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虎口脱险 避难东城
作者:
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6 字数:6654
众人走后,羊玉月趴在圆圆的茶桌上撕心裂肺哭个不停,窗外依然下着倾盆大雨,孤寂已久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短暂照亮世态炎凉的大地。然而,无论羊玉月再怎么哭得撕心裂肺,相国府里也没有人进去安慰她,甚至闭耳听不见她的哭声。倒是守在门前的侍卫于鹏与李安志感到很不安,同乡羊玉月撕心裂肺的哭声已彻底触碰他俩感到耻辱的情绪。期间,李安志提议悄悄进入上官书林的书房谋杀上官书林,于鹏不答应,并且阻拦李安志这么做,理由就是他俩可以谋杀上官书林,但无法把羊玉月安全带出相国府。他俩飞檐走壁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羊玉月一个弱女子,没有身手,如何能飞檐走壁安全离开。如果动手谋杀上官书林,非但没能救出羊玉月,反而把羊玉月害死在这里,弄不好他俩都得死在相国府里。无奈,李安志与于鹏都不敢动手,老老实实站在门前,不让任何人进入羊玉月的房间。
不知不觉,天边渐渐出现黎明的曙光,天空中的倾盆大雨也变成细细丝雨,圆圆的滴水顺着光鲜的绿瓦往下滴,一滴接一滴。微风不停地吹拂着,无声穿过条条丝雨,悄悄跃过红墙绿瓦,消失于九龙城的某个角落里。
天亮了,雨停了,刺眼的晨光穿过白云,照耀在九龙城的红墙绿瓦中,粘在绿瓦上的水珠,红墙上的水分,地面上的淤泥已被风干。天气晴朗,百姓赶集,车牛流马穿梭于繁华的街道中,雨后的市井,甚是繁华。
吃过早饭,上官华一与儿子私谈昨晚所发生的事儿,上官华一百般责怪儿子行事鲁莽,差点毁了他的大计。连这点事都忍不了,如何能成大事?上官书林连连称酒后乱性,请父亲原谅。上官华一自知再怎么责怪儿子也无济于事,毕竟儿子已经做了,只能想办法把羊玉月安排到别的地方,以免毁了相国府的形象,经过万分思虑,他觉得把羊玉月安排到灵山军营充当军妓再好不过了,她的美貌差点毁了他的大计,安排她去灵山军营充当军妓是对她最好的教训,于是他对儿子说:“午饭过后,你命人准备一辆马车,把羊玉月绑好手脚装进马车里,掩人耳目,然后直接把她运到灵山军营当军妓,犒劳许久未见女人的军士,他们会感激我们,舍命追随我们造反。”
“不……父亲,她这么美去当军妓,不如留在府里给我享用。”上官书林哀求道。
“没出息的东西,女人如苍蝇,到处都是,唾手可得。”上官华一睁着鄙视的眼神骂道。
上官书林不再言语,满肚子窝着闷气,这么漂亮的女子不留给他享用,拿去当军妓,何时再觅得这么美的少女……上官华一看着儿子那副没志气的脸庞,张嘴补充说道:“等到你我的计划成功,你想要多少美女有多少美女,此女子长得过于妖艳,不可留。”
“儿臣听从父亲的安排,儿臣马上就去办。”上官书林说着就走出父亲的书房,遵照父亲的意思去办。
虽然上官书林长得丑,却也有几分聪明,不过他的聪明都被他运用在坏心思上。他满心想着,等到把羊玉月运到灵山军营中,羊玉月就彻底沦为他的玩物了。在相国府中有父亲管着他,更为重要的是相国府在城中,唯恐隔墙有耳,引来坏名声。而灵山军营处在深山中,隔墙没有耳,有耳也听不见,听见也无法外传。还有,在灵山军营中,闻多山会配合他保密。所以他非常积极按着父亲的指示办事,恨不得现在就出发,提早发泄满身的兽性,他对羊玉月垂涎已超过二十四小时,怎奈羊玉月不从,父亲又百般阻拦,因此挨饿极了。
