻向我汇报。”文长青说着就命令家奴备好马车,送张公子回张府。
  此时张大人正坐于客厅与夫人谈论儿子的婚事问题,看见张公子回家,张大人夫妇很是开心,又看到四个奴仆抬着沉重的两个大木箱子进入客厅。奴仆出去后。张大人开口问:“儿啊,那两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看似很沉重。”张公子笑了笑说:“父亲,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银子,足足二十万两。”张公子说完,张大人瞬间没有了笑容,母亲刘氏吓得腿发软,似乎站不稳。张大人假装淡定说:“儿啊,你打开让父亲瞧瞧。”张公子不搭话,从裤脚里拔出短刀撬开两个箱子的锁头,慢慢翻开盖子,让父亲查看。张大人看了一眼,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心灵猛烈跳动不停,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半响过后才能开口说话,支支吾吾问:“儿啊,哪来那么多银子。”
  “贪来的。”张公子毫不回避说,接着又说:“上次父亲跟我说,我在协助文部长督办建造学府的过程中,如果贪得银子,就拿回家给父亲保管,父亲可不能乱花我贪来的银子,能贪是本事。”
  “父亲确实说过这话,现在我儿很讲义气,果然说到做到,父亲一定替你保管好这些银两。”张大人夸赞张公子说。
  “长这么大,父亲第一次夸我。”张公子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然而,站在一旁的刘氏瞬间变懵了,完全听不懂他爷俩的谈话内容,想问个清楚,却不知从何问起。
  张公子把银两拿回家交给父亲保管后,就急忙赶回文府向文部长复命。文长青看见张公子回来就问道:“你父亲收了银两后,他的意思如何?”张公子摇了摇头说:“不清楚,父亲不表态。”文长青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完全不担心,因为张大人已收下银两。难道张大人收下银两后,就会与文长青同穿一条裤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