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好色诱色 铸成大错
作者:
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6 字数:6794
杨独秀夫妇为求得一个温暖而又和睦的家庭,也为求得家母一份欢喜,完全听从少主的安排,精心挑选东城军的几个壮汉,并带到英雄街西南角的那套老宅子里搬家具。壮汉做事就是手脚利索,干净利落。按时搬完存放在英雄街西南角那套老宅子的所有家具,哪怕一调羹也不落下。张大娘看到几个壮汉从老宅子搬回来的这些家具,激动地似乎要掉下眼泪,急忙走过去用手去摸沾满灰尘的花梨木餐桌,椅子。接着用命令的口气对杨独秀说:“儿子,你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我的房间,这些都是当年大舅子送给娘的。”张大娘说着就急忙拿来湿透的纱布慢慢擦掉粘在餐桌上的灰尘。杨独秀见状,急忙走到张大娘的身旁说道:“娘,你先歇一歇,这些活交给下人做就可以了。”张大娘急忙推开杨独秀,大声训斥道:“什么上人下人的,这些东西娘都擦十多二十年了。”稍停片刻,张大娘又转过头来看着杨独秀说:“儿啊,你没有父亲,养不教是母之过,你别忘了我们曾经也是下人,你是杨咸鱼,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下人做。”听了娘的话,杨独秀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内心感到十分羞愧。娘说得有道理,不能什么事情都要下人做,想想当初我也是下人,简直是下人中的下人,如今的我怎么突然忘了当年的那个杨咸鱼,怎么忘了织席贩履的场景,怎么忘了当下人的滋味。当初作为下人的我,满心希望上层社会的人尽量体谅下层百姓,如今在上层社会生活的我,怎么忘了当初的心态,什么事情都想交给下人去做。想到这时,杨独秀似乎是想通了,撸起袖子,加入到搬家具到家母房间的队伍中。
东城主席安乐并不在家,她正在东城广场操练军马,自她担任东城主以来,日日如此,从不停歇。她认为越是和平时代越要勤练兵马,以防不时之需,只有百姓富足,兵马强壮,才能永保和平。这天中午,她按时回到牡丹府,不料看到杨独秀满头大汗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于是她走到杨独秀的面前,掏出满含牡丹气味的手巾慢慢替杨独徐擦汗,柔声问道:“相公,你今天在家忙些什么,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替家母搬家具到她的房间。”杨独秀回答说。“英雄街西南角那套老宅子里面的东西都搬完过来了?”席安乐又问道。“已搬完了。”杨独秀回答说。
“你母亲叫你搬东西你就搬,我叫你帮我拿身上这套铠甲你为何不拿?”席安乐又问道。
“我不是那种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儿子。”杨独秀一本正经回答说。
“说得自己好伟大。”席安乐笑着说。
“娘子,你坐下,有件事我要好好问你。”杨独秀边说边用手擦他身旁的石阶。
“请相公明示。”席安乐坐下说。
“那天上午十点半你在日月广场挑选相公,遍地是才子,你为何选我”杨独秀一脸正经。
“因为你是一条咸鱼,杨咸鱼。”席安乐也变得一脸正经起来。
“既然我是一条咸鱼,你为何还选我?”杨独秀的脸变得更加严肃起来。
“咸鱼有咸鱼的味道。”席安乐睁着双眼看着杨独秀的眼睛说。
“你知道我的绰号?”杨独秀一脸疑惑问道。
“知道,当初你家境贫寒,家母以织席贩履为业,居住在英雄街的多半是富贵人家,你又是单亲家庭,他们的子女自然是看不起你,还时不时捉弄你,拿你开玩笑,并帮你起了个绰号叫咸鱼。家母没有娘家做依靠,你家又是世代单传,没有叔叔做依靠,所以家母不敢招惹他们,忍气吞声把你养大。”席安乐一脸正经如实相告。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杨独秀满脸疑惑。
