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相国募兵 军师暗查
作者:羊维仟      更新:2021-06-24 19:26      字数:6735
  张大娘在屋里对儿子儿媳发飙,忽然听到儿子儿媳在门外与她人说话。她伸头到门外观看,但见儿子儿媳跪在当今掌权者夕阳公主的面前。于是她急忙跑出来,跪在少主面前大哭着说:“参见夕阳公主,你来了正好,你要为我主持公道。”“何事,请你细细道来。”少主说着就急忙把张大娘扶起来。此时张大娘停止了哭声,抽泣着说:“我想搬回英雄街西南角那套老宅住,我儿子儿媳不放我走。”“你为何一心想搬回英雄街那套老宅子住?”少主想摸索张大娘的心思,便问道,同时向杨独秀夫妇挥了挥手,示意她俩起来。“那里才是我的家。”张大娘振振有词回答说。“张大娘,有亲人相伴的地方就是家。”少主心平气和看着张大娘的眼睛说。张大娘听后先是抖了一下身子,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之后沉默了,嘴巴闭得比田螺还要紧。她满脑子想着十八年前的那个夏夜,她的一席毒话把杨独秀的父亲气走,那时杨独秀紧紧六个月大。后来有宅子住了,却天天盼着杨独秀的父亲回家,没有男人的陪伴,生活甚是清苦。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与夫君相伴一生在茅屋里,也不愿独自带着儿子住瓦房。想到这时,张大娘深感后悔,也似乎领略到亲人陪伴的可贵。可是一想到在那套老宅子里面的花梨木床位,桌子,凳子,又想搬回那里住。这些家具都是娘家哥哥送的,万分不舍得扔掉。虽然娘家哥哥已亡故多年,但那些家具终究是娘家人送的……张大娘沉默许久仍然不说话,少主接着说:“张大娘,我建议你不要搬,亲人陪伴很可贵。”
  “可是我舍不得老宅子那些床位,桌子,凳子,瓷碗,还有织草鞋的器械,那些都是我娘家人送给我的,虽然我娘家已无人在世,但我割心不舍得扔掉。”张大娘抽泣着说,泪流满面。在场的人似乎可以从张大娘的哭声中读懂深藏于她心灵深处的伤痛。丈夫出走,娘家无人于世,独自带着儿子无依无靠生活这么多年,换于谁人不伤感,谁人不疼痛。怎奈,为了生活,为了她的儿子,她只能将所有疼痛与不爽深藏于狭小的心间。最后让她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儿子娶媳妇后不以她为中心,更不让她按着她的想法去生活。爱与不爱,孝与不孝,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
  少主听了张大娘一席话,强制控制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沉思片刻,转头侧目看着杨独秀说:“杨先生,我令你于明天申时前把英雄街西南角那套老宅子的所有家具搬回牡丹府,放于张大娘的房间,不得有误。”说着就走过去扶张大娘走回屋里,边走边对张大娘说:“张大娘,你别心急,老宅子那些家具很快就搬到你的房间。”顿时,张大娘停止了哭泣,没有了当时抽泣的脸庞,连连点头。