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54话,她和他的故事
作者:
倾听风来 更新:2021-06-20 03:31 字数:3365
语纯从被收养的那一刻,她的日子就是一个无底洞的深渊。
从孩童时,她的叔叔就和他的妻子经常吵架,语纯从开始记载记忆的时候,就生活在他们之间的争吵中,没一天宁静。
在这样低劣的生活环境,给孩提的语纯造成了不良的影响,深深的改造了她的个性,在慢慢的积累中,也变的忧郁了起来。
叔叔每次心情低落离离时,语纯的日子也跟着阴天繁重,因为她就会受到叔叔投来的气累,成为他的私人出气筒。
婶婶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对于他人的事情,只是一团空气,更别想她能帮助语纯。
因为她清楚叔叔打语纯的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语纯的生死来说,只是在她眼里的陌生人被打了那样的心情。
语纯有苦不能言,有痛只能憋在心里,在慢慢的久而久之中,对于他人不信任,内心完全的封闭了在自己的世界。
可她心里还有一份信念维持着,就是孤儿院遇到的那个小男孩,虽说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却还一直牢牢的记住他的记忆。
她叔叔对她的爱,过于沉重,犹如一根万斤重的如意金箍棒,压郁在她脆弱的儿童心灵,让她承受不了极限,最后气囊爆破而掉。
最后,语纯对于身边的人和物都过于敏感,一点小事就能让她加于天方夜谭的幻想,最后幻想的极限无限伸延,慢慢的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她开始沉迷了在自己的世界,喜欢上了看书读书,因为,只有那些被沉重悲伤色彩添加过的故事,才能让她内心得到那微微的平静。
只有当她看到男女主角的不幸时,她才会那些强烈的嚼字中获得幸福,不然取之而来的悲伤,就会陆续浮现而来,慢慢的占领她瘦弱的身躯,让她消受不了那悲伤的插曲,最后脑壳被悲伤爆破。
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是由一份沉重的沉积岩加载而来的,他们的爱都是由沉重的思念和爱意组合出来,并把它托付给别人。
当他人托着一副玩世不恭的脸,接受了别人专心致志挤出的爱意,那人就会觉得他是一个感情骗子,是一个对于感情浅尝辄止的人。
最后认真的人就会异常愤怒,和随意的人分道扬镳,成为了陌路人。
当别人在一心一意对你投来信念时,而你大而化之的态度,会让对方感到心寒,之后双人变成了一对被熟悉划过的陌生人。
至少我这样认为,世界上所有的爱,都是由一份沉重的情绪组合而来的。
而那些轻描淡写的爱意,都是那些对感情非常儿戏的人,的一支说法而已,当失去了之后有何怨言。
你不认真,何求他人对你认真。
在教室的时候,当同学一致讨论鸡是不能说话的时候,语纯却戴着一副悲伤脸,言道:“鸡是能说话的,而且我昨天还和它对话呢”。
同学对于她天方夜谭的思维,感到深深的可笑,并且认为和她不是一路人,就敷衍了她两句话,捎带着嘲笑脸离开了。
只留下语纯一人在座位上,一人对世间深深的感叹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她和同学们之间,不是鸡能不能说话的问题,而是存在一个能不能交流的隔阂,有没有共同的话题。
谁都知道鸡和人不能交流,但并不代表鸡和鸡之间不能说话啊,所以鸡还是能说话的嘛,只不过,不能说人话。
因为语纯她知道,她和人类不存在言语关系,也没有共同的爱好交流。
所以她奇思妙想的想法,在他人眼里,只是一个白痴想出来的东西。
光是了解到特异的她,慢慢的把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保持到太阳至火星的距离。
她从同学嘴里听到最多的是,“老是一张冰山脸,好像死了爹似的。还脑袋了想着那种奇怪的事情,以后都不要和她说话了”。
当这种让人感到疏远的话语,传到她脆弱的心中,语纯只能一人躲在阴暗的角落中,路出异常难受的脸颊,并把心中那苦涩的眼泪,全部溢了出来。
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那一整天,她又一人躲在了悲伤的故事中,提起了感伤的故事,一人读到了深夜,才从悲伤的文字中,幸福的入梦。
凌晨吃早饭的时候,她叔叔先上班去了,只有她和婶婶二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东西。
她婶婶一如既往的埋怨叔叔,说她叔叔是一个没用的人,还不想再见到他了,每天都把这种负能量传达给她。
总之她在孩提时的生活中,从婶婶的嘴巴里,听到的都是悲伤颓废的话语。
久而久之的相处中,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她婶婶的负能量影响,慢慢的接受了她婶婶的观念。
她认为,她就是婶婶的心情垃圾桶,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她的存在纯属意外。