“因为你是我的咸鱼,但在我选你做我的咸鱼之前,我已暗中派人调查你的身世,我不是一个随便对某个男人托付终身的人。”席安乐老实回答说。
杨独秀听后不言语,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像是在想些什么,而后想言语,奈何却说不出话来。席安乐见状,就紧紧地握着杨独秀的右手说:“相公,既然我选你,我就会与你同甘共苦,好好生活,哪怕最后做一介草民我也不介意。”席安乐说着便把头靠在杨独秀的肩膀上,杨独秀则伸出手臂搭在席安乐的肩膀上。小两口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沐浴凉爽的清风,用心细细咀嚼夫妻间的爱。
“参见东城主,参见驸马爷,李公公求见。”突然,丫鬟陈静跑来汇报说。
“快请!”东城主席安乐回过神来说。
“我已进来了。”李公公大步走进院子里说道。
“参见东城主,参见驸马爷。”李公公来到席安乐与杨独秀面前跪拜说道。
“李公公,何事让你这么着急,乱了规矩。”席安乐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夕阳公主口谕,请东城主速速进宫议事。”李公公着急说道。
席安乐看着李公公着急得不能再着急的样子,立刻站起来,愈与李公公即刻进宫。“请东城主换掉身上这套铠甲,铠甲容易吸引别人的眼神。”两人行至牡丹府的大门,李公公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席安乐身上穿的这套铠甲说道。“我这就去换,去去就来。”席安乐说着急忙转身换便服去了。
半响过后,席安乐匆匆走出牡丹府,与李公公各骑上一匹快马,穿过街头巷尾,路过日月门,跃过日月广场,不久来到少主面前。此时在黑石宫的人群分别是少主、军师公羊不凡,李公公,东城主。
少主眼看各位都已到齐,大声说道:“各位均已到齐,开始议事,这次是秘密议事,不适合太多人参与。针对相国秘密募兵一事以得到证实,该如何应对,请各位发表自己的见解。”
听到相国秘密募兵,席安乐甚是惊讶,私自募兵的目的就是造反,然而按照儋耳国刑律,私自募兵是要被诛杀九族的,难怪议事没有西城主柳如凤的事儿。席安乐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她说道:“下臣建议暂时不发兵诛杀相国,而是派亲信加入到相国的队伍当中,逐步瓦解相国的军队,因为直接派兵诛杀,相国定会领兵反抗,两军相杀,会殃及百姓,粮食颗粒无收,重演十八年前那场血战。”
“委派亲信秘密打进相国引领的断头军中逐步瓦解断头军,唯恐时间来不及。通过秘密观察驻扎于灵山军营的军士容貌,相国秘密募兵已久,且时长操练,刚组建的新兵营是没有那种军容军规的,相国随时带领断头军向我们扑来。”少主心中无良策,甚是担忧。先皇刚建立的儋耳国不能轻易拱手相让,唯有想出良策应对。
“下臣提议,先布好刀斧手,然后宣相国进宫议事,相国一旦走进来,刀斧手立刻乱刀砍死他,这样断头军就会群龙无首,立刻瓦解。”李公公信心十足说道,他认为此计定能要了相国的脑袋,但他忽略了相国还有个儿子上官书林,此人从小习武,擅长骑射,略知用兵之道。然而除了上官书林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人物,那就是日夜操练断头军的闻多山。闻多山早年跟随上官华一帮先皇安陵前者平定战乱,立功不少。
