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公开造反 血溅广场
作者: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6      字数:6700
  上官书林深知牡丹府内有重兵埋伏,不敢强行拿人,只好带着兵马原路返回向父亲如实汇报情况。上官华一听了儿子的汇报,直接命令士兵原地扎营,等待闻多山带领断头军前来会合。之后公开造反,挥兵直取黑石宫,灭掉儋耳国,建立一个新的国度。这就是上官华一精心构想的一个美好的蓝图。
  是夜,闻多山带领断头军浩浩荡荡前来和上官华一会合,兵和一处。接着,上官华一,闻多山,上官书林三个坐在帅帐里议事,讨论如何进军直取黑石宫。就在他们刚刚讨论没多久,许志城带领两个贴身护卫赶来会合,参与到密谋当中。
  上官华一放下酒杯说:“我们集中所有兵力直取黑石宫,天亮出发,途径村庄或小集市,严令每位士兵不得侵扰百姓,侵扰百姓等于失去民心,再者我们的目标不是百姓,而是黑石宫。”
  “幸亏大哥及时提醒,刚才我还命令士兵抢劫沿途的村庄呢。”闻多山喝了一口老酒说。
  “你的士兵抢劫几个村庄了?”上官华一问道。
  “抢了一户人家,得了两旦大米,一只鸡,两只鹅。”闻多山回答说。
  “你真是糊涂,咱们不能因小失大,抢了一户人家,抢了就算了,今后不可再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上官华一提醒说。
  “西城主为何没有前来会合议事?”许志城突然问道。
  “我已派副官谷翦前去请她来议事,可能是在赶来的路上。”上官书林回答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上官书林刚说完的那一刻,谷翦带着西城主柳如风匆匆赶来。进入帅帐中看见家公,相公,姑丈及家公的故交闻多山围在一张餐桌前吃酒。简单行过礼仪,柳如凤也入座,她不知相国连夜把她请来做何事,就问道:“相公,大晚上的,你把我请到这深山野林里作甚?”柳如凤话语一出,惊呆四座,个个睁着惊讶的眼神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这时上官书林解释说:“大家不要惊慌,为了保密,我事先并没有把我们的计划告诉给我娘子听。”听了上官书林的解释,四座个个都叹了一口气,同时暗暗赞赏上官书林心思缜密,考虑周到。接着,上官书林又说:“娘子,是这样的,我们正在秘密谋划造反,推翻当朝统治者夕阳公主,灭掉儋耳国,建立一个新的国度。”“喀,喀,喀!”闻多山突然假装咳嗽,示意上官书林不要说得那么直白。上官华一突然说:“大家都是一家人,继续说。”得了父亲的授权,上官书林接着说:“我们现在佣兵三万多,到时候想集中这三万多兵力直捣黑石宫,同时想你指挥西城军做内应,姑丈指挥黑石宫护卫军配合你,你们在城里叛变,我们里应外合叛乱,用不着三个小时,定会踏平黑石宫,到时候我们就是开国功臣,留名青史。”西城主柳如风听得一塌糊涂,原来不是谷翦所说的那样相公突然病危,而是谷翦骗他过来参与密谋,她也深知并不是谷翦有意骗他,而是谷翦得到相公的授权才敢这么做。
  思索片刻,柳如凤突然问道:“你们真敢造反?”