就在这时,李公公急匆匆跑进牡丹府,看到少主正扶着张大娘进屋,急忙跪拜说:“参见夕阳公主,下臣有急事禀报。”少主转头看着李公公说:“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请说。”李公公不言语,睁着眼睛看在场的其他人。少主从李公公的眼神中领悟到李公公的话不方便其他人听。于是她向席安乐打了个眼神,叫她扶她家婆婆进屋。杨独秀夫妇扶着张大娘进屋后,李公公突然站起来走到少主的跟前,附耳低声对少主窃窃私语一番。少主听后当场发飙,大声说:“他敢,这可是杀头之罪。”少主说着就与李公公快步走出牡丹府,骑上快马直奔黑石宫。
  骑马来到黑石门外,少主突然簕住马缰绳,转头看着李公公道:“你快去军师府,令军师公羊不凡进黑石宫议事,另外此事要保密。”“遵命!”李公公说完便挥着马缰绳,挥鞭打马直奔军师府。少主则跳下马背,匆忙走进黑石门,向黑石宫走去。在黑石门把守的其中一个卫兵拉着少主的坐骑回宫中马棚把马拴好。
  此时,公羊不凡正坐于书房看书,他的娘子李艳在客厅教三岁的儿子公羊大胜识汉字。儋耳国盛行黎文,无奈李艳不识黎文,无法教儿子识黎文,只能悉心教导儿子识汉字,打心底她满心希望儿子识汉字,不能忘了中原祖宗的根基。因此,她的儿子公羊大胜白天在安陵第一学府学黎文,晚上或其他空闲时间学汉字。
  李公公骑马来到军师府台阶前,一跃飞起,翻个跟斗来到军师府大门前,正准备走进去,不料被其中一个卫兵拦住,且问道:“来者何人?”李公公不打理,想直接走进去,这时又一个卫兵过来拦住,李公公不说,左一脚,右一脚直接把拦住他的两个卫兵打趴在地上。其他卫兵看到,直接拔刀奔向李公公。李公公不想耽误时间,更不想与军师公羊不凡伤和气。瞬间,他掏出挂于腰间的黑石令牌,大声说:“黑石令牌在此,见它如见夕阳公主,胆敢不从者格杀勿论!”众卫兵看见李公公手上那张黑石令牌,匆忙跪在地上,请李公公恕罪。然而门外的打斗声惊到了坐于书房看书的公羊不凡。公羊不凡闻着门外的打斗声,急忙放下手上的竹书,走出书房,却在院子里碰到李公公。未等公羊不凡开口,李公公急忙说道:“拜见军师,少主口谕,请军师速进黑石宫议事。”“李公公,何事,让你如此着急?”公羊不凡问道。“急事。”李公公回答说。公羊不凡听后说道:“遵命,请公公容我更衣,我速速就来。”李公公点了点头。公羊不凡大步走回书房,三下五除二更好衣服,拿了一把扇子。李艳看到公羊不凡着急的样子,跑来问道:“相公,何事,让你如此着急?”公羊不凡回应说:“夕阳公主唤李公公来传话,命我速速进宫议事。”“之前不都是小牙门来传话么?怎么换到李公公?”李艳又问道。“这事肯定是急事,不然李公公不会亲自来传话,我要走了”公羊不凡走了几步,转头看着他的娘子李艳说“你在家要悉心教导儿子识汉字。”公羊不凡说完着急走出书房,与李公公速速进宫去了。
  少主独自坐于黑石宫的公堂之上抚琴,琴音袅袅,萦绕在黑石宫的红墙青瓦间。黑石宫外围的三千护卫军听着从黑石宫里飘来的琴音,个个面目狰狞,似乎准备迎战来犯之敌一般。太监李公公与军师公羊不凡顺着琴声的方向,听着优雅的琴音来到黑石宫的公堂之上,双双跪下拜见少主。少主左手放在琴弦上,止住跳动的琴弦,右手上下摆动,示意李公公与公羊不凡站起来,接着说:“军师,最近听闻相国秘密募兵,该如何处理?”