午饭时间都来不及吃,上官书林秘密把羊玉月绑好手脚并装进马车,领着马车及三十铁骑悄悄离开相国府,径直向灵山军营奔去。
且说相国府这般行事,三天大雨过后,少主听从公羊不凡的的安排,把三百夺命军招进黑石宫埋伏在宫里的各个角落,东城主席安乐领着东城军把持城中各处关隘,护卫军原地不动,始终作为黑石宫的第一道外围防军,同时命令西城军待在西城,不可跃过西城地界半步等等。待一切准备就绪,少主安心坐于黑石宫批阅各地送来的奏章,等待相国公开造反。没有证据,悍然谋杀前朝功臣有失公允。
炎热的太阳已偏西,烧得西边的云朵一片通红,映衬在青山绿林里。上官书林骑着骏马,走在前方,领着人马慢慢走进灵山军营。来到营中广场,上官书林簕住马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马车旁拉开门帘,直接将马车里被捆绑手脚的羊玉月拉下来,坐在周边的将士看到军营中突然出现美貌女子,个个都睁着饥渴的目光,纷纷站起来,慢慢向羊玉月围过来,围得水泄不通。上官书林扯着羊玉月的衣领对围过来的众将士说:“即日起,此女是军妓,今晚是我享用,明日交给你们轮流使用。”说着就把羊玉月扛到肩膀上,直接向营中帅府走去。众军士睁着异样的目光目送上官书林肩膀上这位貌美女子,有些在心底里骂上官书林不是东西,而有些恨不得现在就是明天,好让他们轮流去摸摸这位貌美女子白白的美腿。
此时,羊城虎刚好与四个好哥们从外面打猎回来,远远看见相国的公子肩上扛着一女子走进帅府里。忽然,其中一个哥们曾英对羊城虎说:“兄弟,公子肩上那女子好像是你家小妹。”“哦,我家小妹怎么突然跑到这里?”羊城虎疑惑的问,毕竟他来参军之前,他小妹就定居于儋耳国,这里距离儋耳国甚远。“可能是被抓来的,那女子手脚都被捆绑着绳子。”曾英解释说。
“那劳烦兄弟替我探个虚实。”羊城虎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如何探?”曾英问道。
“你把这只野鹿扛进帅府里,送给闻将军,期间你看看那女子是不是我小妹。”羊城虎紧张说道。
“好嘞。”曾英说着就骑上骏马,把一只刚带回来的猎物放于马鞍上,牵着马儿向帅府走去,走了几步。他突然回头说:“我这幅容貌去可不好,万一真是你小妹,认出我,一下子尖叫我救他,那如何去好。”
“还是兄弟考虑周到。”羊城虎说着就把斗笠盖在曾英的头上,还递一块黑布给曾英蒙住脸庞。
一切准备就绪,曾英骑着骏马慢慢向帅府走去。羊城虎与曾英的三个胞弟站在原地,等候曾英回来。曾英这三个胞弟分别是老二曾雄,老三曾豪,老四曾杰,人称曾家英雄豪杰。
曾英扛着小野鹿走进帅府送给闻将军,看到那女子果然是羊城虎的胞妹羊玉月,她被捆绑在一根有水桶般大的柱子上,低着头,思索着如何能赶紧死去,宁死也不被上官书林这个畜生玷污了贞操。闻多山与上官书林面对面坐着正在喝酒,商谈如何享用这女子的话题。曾英放下肩上的小野鹿后,本想再跟闻多山多讲几句话,想探他的口风,看他如何对待羊玉月。无奈闻多山不搭理他,叫他放下野鹿后赶紧滚出去。曾英也只好窝着闷气走出帅府,由于羊玉月一直低着头,没认出曾英是他哥哥的兄弟,未到崖州之前,她还一直称呼曾英为英哥呢。离开帅府,曾英急忙跨上骏马,挥鞭打马向羊城虎他们跑去,迟一步也不行。羊城虎看到曾英快马奔来,满心猜想兄弟曾英说得是对的。曾英骑马来到羊城虎面前,直接跳下马,如实向羊城虎诉说他在帅府里所看到与所听到的一切。羊城虎听后怒火冲天,提着长枪,一跃飞上马背,心急如焚,想现在就跃马过去救出他的小妹羊玉月。这时曾雄突然拉住羊城虎的马缰绳说:“兄弟,鲁莽不得,要从长计议。”