  “正是,这就是今晚我们把你请到这的原因。”上官华一看着他的儿媳正面回答说。
  “何时起事?”柳如凤又问。
  “天亮就开始行动。”闻多山提高嗓子回答说。
  “闻叔叔,这么伧俗,你叫我如何布兵?”柳如凤感到束手无策,心有余而力不足。
  “无妨,你把西城军交给我儿即可,他会操办一切,况且你已有身孕,行事有诸多不便。”上官华一向儿媳提议说。
  柳如凤不再言语,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自从她执掌西城军,她从未亲自操练兵马,她甚至不识得每一个西城军的面孔,西城军的所有军士不过三千人。一直以来操练西城军的都是西城军的总管彭湛,表面上彭湛很服从她,但关键时刻彭湛听不听从她的调遣,却是个未知数,毕竟彭湛这个人是先皇安陵前者的老部下,此人以忠勇著称。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本是孤儿,先皇安陵前者把她抚养长大,送她去学校读书,安排她去中原游学,又让她自选相公,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好,夕阳公主与她一起长大,她打心底根本不想背叛夕阳公主,人家待她百般好,怎忍心起兵造反呢。
  四座沉默了许久,上官书林突然说:“娘子不必担心,我们已做好周密安排,起事定可大功告成,到时候我做太子,你是太子媳妇。”
  此时,闻多山突然举起酒杯说:“来,来,来,喝下这杯老酒预祝我们大事可成!”四座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杯子里的老酒。放下酒杯,上官华一吩咐说:“此事就这么定了,天亮我们就起事,稍后儿媳与妹夫回城里就各自布好各自统领的兵马,控制城门,明早八点整我们里应外合踏平黑石宫。”
  “就这么定了,干一杯!”四座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送走儿子儿媳与妹夫之后,上官华一回到帅帐里对闻多山说:“四更天你领五千铁骑率先开拔,我自领重兵在后,我们前后不超过五里。”
  “遵命!”闻多山说着就走出帅帐,忙他的那点事去了。
  闻多山退下后,上官华一大声说:“来人!”
  “大人。”一个无名小士兵跑进帅帐叫道。
  “你传话下去,命所有侍卫更换断头军的衣服,不更换衣服者,就地处决。”上官华一吩咐说。
  “遵命!”小士兵也忙他的活去了。
  果然,命令一下,所有身着相国府侍卫服装的士兵个个换上断头军的军服,士气旺盛无比。
  上官华一在帅帐里可以任意对下属发号施令,然而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远在东城牡丹府的千里耳曾英听得一清二楚。但曾英无法把上官华一密谋的计划告诉东城主席安乐。自从他们四兄弟及羊玉月扶着羊城虎进入牡丹府避难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被席安乐软禁,秘密关押在牡丹府里,羊玉月单独关押在一个房间,曾家四兄弟和羊城虎关押在另一个房间,同时安排一个黎族郎中上山采药给羊城虎治疗。虽然他们被分开关押,但可以相互对视及说话,两个房间面对面,中间是一条过道。
  听完上官华一他们的计划,曾英激动得不得了,急忙跑到门前对站在门外的门卫说:“赶紧去叫东城主过来,我曾英有大礼相送。”
  “你个阶下囚徒,还大礼相送,我呸!”门卫露出一副鄙视的表情,大声喊道。
  “赶紧去,晚了就没有了!”曾英大声喊道。
  这时,刚好席安乐带着两名贴身侍卫过来看望羊城虎,听到曾英火气大发,就提高嗓子回应说:“曾兄好大的火气,有什么大礼相送,请你慢慢说。”
  “我刚才听到上官华一与他的儿子,故交闻多山,黑石宫护卫军护卫主许志城,西城主柳如凤聚在凤凰山上秘密议事,计划推翻当朝统治者夕阳公主,灭掉儋耳国,重新建立一个新的国度。”曾英如实相告说。
