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奇闻
作者:成功执子      更新:2021-06-20 19:26      字数:2515
  今天天气晴朗,青岛附近的麦岛上,刮着微风。
  一位男子推着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中年女子,神情呆痴,男子不时轻言细语着。
  不一会,男子掏出手绢给女子擦嘴,神态温柔之极。
  身后跟着一位鬼子大佐,手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骇然就是华为手机。
  太阳西下,轮廓越来越红,大佐高举手机,阳光照射在手机上,刹时出现一道靓丽的彩虹,五彩缤纷。
  女子开始慢慢转向彩虹,眉目有了一点生气,不一会精神有些亢奋,眼睛聚焦在手机上,神明奇迹般清醒。
  “哇,好漂亮的彩虹”。
  男子笑了,偷偷拭去眼角的泪花,打了一个手势,推着轮椅朝东走。
  大佐在两人侧旁,紧紧跟着,不时轻声呼唤。
  “明夕阿姨,漂亮吗”。
  “漂亮,你在哪儿找到的”。
  “这个得问将军”,大佐向男子努努嘴。
  “哥哥,你怎么在这儿,他呢”,女子一副惊奇的样子。
  “明夕,他在家乡等你”,将军温柔道。
  “宝宝呢,哥哥,你快去保护宝宝,别被他们抢啦”,女子开始紧张起来,满头大汗的。
  “明夕,你别激动,哥哥在这儿,没人会抢宝宝”,将军心酸地哄着。
  “哥哥,你骗我,他们把宝宝抢走啦”,女子突然凄惨地笑着,无助的眼神,深深刺痛将军。
  慢慢地,女子神采又开始灰暗,直至呆痴。
  “哎,这世道怎么如此可恶”。
  将军恨意滔天,面目开始变得狰狞,正是板垣征四郎。
  女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一个中国女人生的。
  板垣征四郎只有这个妹妹,年轻时就很疼爱她。某年他带妹妹回去,不成想悲剧从此开始。
  “山田君,我们回去吧”,板垣苦涩道。
  “嗨,将军,明夕阿姨会好起来的”,山田三郎劝慰着。
  “是啊,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
  “将军,你说把小殿下请过来,明夕阿姨会不会”,山田三郎突发奇想。
  板垣寻思了一会,这倒是个办法。
  徐定远在临沂呆了快一个月,他从不看报纸,即使看了那则消息,也不会感兴趣,“狗咬狗一嘴毛”。
  陪的时间够了,有些隐秘的事要做,周雅不会怪他吧。
  今晚王克敏很兴奋,新年刚过,喜多诚一就从东京带来三位艺妓,那一个标志啊,要身段有身段。
  两混蛋就在天津王公馆胡天胡地,三位艺妓要不是久经风月场,早被两混蛋折磨没了。
  “王桑,寺内君带话过来,感谢你的本票,他在瑞士也给你开了个户头”,喜多诚一笑眯眯的。
  “喜多君,这是应该的。有个好消息,刚截获一笔款子,价值三十万美金,北边来的,要不要”,王克敏眉飞色舞地说着,听得喜多诚一心里痒痒的。
  还是华北富啊,喜多诚一暗嘀咕,得多呆两年,就那些老毛子与满清贵族的暗地交易,逮着了可以吃一辈子。
  转瞬又不满大本营,华北放这么多将军干什么,国军早跑了,就共党八路能翻什么浪。
  这些将军谁敢得罪,僧多粥少的,钱不够分啊。
  “真有这么多,放哪儿呢”,一贪婪的声音,从两人头顶冒出来。
  “谁”,两人吓坏了,想摸枪,发现枪早不见了。
  “找这东西”,一蒙面人晃悠两把枪,博朗尼牌的。
  两混蛋刚想喊,“嗖”地飞来两把刀,颤悠悠地插在两人耳旁。
  “别费劲了,保镖早被我修理了。不用打马虎眼,那笔钱在哪儿,爷爷正缺钱呢,三十万美金,一分都不能少”,蒙面人撩起二郎腿。