“下臣建议夕阳公主暂且按兵不动,假装不知相国私自募兵,相国私自募兵造反,犹如蚍蜉撼大树,无法成功。”公羊不凡慢慢说道。不料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个个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射到他一个人的身上,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他补充说道:“其一,上官华一在崖州是一个苗客,不得黎家人心;其二,儋耳国刚建立不久,民心所向,百姓安居乐业,农家子弟已进入学堂念书,百姓必不追随造反;其三,相国所募之兵多半是难民,只要允许他们开垦良田,必定解甲归田;其四,相国在朝中经常打压群臣,得罪的人不少,许多官员与他站队却不与他同心,只为了自己那点事,保住官位;其五,城中官兵,边关将帅多半是先皇的老部下,他们定不支持相国造反;其六,相国多疑,且缺乏计谋;其七,相国虽佣兵三万,却没有能者带领,战事一开犹如散沙。其八,苗文已失传,世间无苗文,注定苗家无法同化黎家。”停顿片刻,他接着说:“我建议夕阳公主假装不知相国募兵是因为我们需要利用相国出钱出粮帮我们组织一支军队,到时候把这支军队派往千里长沙驻防,以防东洋倭奴国侵犯,力保崖州平安。”
“相国执掌的断头军多半是难民,那军中将士多半是从中原逃到崖州避难的各族人民,他们不知黎文,更不晓得黎家文化,怎知他们听从安排?”少主甚是担忧,如实说出心里话。
“对待难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当作客人对待,安排他们住所,民以居住为根,允许他们开垦良田,民以食为天,送他们的子女进入学堂学习黎文,慢慢同化他们,他们生活稳定后定会为了稳定的生活而入乡随俗。”公羊不凡慢慢解开少主心中的疑虑。
“如何防止他们到千里长沙驻防后聚众叛变?”李公公问道。
“那个时候我们已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们的妻儿生活在国中,就算他们不是为了儋耳国而战,他们也会为了保护生活在儋耳国的妻儿而战,为了更好的保护崖州,我们有必要适当借助中原各族人民的力量。”公羊不凡如实回答李公公的疑惑。
眼看四下无人说话,公羊不凡又接着说:“我们本是一家人,黎家以好客之称闻名于世,休叫世人说黎家假情假意。”
“我们暂且不讨论如何安排难民问题,我们先说说,如果此时此刻相国对我们用兵,我们该如何应对?”席安乐问道。
“东城主多虑了,相国暂时不敢对我们用兵,前些天他秘密安排侍卫往灵山军营运送不少军粮,我按三万将士填饱肚子估算,那些军粮至少可以吃四十五天,也就是说我们至少还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们要在各个关口布下重兵,以防万一。”公羊不凡解释说。
“你这么有把握?”李公公心里没底,急忙插嘴问。
“我的绰号叫一方先知,知天文,知地理,更知人心。”公羊不凡自报家门说道。
“我如何放心相信你?”席安乐问道。
“明日午时天空会下雨,连续下三天,雨停后夕阳公主不可离开黑石宫半步,只需待在黑石宫批审各地送来的奏折即可,日月广场是你选夫的浪漫场所,同时也是相国上官华一的坟场。”公羊不凡看着东城主席安乐说。
顿时,高高在坐的少主突然想起先皇留给他的遗书,遗书交代得很清楚,只要有军师公羊不凡在,谁人叛乱谁人的脑袋就落地,她只要安心坐在黑石宫里批改奏章即可。顷刻间她的内心少了那份慌乱与不安。现在她才明白当初先皇为何晋封公羊不凡为军师,留着他在宫中处理国事,毕竟他是一个中原逃来避难的汉民。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一半的心了。”席安乐回应道。
“我们暂且按军师公羊叔叔的计划行事,退朝!”少主大声说道。
“退朝!”李公公大声附议说。
接着,除了少主留于黑石宫内,其余议事成员均陆续离开黑石宫。为了应对相国的造反,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去了。