  “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凤凰山距此足足有二十里,你说你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席安乐不肖一顾嘲笑说,她的两个贴身侍卫及门卫突然大笑起来,他们见过会编故事的人,却没见过像曾英这样荒唐编故事搪塞人的。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为何不相信我?”曾英气急败坏大声问。
  “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席安乐反问道。
  “刚才你和杨先生在客厅里讨论如何安置我们,杨先生建议你把我们安排到黑石宫,你却坚决把我们留在牡丹府,其实最危险的地方就是黑石宫,黑石宫是儋耳国的象征,我说是也不是。”曾英解释说。
  “你如何听见?”席安乐既惊讶又疑惑的问。刚才确实是她与相公在客厅讨论如何安置曾家四兄弟他们。
  “我天生长有一副怪异的耳朵,可以聆听千里之外的声音,千里之内的声音就更加不用说了。”曾英回答说。
  “东城主,曾兄说得是实话。”羊城虎躺在地板上附议说。
  “你还听见些什么?”席安乐问道。
  “该听见的,我都会听见,不该听见的,我都听不见。”曾英的话显得很平淡,也很有道理。
  “哦,那你有什么大礼相送于我?”席安乐又问。
  “你现在马上带兵去太平门埋伏,先抓住上官华一的儿子与儿媳,他们正在从凤凰山赶回九龙城,西城主有身孕,行事不方便,上官书林与她一同进城就是为了替她指挥西城军配合城外上官华一的断头军叛变,里应外合,公开夺权,”曾英说着,又接着说:“与上官书林夫妇一同进城的还有上官书林的副官谷翦及黑石宫护卫军护卫主许志城。”
  “此话当真?”席安乐又问。
  “如有假,你砍我脑袋,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办?”曾英反问道。
  “治好你兄弟的腿,把你们留在军前效命。”席安乐说完就立刻带着两位贴身侍卫匆忙离开牡丹府,骑上快马向黑石宫走去。秘密抓捕西城主柳如凤不是一件易事,理论上,柳如凤与她同级,所以要报告于少主,请少主定夺。
  走进黑石宫,正好看到少主与公羊不凡在议事,席安乐上前如实向少主汇报情况。少主听完先是吃了一惊,接着下令席安乐秘密逮捕柳如凤。公羊不凡却极力反对秘密逮捕柳如凤,他建议少主请柳如凤进黑石宫下棋通宵,同时秘密控制上官书林与谷翦。等到明天,如果上官华一真的带兵进城造反,再处置他们也不迟。至于许志城,暂且放他进城,只要他敢对黑石宫护卫军灌输造反的思想,他的脑袋定会落地,黑石宫护卫军那边已安排妥当。
  少主经过再三考虑,觉得公羊不凡的建议甚是有道理。于是她命令席安乐到太平门迎接柳如凤,同时叮嘱席安乐务必带回柳如凤,上官书林及谷翦。席安乐得令即刻走出黑石宫,带着随从去太平门等候柳如凤的到来。
  席安乐与随从在太平门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方才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向太平门走来,谷翦骑着一批棕色马走在前面引路,马车在中间,后面有八名铁骑。
  就在谷翦骑马领着马车来到太平门前,东城主的两个随从突然拦住谷翦的去路,其中一个随从问:“马车里可是西城主?”
  “正是,既然你知道是西城主的马车,为何还不滚开?”谷翦稍微提高嗓子问。
  “请东城主下马车面见我家主人。”随从说道,并没有放谷翦他们进入城门。