“不好,那两个畜生已对令妹动手脚,令妹正在喊救命。”曾英静心侧耳聆听说道,曾英天生有一副怪异的耳朵,可以聆听千里之外的声音,因此他获得一个响当当的绰号千里耳。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为千里耳,几乎没有人称呼他的芳名,也有很多人不识得他的芳名,大家称呼他都叫他的绰号千里耳。
此时,羊城虎根本不顾曾雄的阻拦,提着长枪直接打马向帅府奔去。曾英见状,急忙对他三个弟弟说:“曾雄,曾豪,曾杰,你们三人提着刀剑去灵山军营的大门做好防护,避免军营大门被关上,到时候我们都跑不了,我与羊兄去帅府救他小妹出来。”曾英说着手拿双刀,骑上骏马,向帅府奔去。曾雄,曾豪,曾杰完全听从大哥的安排,都骑上快马,直奔灵山军营大门,来到大门处,三个兄弟挥刀乱砍,一下子砍死八名守门侍卫,夺得军营大门的主动权。
然而,羊城虎骑着快马来到帅府前,还未等到帅府门前的侍卫反应过来,他轻轻舞动手里的长枪,一枪刺死两名侍卫,接着转身刺死另一名拿刀冲上来的侍卫,又一个转身刺死准备跑进帅府里报告门外情况的侍卫。接着羊城虎跃马走进帅府里,但见闻多山独自坐着饮酒,上官书林满手摸着被绑在柱子上的羊玉月。于是羊城虎急忙跳下马,径直向他小妹走去,想砍断绑在他小妹身上的绳索。闻多山看见羊城虎,立刻提长刀向羊城虎砍去,羊城虎反应很快,直接双手窝着长枪,顶住闻多山砍来的长刀,瞬间,他抬起右脚,一脚狠狠踢在闻多山的肚子上,闻多山被踢飞到酒桌上,他那肥胖的身躯一下子压烂酒桌。醉意浓浓的上官书林见状,甚是害怕,拔腿就跑,连刀也不敢拔与羊城虎对战。顷刻间,曾英也拿着双刀加入进来,他对战闻多山,一刀砍伤闻多山的右手。闻多山自知力敌不过曾英,提刀跑出帅府,呼叫营中将士护驾。羊城虎来不及先救小妹,提着长枪追赶上官书林。曾英一跃飞到羊城虎的身旁,拉住羊城虎的肩膀大声说:“兄弟,先救出小妹,那畜生何时杀他不得。”羊城虎听后觉得有道理,回过头来,一枪刺断绑在他小妹上的绳索。曾英急忙解开缠绕在羊玉月身上的绳索,羊城虎忙着挥抢刺杀向他们围上来的士兵。
曾英解开缠绕在羊玉月身上的绳索,把羊玉月背在背上,手提双刀杀出一条血路,羊城虎也紧靠在他的身后,为他断后,谁靠近谁就丧命,搞得很多士兵敢围,却不敢进攻。走出帅府,围攻他们的军士越来越多,曾英背着羊玉月边打边跑,羊城虎照样紧随其后,越杀越狂,犹如进出无人之地。没见过这等场面的上官书林看到无数士兵倒在地上,早已吓得两腿发软,连话都说不出一句。闻多山却不一样,他匆忙舞动军旗,向军士传达旗语,让围攻曾英与羊城虎的军士赶紧杀掉他们,不可让他们跑出灵山军营。果然,军旗一动,将士开始舍命围攻,一批上去一批倒下,一批倒下又一批围攻,倒地无数。将士越来越多,似乎杀不完。此时,羊城虎的衣服已被围攻上来的士兵的鲜血染红,他已筋疲力尽,为了活命,他只能继续冲杀,盼着早点跑出灵山军营。
守着军营大门的曾雄见状,害怕大哥曾英和兄弟羊城虎出不来,于是他把箭搭在弓弩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拉弓弩,瞄准闻多山舞动军旗的左手,一箭射过去,正好射在闻多山的手臂上。旗语一倒,舍命围攻的将士突然也跟着停下了脚步。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曾英背着羊玉月与羊城虎飞快跑出军营大门,众将士回过神来后也追到军营大门。面对追兵,曾雄,曾豪,曾杰猛射弓箭,让羊城虎带着他小妹与大哥曾英各骑上一匹骏马先走。射死十多个追兵后,后面的追兵果然停住脚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人也不敢上。曾雄见状,急忙呼叫两个弟弟骑上快马,一起快速逃离灵山军营。