  “大侠,这有些困难”,王克敏哭丧着脸。
  “王桑,你干什么”,喜多诚一下意识想阻止。
  “娘的,死鬼子,给脸不要脸”,蒙面人随手一挥刀,切断了喜多诚一一根手指。
  喜多诚一疼得想惨叫,被某人快速制住哑穴,只见人在翻滚,不闻痛叫声,吓坏了王克敏。
  “快去取钱吧,想耍花招,可以试试”,蒙面人淡淡地说着。
  王克敏哪敢造次,乖乖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
  蒙面人也不数,摸摸厚度,应该有三十万吧。
  不行,这是公款,总得弄点私款。
  逼着王克敏又拿出一挎包金银细软,掂了掂,得有四十来斤。娘的,死汉奸,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想杀了两混蛋,觉得有些可惜,留着继续生钱。
  走近喜多诚一,拔出银针,“唰唰”几下,扎在断指处,没几秒不流血了,还顺手解了哑穴。
  喜多诚一一下瞪圆眼珠子,仿佛见到魔鬼,一个劲地跪地拜着。
  “行啦,这儿是个协议书,你们把它签啰。老子没钱了,就来取,你们想伏击我也行,随时欢迎”,蒙面人像做生意一样,跟两混蛋唠叨,貌似做的无本生意。
  “不敢,殿,先生,按你说的办。王桑,愣着干什么,快签字啊,不要命了”。
  喜多诚一签完字,立马催促王克敏,弄得王克敏莫名其妙,喜多君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忘记告诉你们了,岗村宁次办公室,我常去”,蒙面人临走又威胁一句,还不满地嘀咕,这么多钱,太重了。
  等蒙面人一离开,王克敏急了,想去外面召兵,吓得喜多诚一使命拉住他。
  “王桑,不要命了,他不能动的”。
  “他是谁啊”。
  一辆鬼子军车颠簸在路上,黄土高坡太难开了。
  沿路的鬼子没人敢挡着,梅机关的牌牌挺实用。
  快过黄河了,徐定远脱掉鬼子军服,换上百姓装,只是背着挎包、拖着皮箱,形象很违和,谁家百姓这幅行装。
  给了船家两块大洋,徐定远又兴冲冲地赶路,喜得船家暗骂“败家子”。
  三日后,徐定远终于抵达延安。
  延安路口的战士拦住了,这家伙是谁,胡子拉碴的,还拽着皮箱,十分诡异。
  一位大个子大步走来,看不出军衔,倒是战士们向他敬礼,远远地叫什么张连长。
  原来是老熟人,张彪,郭家的保镖,他怎么在这儿。
  “嘿,彪子,是我”,徐定远试着喊了一句。
  “谁啊”,张彪来到跟前,奇怪地打量徐定远。
  “我是徐定远,徐医生啊”。
  “徐医生,怎么是你,快,快放行,小姐、表少爷早打招呼了”,张彪结结巴巴地说着,显然很意外。
  “你家小姐、表少爷,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吗,他们都说认识你”,张彪一脸懵懂。
  徐定远拖着东西,来到医院,人都快散架了,张彪忙跑去找人。
  不一会儿,张彪陪着一男一女出来,见是他们俩,徐定远想跑路,这世界太小了。
  “死赖皮,站住,往哪儿跑”,一位美女飞扑过来。
  “小姐,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徐定远破天荒地求饶,边说边跑。
  这位美女不是一般人,上次武者挑战,唯一的女高手,太极拳正宗传人。
  本想让美女三招,结果一上手,徐定远愣没找到对方破绽。要不是徐定远耍赖,当时就会被她打趴下。
  男子怔怔地望着两人一追一逃,悄悄问张彪,“彪子,这是怎么啦”。
  “哎哟,表少爷,徐医生沾小姐便宜,小姐正恨着呢”。
  “什么,玉儿说的赖皮就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