  谷翦听后不再言语,直接跳下马背,走到随从的面前挥手一巴掌打在随从的脸上。顷刻,随从的脸上突起整只巴掌的淤青。顿时,两个随从突然拔刀,把锋利的刀子架在谷翦的脖子上。谷翦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锋利的刀子,一下子认怂了,一句话也不敢说。坐在马车里的柳如凤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轻轻拉开马车门帘,一眼看到席安乐的背影。她慢慢走下马车,来到席安乐的背后问:“席安乐,大半夜的,你为何拦住我的马车?”席安乐转过身看着柳如凤说:“不是我有意阻拦你的马车,而是夕阳公主令我在这等你,想请你进宫。”接着,席安乐转头看着她两个随从说:“还不赶紧把刀放下。”随从听了即刻把刀收回去,睁着一双怒气冲天的眼神看着谷翦,貌似想狠狠揍谷翦一般。上官书林坐在马车里清晰的听到柳如凤和席安乐的对话,但他终究都不敢把头伸出去,这次是他秘密进城。此时此刻他最想的就是柳如凤机灵点,甩开席安乐,顺利把他送到西城,好让他指挥西城军配合明天的政变。
  “何事,这么着急?”柳如凤问。
  “可能是我们姐妹好久不相聚,夕阳公主甚是想念,才命我在此等候你的缘故吧。”席安乐说。
  “哦,那容我回去更衣,我很快就进宫拜见夕阳公主。”柳如凤推脱说。
  “不可,夕阳公主令我在此等你,见到你回来就速速与你进宫面见她。”席安乐说。
  “我们都是好姐妹,何必互相为难。”柳如凤敷衍道。
  “不是为难,而是我遵照夕阳公主的命令办事,见黑石令犹如见夕阳公主,请你不要为难我。”席安乐掏出黑石令说。
  看到黑石令,众人急忙下跪。柳如凤跪着看握在席安乐手里的黑石令,自知无法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入宫,到时候见机行事。如果此时不与席安乐入宫面见夕阳公主,就等同于不听从夕阳公主的号令,意味着造反,于她不利。
  柳如凤走上马车还没坐稳,上官书林低声问她说:“现在如何是好?”柳如凤握着上官书林的手回答说:“见到黑石令如见到夕阳公主,我们只能见机行事。”
  接着,席安乐领着柳如凤她们入城,径直向黑石宫走去。许志城的暗哨看到东城主领着柳如凤她们入城,急忙赶回去报告于许志城。原来许志城与上官书林他们一同离开凤凰山的帅帐,并一起行至半路,为了安全起见,上官书林提议分开进城。他们走在前面,许志城走在后面,距离不超过五里。上官书林上路后,许志城也多了一个心眼,安排暗哨偷偷跟在上官书林的后面,以防如果上官书林他们被扣押,他有机会逃脱,大不了远走他乡,去中原发展。
  许志城听了暗哨的报告,满心琢磨着为何东城主亲自领着柳如凤进城,到底她想做什么,会不会是黑石宫已察觉大哥密谋造反。如果有所察觉,必定会派重兵防卫城门的安全,可是城门还是那六个门卫,不增不减。想到这时,许志城转念又想,如果黑石宫所有察觉,就会派重兵抓捕上官书林他们,而不会仅仅派东城主带着两个随从领上官书林他们入城。顷刻,许志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随从见状,便问许志城说:“护卫主为何突然大笑?”许志城看着随从回答说:“我笑夕阳公主愚蠢,大笑她还没有发觉我们的计划,走,进城。”许志城说完就领着随从进城,直接回护卫府,他要赶着回去给护卫军灌输造反的思想及布好护卫军,届时参与造反,里应外合,灭掉儋耳国,重新建立一个新的国度,他就是这个国度的开国功臣。
  席安乐领着柳如凤来到黑石门前,她跳下马背,同柳如凤穿过黑石门,进黑石宫面见夕阳公主。上官书林,谷翦及其他随从坐于黑石亭等候。就在席安乐与柳如凤离开不久,几十个黑石宫护卫军突然出现在黑石亭的周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捕上官书林这一伙人,秘密关押于丧尸牢里。丧尸牢,顾名思义就是死牢,这个牢房主要关押政治犯及造反者。进入丧尸牢,等同于掉了性命,每个牢房中都有死人留下的白骨,牢房密不通风,气味熏天。更恐怖的是丧尸牢到处都是苍蝇,在丧尸牢服役的人如想生存,只能食死人的骨肉或苍蝇。自从丧尸牢建成的那一天起,没有人胆敢违反儋耳国刑律送一滴水或一粒米进入丧尸牢。