果然,次日午时天空大雨倾盆而下,滴答不停地敲打在屋顶的瓦片中,看着窗外斜斜的雨水。席安乐在内心深处暗自称赞军师厉害,知天文,一方先知这个绰号真不是白来的。但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的相公杨独秀,国中之议事,不可带到家中畅谈,以免走漏风声。
然而,有一个身体虚弱的美貌女子在大雨滂沱中蹒跚走着,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扶着墙壁一步一个脚印不知不觉来到相国府大门前,缩着身子蹲在红墙青瓦下避雨。相国府门前的其中一个名叫于鹏的侍卫一眼便知这位虚弱的女子是难民,就起了善念,非但没有把她赶走,还亲自去府里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给她喝。这女子看到这位陌生人端一碗稀粥递到她面前,她急忙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盛满稀粥的瓷碗,却没有喝,而是睁着一双疑惑又感激的眼神看着这位陌生小哥哥。于鹏见状,急忙说:“赶紧喝吧,凉了就没有味道了。”女子听后留着眼泪说:“谢谢!”接着非常狼狈的喝稀粥,看样子貌似饿很久了。经询问,于鹏得知这位貌美女子名叫羊玉月,来自中原闽南,前段时间与哥哥羊城虎逃到崖州避难,为了填饱独子,羊城虎报名参军,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羊玉月没有银两支付房费,被房主赶走,之后便开始到处流浪,沿途乞讨,居无定所,雨天被雨淋,晴天被日晒,内心凄凉无比。
羊玉月喝完手里那碗稀粥,于鹏担心她还没吃饱,于是拿着碗再进府里端出一碗稀粥。于鹏刚走出相国府大门的那道门槛,他的兄弟李安志突然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是不是你看上这个貌美的小姐姐?”于鹏停住脚步回应道:“别胡说,她可是你我的同乡,为了躲避战乱逃到崖州,落难人同情落难人罢了。”“同乡?”李安志惊讶问道。“是同乡,她会讲我们的家乡话。”于鹏点头说。“那你赶紧给她端去,多端几碗。”李安志拍了拍于鹏的肩膀说。于鹏点了点头,径直端着盛满稀粥的碗向羊玉月走去。羊玉月毫不客气,伸手接过于鹏端给她的那碗稀粥,用力喝了起来,喝完后伸出舌头舔着留在碗底的米粒。接着把碗还给于鹏。就在这时,上官书林领着三五随从骑马回到府前,正好移步走进府里,不经意看到坐在红墙青瓦下避雨的羊玉月。于是上官书林向羊玉月走去,仔细端详这位落难女子,但见她的容颜犹如盛开的莲花,透过湿漉漉的衣裳,隐约看到深深的乳沟,丰满白嫩而又轮廓清晰的双乳紧紧贴着湿漉漉的衣裳。看着眼前这位女子,上官书林顿感自己成家太早,如此美貌的女子要纳入怀里方才不枉此生来世走一遭。想起柳如凤的容貌,上官书林感到恶心极了。早知先皇早逝,挂个响亮名堂的驸马爷不当也罢了。不时,上官书林向羊玉月伸出右手,说道:“来,我带你进府里,吃好的,穿好的,睡好的,不用到处流浪。”看着上官书林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羊玉月很是害怕,一句话也不敢言,紧紧地摇了摇头。
上官书林眼看这个女子不打理他,在众人面前,他也不好意思强拉,于是带着随从进府去了。
“于兄,你赶紧把这个老乡赶走,找个去处让她走,不然她就成为上官书林发泄的工具了。”李安志偷偷对于鹏说。
“怎奈我也是落难之人,无亲无故,实在无法帮她。”于鹏无可奈何叹气说道。