怀着自杀念头的她,开始向往天国的世界,只有那里没有争吵,没有疏远和排斥,那是一片被白色纯结包围的世界。
那天童年,她就携带着这样的心情,以孤独一人的背影,回到了那烦躁的校园中。
当她向窗口抬头,姚望那蓝天白云的上空,试图了解是否有天国的存在。
但在仰望的过程中,白云平静无任何异动,脑中的失望却越来越强。
渐渐地,她对这个向往的天国抱有疑问的同时,也心向那无间地狱。
这种孤独一人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初一第二个学期那年,他叔叔自杀了。
这个被恶魔附身的男人,终于死掉了。
对于语纯来说,这是光明的日子到来,也是地狱的生活结束。
那个恶魔男人终于永远的离开了她,光是想到这一切的她,就激动不已,幸福开心各道情绪在她心中徘徊。
那一晚,她失眠了,她兴奋的睡不着,开心的在床上反复翻转,可同是,总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
她知道,然后有了一点舍不得的感伤,可还是郁不住心中的愉悦。
叔叔离去这个纷繁枝叶的世界后,她每天都要听婶婶的悲伤宣言,而且怨言,比之前的强度还变本加厉,一一传到她心里。
可她已经长大了,这等程度的怨念于她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表演,她毫不在意,所以心平气静的当婶婶的心情垃圾桶。
到了初二的时候,当叔叔离开有半年的时候,加上活在了负面情绪差不多十年的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时,她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小男孩。
那种夸父追日激动人心的心情,就在她心里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完全抑制不住。
她就满怀着这种渺茫的信念,去调查那一个只碰过几次的孤儿,或许那个孤儿早已忘记于她了,可她毫不在乎。
她用了存起来的零用钱,去到了附近的侦探社,雇用了一名侦探,把自己的那深刻的记忆告诉了他,让他帮忙调查。
之后,那名侦探在圣籍孤儿院中,查到那一名小男孩的身份,知道了他被一名姓寄的人家收养,现在改名为寄白。
她根据侦探先生给她的地址,发现她和那个小男孩之间的小镇,也不远。
有空的时候,语纯总是暗地里观察他,发现他也是一名被孤独看上的人,经常一人独处。
她深有体会,同时又为他的遭遇开始感到悲伤。
一年四季有空的日子中,她就成为了一名跟踪狂,偷偷地观察那名叫寄白的男子。
在这样暗地中的朝夕相处,她的注意力和思维都投在了他身上,慢慢的在暗地观察他的时候,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悸动。
她不知这一份心情是什么感觉,却只有和他相处的时候,才会在心里浮躁,和其他人给的体验,是截然不同的。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东西,没有了亲情,家中只有闷声的负能量。
这个男孩,是她一直以这种信念维持活着,因为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可她,又不敢和他说话,那怕只是擦肩而过,也让她如临深渊般恐惧。
直到初三第一个学期的时候,她看到经常有人欺负于他,可她却不敢帮忙,那怕上前安慰几句话也不敢。
她就给他送了几封信件,男孩看到了后也开心的回应了她,不久后,发现很聊得来的他们,成为了书信中的笔友。
直到初三第二个学期的某一天,那个男孩在书信中说,“就这样吧,再也不要来往了,我可能再也回应不了你了”。
她看到这一份充满断绝关系的句子时,心中被悲伤蔓延了,她早已看惯了一切,没有哭泣,只是低沉了下来,久久不能平静。
那一晚,她又失眠了,在烦恼中躺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被烦恼折磨累到无法睁眼,才睡着。
即使是睡着,她眼里还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第二日在还有一节课就放学的时候,她翘课了,然后坐着公交车到他的小镇,在他学校门口等着他放学。
不久一会放学了,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像被死亡感染的悲伤脸,从那烦躁的学校出来。
她还是胆小如鼠的不敢靠前,一直尾随着他,途中经过杂物店,他在里面买一条牛绳子,之后一直跟着他到了后山的森林里,才停下了步伐。
那个男生买着一条那么粗的绳子,来到了深山上,让她这个有自杀念头的人,似乎了解他准备想干什么了。
果然她想的没有错,那个男孩在旁边搬起了一块石头,然后在树上打了一个结,准备把头套上去自杀。
她和他还没有聊过天,还没有认识就分隔两岸了,想到这一切的她,就胆战心惊。
她不允许这一切事情发生,就打破她以往对他畏首畏尾的状态,踏脚上去,言了一句话。
从这一刻,他们之间的故事也由此开始了。