  许志城回到护卫府就急忙召集黑石宫护卫军的主要人物议事,当他把造反事宜及行事计划详细说完。包督军大声说:“吾奉命斩杀反贼许志城。”说着就拔出快刀,一刀砍在许志城的脖子上,血溅一地,脑袋一下子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圆圈。众人见状,脸色大便,这时包督军又大声说:“谁起异心,谁的脑袋就落地。”众人听后,匆忙跪拜,一齐大声喊道:“下臣愿追随包督军,舍命力保黑石宫的安全。”包督军看到众将下跪,他也跪下,接着说:“谢谢兄弟们支持,我们保护黑石宫就等同于保护我们的乡亲父老。”
  接着包督军与众将议事,讨论如何对付天亮就杀进九龙城的反贼,经过秘密私语一番,众将都点头表示赞同,同时秘密藏好许志城的尸体。然后各司其职,随时迎战杀进九龙城的反贼。
  席安乐领着柳如凤进入黑石宫面见夕阳公主,行过简单礼仪。夕阳公主直接邀约柳如凤下棋,柳如凤不敢推脱,只好应付陪着下棋,席安乐则坐在旁边围观,看她俩的棋艺谁人更高一筹。
  黑夜逐渐退去,白天渐渐到来。朝气蓬勃的太阳已爬上树梢,依照计划,早八点整。公羊不凡命令东城军假装持刀追赶西城军。西城军齐声呐喊拼命跑,东城军齐声呐喊拼命追,部分士兵则左右手拿两根铁销互相敲打,同时使劲呐喊,以麻痹逼近太平门的反贼。而上官华一并不知昨晚九龙城内有事故发生,听到城里的呐喊声与厮杀声以为是许志城与上官书林带兵谋反,接应他们进城,里应外合灭掉儋耳国。于是上官华一壮了豹子胆,带兵进入太平门,之后一路直奔黑石宫,沿途大街小巷并没有遇到什么军士抵抗。
  行过英雄街,上官华一簕住马缰绳对闻多山说:“贤弟,路上无将士抵抗,估计是我儿带领西城军与许志城统领的护卫军已兵合一处杀进黑石宫,我们现在赶过去接应他们。”闻多山听后思索了片刻,回应说:“大哥,为了预防万一,我领五千铁骑在前面开路,你引中军跟在后面,如果遇到突发情况,我们好有个照应。”闻多山刚说完,上官华一高兴说:“贤弟,就照你说的办。”
  闻多山得令,立刻挥鞭打马领着五千铁骑向黑石宫奔去,沿途逐渐碰到各种抵抗,但都被他的五千铁骑冲杀,前来抵抗的士兵死的死,逃的逃。看到此情景,闻多山很是高兴,内心即刻膨胀起来,他自认为他战无不胜,除了上官华一,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于是他信心十足的带领五千铁骑长驱直入。上官华一领中军在后,沿途看到死伤的都是城内的敌军,内心很是高兴,胆子膨胀到似乎可以包围整个宇宙,胜券已在握,儋耳国必亡。想到这,上官华一急忙领兵前进,不时追上闻多山,与闻多山兵合一处,一起进入日月门。
  行至日月广场,上官华一顿足观望,偌大的广场竟不曾出现一个士兵的身影,心生疑惑,转头看着闻多山问:“贤弟,偌大的广场竟没有一个士兵,这会不会有诈?”闻多山哈哈大笑回答说:“大哥,你别多虑,此处不是儋耳国的象征,没有重兵防护很正常。”上官华一想了想,觉得蛮有道理的,儋耳国的象征是黑石宫,不是这空旷的广场,这里没有重兵把守再正常不过了。于是上官华一继续领兵前进,待到后军踏过日月门,前后两端的大门突然被关上。四周城墙都站满了士兵,个个手拾弓弩,箭以上弓,等待号令射出。见此情形,上官华一一下子慌了神,脸色大变,急忙下令后军为前军撤退,无奈城门已关,出不去,士兵也乱了阵脚。
  看着好戏已上演,军师公羊不凡二话不说,直接舞动军旗。瞬间,万箭齐发,断头军死伤无数,鲜血染红了日月广场,又无退路,广场内的人成了活靶子。
  万箭齐发之下,不知相国上官华一是否可以逃出日月广场?或是成了俘虏,又或是把命留在日月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