闻多山眼看五个贼人把女子抢走,且逃出灵山军营。他包扎好伤口,匆忙领三千铁骑追杀,一旦让他们六个人逃到儋耳国,把灵山军营的情况告诉给当朝少主夕阳公主,那他与大哥上官华一的大计就会功亏一篑,计划还没开始执行,就被覆灭在嘴巴里,脑袋固定落地,血溅一地。
灵山军营发生这等大事,远在儋耳国的上官华一却毫不知情,他安排儿子用马车送走羊玉月后,就坐在客厅里喝茶。幻想着他挥兵夺得黑石宫,建立新的王国,当上国王,穿上龙袍,坐在黑石宫的龙椅上对文武百官发号施令的场景,威风无比。又想着先皇安陵前者甚是愚蠢,身为国王却不多建造几座宫廷,不多纳几位佳丽,直至死也不换掉陪在他身旁的那几个老奴。转瞬间,他又幻想着他当上国王,日夜用心操练兵马,号令各路英雄豪杰,挥兵度过一望无际的大海,长驱直入,战无不胜,一统中原,载名青史,流芳千古。就在他心里想得美滋滋的时候,上官书林的副官谷翦突然来报,大声说:“参见相国,大事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的?”相国大声责问道。
“今天上午公子抓一个女子到灵山军营想犒劳军士,不料公子喝醉酒就在帅府里对那女子动手脚,那女子大喊救命,结果营中有两个士兵提刀进入帅府夺人,又有三个士兵控制营门,最后被他们救出女子逃离灵山军营,并且还打伤闻将军,目前那六个贼寇已不知去向。”士兵如实向相国汇报说。
士兵刚说完,握在上官华一手里的那只茶杯突然掉落到地上“砰”一声响,茶水溅了一地,上官华一欲站起来,突然腿发软,又坐回到椅子上,蠕动着嘴唇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估计是气到极点了。
过了一会,上官华一吞吞吐吐说道:“果然被这风流成性的臭小子坏了大计。”
“报告相国,事情可能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谷翦回应道。
“你一个小奴才知道什么?”上官华一使出全身力气暴跳如雷,大声喊道。
“回禀相国,只要抓住那六个贼寇,并且对他们灭口,这事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灵山军营的周围到处都是深山老林,现在发兵地毯式搜索,估计还来得及,晚了就真的麻烦了。”谷翦跪着额头着地,慢慢解释说。
“哦,你这小子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现在出发,快!”上官书林说着就匆忙走出客厅,接着带领相国府里所有侍卫往灵山军营奔去,几千侍卫浩浩荡荡经过大街小巷,走出城门,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些目光当中就有少主派过来巡逻的单骑小喽啰。小喽啰看着相国带领众侍卫出城,赶快掉转马儿,打马直奔黑石宫向少主汇报情况。少主听后神情自若说道,知道了,继续探查,有情况立刻汇报。小喽啰走出黑石宫,继续执行他的任务去了。