  “回禀夕阳公主,最近下臣也有所耳闻,但没有实际证据,不敢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公羊不凡回应到。
  “昨天夜里我坐马车抄近路回宫,路过相国府的大门,透过马车窗缝,我看到许多素未谋面的壮汉进出相国府,看那些
  壮汉的身材与衣着,不像是我们黎(家)族的人,也不像苗家的汉子,倒是有点像中原的汉民,然而相国素来不收难民,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李公公插嘴说道。
  “军师,我令你秘密排查这件事,李公公会在暗中协助你,不得有误。”少主说道。
  “遵命!”公羊不凡和李公公异口同声说。
  “你们先退下去,有消息第一时间禀报于我。”少主说道。
  公羊不凡和李公公同时向少主鞠了一躬,后退三步,向右转身走出黑石宫。之后少主起身回向日葵府。先皇仙逝后,少主并没有搬到黑石宫居住,而是居住在向日葵府。议国事,批奏折,处理国内及边关大事才在黑石宫。
  是夜,夜色甚浓,伸手不见五指,阴风沙沙作响。少主在向日葵府秘密召见三百勇士。这三百勇士是先皇在世时秘密培养的,军饷是其他军士的十陪,赐名为夺命军,首领是何之剑。夺命军个个头戴面具,手持各种锋利器械,以一当十,手段残忍无比,先皇在世时夺命军未曾露面参与办理任何案件。先皇仙逝之后,这支秘密军队交由少主执掌,直接听命于少主。当朝除了先皇安陵前者及现在的少主,没有人知道这只军队存在于世上。
  “参见夕阳公主,夺命军成员已全部到齐,请安排任务!”夺命军首领何之剑带领全部夺命军成员跪拜在少主面前用力喊道。
  “我最近收到密报,相国秘密募兵,这次号令你们回来就是办这事,不过你们不用参与调查,只需暗地里加强保护黑石宫的安全,黑石宫是儋耳国的象征,被贼子攻入意味儋耳国灭亡。”少主站起来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众军士说。
  “夕阳公主,请蓉下臣问一句。”何之剑看着少主说。
  “请你细细道来。”少主回应道。
  “为何不直接出兵剿灭相国府?”何之剑直接问道。
  “相国乃是先皇宠臣,平定崖州各地战乱,他至少有一半的功劳,是一个能征善战者。且目前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他秘密募兵,直接出兵剿灭相国府有失民心,天下臣民会骂我烂杀功臣。”少主无奈的说道。
  “为何不直接调查?”何之剑又问道。
  “我已派人暗中调查,且相国府戒备森严,除了我之外,不是谁人想进就进去的。”少主慢慢地回答说。
  “那少主的意思是?”何之剑睁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少主问。
  “即日起,你们暗地里加强保护黑石宫,谨防有变。”少主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遵命!”何之剑说完就带领三百夺命军悄悄离开向日葵府,照着少主的吩咐办事去了。
  少主像往常一样高坐于向日葵府的屋顶抚琴,表面镇定自如,无忧无虑。其实她内心的波澜起伏不停。今早她独自去给先皇烧纸钱已有一个貌似通古今的老者告诉她说相国秘密募兵,她在牡丹府为张大娘主持公道,李公公急得要命一样向她汇报相国秘密募兵。再者相国党羽甚多,朝野一半以上的官员都是他的人马,动他哪有那么容易,又苦于没有真凭实据。她故作无忧无虑抚琴,只为麻痹相国人马的眼睛。
  此时,刚好上官书林带着随从打猎回来,路过向日葵府,看见少主独自坐于屋顶抚琴,便簕住马缰绳,抬头观望,侧耳聆听,优美的琴声中略带伤感,跳动的琴弦满含忧伤。“琴音满含伤感,少主正在弹琴派遣丧父的忧伤。”少主转头对随从说。“这样甚好,适合相国办事。”其中一个随从回应道。“走,我们先回去配合我父亲办事。”上官书林说着就抽鞭打马向相国府奔去。