于鹏与李安志都在想着如何把他们这个落难的同乡羊玉月安排到别的去处,不想她被相国府的公子糟蹋,更不想她成为府里公子的没有名分的伴床人。然而,相国的公子上官书林满心想着如何把她纳为妾,地方豪强的公子哥都妻妾成群,何况他是响当当的相国的独子。走进客厅,等不及取下披在身上沾满雨水的衰衣,上官书林着急看着他的副官谷翦问道:“刚才那女子如何?”谷翦觉得这个问题完全不用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说出内心的感觉:“那女子简直是凡间尤物。”“该如何把她请到府中,我想娶她做二房。”上官书林笑眯眯说道。“二房?”谷翦惊讶无比,接着问:“西城主她答应么?”“我当上太子后,就由不得她,非但由不得她,我还把她给休了,”上官书林生气说道,停顿片刻接着说:“只是父亲暂时需要用到她的西城军,不然她哪能老是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下臣有一计,不知公子纳否?”谷翦突然问道,貌似他已胸有成竹,此计可以成全公子上官书林的心愿。
“赶紧说,别磨叽。”上官书林急得不得了。
“先把她请进府里当丫鬟,暂时稳住她,也就是间接软禁她,给她吃好的,穿好的,睡好的,她必定感激你,她现在露宿街头,恨不得富贵人家收留她,哪怕为丫鬟她也愿意。”谷翦道出他心中的小计谋。
“如何才能把她请进府里?”上官书林问道。
“交给下臣去办,请公子安心等候。”谷翦信心十足说道。
“好,这事办成了,赏你一百两银子。”上官书林说。
“遵命!”谷翦说完就忙去了。
离开客厅,谷翦加快脚步去找相国府总管曹大妈,见到曹大妈后他如实陈述上官书林想聘请府外那女子为丫鬟,并对曹大妈说此事办成赏她十两银子。曹大妈本是九龙城中某处青楼的老鸨,先皇安陵前者查封全城青楼后,她才转行到相国府当总管。曹大妈听后,满嘴说一定办成。接着她连斗笠都没戴,急忙淋雨到大门前对羊玉月说,相国府想收她做丫鬟,管吃,管住,每月还有十两银子收入。平时只需端菜与倒酒,洗衣做饭扫地等等都不用她做。羊玉月听后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接着曹大妈领着羊玉月进入相国府,安排羊玉月洗澡,换上相国府上等丫鬟的衣服,睡上等房,就在上官书林书房的隔壁。
是夜,府里除了巡逻侍卫,其他人都已入睡。上官书林悄悄走出书房,轻轻敲了几下羊玉月居住的房门。屋里的羊玉月以为是曹大妈过来找她,她没问就直接起身去开门,门一开,她着实被下了一跳,上官书林睁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独自站在门前。羊玉月眼睛一亮,即刻调整呼吸,隐藏害怕,故作没事,轻轻问道:“公子,夜已深,你还没睡,有何事?”上官书林回应说:“心情烦躁,想与姑娘聊聊天。”上官书林说着就直接走进屋里,并随手把门给关上了。窗外下着大雨,雷鸣闪电不断。
来到茶桌前,上官书林没再说什么话,他兽性大发,像饿虎般向羊玉月扑去,直接把羊玉月压在圆圆的茶桌上。羊玉月惊慌失措,急忙大声喊道:“救命啊……”相国府里的巡逻侍卫听到有人喊救命,以为有贼子偷偷潜入府里杀人。于是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接着飞上二楼,来到羊玉月的住房前,一脚踢开门,看到上官书林把羊玉月压在茶桌上,衣服还来不及脱。众侍卫见状,急忙跪拜说:“下臣不知是公子,请公子恕罪。”“滚!”上官书林怒火冲天喊道。此时,相国已来到门前,生气说道:“你叫谁滚!”说着就走到上官书林的面前,挥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上官书林的左脸上,大声说道:“还不快滚出去,你且看我明天如何收拾你。”上官书林挨父亲这一巴掌后,急忙跑出去,头也不回。上官书林慢慢走到惊魂未定的羊玉月的身旁扶起羊玉月坐到椅子上,好生安慰说:“姑娘,你暂且先歇息,看我明天如何收拾他。”上官华一说着就移步走出羊玉月的房间,正要跨过门槛,他转头吩咐侍卫说:“你们两个把守门口,任何人不得入内,其余人员继续巡逻。”
经过这晚发生的事情之后,不知羊玉月这个命运坎坷的女子如何安放自己的生命?避难他乡,无依无靠,前方遇险谁人顾,留下她命于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