上官华一带着侍卫来到灵山军营彻底了解情况,而后与闻多山合兵一处,连夜对灵山进行地毯式搜索,奈何曾英长有一双千里耳,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与他们玩抓迷藏的游戏,在深山老林里整整转了一夜。
之后,曾英靠着他那双千里耳带着他的三个弟弟,还有他的兄弟羊城虎及羊玉月历经艰险走出灵山,骑上快马,直接往儋耳国奔去。
上官华一领着侍卫及断头军在灵山整整转了一夜,一无所获,对那六个贼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于是放心不下,当下又不知去哪里追捕,只好在帅府里拿闻多山与上官书林出气。就在上官华一气急败坏拿上官书林与闻多山出气之时,一个小喽啰匆忙走进帅府里说,他看到五个身着断头军的礼服的将士及一个女子骑马正向儋耳国的方向走去。此时,上官华一眼看事情有所转机,就命令上官书林带着三千侍卫骑马前去追赶,务必灭口。他自领军跟在后面。上官书林得令就急忙走出帅府,领兵追赶去了。
上官华一临走前,他特意交代闻多山说:“上官书林恐怕不是那几个贼寇的对手,我现在带兵前去追赶,如明日午时我还没回来,你就秘密杀掉断头军中所有的伤兵,办事要干净利索,不能留痕迹,另外你还要带领所有身体健全的士兵离开灵山军营,直接向儋耳国奔去,因为我们抓不到那几个贼寇灭口,我们就得提前造反,先下手为强,如输了,我们都得死。”
“下臣记下了。”闻多山点了点头说。
上官华一拍了怕闻多山的肩膀,不再言语,走出帅府,骑上快马,令一队人马跟在上官书林的后面,前后不过十里。
上官书林领着三千铁骑,追捕羊城虎他们,一直追到儋耳国。进入城中,羊城虎他们一下子就慌了神,他们一直居住在灵山,根本不熟悉九龙城的大街小巷,只能抽打马儿在街头巷尾中逃命。逃到东城牡丹府前,羊城虎的马儿突然失蹄,羊城虎狠狠摔了一跤,翻滚在地上。曾家四兄弟见状,急忙跳下马背,跑去扶起羊城虎,不料羊城虎摔断了腿,走不了路。曾英看着牡丹府前的大门敞开着,没有门卫把守,就扶着羊城虎走进牡丹府避难。马儿留在府前不动。上官书林领着铁骑追到牡丹府,看到那几匹半死不活的马儿站在府前,便簕住马缰绳,顿足观望。谷翦突然说:“公子,我看那几个贼子肯定是逃进牡丹府了,我们要不要进去拿人。”
“不,牡丹府前没有侍卫把守,说明府里已有重兵埋伏,我们现在进去就等于送死。”上官书林举起张开巴掌的右手说。
“何以见得?”谷翦问道。
“东城主席安乐虽是一女子,但排兵布阵不亚于一个边关将领,她是最不讲道理的人,只要触犯她的底线,随时丧命。”上官书林解释说。
“那我们到底进,还是不进?”谷翦又问。
“不能进,如果府前有侍卫我就进,没有侍卫所以不能进,现在的牡丹府就像是一个口袋,进去多少,席安乐吃多少?”上官书林刚说完,就有几支弓箭从牡丹府里射出来,直接射到他的坐骑前。接着,有一个侍卫跑出门前大声喊道:“东城主有令,府前的所有兵马立刻离开,违者格杀勿论!”侍卫刚说完,就有无数士兵个个手握弓箭站在围墙上。上官书林见状急忙说:“赶紧离开此地,否则就命丧此地。”说着就领兵离开牡丹府的大门前。
话说回来,就在刚才曾家四兄弟和羊玉月扶着羊城虎刚走进牡丹府,就被东城军把锋利的刀子驾到脖子上,他们很是害怕,害怕在此掉了性命,面对东城主席安乐的问题,他们都如实回答,并且把灵山军营的情况详细告诉东城主,东城主听后点头答应暂时收留他们,收留他们并不是东城主心生怜悯,而是留下他们到时候可以作证。
上官书林不敢领兵进入牡丹府强行拿人,领着三千铁骑回去向父亲上官华一复命去了,且看上官华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