  上官书林表面上是骑马去城外打猎,实则去城外各地秘密募兵,招收各路流浪汉,难民,地痞,罪犯,杀人越货的亡命徒等等。每次他都带三五个人去,每次都有一队人马跟他回来,一同进入相国府。从先皇安陵前者驾崩那一天起,他就配合他父亲相国的计划,着手募兵。不但他秘密募兵,他的父亲相国也极尽利用手中的权利及关系网,秘密募兵。直至今日,秘密驻扎于相国府中的军士已不下五千。
  上官书林带领招来的军士进入相国府,其他事宜交给下属去办,他直接去客厅向父亲汇报今天的募兵情况。“父亲,今天我去感恩招募军士八十骑。”上官书林走到他父亲面前高兴说。“这个数字不错,不过我们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府中的军士不下五千人马,粮食需求量每天都急增不减。”相国上官华一回应说。“父亲,舍不得兔子套不着狼,这点粮食算什么?”上官书林不肖一顾说道。“不是粮食的问题,而是每天都消耗如此多的粮食与蔬菜数量会引起外界注意。”上官华一感到甚是烦恼,压住他心头的那块石头始终放不下去,他正在着急等待故交闻多山的到来。今早他已委派亲信去通知闻多山,夜里二更天就过来相国府把一部分军士带到灵山驻扎并操练。时至今日,他安排闻多山在灵山操练的断头军将士已不下三万。灵山是个秘密操练兵马的好地方,森林茂密,杂草丛生,方圆百里无人烟,灵山内尽是凶猛野兽,凡是进入灵山操练场的士兵没有一个胆敢翻越围墙逃跑,操练场的围墙外全是野兽,被野兽吃掉的逃兵已不下百人。还有,在操练场不能吃苦耐劳,不按军令操练的军士直接被扔到围墙外喂野兽,加上伙食甚好,因此操练场的士兵十分卖力参与练兵,只是军营中没有军妓,军士们少了那一份快活。
  上官书林听了父亲的话,深思片刻问道:“父亲,这如何说好。”
  “你不用操心,这事我已安排,二更天你的闻叔叔就过来把一部分军士带走。”上官华一不想儿子上官书林担忧,如实相告说。这时闻多山偷偷溜进相国府,未经汇报直接走进客厅面见他的大哥上官华一。
  “拜见大哥。”闻多山一下子跪在相国上官华一的面前说。
  “怎么变得如此没有规矩了?”之前闻多山都规规矩矩从正门进入相国府,由府里的仆人带领面见相国。今天却不一样,他偷偷溜进相国府,躲过在相国府里把守及巡逻的卫兵,直接来到客厅。相国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满含责怪问道。
  “请大哥见谅,我单骑进城,快来到相国府时远远看见有两个人在府外鬼鬼祟祟,不知是何人,我担心黑石宫已察觉府里的动静,才偷偷进来,府外的人没看见我进府。”闻多山解释道。
  “哦,竟有这事。”上官华一疑惑的说道。
  这时有个门卫匆匆跑进客厅跪在地上向相国汇报情况:“参见相国,府外看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是否要抓来盘问?”“不,不可自认罪,”相国对进来汇报情况的门卫挥了挥手说,接着又说:“不可惊动他们,假装看不见他们,同时注意观察他们在做什么,有情况立刻汇报。”“遵命!”门卫说完转身回去继续站岗了。
  “贤弟,快快请起,你做得非常对。”上官华一急忙扶起跪在地上的闻多山说。
  “大哥,是不是黑石宫已察觉府里的动静?”闻多山问道。
  “不会,我骑马路过向日葵府看到夕阳公主独自抚琴,派遣丧父之情。如果黑石宫察觉府里的动静,依照夕阳公主年轻气盛的处事方式哪有心情抚琴。”上官书林回答说。
  “那府外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是?”闻多山又问道。
  “抓来问便知?”上官书林说道。
  “不可,不能惊动他们。”上官华一说。
  “为什么?”闻多山问道。
  “如果府外那两个人是军师公羊不凡派来调查府里动静的,我们惊动他们就等于不打自招,自乱阵脚。虽然夕阳公主年少无知,但军师公羊不凡是只老狐狸,中原常年战乱,他都不死,足以见此人有过人之处。”上官华一慢慢解释道。
  “报,经我们仔细观察,府外那两个人身着西城军的军服。”突然,一个门卫跑进客厅向相国汇报情况。
  “继续观察,不可轻举妄动。”相国上官华一挥了挥手说。
  “大哥,那接下来怎么办?”闻多山问道,他满心期待大哥上官华一能找出良策。
  “现在是二更天,等到四更天,我儿带着府里的全部侍卫回西城牡丹府,你带刚招进来的全部军士回灵山,你穿上我儿衣服,刚招进来的所有军士都换上府里侍卫的军服,与我儿各领一队人马同时出门,玩迷魂阵。”上官华一吩咐道。
  “这个迷魂阵好,还是大哥高明!”闻多山对上官华一竖起大拇指拍马屁笑着说。
  “走,贤弟,我们先去喝酒,商量别的事。”上官华一拍着闻多山的肩膀说。
  “大哥,请!”闻多山笑着说。
  就这样,相国上官华一,儿子上官书林,闻多山走进客厅,饮酒谈事去了。
  西城主柳如凤如愿以偿嫁入相国府,嫁给相国的独生子上官书林,居住豪华府邸,听候差遣的丫鬟数不清,更是拥有压倒群臣的权利,也有花不完的银两。无奈夫君上官书林天天忙着公务,短则三天,长则七天都见不着一面,甚是思念,心痒无比,入夜难入眠。
  其实,在先皇安陵前者晋封柳如凤为西城主的同时,也命令柳如凤与她的相公上官书林搬进西城月季府居住,为了适当拆开相国上官华一的权利与西城主柳如凤的权利粘合在一起。如果相国上官华一的权利与他儿媳西城主的权利粘合在一起,少主一时半会恐怕招架不住,直接被推翻,改朝换代。
  时至三更天,军师公羊不凡安排到相国府府外观察动静的两个卫兵已偷偷回去向他汇报情况去了。前些天,少主命令公羊不凡秘密调查相国秘密募兵的情况是否真假。公羊不凡也确实着手安排,于是他命令他的两个卫兵换上西城军的军服来到相国府外秘密观察。这两个卫兵之所以换上西城军的军服,目的是西城军是相国儿媳执掌的军队,相国不会惹怒他的儿媳,自然不会轻举妄动,毕竟儿媳对他非常有用,使用价值不是几座城池可以比拟的。
  已三更天了,西城主柳如凤独自躺在公主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于是她呼叫丫鬟点燃蜡烛,照亮月季府,又差遣两名西城军直往相国府,看看她的相公上官书林是否在忙着公务,或是在约会某个国色天香。
  两个卫兵得令后骑上快马,直奔相国府。不料来到相国府门前被相国府的侍卫拦在府外,不让进府里面见上官书林。其中一个侍卫对两个西城军说:“刚才你两鬼鬼祟祟在府外,现在却想着要进府里,鬼知道你们俩是什么人?”“你胡说什么,我们刚从西城过来!”其中一个西城军说道,说着便拔刀,准备直闯相国府。相国府的侍卫见状,也立刻拔刀。其中一个侍卫眼看西城军动真格,敢动真格必定是西城军,西城军向来不讲道理,也从不好好说话,一句话,挡路者死。于是他急忙说:“你们且慢,容我禀报相国。”说完急匆匆跑去汇报情况去了。这两个西城军看着他跑进去汇报情况,便把刀收回去了,站在门前,等待相国传命。
  过了一会,侍卫跑回来对两个西城军说:“相国有令,请。”接着侍卫领着这两个西城军去面见上官书林,向上官书林如实转述西城主柳如凤的话语。上官书林听后对这两个西城军说:“我随后就到,你们暂且先回去向西城主复命。”“西城主命令我两护送驸马爷回去。”其中一个西城军说。“难道相国府的侍卫都是摆设么?”上官书林发怒喊道。这两名西城军听后连连点头,急忙走出相国府,回去向西城主复命去了。
  四更天已到,闻多山与上官书林听从相国上官华一的吩咐,各领一队人马离开相国府。上官书林领着一队人马向西城走去,闻多山领着一队人马直接出城,直奔灵山军营去了。
  军师公羊不凡安排两个卫兵扮成西城军到相国府外观察相国府的动静,这两个卫兵回去如实向他汇报情况,他听完突然哈哈大笑。且看军师公羊不凡为何大笑,莫非他已摸清相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